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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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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盈盈立于林间,浮苏等着光头来,众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非选这里。浮苏心里却有着自己的坚持,她越来越肯定,自己喜欢的只有天宸,不因其如何强大,也不因其如何出身高,只因她永远铭记着那一刻,青烟缭绕,光影浮动间,他伸手欲劈,却到底只是蹲下轻柔给她披上衣裳。

说句不好听的,这世上,除了血亲,想脱你衣服的人多了去了,愿全你穿上衣服的人有几个。浮苏在这一点上始终感性着,因为在那一刻,她感受到的是尊重,是比爱更持久的存在。爱不一定起源于尊重,但尊重是爱的基础,至少,浮苏一直这样认为,从不曾更改过。

景唤呢,他着实还不明白这些,浮苏做为一个一千多岁的老妖婆,弄明白这些也已过去许多年。不爱皆应不对等,而爱皆因懂得,这些天宸懂,景唤却尚未明白。

这些心思。流光知道却不懂得,真如略懂一点,却很模糊,只因他也着实还青涩:“阿娘,尊重比爱更重要吗?”

“尊重和爱没有哪个更重要,哪个更不重要,只是在我心中,更希望得到尊重。”所谓的尊重并非如何卑躬屈膝,也并非如何仰慕爱恋,只是对人格和独立性的尊重。若放在年轻的时候。会需要浪漫的爱情。会需要花前月下的缠绵与耳鬓厮磨。但如今真正彻底地成熟时,需要的是以尊重为基础的爱情。

浮苏心中所想,真如能够感受到一些,毕竟血脉神识中自有些牵连。浮苏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的,他也能有所感:“所以,如果我爱一个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尊重于她?”

看着真如,浮苏欣慰地点点头:“对,在这一点上只有两个人真正做到了,天宸和淳一,连你外祖父也曾真正做到。不过,小鹿还小。暂时只需要简单一点的,不像我心思这么复杂。”

仔细想想,真如道:“不,阿娘是正确的,只有两者兼重。才能真正长久……唔,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勾搭阿爹来。”

对于真如来说,从天宸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高山阔海却无言无形的父爱,而景唤呢,嘿嘿嘿……挺好玩的,可以哥俩好,真如也觉得挺好的。不过爱情与亲情本来就不同,当然,真如也从那种高山阔海里感受到了父亲能给儿子的尊重。就像浮苏说的,尊重你的选择,尊重你的喜好,尊重你一切所言所行,不论你做什么,只要从心而发出于本愿,他都会给你一种“去吧,累了就回家”的可靠感觉。

可是,那样高山阔海不好调|戏嘛!想阿爹以前还被他调|戏哭过,多可爱呀。

到法叶寺外,真如借口都不用找,直接就一句:“阿爹,你跟我来。”

景唤对真如自不疑有他,而且他对浮苏有情劫,对真如一切如常:“你又胡闹些什么?”

对真如的不着调,景唤也知道,便以为真如是玩脱了,找他去救场,也没多言驾了云便与真如一道走。真如指哪他往哪,结果越来越熟悉,直到看到那片针叶林时,景唤才彻底明白过来:“是来找你阿娘?”

“是,阿爹,事情赶早不赶晚,越晚越不好破,不如早点解决问题,省得阿娘和阿爹都受折磨。”真如是个从不撒谎的好孩子,所以他没半字虚言,淳一教的,要骗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嘴里从不说假话,很明显,真如完全得到了真传。

儿子有没有虚言,景唤当然能感觉得出来,恰好是真如一个字假的都没有,便把景唤给哄了去:“你阿娘呢?”

真如指指针叶林下,景唤便着眼去看,浮苏感应到景唤的视线,便转过身来。恰如当年一般看向景唤,微带歉意的笑,宽大的青衣,披肩的长发,林中雨露清润,鸟鸣虫语间,水珠幻作一片七彩光幕,情境煞是动人:“禅师。”

见状,真如速速退场,这会阿爹已经被某位师伯下过药了,真如果断找地方等着围观大戏,还要负责给录下每一个细节。虽真如觉得阿娘多少有些不厚道,不过,能坑到阿爹真的很让人欢乐啊!

