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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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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人见了她的模样,反倒张开手拦在她的身前,语气十分轻浮,“这位姑娘好眼熟啊!”

这等寻机搭讪的男人,项月见得多了,她作为官家之女,自有一种底气,被惹恼了,也不会忍气吞声,当下冷哼一声,斜眼睨着对方,这一看,大吃一惊。

要说这人,一身锦衣,长得人模人样,就是眼带色光,举止轻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过,令她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人她非但认识,甚至……

项月忙不迭低头,作势要走,看模样竟似有些慌张。

那人却看出了端倪,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不顾项月的挣扎,将她强行拖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

“你放开我!”男子一停下,项月便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语气有些尖锐。

这样反常的举动,不止项月,连男子也有些吃惊。

男子眼睛细眯,无端显出几分猥琐,忽然抬手,一把捏住项月的下巴,啧啧出声,“这不是项妹妹么,四年不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项月一偏头,避开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

男子也不生气,反倒被她反抗的态度激起了兴趣,当下上前,将她逼退到身后的墙上,抓住她的两只手,强行按在两边的墙上,凑过去闻她的脸,眼里色欲之色骤浓,“项妹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脑海里闪现某个画面,项月顿时有种作呕的冲动,眼底却闪过强烈的恨意。

这个男人正是祁家二少爷祁康,虽然出身大家,平素留恋青楼赌坊,可谓是无赖一个。

项月自小就喜欢谭雅伦,却因父亲任莱州太守,举家迁居,不得不跟着父亲背井离乡。离京时,项月七岁,此后,一直呆在莱州,直到她十三岁。

那时,谭雅伦不过十七,却已经成为闻名京都的大才子,人说他文采非凡,又长相出挑,是京中少女的梦中情人。

项月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断断续续地听了一些谭雅伦的事迹,心中向往,竟达到夜不能寐。想到父亲在外地为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回京都,项月的思念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她太想见到那人了,想知道她未来要嫁的男子,究竟长成怎样一位翩翩佳公子。

终于在某一天,项月从家里偷了一些银两,连贴身丫鬟都没带,独自上京找谭雅伦。

她有钱在身,人又精明,雇了辆马车去京城,途中经竟也没发生什么岔子,她甚至找到了谭雅伦当时就读的国子监,一所官方承办,专供官宦子弟就读的高级书院。但是,她是女子,不方便进男子书院,更因为她离家出走,不便暴露行踪,故而花钱买通了国子监的一个仆人,托他带封信给谭雅伦。

信里约谭雅伦隔日到白马寺的后山见面,正值三月,后山桃花尽开,项月也是看中了这个约会之所,想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的会面。

那时候,京都四公子已经形影不离,有啥活动都一起。仆人去送信的时候,谭雅伦正好和其他几个一起出去了。当时,已经熟知酒色的祁康正好去书院找自己哥哥要钱,好去青楼里会相好。祈旭他自然是没找着的,却阴差阳错地将项月那封信截在了手里。

正文  第44章 小心我叫人了

祁康十六岁就已经泡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青楼赌坊,乃败类之中的翘楚,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谭雅伦十分嫉妒。年纪相仿,凭什么他就出尽风头,自己却落得这样的名声,亲哥哥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好,让他严重不平衡。此刻,有机会抓住谭雅伦的小辫子,他怎么能错过。

本来,他也就是去看看项月,想揪着项月和谭雅伦互通款曲的丑事,抖出来臭他的名声。

熟料,十三岁的项月已经出落得十分美丽,那种出身大家的涵养,外加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让他一见就动了邪心。

项月约在后山这个偏僻之地,本就是方便谈情说爱,却方便了祁康一逞兽欲。

祁康发泄完毕,就慌忙离开了,想来头一次强暴官家女子,心里也是有些怕的。

留项月一个人荒冷的林子里,抱着衣服,静静地哭了一夜。

她没再去找谭雅伦,而是在天未亮的时候就雇车回家了。面对父亲担忧又气愤的指责,项月一言不发,却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将项光脾气都磨光了,也不计较她的出走了,而是担心起她的安危。

三日后,项月出来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足足在浴桶里泡了一天,最后晕倒在浴桶里。

此后,她大病一场,病好之后,看起来如常,却再也不复以前的天真烂漫,她变得多疑,也喜欢算计,对于喜欢的东西,患得患失,更容易不择手段。对于被祁康强暴这件事,她更是守口如瓶,连项光都不知道。

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的遭遇,加上长久的压抑,造就了她阴郁极端的个性。

对于祁康,她更是从骨子里憎恨,巴不得剥其皮,吃其肉。而她来到京城,最不想见的人,也是祁康。

祁康见她面色不定,但那张脸蛋真是生的如花似玉,当下松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就是一捏。

忽然的动作让项月猛然回神,猛地推开了祁康,声色俱厉,“你再乱来,小心我叫人了!”

闻言,祁康不怒反笑,一脸猥琐淫荡,“有本事你就叫啊,最好把人都叫出来,让他们看看项家小姐是如何与我不清不楚的。惹恼了爷,小心我把你当年的丑事儿抖出来,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也不在乎这档子破事儿。你就不一样了,项家大小姐,第一公子的未婚妻,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没了清白,盛京中人的唾沫星子淹也能淹死你,你看谭雅伦要会不会要你这双破鞋儿。到时候,只怕项光,因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也会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说到最后,祈康满脸嘲讽。

项月低着头,浑身都气得发抖,明明是他玷污了自己,为何所有的不公都要自己来承受,她好恨。

见她不吭声,祁康以为她服软了,心下得意,悠哉地上前,低头凑在她耳边猥笑道:“项妹妹,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康哥哥我,也不想为难你。怎么说,我哥哥和谭雅伦也是至交,我这个做弟弟的,也得给几分面子!你要嫁谭雅伦,没问题,你尽管嫁,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还会送妹妹一份好礼。只是,我也看上项妹妹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招人喜欢呢,一时跟你断了,哥哥我还挺舍不得的。这样吧,只要妹妹在哥哥我想你的时候,出来和哥哥聚聚,哥哥我绝不会为难你,怎么样?”

