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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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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退进内室,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一行不知悲喜的泪水,心中的那抹悠然白影,沁入整个身心。我没有林未有的勇气,我有太多太多无法舍弃的情谊,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可能做到如此,若然有一日,裴煜愿带我远走高飞,也许,我会选择停留。我终是在一步步地放弃他,眼睁睁地看他走远,我却无能为力。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三十八章 他生莫作有情痴

第三十八章他生莫作有情痴

人这一生,无非就是四字,悲、欢、离、合。不知该说林未有和萧恪之是有幸还是不幸,本已注定无缘,此生不见,难得萧恪之愿弃身追随。然,本应双宿双栖,终久相依,奈何天不随人意,只能相望,不可相守。

我本意如她心愿,怎奈一句无心之语,竟成了让她困死皇宫的罪魁祸首。我此时才恍然醒悟,我真真做了庸人,我真真自扰了一番。凡事皆是我在作茧自缚,自食其果,若有因,必有果,这是不变的世间循环,就如我手上的罪孽增一重,心就崩塌一瞬,终有一日,再没有完整的躯壳,没有完整的自己,就该是下得地狱,永不轮回。

几日未见,太子终又跨进我的寝宫,我起身相迎,他却怔怔地站在芍药花海,目光柔和似春水,淌过之处皆被柔化,明眸似星辰一般光亮,触及一瞬,既感震撼。

“臣妾参加殿下。”我很久未向他行礼了,只因他曾允诺。今日突地屈膝恭迎,他惊愕地看着我,我却不敢看他,我只是不知该用何种情绪来面对他,似乎不悲不喜最为合适。

他慢慢走进我,我甚至已能看见他紧咬地下唇,紧握地双拳,在隐忍什么,终是爆发么?彼此之间咫尺距离,感觉他均匀有致地呼吸扫过我的脸颊,感觉他的唇徒然落下,柔软似那朵久违的云彩,拂过温柔,拂过思念。唇齿之间的触碰,灵舌之间的纠缠,从未如此索求,要的不过是一丝安慰。仿若一滴春雨落入净水之中,轻吻游离在娇艳绵绵地唇瓣之上,揽上我的腰际,弯身将我打横抱起,一路走进充满欲情的内室。我依躺在他的胸口,那炽热融化冰冷,那温情融化冷漠。幔纱渐渐滑下,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急促地呼吸,都透视着他的欲望,只是,想要我而已。

衣纱尽褪,仿若白玉地肌肤毫无遮掩,我与他赤裸相对,凝视痴望,有一滴泪顺延着眼角潸然而下,因何而落泪,伤情为何,都已道不明。他的唇游离在每一寸需要灌溉地凝脂上,滑过玉颈的挑逗,滑过锁骨的妖艳,滑过酥胸上柔弱的突起,我轻轻呻吟,情不自禁地拂上他坚实的后背,指甲深嵌进黝黑的肤肉里,他在发泄,而我在承受。当他进入我身体时,我甚至已能感受他轻微的颤动,继而又似**般来袭,撕裂肉感的疼痛夹杂着律动地快感,一并将我吞噬在情欲之中。

耳边传来他急促地喘气声,我仅有的呻吟在此声之下,亦被掩埋至无声。皓齿轻咬住我的耳垂,舌尖不忘尽情挑逗,身下的动作不停,痛感已然被酥软快慰占据,我紧闭着双眸,朱唇轻启,幽幽一声:“殿下……”他喘着粗气,紧捏住我的双肩,却是厉声一句回我:“叫我廷曦!世上仅你庄子夫一人可如此唤我!不是殿下,不是太子,是你庄子夫独有的陈廷曦!”一声闷哼,似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一般,下身突感一股灼热蔓延,双腿内侧酥麻无力。我恍然睁眼,他瘫在我的怀里,终是释然。

我的指尖在他黝黑地臂膀上轻盈滑动,指甲所到处,皆是一道道无感无痛地红印。廷曦,陈廷曦,他的名讳,除皇上皇后外无人敢直呼。我心下已不知是喜还是忧,这到底是荣极我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加重我对他的愧疚?

