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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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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真打起来,谢临炎也不见得打不过熙早,只是他顾及着她身上的鞭伤,对当前的情形又完全是一头雾水,所以他只是挣扎并未还手,自然处了下风,

厮打间他被熙早推倒在床上。

想起他那天躺在别人怀抱的样子,熙早的愤怒如山洪般爆发了,她开始拼命撕扯他的衣服。随着一声裂锦之声,他的上衣被撕开了,小麦色健美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忽然停止了挣扎,心中一片悲凉,“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反抗?她是熙早,自己人都是她的,她要打要杀,或者是想要了自己,都随她好了……”

看着忽然停下躺着一动不动衣衫凌乱的谢临炎,熙早也渐渐住了手,他忽然的平静象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熙早的浑身的燥热和狂性。她空洞的笑了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强迫他吗?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是他背叛了这段感情,既然他不爱我,那我也不稀罕,我成全他!”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泪水滴滴洒落在他的胸前。他惊惶的睁大了眼睛,却见她抽出随身的匕首,割断衣襟,刀锋划过,衣襟溅血,如生生隔断了自己的血脉一般。她将衣襟扔到他身上,绝决道:“从此你我二人恩断义绝,各不相欠!”

说罢转身旋风般冲出帐外。

断交之言刺穿了谢临炎的心,他好像暴风雨中的小舟,找不到停靠的港湾,脑中一片空白。见熙早离去,他慌慌张张的起身去追,追到门口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待找衣服穿上再追出去,只见外面夜色茫茫,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他象疯了一样,就近找了一匹战马,上马向京城方向追赶。一路狂奔,待追到一岔路口处,天边已出现一道曙光。

他骑着马在路口徘徊。马蹄印凌乱,他的心更乱。清晨的寒风让他找回了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他知道不能再追下去了,作为城中守将,怎能擅离职守?

他从来做事果敢决断,从不言悔,可是现在他却感到噬心的悔意“她打我我为什么要躲,要和她争,她走了,她不要我了!”他越想越着急,手紧紧攥着缰绳,手心里全是汗。

他反反复复的想着自己都干了什么会惹她生气,想来想去就是喝酒了,“也许她不喜欢自己喝酒,所以生气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熙早你回来好吗……”

正不知何去何从之际,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也许熙早昨晚并没有走,随从的使臣都还在大营,自己真是糊涂了。他想到这儿,又觉得有了希望,调转马头,向军营跑去。

等回来军营,马已经累的吐了白沫。

营中士兵见他回来,忙迎过去:“谢将军,张大人正到处找你呢。使团准备离开,可是钦差大人又不见了。”听到这句话,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的谢临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第 24 章

回到京城的熙早因出使时两次丢下随行人员,擅离职守而受到女皇的斥责,罚俸半年。不过熙早却并不在意。她觉得现在这个世上已经没什么值得自己在意的了。

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时间因空间的交错而延续,但是真正属于宋熙早的生命早已在一千年后死去。原以为跨越千年的爱恋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能轮回中注定自己永远追随在所爱的人身后无法得到回应。

如果说失去所爱让生命残缺,那么根本就没有活着,也就不存在残缺的问题了,什么叫行尸走肉,她现在算深刻体会到了,很平静,对于一个死去的人来说,没有痛。

谢临炎从边关捎来很多信,她都没有看,更没有回复。也许专情的人最无情,伤到粉身碎骨,仍然执着于那份纯粹。但是信最终也没舍得扔,都好好的收在抽屉里,对他的不舍已成为本能,她不想强迫自己去改。

每隔一段时间,她会去探望他的父母。他的姐姐也回来了,女皇终是对他家心存猜疑,让她在兵部任了个闲职。姐夫刚给他添了个小外甥女,一家人也算团聚了。她会听他们说起他最近的消息,对他的关心已经融入骨血,她不想割舍。

