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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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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这天,三个人如平时一样训练。跑步之时,熙早忽然发现谢临炎拉了好远,见他拖着脚步,好像有些不舒服,忙跑到了他身边。只见他面色苍白,几缕头发被冷汗打湿了,贴在脸上,似是正在隐忍着痛苦。熙早忙拽住他:“你怎么了,不舒服怎么不说?”

谢临炎下意识的咬了咬干涩的下唇,喘了口气,摆手道:“不碍事的,我就是有点累了。”

熙早一下子就急了:“胡说!你明明就是不舒服,怎么什么事都强忍着,不要练了,你和我回房去。”

说着拽着谢临炎就往回走。回到他房中,将他按倒躺好,给他盖好被子,问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谢临炎微侧过头去,皱了皱眉道:“没事,我休息下就好了。”

“好,你不说是不是,我现在给你找大夫过来。”熙早说着就往外走。却被谢临炎拉住了袖子。熙早见他仓惶的抬起眼睛,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没有来得及掩饰的尴尬,只听他低声道:“我只是因过去身体受寒,所以每月这几天都会有些许疼痛。”

“啊!”熙早当时嘴巴张的如含着一颗鸡蛋一样。

谢临炎对上熙早诧异的眼神,不由得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熙早见这个冰山扑克脸男居然也会脸红,不由得翘起了好看的唇瓣,不想再作弄他,替他拉了拉被子说:“知道疼还不说,以后这几天都不要再做剧烈的运动了。你先躺着,我找人给你煮些糖水去,日后找大夫给你开些药调养调养。”

熙早记得当初自己曾经因在经期浸了冷水,也有过一阵子老是痛经,当时奶妈给她煮过益母草红糖鸡蛋水,每月经期前后坚持喝了一阵,后来就不疼了。想起谢临炎当初就睡在府中那个阴潮小屋的地上,又是心疼不已。

熙早回到房中,找到玉锁,问她::“这里可有益母草。”

玉锁说:“益母草没听说过,益父草倒是有的,那是男人们用的,世女你问这个干吗?“

熙早说:“对、对、对,就是这个益父草,你去找人给我煮一碗益父草红糖水来,糖水中加一颗煮熟的鸡蛋。”

等糖水煮好,熙早要亲自给谢临炎送去,玉锁知道了是谢临炎来了身子,一个劲劝阻熙早:“主子怎么能到有身子的男子房中呢,小心被晦气冲了。”熙早哪里放得下心,执意端了去,看着谢临炎喝了方才离开。晚上又遣房里的小厮唤作春时的给谢临炎送了一卷青色的棉布。

那天晚上,谢临炎看着那卷棉布,怔怔的发呆,一直坐到半夜。

第 8 章

熙早这两天一直很发愁,天气越来越冷了,她看谢临炎衣衫单薄,便给他做了一套绿色夹衣。衣服是做好了,可是熙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送出去,好几次话到嘴边了,又咽回去了。

本来如果以主子的身份给套衣服也没什么,可是凡事怕的就是太用心了。偏偏熙早送这衣服就是用了心的,衣服尺寸是不知道暗地里目测了多少次的,颜色、质地、款式没有一样不精心的。

前几日卫承枫取笑熙早的话一点错都没有,熙早是不会追男人。熙早当时还笑言请教卫承枫追男绝招,卫承枫传授的秘笈就是送男人东西,他说男人都喜欢这个。

熙早想起了自己前世是有不少公子哥送自己东西来着,不过自己可从来没看着眼里过,自己当时那不屑一顾的眼神,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倒是华庭送自己的那把折刀,自己宝贝的不行。

