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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它黑鹰 塞缪尔达希尔 哈梅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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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它黑鹰 塞缪尔·达希尔·哈梅特
 

一 谎报与枪杀
二 高额寻鸟
三 地中海怪人
四 信不信由你
五 睫毛上的眼泪
六 肥肉古先生
七 捉迷藏
八 瓷釉的背后
九 “鸽子”给烧了
十 带血的鹰
十一 并非恶作剧
十二 替死的人
十三 利益趋使的自招
十四 如果他们绞死你
 

 
  塞缪尔·达希尔·哈梅特

  1894年5月27日出生于马里兰州圣玛丽郡。父亲是个小农场主,他13岁时因家境问题又加上父亲病重,开始了自己动手干活养家的日子。他先后做过邮递员、计时员、铁路车场工人、装卸工,在1915年他担任过平克顿侦探事务所的侦探,这段侦探生涯让他受益非浅。1923年他的首部短篇作品《纵火罪》在《黑面具》杂志发表,此后陆续有新作品结集出版。《血腥的收获》、《戴恩家的祸祟》、《马耳他黑鹰》、《玻璃钥匙》和《瘦子》五部长篇小说成为他的代表作品,首创了“硬汉派侦探小说”。 
 
 
 
  
一 谎报与枪杀
 
  史佩特脸形长瘦,下巴呈V字,有一对灰黄色的眼睛。

  这天,在史佩特的侦探事务所,史佩特问一个来访人道:“有什么事吗,温德利小姐?”

  来访人温德利小姐是一个个子苗条的姑娘,衣着为深蓝和浅蓝,她怯生生地一笑:“我有个妹妹叫科琳,她在美国失踪了。爸爸妈妈在欧洲,我一定得趁他们回国之前把她找回来。”

  史佩特点点头,他的眉心凝聚起来:“她有其他的朋友吗?”

  她绝望地说:“有,叫沙士比,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她很好,很快活,她不肯来,他就自己一个人来。他——”

  这时,史佩特的朋友迈尔斯·阿切尔走了进来。他关切地问起事由。

  史佩特说:“温德利小姐的妹妹跟一个叫弗洛伊德·沙士比的家伙从纽约私奔了。温德利小姐见过沙士比,约好他们今晚见面。温德利小姐要我们找到她妹妹,叫她跟他分手,回家去。”他瞧着温德利小姐问,“对吗?”

  “对,”她含糊其词地回答。

  史佩特探身拿纸笔:“他长相怎么样?”

  “哦,他大概有三十五岁。同你一样高。不是生来黑,就是晒黑的。头发也是黑色,眉毛很浓。”

  史佩特在纸上画了几笔,眼也不抬地问:“眼睛是什么颜色?”

  “蓝灰色的。两眼水汪汪,——哦,对了——下巴上有条凹缝。今天早上我看见他时,他穿着一件浅灰的上衣,头戴一顶灰帽子。”

  “他说什么时候来见你?”

  “八点以后。”

  “好吧,温德利小姐,我们派个人到那儿去,可能有用——”

  阿切尔这时主动说:“我来照顾这件事好了。”

  温德利小姐站起身来,感情冲动地向他伸出手:“谢谢你,谢谢你。”她连连道谢,而后告辞。她走后,阿切尔去办他答应的这件事了。史佩特回家休息,不料,半夜里——黑暗里响起了电话铃声。铃响三遍之后,他抓起电话,震惊地听到,阿切尔在布什街死了。

  史佩特立刻来到布什街,看到阿切尔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有两个人站在旁边。一个人把电筒光照在死者身上,另一个拿电筒在斜坡上来回照看。

  布什街是条山路,晨雾淡淡地笼罩着它。警官山姆也来了,他是一个大肚子的高个儿,有一对机灵的小眼睛,厚嘴唇,两颊都是没刮干净的胡子茬。

  “我琢磨你一定想在我们把他运走之前来看一看。”他一面跨过栅栏,一面说。他又伸出一只脏脏的指头,往自己左胸脯捅捅,“正好打中心脏——用这个。”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大号左轮枪,枪身的凹缝嵌满了泥,“是威勃利牌,英国造的吧?”