自动端降下,走到浮苏身边:“那年初见,也是这样的场景,当时我便想,可是仙乡中踏云归来的仙子,眉黛恰似青山,双眸仿如碧水。”

“那时,我却在想,不知哪来的小修士,竟把我这老妖婆给啃了,端是好牙口。”剧本本身就是先回忆一下,把甜蜜的都摆出来,然后来个大反差——咱们今天你死我活,横竖要把这该死的情劫给破除,否则你烦我也烦,我是真的已经烦透你了。

待回忆到真如出生,再到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后,浮苏便满面生寒,轻声一笑道:“好了,该回忆的我都陪你回忆过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今日,我们便将一切都了结吧。不管是你死还是我死,总归无怨无悔,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真如,而且他已经长大了,会有美好光明的未来可期。我死了,你便继续走你的成佛大道,谁也不必牵挂,真如自有师兄他们照料。”

这时,景唤才算真正生气,前头浮苏再刺激他,他也不见得有多气,不过是情绪浮动而已。但浮苏一句这几句话却使得他莫明气愤,却又说不出为何来,待他想说什么时,浮苏的剑已抵在他胸口:“是战,还是就此死在我剑下,你选一个。”

山风吹来,稍显质朴的宽大青袍与披肩的长发因风翻飞,几乎将浮苏整个人都给缠绕于其中。景唤看一眼后,垂目望向脚底绿意青青的野草,轻声道:“终是要解决的,若不战而死,岂不更要让你瞧不起。不论生死,总要无遗憾才好,我自不愿将来你想起时,仍只觉我是个连与你对阵勇气都没有的懦夫。”

“很好。”

浮苏说罢,直接就上大招,不过她用了几成剑意,她自己心里有数,真源剑意再强大,只要她无心伤人,简直是如清风拂面碧水无痕。但,剑的威势并不因少用几成剑意便减少,至于那剑意不足十成,唔……她相信师兄下的药,现在的景唤感觉不出来。

师兄给景唤下的药既能提高景唤的修为,也能减低他的感知度,还能让景唤更容易受到刺激,所以浮苏一点也不担心景唤能明白过来。

被浮苏这一剑砸过来,景唤一是懵,二是避,三是怒,他是真没想到浮苏会来真的,这剑意分明是浮苏现在最拿得出手的,最高阶的剑意,连前人都不曾修到过的第六重剑意。

“你当真非要见死活?”

“看我的剑意,你觉得我像在说假话吗?”说着浮苏又是一道剑意凝实,笑吟吟地看着景唤道:“如果你觉得是假的就是假的吧,等你死了,就知道什么叫以生命为代价了。”

当即,景唤不敢再大意,且也觉出浮苏不像在说假话了,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寒,这女人当真心狠。只因非她心中所爱,便连死生也不顾惜,甚至连她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惜,景唤更恨后半句——因你不爱,便连自己的命都宁可舍给我,也不愿欠我半分!

打就打吧,左右,我已有终将某日死于你剑下的自觉。

双方都没认真打,但看起来都特别能吓唬人,浮苏感觉得出景唤没认真。不过有师兄下药嘛,话说师兄们就是贴心呀,要没师兄下药,今天这事就成不了!

