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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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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而对小白,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来只说‘是’,却不说‘好’。他是她的主子,他就是要她的命,她就敢在自己脖子上动刀子。但是,他看不到她眼中的任何东西。她不是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之中任何的一种,她有着让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接近的地方。她离他很近,他却总是觉得很远。让他一直都不确定,他真的可以把她从黄泉,带到人间吗?这一年来的渐好的生活,让她也渐渐有些丰润起来,但只是较她以前而言。她还是很清瘦,也并不婀娜,绝对不是可以夺取男人眼球的那一种。或者是好奇心在作祟,或者是征服欲在蠢蠢欲动,总之他是一直把她放在房里。不去管新府里任何人的眼光。 
  他知道他这样做会给她竖敌,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大都是从京里来的。跟那两位的关系要比跟她亲厚的多。所以他一直把她留在他所住的兰莞阁里,这里大都是从东府里跟过来的,以前西院的人。他很少让她出去,他也知道,她听话的不是一般二般,静站着都能立三四个时辰不动身的主儿。所以他不在的时候,他也比较放心。 
  缀芳泄外,菊香四溢,大团的簇拥着怒放。艳灼的龙爪海,娇俏的水色天青,飘摇的凌烟。一团团,一簇簇,围着缀芳桥,撺在落日庭。斜阳之上,流水之下,光影明灭,让人神施心荡。 
  “公子。”静桐从侍女手中拿过一件织锦撺丝的披风。披在坐在缀芳亭的星言的肩上。虽然他已经升了督统,加封伯爵。但她还是习惯的称呼他为公子。那是他在京里,家里人一直这般称呼他。 
  他微笑,亮若点星的眼眸之中,那笑意如酒醉人心扉。满庭的芬芳,在他笑意之下也变得平常,不如他微扬的唇边,所绽放出的美好。 
  “静桐,你也来赏菊么?”他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今日里府衙里无事,他便早早回来,路过这花园时,一时被满院绽开的菊花吸引了脚步,不由的就在这里略坐了坐。 
  “今日里菊花开的好,我叫人收了蕊丝酿些糕!”静桐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略略的抖动着,有如开展的两个小扇子:“公子,今天天气这么好。晚上不如这在里摆酒如何?叫上,叫上清姐姐,还有,还有小白妹妹。”她嗫嚅了下,终是吐出来:“我们一边饮酒,一边赋诗,一边赏花,可好?!” 
  赋诗?小白大字都不识得一个,况且她……一想到她,他的笑意不由的更深浓了起来。他心念略动了动,站起身来:“今日我有些倦了,改日吧。”他温和的笑容让人吐不出半个不字,他微拍拍她的手,将肩上的披风回搭到她的肩上:“一会凉了,别坐太久了。”他轻声嘱咐着,便站起身向着东面的兰莞阁而去。 
  她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渐行渐远,水蓝的衣衫在斜阳下映出一丝光影,明明暗暗的一如她的心。     
第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静桐将肩上的披风取了下来,摞在臂弯。一时无心看满庭芬芳,正在怔怔的出神,后然身后被人轻轻一拍。她吓了一跳,急急回身,看到身后的人,叹了一声。抚抚胸口,微嗔:“清姐姐,吓我一跳呢!” 
  “吓什么?我特地重了脚步,谁让你发呆。”芜清扬着尖尖的下巴,微微的笑着:“妹妹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只是花开的好,看住了。”静桐勉强笑笑,依旧回身向着花海。 
  “我看你是眼在花瓣,心随人飞了吧!”芜清刮了下她尖俏的鼻,调笑着:“都秋深了,你还春梦不休啊!” 
  “姐姐!”静桐被她弄得双颊微红,心底小鹿乱撞,又是心乱如麻。不由的叹息:“还不如京上好,这里凉了不少。” 
  “哼,你啊,就是看不透!”芜清微长的眼尾微微的倪着,和她一起站着看满园的菊花:“公子是独苗一枝,屋里人少不了。我们都是小,正头的还没来呢。现在就嗟叹,以后不是没法度日了?” 