我轻唤:“廷曦……廷曦……”原来叫出口,是这般令人臣服心醉。

“无人可逾越你的重要,无人可代替你对于我的意义,所以陈廷曦这个人,是你的,只是你的。”他吻上我额间的那颗红痣,舌尖不经意触碰,不知这红痣可有淌出一滴殷血,就像流出的一行血泪那般。

痣上的湿润还未褪尽,他忽然重叹一口气,侧身将我的头按压在他的胸口,听他跳动有律的心跳,那深藏的愧意,又化作泪水涌上眼眸,将视线侵染模糊。“子夫,你……是我的吗?”

我是他的么?我是谁的?若真是他的,为何心中的那抹白影从不曾离去?若不是他的,为何我心疼到玉碎,为何我选择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裴煜,廷曦,我命中的劫,无论是谁,我都逃不掉,躲不开,一人得我心,一人得我身。

我没有回答,我做不到欺骗,亦做不到诚实,欠下的情,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还得清。所以,注定我亏欠他们,也许唯有待到来世往生,喝下那碗孟婆汤,走过那段奈何桥,凡尘记忆,往事随风都飘散陨落在某处,落地开花,结出情果,尝下爱恨别离。

“不愿说就不必说,我可用一生去等你的答案,我始终站在这里,等你回眸。”更紧的拥住我的身,我的泪滴落在他的心口,似乎都渗进去,与心融合。

他何时离开的,我不知,榻上还有未消的余温,那股熟悉地香气还未散去。绾儿撩起珠帘,走入内室,为我梳洗更衣,我侧头看了看昨夜欢愉过后地印记,脸颊一阵绯红炽热。

我换了身干净地中衣,坐在镜前,绾儿正为我上妆挽髻,痴痴地望着铜镜里这张绝世容颜,我伸手拂上脸颊,十七年了,昭阳美人已挣脱了娇嫩稚气,焕发成为成熟妩媚的女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似乎都绝美无二,只是,我却感陌生至极。红颜未老恩先断,怕只怕真应验了这句,若然有一日,恩断义了,回眸时,谁都没停留在原地,独我一人苍老。

我出了内室,萧恪之恭敬地守在殿外,我出声道:“在宫里还习惯么?”萧恪之先是一怔,抬头见是我,豁然一笑道:“很好,吃住皆是上等。”

我知道新进宫的宫人是要被排挤一阵儿的,以前绾儿亦没少被欺负。想到林未有,亦是欣赏萧恪之这样的男子,所以早就传了话下去,萧恪之乃我近身宫人,不可轻视。

“听说你琴弹得极好,能引来歌鸟蝴蝶,本宫很想见识一下。”萧恪之唇边浮出笑意,点头应允道:“太子妃稍待片刻,奴才下去拿琴。”

萧恪之眼里的傲气不减,似乎对于他的琴技很是自豪,我本是随口一句,他弹也好不弹亦罢,我都无谓,现下看他这般胸有成竹,倒不禁真的有些许好奇。

我命绾儿抬上木案至殿外花海里,此时正是花开时节,翩然而至的蝴蝶不在少数,树上的歌鸟儿亦鸣声不断。

萧恪之一手抱琴,大步走来,我特意细看了一番他的琴,倒的确不是普通筝琴,琴身通体由红木制成,弦丝有粗有细,但看着极是坚韧。我走进还看到琴身上刻有‘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的诗句,不禁生出一丝赞叹,萧恪之,琴是难得的琴,人亦是难得的人。

摆置妥当后,萧恪之坐于花海中,我则站在一旁,驻足倾听。琴音起,杂声停,仿若此世间仅有这绝妙悠扬地琴音透彻心灵,萧恪之地指尖在琴弦上转换得游刃有余,音高忽又低,缓缓而进时突又高涨涌至,似洪流似细水,此琴配此人,浑然天人一般,花海中抚琴的男子,花海中奏乐地红琴,仿佛都融为一道不可亵渎不可亲近地神圣之地,琴似人,人似琴,缺一不可。