打来打去,打到两人都酣畅时,景唤便有些收不住手了,浮苏没被下药,当然依旧能收得住手。所以景唤的招数越来越厉害,浮苏被打得猛时还真有些扛不下来,幸好她早有防备,毕竟自己是来假打的,还要被真打,防御法器不要钱一样的装备在身上。

待到师兄的药效全部发散出来时,景唤一杖拍下,浮苏看着这一杖,估算着就算有防御法器,也能被打得吐出血来。为把景唤骗过去,出点血是必然的,加上连续放大招,灵力也差不多了,浮苏便趁势把自己送到了景唤的禅杖下。

“噗……”苍天在上,真的很疼呐,下次再也不要这样演了,好苦逼。浮苏想抬起手来擦擦嘴边的血,但江崖给的药已经开始起效,她压根使不上力气,灵气也无以为继,一个倒栽葱便冲地上砸去。

“浮苏……”

(抱歉抱歉,晚了这么多,实在是脑子犯抽,最近这几章又赶不得。摸摸大家,请原谅我~)

第二一五章 **者注定孤独一生

浮苏在半空中便感知渐消,她最后看到的不是景唤或悲伤或痛苦的神情,而是马上就要迎头砸上去的石头,那家伙要是砸上去绝对只能剩下半边脑袋,正宗的天使降世脸朝地。幸亏有流光,虽没有浮苏的灵力支撑,也可拦得一下,将将能把浮苏给带离砸花半边脑袋的命运,重重地滚在旁边的草地上。所幸草地很厚,柔软的托着浮苏的身体,最后还是流光挡一下浮苏才避免一头撞树上的下场。

幸亏事先排练的时候,有设想到景唤可能会反应不过来,谁亲手把自己的心上人给砍死了,都会有那么片刻失神,所以流光被寄予厚望。好在流光关键时刻十分靠谱,不但救了浮苏的小命,也让旁边本来欲动弹的一干师兄和弟子、孩子们都安稳下来。

在大家伙都松一口气时,才见景唤落地,仔细察看浮苏,忽地他便怔在当场,什么表情都没有了,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再动弹一下,似乎连呼吸心跳和思维都静止于此刻。惟有那双手在颤抖,连碰一下浮苏都不敢,只见浮苏身上点点血花,颊边的血迹渐干。流光也“咚”一下砸在地上,主人亡故,做为以血盟誓的配剑,流光确实应当有一段时间陷入沉睡同,几日后剑灵才会重新醒来,然后等待下一位主人。

景唤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就这么冷下来,透骨的寒意从指尖开始,直达身体的每一处,最后连灵魂与神识都被这股寒意所侵蚀:“浮苏?”

江崖的药实在太出色,不知道这家伙哪里弄来的,灵魂都似已全然消散,更别说呼吸与脉搏、心跳,所有能代表生命依然存活的迹象都已完全看不到。惟有不解此情此景的山涧松风吹来,将浮苏的发丝与衣带吹得微微浮起,于这些微小的动静中更显得浮苏生机皆无:“我……我带你回法叶寺,还来得及。必定还来得及。”

但是,景唤招了几次浮苏的魂魄,都完全感觉不到,却依稀间脑海中浮现出一桩事来。浮苏本是不属于沧海的魂魄,她来自于异世,因此一旦身死道消魂魄便重归故里。如若是这样,纵他有通天本领,也根本无法重塑神魂,这些连神佛也不能做到的,这也是世间秩序与规则所不允许的。

“谁道死便能破劫。谁要你将后背送到我禅杖下来。秦浮苏。你以为你这一走,我便能破劫么?不,我将背上永世的罪孽不能解脱,你可知禅宗破情劫何应杀。何应得么?你不知,你既不在应杀之列,亦不在可得之中,得与杀都破不得劫。”景唤忽地笑出声来,然后缓缓蹲下,将浮苏已软下的身体轻柔而缓慢地抱在怀中,没有悲伤,没有眼泪,只有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影影绰绰之间。景唤的耳边正响起一番对话——

“师尊,何为世间至苦?”

答曰:“无望。”

“作何解。”

答曰:“只需那日到来,自可分明。”

这便是“那日”,这便是自可分明。

景唤闭上眼睛,心中脑海中神识中的一切波动都已停滞。此时方知何为无望。分明他可以有万千种方法救活一个死去这人,但她不属于这里,魂归故里后,他的万千种方法,一种也派不上用场。一开始,他的选择就是宁可自己丢开性命,也不愿害浮苏,哪怕是已到现在这般地步,情便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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