也许恋爱真的是一个人的事情,既然他喜欢的是别人,她不想让他因为想报恩而委曲求全,就让自己把这份爱好好打包带走吧。

现在自己在这个世上已经了无牵挂了,以前为了他身入朝堂,现在惹来一堆麻烦,几位亲王的世女明的暗的想对付她,她看在眼里却毫无反应,让这些明箭暗箭象射在棉花上似的,以至于别人还以为她高深莫测,而不敢轻举妄动。

督造司的事务她也还按部就班的处理着。

最初的狂怒已经平息,她的生活现在就象一潭死水,任外面风起云涌,她都到底是一潭死水。

时光转眼到了三月,春光明媚,万木吐绿,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踏青节。到了这一天凤景的青年男女都要出来踏青游玩,

前一天玉锁、春生他们便计划着要出去游玩,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来和熙早说,所以一大清早,熙早就带着他们出发了。

几个人先跑去集市买了风筝。集市上人头攒动,较平时人多了很多,各种新鲜的玩意也格外的多。

玉锁他们平时很少出府,现在看什么都新鲜。熙早看着他们欢快的样子,在一旁耐心的等着他们。她现在已经习惯了置身事外,外面虽然春意盎然,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封的平静瑟萧。

好不容易购物完毕,已近中午,熙早带着他们来到若兰湖边。

十里长堤,一步一柳,岸边尽是攀折柳枝的游人。

几个人上了自家的画舫,泛舟湖上。因踏青节要寒食禁火,玉锁他们带了些牛肉、卤菜、糕点还有上好的竹叶青酒。熙早任别人打闹嬉戏,她一个人尽管闷头喝酒,一罐子的酒基本都让她喝了,等下午几个人下了船上岸放风筝时,熙早已有些微醺。

堤边有大片的空地,换了春衣的青年男女三三两两放着各式各样的风筝。玉锁他们买的风筝是个大蝴蝶,五彩的翅膀,长长飘荡的尾须,煞是好看。熙早见他们玩性正酣,中午喝的酒有点上头,周围的景色好像在微微旋转,便随意在堤边散起步了。

走着走着,隐隐有淡淡的花香飘来,抬头见前方十里红云,是一大片桃花林,春风三月,桃花肆意盛放,开的正浓正艳。

走到近前,林里却没有游人,有兵卫在林边把守。熙早正待转身走开,却见一干练的青衣女子上前施礼,请她入内。熙早认得此人,正是信王府世女宋颐水的贴身侍从常迟卿。

信王世女阴冷内敛,城府极深。熙早与她素无交往。近来朝堂风云暗涌,熙早也察觉到此人正暗中培植势力,野心暗藏。

见是她的人来请,熙早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素来不惧明枪暗箭,兵来将挡,水来土填,便也没推拒,信步随常迟卿步入林中。

远远的便听到流转舒缓的古琴之声,声韵气质沉浑优雅,似是熟识,随着琴声寻来,远处却见桃花树下,一白衣男子正在专心抚琴。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花瓣雨随琴音飘落在他乌发白衫之上,更衬的他清雅非凡,正是晨宁侯顾飞颜。

站住他身后之人,瘦销修长,眉目冷峻,虽面带微笑,浑身却透出隐隐的煞气,却是信王世女宋颐水。

只见宋颐水微微俯身,用手轻轻梳弄着顾飞颜如水般流泻的长发,那顾飞颜却恍若未觉,只专心拨弄琴弦。见熙早过来琴声嘎然而止。那宋颐水却并未起身,反而将手搭在顾飞颜肩头,对熙早颔首道:“表妹好雅兴,既然也来踏青,不如和我一起欣赏晨宁侯的琴音。”

熙早自从上次顾飞颜受伤之后,去过太师府几次探望他,都被太师以各种理由推拒了,一直没有见到他。

现在见他低头不语,看着宋颐水放在他肩头的手,不觉微皱了眉头,心中一阵烦闷。熙早随口应付着宋颐水:“既然表姐盛情相邀,熙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这里也凑个热闹。”随后她转向顾飞颜,关切的问道:“舅舅的伤可大好了?”