  史佩特不感兴趣地点点头,把腿从栅栏上抽回来:“他的枪插在屁股后面,没用过,大衣掖得好好的,他是在执行任务。”

  山姆怀疑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按说他应该去跟踪一个叫弗洛伊德·沙士比的家伙,”史佩特说,接着把温德利小姐所说的沙士比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为什么到这里来了呢?”山姆不解地问。

  “我也不清楚他玩的什么鬼把戏。我们正打算到他住的地方。”史佩特说着转身就走。

  在布什街路口一家药房里,史佩特借了个电话说道:“宝贝儿,迈尔斯给人打了一枪……不错,他死了……你别激动……你立刻去通知他的妻子伊娃……” 
 

 
  
二 高额寻鸟
 
  第二天早晨十点钟,史佩特来到他的办公室。女秘书埃菲正坐在桌前拆看早班邮件,见到他说道:“她在里边呢。”

  正说着,房间门开了,迈尔斯的妻子出来。她是个金发女人,刚刚三十岁出头,她从头到脚都穿黑,一看就是毫无准备伧促服丧的样子。见到史佩特她便大哭起来。他耐心地劝,好大一会,她才抽泣着走了。女秘书推门走进来,只见史佩特正郁郁寡欢。

  “她以为我杀了迈尔斯。”他说,嘴唇动了动,“警察也怀疑我杀了他。”他又说,“沙士比也死了,死在他准备与温德利小姐会面的那家旅馆前。他背上中了四枪,手枪打的,子弹从马路对面射来。他当时身上带有一支鲁格子枪,但没来得及用。他就是迈尔斯原来打算替温德利姑娘跟踪的那个家伙。”

  埃菲面带几分苦笑:“哦,是吗?假定我告诉你,迈尔斯的妻子伊娃在我半夜三点钟去通报消息时,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呢?”

  “你想说什么?”他问,眼神变得机灵起来。

  “我只想说事实——她让我在门外好等,自己趁机脱衣服,我见她的衣服都堆在一张椅子上,帽子和大衣在下面,贴身衬衫在最上面,还暖和和的。她说她已经睡了,可是她根本没睡”。

  史佩特拉起姑娘的手,轻轻捋了两下:“你是个侦探,亲爱的,可是”——他摇摇头——“她似乎没理由杀他。”

  “那么,谁杀的呢?警察真以为你杀了那个叫什么来着?”

  “沙士比。”他把剩下的烟头扔进黄铜烟灰缸,略一思忖,让女秘书在这里应付,自己出去了。

  史佩特不久来到圣马克旅馆紫色的长廊,在服务台,他向一个红头发的时髦小伙子打听温德利小姐在不在。红头发小伙子走开了,过了一会儿摇着头回来说:“史佩特先生,她今天早上付完帐就走了。”

  “谢谢。”史佩特走过服务台,到后面办公室找了一位熟人弗里德。他让弗里德帮忙查查温德利小姐的来龙去脉,胖子弗里德很快便办到了。他告诉道,她是周二到的,没带箱子,只有个提包,来后没人给她打电话,信也很少。有人见过她和一个三十多岁的黑黑高个子男人同去过。她今天九点半外出回来后就退房走了,仅留下一个转交信件的地址——洛杉矾,大使旅馆。

  史佩特说道:“谢谢,弗里德”,转身回到事务所。一回儿,女秘书埃菲告诉他,温德利小姐打过电话来。

  “她说什么来着?”他忙问。

  “她要见你。”姑娘拿起桌上一张纸片,念着上面用铅笔记下来的备忘录:“她住在加利福尼亚街,皇冠公寓一零零一号房间。你去只要找勒布朗小姐就行了。”