  她随手折了一枝绣球,细细的花瓣托拱着蕊丝,她轻柔着抚过那花枝:“我在宫里的时候,就知道金池公主瞧上公子了,天天粘着不放。皇上也有心相指,不过因为公子是独枝,屋里头少不了,皇上怕也是怕公主委曲,这才迟迟不定。”她微微叹息:“反正不是公主,定也是大门户的官宦之家,或者是亲贵。到时正头来了,必要带上几个陪嫁的,早晚也是公子房里的。现在就忍不了?他日怕你哭都无处寻呢。” 
  “姐姐,那我们……”静桐一听这话,鼻尖不由的一酸,嘤嘤欲泣的模样,有如梨花春带雪。 
  “旁人你不解,公子是个什么人?这几年你也该有个揣度了吧?”芜清看她一脸娇态,不由的扶过她的头,将那花朵嵌在她的髻上:“公子平日里,温言笑语,待人温和。从不轻易发怒,也不苛责人。但是,你我都知道,公子最是个面热心冷的人。” 
  “这话也就咱们姐妹们说说,若是旁人在,我也不语。”芜清微笑,看她诧然:“公子的眼中,少有情意,笑时没有,静时也没有。我是看不透他,所以觉得他心冷。” 
  “姐姐怎么这么说,公子待你我都好?难不成是装的?”静桐忍不住开口驳她。 
  “我在宫里呆了好几年。当时我在御书房当值,所以常是见他。”芜清拉着她的手:“他待谁都不错,那是情份,那是礼数,不是情意。你懂么?” 
  “我,不懂。”静桐愕然了半晌,终是摇了摇头。 
  “傻妹妹。”芜清笑着,眼神变得清远悠长:“你出身大户,虽然是个庶出。但也是小姐,总归是委曲了些。我父亲虽然为官,但官俸甚薄,终日为了孝敬官长,为保得顶上乌纱,还要四处奔走,到处曲膝,世情冷暖,早已经见多。我父亲为了送我入宫,恨不得倾其所有,我真不知是该恨他,还是要谢他。”她微微牵动嘴角:“不过现在也好,皇上将我赏给了公子。公子虽然无情意,但并不是凉薄,情份还是有的。只消我们守得规矩,凡事多多度衡,这情份,公子自会为我们守得周全。” 
  静桐怔怔听着,一时间似是有些了然。芜清拉着她的手,一边往画眉廊去,一边低语:“这屋里虽然人多了,咱们总归是来的早的。习惯了,公子也成自然。公子既然是个只讲情份的,日子久的,自然情份深。你还愣个什么劲?前日里,公子不是去你那了么?” 
  “但是,咱们都住外头,那小白她。”静桐终是忍不住说着。 
  “那里头不止小白,还有夫人给的三个大丫头呢。”芜清笑着:“咱是京里来的,都堆那里头,还不乱了套?”她抚着静桐的肩:“公子回了家,怎么也得看着老爷夫人,难不成让咱们住进去,让她们出来?” 
  “姐姐!”静桐因她这话宽了心,不由的跟着笑了起来:“我知道姐姐跟我好,当初我娘在的时候,也多亏了姐姐照料周全。姐姐说的没错,都是小的,还有什么可争的。”她微微叹息:“只求那正头的来了,别太挤兑人了才好。” 
  “就凭是公主来了,这屋里还是公子说了算。公子多清明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越闹的凶的,公子就越是烦。公子喜怒不形于色,但为人可不手软。你我都明白的。走吧,回我屋里,我刚熬的红豆沙。”说着,便挽了她的手,过了画眉廊,向着晚庭霜而去。 
  星言刚转过前花园,过了廊桥,转到东苑,还没进园子。便看到传话的小厮在园门口等着,一见了他,便迎过来招呼:“公子,萧大爷来了。” 
  “哦?”星言立了身:“我刚从前院来,怎么没瞧见?” 
