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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妻法则-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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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昨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就被这伙人拖走了,等到傍晚回来时,下身体是血,臀部更是鲜血淋漓,神志昏迷。到了晚上发起高烧来,不停地惊叫梦呓,像是迷失在噩梦里走不出来了。到了清晨,终于安静了,却原来是死了。

另两只死的,也是与少华差不多的状况。

小华与这两只好歹回了趟囚室,同去的还有三只却是没有回来。年纪最大来得最早的易哥喃喃着说,那三只定是当场就死了,所以直接扔了给训养的猛兽当了食物。

嘴唇太干,只微微一动,就裂开了口子,血水沾上了黑馍。没有口水的浸泡,馍干得像沙子,硬得如石头。就算是如此,他也用坚固的牙齿慢慢地咬着,然后一点点地吞咽,干燥的颗料物刮痛了食管的软肉,他也坚持不懈。

看到大多数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木桶被拎了出来,那四个胖子站在过道一边,指点着室内几只雄兽。

“这只,挑这只。这只别看脸脏,我敢打赌,一桶水下去,再拿刷子刷刷,模样一定不赖。”

“说起来,还是昨天那一只漂亮,可是不耐操啊,只过了一夜,还是死了。”

“一只对付那么多只,不死才怪。”

那群狱卒从鹌鹑一般挤在一起的囚徒中,将之前早就看好的几个一一拎了出来。

“不要、不要、我不要……”之前给了红发兽人一个馍的少年雄兽失声尖叫起来,脸上糊满眼泪鼻涕,慌张地划拉着手脚,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不要?”揪着他衣领的狱卒冷笑几声:“等你到了地儿再叫唤吧。只怕,到时你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他狱卒哈哈笑着,更有吹口哨的。

没有雌兽可以玩,能把漂亮的雄兽压在身底下,也别有滋味呢。

ps:

电脑出了点毛病,害得我差200多字来不及打。只能先发上来一些,免得12点前上传不了。

明天第一章,会是4000+。

第二百七十四章 项不臣番外——杀

红发兽人抬起头,看了那只少年雄兽一眼,望着他被拖拽出来,扔在了过道上。他这一看,脸就露在了一名狱卒的眼中,立马眼神发亮。

正这时,只听得“嘭”一声,一只被挑中的少年兽,竟然挣脱了对方的钳制,一头撞到了石墙上,血水与脑浆溅了好大一滩。

“贱货!害得老子又要拖尸体。”狱卒恨恨地踢了尸体一脚,从腰上拿下铁钩,如之前一样扎进了他的胸腹,往外拖出去。

“少一个了,剩下的都不怎么样。”一名狱卒望着剩下的囚徒,一脸嫌弃。

要么年纪大,要么身板太硬。

“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级品吗?”一只雄兽捏住红发兽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扭向众人。“虽然,野了些,可正因为这样,才够刺激嘛。”

立马有其他狱卒围了上来,伸出手来拍着他的脸孔,哄笑道:“哟~怎么把他给忘了。还真是长得俊啊~当时只记得他凶猛了,没注意看脸。这样的货色,早应该带过去了。听说,光这家伙就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正好,当是为那几了兄弟报仇了。”

“早带过去,就他那凶样,你敢上吗?”

“凶吗?还真是挺凶的。啧啧,看这小眼神,恨不得吃我肉呢吧?”那人揪着他的脸颊,一手抓着还有大半个的馍,粗鲁地往他嘴里硬塞,很快撑破了他的唇,染了一手的血,而后得意地笑道:“小子,吃饱点,不吃饱,等下怎么承受得了哥几个呢?来,给项队长拿碗水来,没看到人家吃噎了吗?”

