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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什么别考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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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豪和骂我取笑我的事情,霎时都一样亲切起来。于我而言,勿庸置疑,她无疑是一把带刺的鲜花,而我却是朴素不过的一株灌木。我感到了我们的分歧。但我却是一个永远也离不开爱情的人,所以我痛苦迷茫。
  我到校门口的一个化妆品店买了一瓶她经常用的“玉兰油精华”,准备送给她。几周没联系,我忽然生出一阵内疚来,一瓶“玉兰油”不知道盛不盛得下我的歉意。
  第二天,我径直打的到云凌中学。车快到学校的时候,透过车窗,我忽然看见宝贝远远地走来。她正挽住一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我揉揉眼睛,定神细看,没错,是她。我叫司机将车停住,司机问我咋啦,我说没什么,就想停一会儿。司机说没问题,将车停住,点燃一根烟,悠悠地吸着,又打开音乐,“东方风云榜”正在播放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宝贝就像当初挽住我的胳膊一样挽住那个男人。她还是穿着那套她经常穿的牛仔服,同样还是那么干练飘逸。那个男人大概30来岁,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说实在的,比我是要潇洒英俊。他们边走边笑,似在亲密谈论一个彼此都很感兴趣的话题。
  他们渐渐走近我,又渐渐路过车旁,但她没有注意车里的我。我的目光追随着他们,通过反光镜尾随他们的背影,渐渐两个背影变小,渐渐融为一点。
  我忽然悲怆至极,手中的“玉兰油”掉在车座下面。司机转头问我怎么啦,我不回答,眼睛有些湿润。
  “朋友,有什么想不开?哎呀,不要想不开啦,向我学习,我一无所有啦,老婆孩子都要我养,我还不照样快乐?”司机好心开导我。
  我什么也不说,接过司机递的纸巾擦干泪痕,强颜欢笑了一下。我捡起“玉兰油”,拿在手上。
  “您有女儿吗?”我问。
  “干吗?”司机不解地问。
  “这瓶‘玉兰油’送给她,如果有的话。”我淡淡地说。
  “有是有,可我不能收。谢谢了。”
  “没什么的。车费我照付。”我掏了钱,与“玉兰油”一起递给他。他推辞不过,接了。
  他要向我讲什么,我摇头说不用讲了。我打开车门,走出车外,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小伙子,有事情找我,我一定帮忙,重要的是想开点。”
  我微笑致谢,将名片装在衣服口袋里,然后向他挥挥手,向云凌中学门口走去。他在后面拼命说些祝福我的话,我再次回过头向他致谢。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径直走到校长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表达了我不想再上课的想法。
  “为什么不上?不是还有几周吗?你这叫违约。”
  “是的。”
  “那你想干什么呢?”校长点燃烟,问。
  “结账。”
  “可你还没有上完啊。”他像第一次一样,又喷出了一根长长的烟柱。
  “我不想再上了!我要结账。”我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坚硬。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又觑了我几眼,发现我今天似乎不对劲。
  “好吧,你到会计室去领钱。”他终于松了口,但挥手将还未散开的烟柱拦腰弄断。
  “谢谢。”我立即起身,告辞而去。
  领了钱,我匆匆离开云凌中学,全然不理会碰到的老师。他们向我问候、招手,我统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干老师在门口碰见我,想要问我什么,但我疾步走过。回到寝室,蒙头便睡,任凭一个接一个的噩梦把我拖到痛苦的深渊。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头脑一片麻木,就像酒精中毒一样。照照镜子,我发现双颊深陷,眼睛肿胀,面目实在可憎。曹真正在看书,见我醒来,放下书,问我怎么了。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说没事。
  “愿意出去走走?”曹真问。
  “没问题。”我说,“有什么安排?”
  “先喝它几杯,再去找找别的事情。”他将“别的事情”几个字拖得长长的。我心领神会。
  我洗漱完毕,打好领带,精神看上去好了一些。走出校园,我们坐公交车到淮海路,然后东游西逛。找了一家小酒吧,喝了几瓶啤酒。出来后又买了几个炸鸡腿,边走边吃。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街上行人稀少,有几许凉意。各幢巨大的写字楼也灯火熄灭,进入梦幻之中。偶尔一辆出租车急驰而过,留下一串串尾气。
  我们一直不停地走,东转西转,不知不觉来到人民广场。人民广场永远是那么热闹,现在仍有很多人在游晃。附近的电子广告牌一闪一闪,也为这里增添了不少热闹气息。我们觉得有点累了,便坐在花园边的石阶上。石阶凉浸浸的,但我感到很舒服。我们漫无主题地交谈起来。曹真再次谈起他的理想,谈起他对周女士的思慕之情。我则因为最近种种不顺心的事长吁短叹。我觉得这半年来我衰老了不少。
  忽然两个年轻的女子向我们走过来,其中一个我很面熟。
  “你们两位好,可还认识偶?”面熟的那位面带笑容地问我们。
  “……”我与曹真面面相觑。
  “比较面熟,但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如实回答。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她嘴角一翘,“‘啄木鸟’里面,你们的表现可是很突出哟!尤其是你!”她指着曹真说。
  哦!我终于想了起来。开学不久黄为政请我们在“啄木鸟”喝酒,遇到过她。为了她,黄为政还挨了我一拳。那次她可是放荡不羁啊。我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她现在变了不少,穿了件紫色的羽绒服,一条洁白的围巾恰到好处的围在脖子上。头发很长,但挽了起来,堆在脑后,就像古书上所描绘的“倭堕髻”。而另外一个略矮一些,全身牛仔服,丰满性感。
  我们就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倍感亲切,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互相嘘寒问暖起来。她详细地介绍了她们的情况:她自己叫徐铃,19岁,松江人,在浦东一所中专读书,专业是文秘;而另外一个叫张小兰,她的同班同学。她们经常到大酒店短时间实习,见了不少,学了不少,有时也失去了不少。
  “偶讨厌虚伪,讨厌正经。上次你们两个喝酒的样子偶很欣赏哦。”徐铃笑说。
  “欣赏?”我不解地问。
  “对呀!肮脏的心灵披着严肃正经的外衣偶看得出来的,而你们恰恰相反,是严肃正经的心灵披着貌似肮脏的外衣。”
  我与曹真都笑了。对我们这样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感到自己其实已慢慢地堕落了,何谈“严肃正经的心灵”?