项月听着他那句一夜夫妻几欲作呕,听到后面,一下子炸毛了,抬起头死死的瞪住祁康。

祁康说这番话,分明是要自己和他暗通款曲,要跟一个恨之入骨的人保持那样的关系,跟凌迟她,有何区别。这事,她死也不会答应。

心里这般想,项月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强行冷静下来,对祁康道:“此事,你容我想一想,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有机会我再给康哥哥一个答复,可好?”这话说的婉转,项月眼底可是冷光乍现。

时至今日,她早已不是当初单纯的项月,为人处世,都习惯两面三刀。

祁康见此事可行,心里就是一乐,更是被她一句康哥哥,叫的心花怒放,当下点了点头,在她身上胡乱摸了几把,笑道:“妹妹可不要让哥哥等太久哟!”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奔青楼楚馆会相好的去。

项月站在原地,望着祁康的背影,眼里满是阴狠之色,祁康,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因着祁康的出现,让项月十分惊慌,越是惶恐,对喜欢的东西也越发执着和极端。在谭雅伦的事情的上,项月开始加快动作。为了寻找机会,她找人在医馆附近监视常笑,谭府附近,也叫人放了风。

常笑本在等谭雅伦上门解释,谁知谭雅伦一直没来,常笑心里还是挺憋屈的。他理亏在先,怎么连个解释都没有。常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和谭雅伦说清楚,就这么耗着,让大家都难受。

常笑在医馆里抽空写了一封信,交给阿保,让他送去谭府。

阿保从医馆走出来的时候,暗地监视的人也跟了上去。常笑在医馆给信的时候,也被他看个正着。这种人本就是插科打诨混日子的,偷鸡摸狗不在话下,又得小莲的交代,自然很会见风使舵。在阿保出来不久,便从后面撞了上去,阿保不防,险些摔倒,抬眼一看,人来人往,也不知谁人撞得他。阿保也没放在心上,只继续往前走。

那人站在人群里,捏了捏手上的信,轻笑一声,转而走向一旁代写信笺的小摊,将信往桌子上一甩,道:“把这信给我一直不漏地抄一遍!”

阿保快到谭府的时候,又有一人从后面撞上了他,阿保被撞到在地,刚站起来,那人却一指地上道:“你的东西掉了!”

阿保低头一看,正是常笑给自己的那封信,忙不迭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心惊中更有一种庆幸,这要是丢了,他如何向笑笑交代。正想感谢那人,一抬头,哪还有人。阿保就纳闷了,怎么今个儿出门尽被撞,好歹没出什么事儿!

阿保到了谭府,看门的家丁不让进,幸好三儿听到动静,出门看了一眼。因着谭雅伦常到天青医馆,三儿跟阿保还是认识的,知道他是给常笑带信,三儿很爽快地就将信接下了,说是回头就给谭雅伦,三儿笑呵呵地就走了,只觉得今日做事还算顺利。

另一处,那个小混混也赶到了项府,项月早就在门口打了招呼,守门的家丁立即就去叫小莲。小莲出来,给几两银子打发了那人,便急匆匆地回去找项月。

项月见小莲带来了消息,忙不迭接过宣纸,一览纸上的内容,眼里便闪过一抹深思。

信里写的是,明日戌时,约谭雅伦在十里亭会面,落款,常笑!

正文  第45章 怎样的心思?

谭雅伦持了一下午的书本,一页都没有翻过去,此时一双俊目望着墙上的一幅画像发呆,画上的女子,正是常笑。

这两日,他强忍着没见常笑,一来,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二来,在想怎么处理项月的事情,好给常笑一个交代。思来想去,始终无果,心里也烦闷得很。

见三儿带着常笑的信,谭雅伦眼里就是一亮,忙不迭打开,看完后,半喜半忧。

他摸不清常笑的意思,心里也明白,那日自己一走了之,确实不理智,他应该相信笑笑的,此次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第二日,将近天黑的时候,常笑收拾完毕,才打算前往十里亭,正巧柳玉熙要出门买宣纸,两人便一起出了门,直到岔路口才分开。

常笑走到十里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远处灯火朦胧,近处人影稀疏,总体还算安静。

于此同时,谭雅伦与家人吃了晚饭,便悄悄从后门出来了!最近,谭夫人依然将他看得很紧,在谭夫人看来,项月既回京都,两个人的婚事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她可以不在科考这几个月逼谭雅伦这么紧,却决不允许他以此作借口和常笑暗通款曲,免得毁了谭家的声誉。

而在另一处,柳玉熙才从店里走出来,便听得有人从后面叫了一声“少主子!”

柳玉熙听着那声儿耳熟,回头一看,微微吃惊,“张伯?”

就见一个身穿布衣的老者站在几步开外,虽然年近五旬,但目露精光,身子健朗,一看就是练家子。

老者走到近前,仔细看了柳玉熙,顿时老泪纵横,“少主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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