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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杨凡摇摇头说：毕竟第一次搞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不过这次搞成功的话，以后就会方便一些了。“
“那你们错过了暑期强档，收市率什么的会不会受影响啊？”曹琳芳有些担心的问。
“会当然回，不过也没办法。”杨凡叹了口气说：“不行的话，就要趁寒假播出了。”
点点头，曹琳芳又问道：“你的《光辉》已经写完了，现在想过写什么新书吗？”
“想过，不过就是题材太多了，我反而不知道写什么好。”杨凡略显烦恼。
“哦？有些什么好题材？”曹琳芳有些好奇的问。
杨凡想了想，然后说：“仙侠，网游间谍，校园，这些题材我都有一些设想，不过，我估计接下来我会写一部武侠小说。”
曹琳芳一奇：“武侠小说？据我所知，现在你们起点的武侠小说都不怎么热门吧？”
“嘿嘿，只要是我通灵者写的，哪会不热？”杨凡略带得意的一笑，说：“我也不怕你消化，现在哪怕我一个字不写，光是开个新坑放在那边，估计也会上周点击榜榜手。”
“你那时坑蒙拐骗。”曹琳芳嗔道：“你这样把自己招牌砸了，又有什么好处？”
“呵呵，我说说而已啊，又不是一直一个字不写。”杨凡笑到：“其实，我选择武侠，不是想在国内创造新的记录，而是想去国外发展，继续赚老外的钱。
“国外？武侠？”曹琳芳有些怀疑的问：“能行吗？这些东西，估计老外没几个人能看懂吧？”
杨凡点带内头，有些苦恼的说：“的确是这样，其实我心理也没什么底，所以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写完他，不过我觉的他还是很有可能有前途的，毕竟，外国人对这种东方神秘文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我写作时候也能适当考虑他们的背景文化，进行一定的加工。我还是很想写这个的，因为这对宏杨我们民族文化很有帮助。”
“呵呵，不错，我支持你。”曹琳芳笑者说：“其实，你也确实该写点这类作品了，反正你现在也不却钱花，既然生活不愁了，赚太多钱也没意思，还不如干些实实在在的好事。”
“不，钱是不嫌赚多的。”杨凡摇了摇头，说：“记的我和你说过的吗？我要从根本上打击盗版，实际上，无论是做盗版还是买盗版的，我都是理解的，但对他们，我一样要坚持起点的作风，做大皆大欢喜。”
“又来了！”曹琳芳嗔道：“老是做白日梦，你想改变世界，就是你书里的主教又有几个能办到的？何况你只是个作家，哪怕写的再多再好，也和那些商人不同啊。”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不够格的，所以我还要努力赚钱啊。”杨凡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要大家看看，一个作家，也未必比大商人要差。”
曹琳芳想了想，问道：“这么说，你不打算写那本武侠了？”
“那也不一定，写武侠和赚钱，难道就矛盾吗？”杨凡反问道。
“我是有点担心。”曹琳方直言不讳：“你在国内发展的话还好，如果到国际上，我怕你连出版都难。你前几部小说不都没能出版吗？”
呵呵，那个不同，前几部小说，是有另外的因素的，比如《中华天朝》是因为大中国主义太强烈了，所以不肯能在西方国家出版的，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杨凡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说：”不过，我这部武侠小说可不同了，我担保他能够通过审核，担保它能出版。“
曹琳芳疑惑的看了杨凡一眼问到：“为什么这么自信？你问过Scholalic公司了？”
“嘿嘿，没问过。”杨凡笑嘻嘻的说：“不过，通过审核肯定没问题的，因为是我门起点自己人审核。”
“你们……”曹琳芳想了想，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们打算在国外办出版社了？”
“不错，已经在美国通过申请了。”杨凡笑容满面，“我们起点就要有出版三部了。”
“恭喜恭喜！”曹琳芳由衷的说。
“呵呵，在过两天，报纸上就改有报道了吧，”杨凡笑这拿起了一张同学仍在旁白内椅子上的报纸，随意浏览了几个大标题。
忽然，杨凡笑容凝固了。
第一三九章：吝啬善人
曹琳芳见状，赶紧凑过去一看，报纸上，一行大大的标题，赫然映入她的眼帘——大方背后的吝啬，然后是一排副标题——揭开通灵者的真面目。
“怎么回事？”曹琳芳疑惑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杨凡显然已经知道了详情，只见他的脸上略带尴尬，无奈的说着。
曹琳芳很快浏览了一遍，然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在这篇评论性质的新闻中，记者采访了南京红十子等多个慈善机构，了解到有一个热心的富翁持续给他们汇了数目不小的匿名捐款，这些捐款的时间各不相同，金额也每次都不一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汇款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个记者相当机灵，在南京市冒出来的几个富翁中调查了一圈，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杨凡身上，而经过比较，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看法因为把每一笔捐款按时间次序排列，正好和通灵者每一次得到的稿费相互呼应，每次的捐款稿费相互对应，每次捐款都是税后的十分之一。事情巧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但那个记者还做了一步最后的确认工作，把汇款单上的笔记和杨凡的字迹进行对照，经专家分析，两者确是系同一个人所写。