  “难道就在这里谈一晚上?今晚可有事,你们?”曹真问。
  “没有。有何安排?“
  “喝酒去?”
  “行啊!”徐铃转头看了一眼张小兰,“如何?”张小兰也点点头。
  一拍即合后,我们四人边走边聊,去寻找酒吧。人民广场周围我与曹真不是很熟悉。张小兰说她知道一个酒吧,比较安静,但较远一点,问我们愿不愿意去。我们说没问题,悉听尊便。她于是扬手叫了辆的士,我们全部上车。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一条不知名的偏僻街道。下车后,果然发现一家名叫“夜归人”的酒吧还开着门。她们要付车费,被我们拒绝了,曹真付了车费。我们一同进去,酒吧里稀稀疏疏坐着几个喝夜酒的人。酒吧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张小兰用上海方言问了几句,老板娘连忙点头,随之把我们带到楼上的一个雅间。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几盘凉菜。
  我们边喝边聊,一点拘束也没有。我借酒浇愁,频频和她们碰杯。大家喝得多了一点,话也就多起来。她们称我们为大哥,我们称她们为小妹,她们称我们为天涯知己,我们称她们为红尘知音。大家嘻嘻哈哈,醉醉成欢。我们开始有点不拘检了,我们换了座位,我与张小兰坐着,曹真与徐铃坐,后来大家推推搡搡,眉来眼去。说实在的,我并不善于此道,但今夜我却像个谙熟此事的情场老手。我的每一句话都幽默风趣,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大胆而狂妄。她们两个,我不甚了解,只觉得应该是性情中人。
  我们越喝越醉,曹真强迫徐铃与他喝交杯酒,徐铃醉意朦胧之中推辞不过同意了。我与张小兰如法炮制。喝毕,四人哈哈大笑。这还不过瘾,曹真又提议划拳,谁输一次谁就脱一件衣服。我惊愕地看着曹真,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但旋即她们两人同意了。我连连摆手,说我不会划拳。她们坚决不同意,说这不公平。我说我可以来当裁判,一定秉公执法。见我态度坚决,她们只好作罢。先是曹真和徐铃进行。曹真划拳的本领我是知道的,应该算一流。我估计徐铃肯定输了,但结果一场划下来,曹真脱得只剩一件内衣。幸好酒吧里面安装了空调,否则他早已冻得瑟瑟发抖了。但曹真愈挫愈坚,愈战愈猛,置之死地而后生,后来反败为胜,——徐铃脱得也只剩下贴身内衣,她丰满乳房的棱角清晰可见。最后一划,徐铃又输了,曹真要她脱完,她坚决不同意。曹真于是搂住她要帮她脱,她一下子跳起来,躲到我的背后。
  “老大……”曹真大着舌头对我说,“你,你帮我抓住……”
  “你来呀,你!”徐铃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笑嘻嘻地对曹真说,“有本事你来脱呀,嘻嘻。”
  曹真由于酒精和性的冲动,满脸冒着热气。他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一屁股坐下。
  “你真没意思,输不起!算啦,我来和小兰划。”他转向张小兰,“你敢和我划吗?”
  张小兰微微一笑,说:“这有啥不敢的!”
  于是他又和小兰划起来。凭着和徐铃划拳余下来的气势,曹真一口气赢了好几把,而张小兰也很豪爽,果敢地脱了几件。她本来穿得不多,最后脱得只剩下胸罩。看着她突起的胸脯,我不禁冲动起来,一下子抱住她,她也随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她脱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身上。曹真挥舞着手臂,高唱“英雄”歌。徐铃哈哈大笑,连说:“你真他妈妈的坏啊!”
  喝得实在不行了,大家商议,决定去住旅馆。她们穿好衣服,我付了酒钱。我们急匆匆地走出去,招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一所大学招待所。那里我与曹真比较熟悉,曾经住过,价钱也还便宜,更关键的是,晚上一般不会有人查夜。
  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和曹真一个,她们两个一个,但我们心照不宣。一切手续完毕,待管理人员休息后,曹真径直走到她们房间。一会儿,张小兰过来了。我一把抱住她,她也紧紧抱住我。我们一言不发,脱光衣服,做起爱来。她的身体丰腴饱满,委实奇妙,抱着的时候,感觉像抱住一团柔柔的海绵。
  “可是第一次?”我问。
  “不是……”她沉浸在爱的漩涡里,低声回答。
  “第几次?”
  “记不清了。”
  “都与谁?”
  “像你们这样的人。”
  我猛地停住,顿时,一股无名的悲哀涌了上来,我感到羞辱。
  “怎么啦?”她睁开眼睛问。
  “……”我无法回答。我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已经疲软下来。
  她没有再问,推开我,翻身坐起,双手握住我的下处,色情地抚摩着。她的手法实在高明奇妙,不一会儿,我再次坚挺起来。
  “我的‘金手指’厉害吧?呵呵。”她一手拨弄着我的下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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