“水来了,水来了。”看热闹的胖子真用破碗收集了一点桶里的残水。递了过来。

红发兽人一眨不眨地瞪着面前的雄兽,却没有拒绝递到嘴边的水,咕咚咕咚地几口喝了干净。

“这么听话?我以为你死也不会喝呢。”那名狱卒让其他人放下上面吊着的铁链,而后开了锁。从铁铐上抽去链子。

吊了足足五天,双臂早已僵了,红发兽人躬着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嗨,这动作可真像是降落的鸟儿啊,这翅膀像不像?”有人上前将那两条手臂拍了拍,又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红发兽人慢慢地伸展着身躯,一点一点地拉直身体。全身骨头,特别是脊椎骨正“嘎吱嘎吱”地响。痛,很痛很痛。但他没有吭一声。而后,若无其事地将右脚提起,慢慢地褪出长钉。结痂的伤口重新破开,血水再度流出。狱卒们膛目结舌地看着他的动作,特别是望到长钉上留下的嫩肉时。更是脸皮子抖了又抖。

狠,真狠!

混在这座活地狱的狱卒,都是活生生的魔鬼,铁石的心肠,没有怜悯心这种东西。剥皮剔肉的活没少做,强(禁)暴奸(禁)淫更是拿手。

但是,他们狠。那是对别人狠。

而眼前这位,对敌人狠,对自已也狠。

眼看着他另一只脚也要从钉板上抽出来,有名狱卒胆怯了,嗫嚅了下,还是说了出来:“还是别惹这个硬茬了。把他再吊回去吧。”

领头的那位其实此时心里也有些发怵了,但是对上红发兽人嘲讽的目光,立马道:“怕什么?他双臂又不能动,脚也是半残,怕是走个路也困难。等着。今天哥哥我,一定要把他制得哭天喊地不可。”

“对,怕他个鸟啊。”

“我也要,我也要。最好,这家伙能结实些,别和其他人一样,只一天就挂了。”

那名胆怯的狱卒总觉得这只红发兽人很危险,但是,看看他身受重伤,还饿得很虚弱,又觉得就算是只凶猛的豹子,此时也是拔了爪子的。应该……是他多虑了。

狱门“咣”一声,再被关上了。

囚室中,许多人都舒了口气。不管明天是怎样的命运,至少今天这一关是过了。

也有些人目送着被押解着远去的难友,红了眼眶,这是兔死狐悲,他们的今日,也是明天的自已。

赤脚走在冷硬肮脏的地砖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痛彻心扉。他却恍若无事。

五名少年兽人都不约而同地抖颤着靠近红发雄兽,似乎是要汲取他的镇定,也像是要寻求保护。

他们被带到了刑房,一间很大,四周墙上都插满了火炬、地上堆满了各种狰狞的器械的石室。

这石室正对门的地方是个石砌的平台,比平地高了一尺。平台上铺了白色的兽皮,兽皮上有一张躺椅,躺椅上此时正躺着一只白衣白裤的青年雄兽。

青年雄兽有一头粉红色的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脸很白,唇很红……当然,可能不是天生那样红,而是被他正喝着的液体染红的。

兽人嗅觉灵敏,红发兽人自看到那白衣人,就嗅出他杯中物不是酒,而是血——兽人的血。

就算是处在刑房内唯一干净的石台上,就算他穿着一身白衣裤,就算他笑得一脸的温和无害,那也不是天使。只是只喜欢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他,就是这座活地狱的狱长,太素帝国的五王子楼森。

活地狱是他关押迫害反对者的地下囚狱,当然,也有纯粹看中了人家皮相所以掳来玩乐的少年雄兽。而他所掳之人,是不分国界地域的。有太素帝国的,也有邻邦赤读帝国、风涧帝国、岚路帝国的。而红发兽人,正是赤读帝国派到太素的“针”。他在赤读帝国的档案上,名字叫“项不臣”,而在太素帝国,名叫“项以”,是一名药商。

他这次的任务,是找出“活地狱”的确切地点。经过两个月的活动,他与手下队员逐渐接近了了几个疑似活地狱成员的雄兽。但不想,在最后跟踪到地狱口的时候,竟被对方的暗桩发现,将行动的几人一网打尽。手下队员,当日就被对方一一折辱杀害,唯有留下他,嫌马上杀了不过瘾。就留下了性命。

楼森望着这次被提出来的几人,目光流连在项不臣的脸上身上,而后突然地启唇笑了,对那几名押送的狱卒道:“你们怎么连他也搞来了。下面没货了吗?”