所以熙早现在忽然很怕在谢临炎眼睛里看到那种不屑的神情。

这一天熙早借着和卫承枫喝酒,故意拉上了谢临炎。

熙早先把自己和卫承枫灌了个半醉,平时谢临炎本是不喝酒的,今天熙早却借着酒意强拉着谢临炎也喝了几杯。

等卫承枫一走,熙早见平时习惯了面无表情的谢临炎已是面如桃花,一双漂亮的眼睛如蒙上一层薄雾一般,煞是可爱。趁着酒劲儿,熙早将早就准备好了衣服塞给了谢临炎。

谢临炎也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也没说谢谢,就这么拿了回房了。

第二天熙早就盼着看谢临炎穿了新衣服的样子,可是等了好几天都没见他穿。

时已近中秋,熙早今世的娘雍亲王的寿辰就在中秋,但边关战事吃紧,不能回家团聚。女帝念其为国效力,母女亲人久未谋面,特赐宴雍王府,祝贺生辰之喜,以示恩宠。说是赐宴,也就是宫里给赏赐几个御菜,一些寿礼,在雍王府宴请百官。

到了中秋节前一天,熙早实在忍不住了,拉着谢临炎问他怎么不穿她给他买的新衣服,谢临炎回答说:“太好了。”

熙早不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什么叫太好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谢临炎只是摇头。

熙早也豁出去了,说道:“买了衣服就是穿的,明天中秋节你就穿上好吗?”知道以他的身份明天不适合出来,便接着道:“你明天在咱们院里等我,等宴会散了我们另外再过中秋节好吗?”

熙早说完便紧张的看着谢临炎,这可是熙早第一次主动约会男士。

就见谢临炎点了一下头,说道:“好。”

这一声好让熙早整整一天人都好像在半空飘着一样,心就象鼓足风的帆。

第二天月上中空之时,雍王府高朋满座,基本上朝中的高官显贵都来了,其中熙早最注意到却是两个人。一个就是她的堂姐赵芷心,她是外放的京官,每年中秋前后才会回京述职,所以熙早今天是头一次见她。一个就是顾太师家那个呆霸王顾飞凤,熙早倒是见过她两次,她仗着他哥哥顾贵君圣眷正隆,在京城里横行霸道。好几次,她想亲近熙早,熙早根本不爱搭理她。

熙早记得这两个人就是玉锁嘴里那曾为谢临炎争风吃醋的主儿。听说那赵芷心和谢临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还曾在一起读过书。熙早也注意到了她眉心之上,确实是一条淡淡的疤痕,看着就觉得闹心。

熙早本就不爱应酬这种大宴宾客的热闹场面,又想着谢临炎,饭吃到一半,把该应酬的都敷衍的差不多了,就借故走了出来,往自己院里去找谢临炎。

走到后花园,忽见湖边假山后面似乎有两个人在低头交谈,一个身影甚是熟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紧。便悄悄走近,绕到树后一看,却是谢临炎和赵芷心。

第 9 章

只见如水的月光之下,谢临炎穿着那件绿色的长袍更显的丰神俊朗,那赵芷心着一身红衣也是修长俊秀。这一双红女绿男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如神仙眷属一般显的极为般配。

两人说着说着,那赵芷心显的极为关切的去拉谢临炎的手,谢临炎却轻轻一躲,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来交给了赵芷心。

熙早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只觉得一颗心便如被掏空一样,空落落的找不到地方搁脚。脑中乱哄哄的,漫无目的的在院中游荡的一气,又折回自己院中。却见院中并没有人,房里的下人都到前面热闹去了,看了眼谢临炎的房里也黑着,显是没有回来。熙早就自己坐在黑洞洞的房中怔怔的发呆。

再说谢临炎和赵芷心分手后,转头往自己院中走去,听着好像后面好像有人跟着,回头一看却是呆霸王顾飞凤走了过来。

这呆霸王几年前见到出征前如神祗般穿着银甲的谢临炎就看上了他。还曾让其母上门求亲,却被拒了,从此一直怀恨在心。一年前硕亲王谋反一案,本来谢家只是硕亲王旧部,当时早已调离,并无多大干系。可是那顾太师却公报私仇,在女帝面前进了不少谗言,硬将谢家牵扯进去。谢临炎落难,那呆霸王本想趁火打劫将谢临炎抢到府上,谁想让那赵芷心插了一杠子,没能成事。这两年这霸王早玩腻了那些柔美的男童,心里总也放不下谢临炎。

