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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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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小余忙问。

找凌天无法提供技术支持的项目先做,其余的在协议中找空当,这叫顺手牵羊。

高,随后,我们再来个暗渡陈仓!小余高兴了,心说没想到,相貌这样愧对社会的人,肚子里还真有几斤谋略。

两人愈说愈投机,索性放开了喝得胡天黑地。

喝了不少酒,两人又一起去蹦的,李大麻子不止一次露出他对小余美色的三尺垂涎之态,小余明知,佯作不觉。

毕竟是长期合作的关系,不付出一些,这李大麻子是不会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自己目前明里是轩远的干部,暗里却是在为自己后半生捞取资本,她只当和这个李大麻子玩玩路子,就这样玩下去,一旦对方没用了,踢开了事。

尽管她怀揣多端谋划,还是禁不住酒的灌溉,意志薄弱的女人在深夜里,这方面就格外明显。李大麻子把小余送回她单身的住地,半搂半抱,进了屋子。

大麻子气喘吁吁,小余娇羞无限,二人弄假成真,你投我愿,就这样推推搡搡半成半就地开始了一段风流夜曲。

小余没想到李大麻子床上功夫这般了得,自己显然已被他完全控制,一夜下来疲惫异常,李大麻子倒没觉得怎样,东方泛白了还凑过来弄醒小余,令小余大呼你真是个魔鬼!

李大麻子白天照常人模狗样的去凌天上班,晚上灰溜溜地钻入小余的被窝,二人如胶似漆,难分彼此。两相情愿,再不存什么暗斗与隐私了。

从此,李大麻子对小余忠心耿耿,小余也是对李大麻子投桃报李,两人过起半同居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她小余包了李大麻子,还是李大麻子包了小余,总之,这层关系无法说破,即便说破也是很无聊的事,彼此都留有自由余地。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阿宝偶然来看望李大麻子,见他十有八九出去跑客户,把自己的身体也跑得病态丛生,胳膊腿细软,想过问又不好问,不问,总是惦记着。

这天,阿宝见李大麻子快下班了才回到公司,没惊动他,等他走了,自己从公司门口跟了出去。见李大麻子鬼鬼祟祟地打了一辆的,自己也老远地叫了一辆,接着一直尾随李大麻子,却发现李大麻子在不远处拐了弯,步行出来,一直朝前走。

阿宝远远跟住,发现李大麻子居然来到一家公司里。

阿宝清楚,凌天在这里有个防盗监控的中型项目,目前正在收尾,不禁脸一红,是自己乱想,差点错怪了大麻子,忙转身打了的走了。

李大麻子站在二楼的窗边,眼看着阿宝乘车走了,脸上阴险地一笑,小样,混这么多年了,还能叫你看出马脚?

第二十七章 空门

 顺西城东南角有个小商品批发市场,这个地方汇集了大量的本地与外地的商贩,以及消费者。顺西城还算是座历史文化名城,市场对过有座古代皇家寺院,近年来,'奇+书+网'国家对寺院进行了一番修缮,可谓金碧辉煌,香火旺盛。

按理说这是个清修之地,门口却少不得各路大神聚集于此,沿街开店,明里卖点经书古董,暗里就干起卜卦算命的营生了。

而位于寺院边上有处老式宅楼,是本城一大家族的旧址,现在的宅楼不属于个人了,一楼是一家老牌的杂志社,二楼分成两家,一家是字画专卖局,另一家则是动物保护协会。

孟常业的老婆是该协会的常务理事,前文也有所提及,总来此地策划一些活动,搞搞宣传,普及人性,实属主力。方圆几里地,哪家有什么,哪家卖什么,哪家新上了什么,她是很清楚的。最近,由一个会员引见,她遇到一个奇人。

说白了就是一算命的,古时候属于江湖术士。此人自称游方的僧侣,不过是俗家弟子,什么都讲究个缘分。不投缘,不轻易给人算命。

孟常业的老婆就随便叫对方算,但不是自己,她问人家自己老公是做什么的,您要是知道了,我就佩服您。

那算命的拿出纸与笔,在上面写了个不大不小的“财”字,孟常业的老婆当即肃然起敬。一打听师父的法号,无能。

老婆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孟常业,孟常业心说还有这种事?

次日请了个假,编了个谎说去医院看病,却是来寺院门外找算命的看心病。

孟常业看向来人,头发没几根,却留了半尺多长的胡子,挺像武侠书里的少林派掌门,并没急于验证什么,而先套对方的话。

三句话落地,无能不干了,你这人挺有意思,在外面你逢人且说三分话那是你的事,在我这里如果不能心口如一,你过来做什么?

孟常业脸一红,心说是啊,被人家看出来了,这个无能还真有两下子,忙打个圆场,师父不知,人在闹市,不足以静修明德,还请师父多多教诲。

无能呼唤小徒,给来客泡茶,两人坐下话茬就没停,他们聊人的本心,聊清修的要义,聊化无所化分,聊菠萝菠萝蜜,从一早聊到中午,孟常业晕晕乎乎,下午回到办公室里就没动窝。

至此,孟常业每逢闲暇,必会无能师父,总觉空个手面上不好,但每次送的东西无能都叫他拎了回去,有一次无能生气了,你这是何必?我佛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即无所见。

孟常业一愣,都啥玩意,没懂。

无能笑着给他解释,意思是什么呢?说啊如果菩萨心中一切执著于佛法前去进行布施,那是不能见佛的真性的,如同把你丢黑暗的空间之中,就啥也看不见,而你作为一个接受菩萨布施的人,就不要把它当成一种恩惠,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孟常业似懂非懂,略有所悟,直接买了无能店里的几本经卷,没事苦读起来,遇到难解之题,就找无能来解,无能从不腻烦,始终如一,耐心有加,分文不取。