“殿下,下面真没好货了。”

“这样啊,那再让暗狱十组的去掳些来好了。”

“是。”

楼森望着他,沉吟了下,转动着杯子道:“把他扒干净,让我验下货。”

“是,殿下。”

狱卒上前,三两下就扯掉了本就破破烂烂挂在他身上的布条,将他精壮漂亮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雄兽间裸露身体本不算什么,但如果对方都是些“同”。那就不一样了。面对这么多人的视“奸”,项不臣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因着莫大的耻辱感而涨红了脸。

楼森的目光不住地扫瞄着项不臣的长腿,眼中燃起了一小簇火焰。狱卒们跟了他多年,熟知他的脾性。知道向来只看不上手的殿下是看上他了。连忙机灵地将项不臣转了身,让他验看臀部。

挺翘,紧实,非常完美的形状。

“下腰,让殿下看看菊花……”狱卒拍着他的后腰,带着轻挑与傲慢。

项不臣陡然转身,凶煞的眼睛直刺他眼睛里。竟让手中至少有几十条人命的狱卒也心底发寒。

“算了,先带他下去洗干净。”楼森第一次有了体谅的念头,说道。

他想,还好逮到他的那日没有马上杀了,如果收服这头漂亮傲慢的变异火焰豹,真是很有趣的事情呢。想着。等下能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进出他的身体,身体竟然就开始发热了。他眨了眨眼,朝着留下的其他狱卒道:“开始吧。”

狱卒们狞笑着,先将两只少年兽拖了出来。一只绑上了半人高的t型圆木架上,一只绑上了一张金属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搁在扶手上捆结实,以十分屈辱的姿势露出了下体。

两名少年十分惊惧,脸色雪白如纸,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拼命地吸着气。当狱卒伸手扯烂他们的裤子时,他们尖声大叫起来,却引得这些暴徒哈哈大笑。

当粗长的棍状物刺进他们的菊花时,两人齐齐地惨叫一声,开始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奈何,这两样设备都十分结实,死在上面的兽人不知凡几,它们却依然牢固。

当狱卒认为血水足够润滑后,就弃了棍子,从裤子里捣出自已发涨的根部,就着血水捅了进去。

少年才刚松一口气,就马上又惨叫一声,夹紧了臀肉。

“臭虫,夹那么紧,想断了老子吗?放松,放松。否则老子直接用刚才的棍子捅穿你肠子。”狱卒“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臀肉,威胁终于起效,在身下人放松肌肉时,他就迫不及待地*起来。

当项不臣被洗刷干净,披了件白袍子走回刑室时,里面已是人间地狱。

除了t型木桩和椅子上的两只,另三只也已被绑在了不同的刑具上。

一只是用铁链悬空吊着,身后一名狱卒正箍着他的腰声大力地进出,而这名少年兽痛得面容扭曲,眼神泛散,嘴里无意识地“啊啊”叫着。

一只是头肩着地,身体被倒提着,被人像打桩一样地干着。

最惨的是那个给过项不臣馍的少年,被按在了一个有钉柱的木床上,双胛骨被洞穿,随着身后的每一次顶撞,就是会拉扯到骨肉。他是最后一个上架的,却是第一个昏迷的,可以预计,也将是第一个死亡的。

火在燃烧,项不臣赤红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一切,听着“啪啪”的*撞击声,少年们痛苦的呻吟与喊叫,狱卒们的淫言秽语。

楼森自他重新回来后,一直盯着他,而后将一个小瓶扔向了项不臣身边的狱卒,笑道:“别害怕,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做这种事,应该双方都感到快乐才对嘛。吃下里面的东西,你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殿下可不会随便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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