今日来到雍王府,喝了酒后又惦记起了谢临炎,见前面没有谢临炎的影子,趁着出来去茅厕,便又到后院来碰运气,谁知就看到了谢临炎和赵芷心在一起的那一幕。

那顾飞凤仗着酒劲,贴上了谢临炎,伸手便去摸谢临炎的脸,一边说着:“小贱人,一年没见,长的越发的勾人了。月下私会情人,你好大的胆子。”

谢临炎直觉的一股酒气扑来,紧接着便看到顾飞凤那油腻腻的脸贴了上来,顿觉一阵恶心。一把甩开她,转身就走。

顾飞凤见如此,却越发的得寸进尺,拽着谢临炎的胳膊就往怀里带,伸手便向谢临炎下口摸去。嘴里还说着:“乖乖的让老娘摸摸,否则把你们口妇口夫丑事说出去,小心把你浸猪笼。”

谢临炎忍无可忍,怒斥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挥手便给了顾飞凤一个大嘴巴子。

他本是习武之人,情急之下这一巴掌确实是用了狠劲,呆霸王那个草包哪里受的了,当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满嘴是血,跌倒在地,竟昏了过去。

他身边跟着两个谢府的爪牙,见了这情形,本想冲上前去,但是谢临炎常年沙场征战,一怒之下浑身的杀气慑人,两人愣了一下也没敢往上冲,大呼小叫起来。

这一下引来王府的侍从,把谢临炎押在一边,那谢临炎也不挣扎,只是垂首跪在地上。

早有人跑到前厅悄悄通知了王君。王君忙和顾太师到后院书房。忙命人找太医给顾飞凤看病,另着人将谢临炎带来。

王君见了谢临炎直气得浑身发抖,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

顾太师在旁边说道:“今日来王府向雍王贺寿,没想到你王府纵奴行凶,犬女被王府下人如此羞辱。现在性命堪忧。王君你若不给我一个交待,让我顾家颜面何存。今日还望王君允许我将这贱人绑回我府中教训,为我孩儿出气。”

王君听闻此言,越发怒气冲冲,说到:“不劳太师动手,今天我就在这里打死了这个贱人。来啊,给我请家法来。”

一会儿功夫,几个王府侍卫抬进来了一个实木的刑凳,又有侍卫走上前去按倒谢临炎便去扒他的裤子,一直闭着眼,握紧拳头不动的谢临炎才猛的睁开眼睛,起了波澜的黑眸满是羞愤之色。手下意识的去挡,却被几个侍卫按住绑在了刑凳之上。裤子也被褪到了腿弯处。

王君喝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为止。”

一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举起红木的刑杖便打了下去。三杖过后,鲜血便飞溅了出来。

熙早正在屋中发呆,就见玉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见了她急急的说道:“世女,可找到你了,大事不好了。”

接着便将谢临炎打了顾飞凤,老夫人已押了他去书房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熙早一听大惊失色,刚往门外跑去,却又折了回来,在桌子上翻出自己这两天练字的纸,挑出一张,交给玉锁,叮嘱她马上交给赵芷心,才匆匆往书房跑去。

还没进门便听着刑杖击打的啪、啪声,待到推开门看到谢临炎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俊面惨白,薄唇已被咬破,苍白的唇边俱是鲜血。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上,十指紧紧的扣着刑凳,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声溢出唇边,只觉得心如刀绞,几步跨了过去,一把夺下刑杖,扔到了一边。

王君怒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

熙早回道:“爹亲,就算给犯人定罪,也需对簿公堂,有如山铁证,岂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要杀的道理。”

又转头对上顾太师:“我且问老太师,今日我王府宴客,贵府千金本应在前厅用宴,为何跑到我府后院与我府下人纠缠?闹出这等事了,传了出去,我府不过是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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