我在一边看得如痴如醉,心神已完全被这琴音柔化,不禁对身边的绾儿说道:“把本宫的月牙琴拿来。”

我与萧恪之对坐,他拂奏红琴,我配乐白琴。两琴的妙音互缠互绕,却并不互扰,反而相得益彰配合得恰到好处。他音起,我音随;他音低,我音降,悠然吸引来几只翩翩蝴蝶,蓝翅白身,扑动着翅膀停留在琴弦琴身上,连我这白琴亦引来几只。我甚是惊喜,世上竟真的有这般音律可吸引万物,我不得不信服,此琴此人,皆是林未有的劫,亦是她的福。

音落,无声。蝴蝶幽幽离去,我抚掌对萧恪之赞道:“果然琴技高超了得,本宫今日确是开了眼界!”

萧恪之大笑两声,伸手拂了拂琴弦,道:“太子妃的琴技亦是让恪之佩服,敢问太子妃此琴可是月牙琴?”

我颚首点头:“正是月牙古琴,你怎知?”

萧恪之似是疑惑了一瞬,复又起身上前细看了月牙琴,伸手触感了一番,大叹道:“但凡懂音律者,怎会有人不知月牙琴和月牙笛?此乃天生一对的奏乐之物。”

我大惊,我从来只知月牙琴,何来月牙笛?娘从未告诉过我世上还有另一配对之物,我忙追问道:“月牙笛在何处?”

萧恪之徒然摇头,一副无奈地样子:“恪之今日也是首次见得月牙琴,月牙笛不知在哪位高人手中,只知近年来,世上寻此二物的人众多,却大多无功而返。”

我指尖划过琴弦,此乃我心爱之物,想不到,它亦有天造地设的良物,只是不知月牙笛在哪里,是否得到巧用,若然落得市井俗人手中,真真是枉费了天籁笛音。

琴笛亦有灵性,人亦有爱恨,说来竟是同哀同怜,月牙古琴也许终身陪伴我,寻不到月牙笛,而我,也是终身困在皇宫,寻不到救赎,寻不到解脱。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三十九章 问君归期

第三十九章问君归期

我知道,三日后,裴煜就要启程返回南宁,自此若再相见,不知何年又何月。他早就该离开了,他有他的天地人生,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与他仅是在皇宫这个凄凉的地方相知相识,没有相守相依,这都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的归宿。我们各归其位,我是太子妃庄氏,他是藩王世子,再无任何关联。

由始至终,都是一场错误的开端,错误的过程,错误的结局,从未对,一直错。然,可笑在于,明知是错,却还是奋不顾身地陷进去,明知是天涯,却总期盼咫尺。也许此生,再无缘相见了,即使想说一句‘珍重’都无从开口,似乎不道别才是最好的道别。

害怕泪流满面,害怕许下承诺,害怕没能忍住那一丝悸动,想牵住他的手,想投入他的怀,想与他共去寻那一片青山绿水处。所以不见罢,没有最后一面,没有最后一句话,没有最后一瞬目光,本就什么都没有,一切皆是一场空。

我每日除了请安之外,更少出寝宫半步,我不愿听到有关于任何裴煜的消息,我只能麻痹自己,记忆中没有此人,所以他要走要留,我都该无心过问。我每日跟着萧恪之学琴奏乐,竭力让自己没有一丝空闲,因为独我一人之时,思念侵蚀了我所有的意识,我根本无力控制,心碎伤情,我已负荷不起。

我很少让萧恪之单独与林未有相见,我必须要让他们清楚的明白,他们回不去以前,他们只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这身份是永不可改变,我不能给他们相思诉离别的机会,他们注定只能遥遥相望,止步在眼前,有些事已然成了定局,无力回天。

林未有今日来得早,我刚食过早膳,就见她迈着小碎步进了内殿。未出阁的女子都着齐胸襦裙,现下林未有已册封,也换了一袭碧蓝色合襟勾花襦裙,头髻也挽作流云髻,斜戴流苏珍珠步摇,眨眼间,竟有了些许妩媚知韵的女人气息。

“未有给太子妃请安。”林未有始终不忘这些繁琐礼数,即便是我与她这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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