  “萧大爷在外头呢,没进来。”传话的小厮说着:“二门外头说,萧大爷急呼呼的,也不晓得有什么事?” 
  “急呼呼的还不进来?我看也没什么急事。”他微笑,脚步却随着小厮又转向外去。萧亮前日里随着州府去巡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心念微动,难不成是校营司那边又出什么岔子了?他想着,一边随着小厮不紧不慢的向外走。过了二门,正看到萧亮在门房厅里饮茶,一看到他的表情,星言就放下了心,萧亮是个有事压不下去的主,光看那眼睛,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希然。”他开口唤萧亮的字,萧亮一回身,直跳了起来,叫着:“子勋。你好慢啊,你家园子真是大到要走一年么?还是您老人家步子又缓了。”他调侃着,一脸的眉飞色舞,他身上还着司卫的甲胄,一动身,哗拉哗拉直响,帽子被他丢在桌上,高高的竖缨象是一朵开不败的花。 
  “兜这么一身,你也不嫌沉,换了再来不行?”星言微笑着,弹着他肩上琉银的护肩:“进去坐坐去?” 
  “不了,我刚接了校营的快报。”他压低了声音,俯在他耳畔低语了两句。然后笑着说:“我看你婚期要近了,好日子到头了!” 
  星言眉尖轻动,却是静没如常:“皇上好兴致啊。早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放了我。”他低低的说着:“你忙叨个什么劲?进去饮几杯吧?” 
  “呵呵,跟你饮个什么劲?我约了络云,不跟你混唠。”他满不在乎的笑着,粗浓的眉一高一低的,一双大眼烁烁闪光:“你跟你的二三四五六去饮吧!”他大笑着,一抄桌上的盔帽就疾步向外奔去,也不顾小厮们吆五喝六的相送,眨眼便没了人影。 
  星言淡淡的摇头,这么快就又冒出来个络云?这家伙对女人的本事,简直比他的功夫更厉害。还来调侃他? 
  他微微回了身,心里忖着,皇上要来了?小白的事,父亲会不会说呢?以他的个性,八成是不会,那么,皇上会不会有所耳闻呢?要不然,为什么突然会来?真是只为带着金池来看他么?太隆重了吧!?那他要不要说呢?还是先与父亲商量一下呢?还是索性就缄口不语?任凭皇上来问?那若皇上真的知道了,会怎么处置小白呢?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又该如何应对呢?保她么?还是,听凭皇上决断呢?驭灵?哼,驭到最后,哪家也没有好下场!他微微的牵动了嘴角,皇上必然是不能放心啊! 
  他忽然回身吩咐着:“备车,我去东府一趟。”就算小白的事兜揽不住,鸟苑的事还是要跟父亲支会一声。当下不是前朝,擅动灵术,定要招至圣怒。至少鸟房那边,绝不能让父亲透露半点给皇上。父亲多年外放,还一心想重返朝廷,但是,他用的方法,是最错的一条路!不管父亲能不能听得进去,他总是要说。墨虚家的兴荣,绝不能再用驭灵之术来维系。 
  星言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同父亲谈了半晌,也没个结论。但总是劝他先将血骊的事压一压。这些年过去,突然发现,与父亲沟通,简直是最累的一件事。父亲一心想以驭鸟之术震服圣上,却是不知,驭灵已经是昨日黄花。皇上最厌的便是如此。 
  东苑已经静夜悄然,除了巡夜的几个已经睡眼朦胧的七歪八斜之外,再没半点动静。他轻摇着头,这样也叫巡夜?估计让人挘瞬弊佣疾恢腊伞K谛牡装敌Γ膊蝗ダ硭恰>吨本痛┕巧肀吖战鹊溃乒ㄔ埃瓶约核〉脑好牛孛诺牧礁鲂⊙就芬蛩亩鞑畹阃岬梗嘧判殊斓乃郏患撬诺盟馊蓿秃舫錾共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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