还没等顾飞颜答话,宋颐水便抢先接道:“怎么……晨宁侯受伤了吗?伤在哪里?”说着手便在顾飞颜身上游走。顾飞颜看似不经意的推开宋颐水的手,眼睛也不看熙早,淡漠道:“已经无碍了。”

熙早见他对自己冷淡疏远,全不似前次相见的熟络亲切,不觉有些无趣,也不再和他搭腔。见有侍从搬过酒桌座塌,便在一边落座。

琴声又起,隐有哀怨凄婉之音,全不似刚才的清亮明朗。听得熙早的心情更加落寞,想着这个乱七八糟的俗世,唯一牵挂的人也已属于别人了。还有这个看着清雅脱俗顾飞颜,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上次和他交谈,连自己都被他骗了,钦羡他的言谈心胸,感动于他的真心关怀,居然不计他的放荡不羁,把他引为知己。如今看来他也不过逢场作戏。这世界本不属于自己,哪有人真正关心宋熙早,人们关心的不过是雍王世女,除了这个头衔,自己什么都不是。她越想越伤心,不由的自怨自艾起来。

九酝春酒入口清冽绵长,熙早一杯接着一杯,将落寞、伤心、孤寂全都喝了下去。一直喝到夕阳西下,琴音渐远,恍恍惚惚的看着信王世女轻拥着顾飞颜,将酒杯凑到他的清淡如水的唇边,喂他喝下甘琼玉露。

隐约间熙早又看到了那个人躺在披着貂皮披风的女人怀里辗转亲吻,画面重叠,似梦似真。

她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一把拉过顾飞颜:“走了,天晚了,回家。”说着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她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嘻嘻的笑了起来。

顾飞颜扶住她,然后规规矩矩的退离一步,对信王世女说:“天色不早了,飞颜告辞了。”说完不顾宋颐水挽留,转身就走。熙早看他走了,紧随着便跟了上去。

到了桃林之外,玉锁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熙早,看到她出来,玉锁赶忙上前扶住她说:“主子可是喝多了?到处找不到主子,便猜是在这桃林中,可急死我们了,赶紧回去吧。”

熙早却推开她,拉住顾飞颜的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稍晚再回。”说着拉着顾飞颜向湖边走去。

那边顾飞颜的贴身小厮却着急了,赶忙挡在面前对顾飞颜说:“主子还是快回去吧,晚了太师怪罪下来公子你……”说着已隐隐带了哭音。

顾飞颜轻轻去推熙早,却见熙早象八爪鱼般紧紧攀着自己的胳膊,听他要走,嘴里模模糊糊的呢喃着:“别走,别离开我……”

她眉宇间的轻愁让他心痛,他咬了咬牙,对那小厮说:“你先回去吧,如果太师问起,就说我有点事耽搁了,稍后便回去了”

说着便被熙早拉走了,那小厮只在后面跺脚:“公子,公子,你……”

熙早拉着顾飞颜来到画舫之上。初月的银辉从窗口洒入船舱,画舫随着湖波轻晃,熙早拥着顾飞颜躺倒在船舱的榻上。她低声辗转轻唤着:“炎,炎……”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他误以为她唤着自己的名字,那深沉低回的轻唤让他浑身酥软,他轻颤的回应着她的亲吻,任她肆意品尝着自己的甜蜜,温软的触觉让电流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流窜。

熙早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衫,亲吻着他丝滑的肌肤,他止不住嘤咛出声:“嗯……啊;啊……”他呻吟之声如催情之药让熙早越发的热血沸腾起来,她除去了他的亵裤,伸手握住了他的美好,“嗯……”随着呻吟,他有些惶恐的并起双腿,勾起身子往后退去。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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