本来，这种匿名捐款，而且捐出了那么大的树木，在两年布不到的时间了，通灵者一共捐款了四百多万人民币，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这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了，而且十分之一的比例，虽说不大，但那些富翁慢，有哪个真正舍得花掉这些钱的？尤其是通灵者捐出这么多钱还坚持用匿名的方式，虽然不是为了求名，这样的当代雷峰。绝对会是个正面教材中的典范，绝对会被某大媒体特书，大肆赞扬的。
但问题是，通灵者持续不断的捐款，在某一天中突然中断了，而这一天，正好是他拿到《黑科技时代》在美国出版的第一笔稿费的时候，之前。除了得到八十多万欧元的稿费后，他依旧按比例捐出80多万人民币巨款，几乎每次都是几万几万的小笔款项，而现在，这笔稿费超过了千万美圆，如果也按照十比一的比例来捐款，那计算过后，一次就的有千万人民币了。而在这个时候中断，含义也是不言而喻——通灵者舍不得这比钱了。
自然的，那位记者下面也没什么好话，虽然还是比较委婉的。但作为杨凡的女朋友，曹琳方还是看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看完后，曹琳方看着杨凡，问道：“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你后来就没去捐了？”
杨凡忽然一阵心虚，点点头说：“是真的，不过，我有我的理由。”
曹琳方点点头说：“好。我听你解释。”
杨凡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第一，老实说，我现在很需要钱，或者说起点很需要钱，第二，我觉得哪怕是我全部都捐出去，还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第三，钱放在我这里，会生出更多的钱来，到时候，我会捐出更大的数目的。”
等杨凡说完，曹琳方问到：“先说你第一个，你现在还缺钱吗？”
见曹琳方透者明显的不信任，杨凡苦笑着说：“钱当然是缺的，就说房子吧，我本来想给老爸老妈买套好一点的别墅的，让他们住的更舒服些，而且现在我们苏州地价房产一直在涨，买了放着都很快升值的，可我最后还是没买。”
“那你的钱都到哪儿去了？”曹琳方马上问道。
“别紧张，我可没包养什么小秘。”杨凡开了句玩笑，然后解释说：“最近我们起点的支出实在太多了，为了今后的发展，这些钱是必须要花的，但我么哦内的经济却已经很紧张了，贷款都已经贷了不少，如果我还大笔大笔的捐款的话，确实也说不过去了。”
“支出，你们有什么支出啊？”曹琳方还是不解。
“这个就多了。”杨凡瓣着指头，一个一个数着说：“最近我们出版了一大批小说，但还没上市，本钱倒是花了不少：我们那个起点阅读器，不少人抱怨说功能太单一，连个计算器都不如，所以我们也在开发和生产高档产品，这比费用不小的；另外，是我的两部小说动画和漫画制作，现在都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的；而更花钱的，就是那个游戏制作了，这个我前几天和你说过的，还有，我们大面积在全国发展销售网点，现在也还是支出阶段，另外网站升级什么的小费用也不用说了，对了，还有美国的出版社，我们打算组织一个翻译团，在国际上大规模出版我们起点的小说，这也是要钱的主。”
“恩，恩。”曹琳方听的不住点头，最后笑着说：“看来你们现在正好是过度阶段拉，听你说的这些，都是很快可以生钱的吧。”
“对呀。”杨凡开心的说：“只要挺过了这个阶段，我们来钱就更容易了，也能有更大的发展。”
“那到时候你在捐款吗？”曹琳方问到。
“也不了。”出乎曹琳方的预料，杨凡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在这么捐款了，我打算自己搞一个慈善基金会，干脆做大，当然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说，还差的远。”
想了想，曹琳方又问：“听你的口气，你想经商了？”
“不想。”杨凡马上否认，“经商的话，我不是这快料，我是不会脱离我的小说本行的。其实，我看你也有个误区，一直以为只有经商才能发财，事实上，我现在发财，写书才识真正的发财之道。
“又在做白日梦了。”曹琳方又白了他一眼。
“呵呵，你就等着瞧吧。”杨凡笑嘻嘻的说。
这次的吝啬风波，杨凡在曹琳方面前是摆平了，但在外界，却是闹了个沸沸扬扬。最初披露事件真相的那位记者的论据充足而且可查，无可辩驳，而其中的焦点任务又是最近风头正健的大学生作家通灵者，争论的话题也很新颖，因此一下子又吸引了众多的评论员，以及数量更多的读者。
对这件事，正面一方是非常理直气壮的——通灵者无私的匿名捐出了几百万，如果这还是吝啬鬼，那天底下有几人不是？但反面一方也同样叫的很响亮——数据事实摆在面前，谁都不能否认，通灵者对于小数目是不怎么在乎的，但金额一大，他就不吭声了。
对反方，正方是相当气愤的，如果按他们这么说，一旦开始捐款，就必须不停的捐下去，成为一种一但背上就永远不可卸下的责任，否则就是缺少人情味的吝啬鬼，这样的哈，还有谁会去捐款了？这不是逼着大家把已经准备好的钱在放回口袋吗？
而反方，也同样有些义愤填膺，在他们看来，通灵者靠写书就有了这么高的收入，自己已经一辈子吃不完花不完了，还在乎这么十分之一的稿费，实在有些不可理喻，而且，更重要的是，通灵者接受过社会上无数人的帮助，当初为了他，无数人慷慨解囊，甚至自己到医院去检查骨髓类型，这些捐出的钱，对通灵者后来的收入来说确实小的可以忽略，但那也是大家的血汗钱，也是大家省吃检用出来的，难道，通灵者连自己的十分之一的收入都不肯拿出来回报社会吗？何况，要不是广大读者对他的支持，通灵者的书能这么热吗？如果他的书不热，能被外国出版社看中吗？
双方的理由看起来都很充分，一时间，争论者谁也说服不料谁，而旁观者则是看看这个有理，瞧瞧那个也对，基本上是有了一篇议论后，不管是哪方的观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