  史佩特一把拿过备忘录,点火烧掉。然后,他来到皇冠公寓一零零一号。房间门前,温德利小姐穿着一件束带的绿色皱纱衣服,来开了门。

  ——她把他的帽子放在桌上,在一张胡桃木长靠椅上坐下,把指头交叉在一起说:“史佩特先生,我要沉痛地坦白招认。那个——我昨天告诉你的故事,全是假话。”她结结巴巴地说,抬起头用痛苦的、惊恐不安的眼神看着他。

  史佩特一只手掌心朝上做了个手势让她住口,他皱着眉头,嘴边却露出笑容说:“小姐——你究竟叫什么?”

  她脸红了,喃喃地说:“真名叫奥肖内西——布莉吉·奥肖内西。史佩特先生,老实告诉我吧,”她的声音颤抖,差点就要歇斯底里发作,眼睛里只有绝望的神色,“昨天晚上——这事要怪我吗?”

  史佩特摇摇头说:“我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不怪你,你警告过我们沙士比是个危险人物,当然你编了一套假话,不过我们并没相信你。”他耸了耸斜肩膀,“我还不能说那是你的错。”

  她说:“谢谢你,”声音很轻很轻地,“不过我总在责怪自己。”她把一只手放在喉咙口,“阿切尔先生昨天还是那么活蹦乱跳地,身子那么结实,精神那么饱满——”

  史佩特耸耸肩膀:“现在没时间为那些操心了。”他的声音轻松而坚决,“外面一大帮子警察、检察官,记者在千方百计打听消息。你打算怎么办?”

  “帮助我吧,史佩特先生。我没有资格要求你盲目帮助我,可我这样要求了,请多多包涵吧。”她说。

  史佩特看了看他的帽子,问道:“那你讲,昨晚是怎么回事?”

  “沙士比九点到旅馆来,我们出去散步——这是我提议的,好让阿切尔先生看见他。我们到吉利街一家饭店去了,回到旅馆大概是十二点半。沙士比在门口跟我分手,我站在门口看着阿切尔先生在马路对面跟着他往下走去。”

  “往下走?你的意思是说往市场街那边走?”

  “对。”

  “你知道他们在阿切尔被枪杀的布什街和市场街那一带干了些什么?”

  “那儿离沙士比住的地方近吗?”

  “不近。如果从你住的旅馆到他住的旅馆,到那儿去要走过十来条马路。说起来,他们走了之后你干什么来着?”

  “我上床睡觉了。今天早上我出去吃早点的时候,看见报纸的头条标题,一看——我就上联合广场了。我就知道我得搬,因为我的房间被人搜过一次。昨天下午我找到了这个地方,就上这儿来了。随后就打电话给你的办事处。”

  “你在圣马克租的房间被人搜查过?”他问道。

  “不惜,就是我上你那儿去的时候。”她咬住嘴唇,“我原来不打算告诉你的。”

  他说:“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你。不过,如果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弄不清,我对你也帮不了什么忙,我一定得知道一点你那个弗洛伊德·沙士比的情况。”

  “我在远东认识他的。”她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上星期从香港到这儿来。他答应过帮助我。他利用我无依无靠,事事求他,就出卖了我。”

  “怎么出卖你?”史佩特皱起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叫人跟踪他?”

  “我要知道他走得多远。他连他住哪儿都不肯告诉我。我要调查他在干什么,都跟哪些人接头等等。”

  “是他杀了阿切尔吗?”

  她大惊失色,兀自看着他:“当然是他杀的。”

  “他口袋里有支鲁格手枪。可阿切尔不是被鲁格手枪打死的。”

  “他大衣袋里还有支左轮枪。”她说。

  “他为什么带这么多枪?”

  “哦,他靠枪杆子吃饭,在香港时传说他是个赌场保镖,后来赌场老板失踪了,人家说就他知道老板失踪的事。”

  “看在上帝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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