这样不到一个月,孟常业出家的心都有了。

一个处在社会背景里的人,就怕干什么事太较真,无量无尽的佛理,其名为理,实则无理,而孟常业非要彻底地参悟,这就形成了一个难题。

第一他是个非常世俗的人,从人情世故权诈之交突然叫他清修打坐研习拂理,本身就不大现实,偶尔略微静静心倒是可以。但孟常业非要一步登天,使劲要明白这辈子究竟怎么活过来的,对此,无能也是两难。

不到三个月,孟常业孜孜不倦,刻苦钻研,甚至睡觉上厕所都念叨几段经书上的字句,某日忽觉脱胎换骨,决定既然不能皈依佛门,这心也要注重行善。

他若苦行僧一般的执著,无能并没过于夸赞,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之心,不离不弃之志,白天接着卖经书,和庙里的和尚聊聊天,再就是跑到屋后锻炼下身体,偶尔看看棋谱,研究下天文地理,没把孟常业当一回事。

孟常业的心在这几个月过得比十年来还敞亮,他总暗自庆幸,自己有生之年能遇到像无能这样的师父,甚至有了一个打算,退休之后远离尘世,与无能师父去野外修行。

这天,孟常业和往常一样,捧着一颗轻松的心来到无能的店里,却发现大门紧闭。孟常业在门口等了能有一个时辰,这心还是没个着落,不知道无能师父去了哪里。

这时一个寺院里的和尚看到了孟常业,由于他总来听无能讲经文,和尚也认得他,说无能师父云游去了,走前给你留了封书信。

孟常业很是失望,忙打开来看,却见几行小字:心静若不静,理明若不明,空空如也,无能去也。

孟常业琢磨半天,车也不开了,直接走回家中,就这样大病了一场。

没几日身体痊愈,孟常业终于省悟,自己自然是不能与无能师父比的,可能前世造孽太多,此生须当补过,于是给轩远总部写了封信外带辞呈,也没和老婆多讲,直接投奔乡下一表哥去了。

第二十八章 回还

 入冬的顺西城下了一场纷扬大雪,入夜,天色放晴,月亮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的,干干净净的,眷顾着猫在家里拥在床上人们,体味着一种久违了的家庭温暖。

夜间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驶的车辆和行人,偶尔有辆公车抛锚在雪路上,像一具甲克虫战舰的尸体或巨大的蝉蜕。

王路灯漫步在雪地上,有些无聊地看着路边房檐下的冰溜子,并一根一根地数起来,那些亮闪的数字使自己受到了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仿佛自己就站在前面,而那些冰流随时能钻进自己的脑袋……

但很快那些冰柱开始浓缩成一道道镔铁栏杆,他仿佛看到自己在里面,等候着一个叫上帝的人。

轩远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承担的所有项目出了严重的纰漏,装配的所有设施,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宣布罢工,当时,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眼露兴奋的光泽,直到一个人在电脑键盘上按下一个回车,那人正是王路灯。

对于轩远来说,即使设备坏了,也不是不能维修,作为施工单位,轩远自然要负全部的责任。

蔡平一没有办法,动用了最后一点年中预算,已经没有理由去说明一些事情,他已经无法得到总部的信任,这点信任来自于他那份非常丰满而有远见的计划,但现在,计划还没进行一半,就像一个孩子开始停止生长,家人干着急也毫无办法。一句话,对于此时异常疲惫的他来说,要面临违约全责,违归调查,帐目问题,包括相关的行贿受贿问题,以及每项工程后期服务中不断出现的问题。

活儿自然都是二包做的,而且客户方面的验收签字是有法律效力的,一部分客户碍于与轩远的老关系,正对事先忽略的关键环节进行彻底的复查,发现问题的严重性,牵连了不少单位及个人。

轩远集团多年征战的信誉硕果,在短时间内消失殆尽。

小余离开了轩远,一直在玩失踪,谁也不知道她的行踪,有人说过完年后在某家超市里看见了小余,徘徊在一列尿不湿前。

李大麻子依旧在凌天上班,照例追求着阿宝,只不过经历了一些事,他对于情感游戏更为有信心,似乎是一个打过网球的选手,对于羽毛球来说,即便没打过也不必现学。

蔡平一一直在暗自咬牙,他并不是不能东山再起,公司也远远没到垮台的地步,但是自己于总部心目之中的印象,似乎要从“零”开始。

在总部当懂事长的老爹突然通知蔡平一,要他过去开一个紧急会。至于什么方面的没有人清楚,但很快出现了一个变化,蔡平一再也没回到顺西城这个地方。轩远在柳三杰的率领下,开始进驻人才市场,这回是正而八经的招聘总裁。

王路灯倒有些失望,没亲历蔡平一倒下或亲自目睹他绝望时的情景。他一再告戒自己,有时候一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就不能耿耿于怀,毕竟生活总是要向光明的地方寻去,而不是总是愁苦着,不知道任何有趣的事。

他不否认,自己第一次发现蔡平一和薛布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内心就发出了强烈的地震,却也远比地震还要迅猛,他要毁灭一个事实,并不希望看到这个事实如何被自然与时间治疗或痊愈,他的计划早在那个时间开始就有着绝对明确的目的,就是一个人,蔡平一。

如今这些都是过去了,他已经不必再倚赖梁凌天,可以随时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从前不行,那时还需要梁总的实力,帮助他走进内心的结局。

尽管这个老人对自己还是那么好,自己也不会即刻离开,但报复的快感已经消退,再无任何可以激起王路灯兴致的事情,所以他有时不会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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