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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道彩虹系列---今霄月下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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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粉碎了对方这个少女的一生。
  两旁的衙役分班站定,大堂上鸦雀无声。
  王正堂手拍惊堂木道:“带人犯!”
  “带人犯!”
  “带人犯!”
  “带人犯!”
  声音传出了大堂以外,盘算着人物押解上堂,还有些时候。
  这当时,王子威大人却偏过脸,向他那位素有智囊之称的马师爷低声道:“这个梁金花来了几天了?”
  马师爷翻了一下案上的公文道:“十九天了。
  王大人浓眉微皱着,摇头轻叹道:“这一堂要是仍然定不了案,如何是好?”
  马师爷不愧是智囊,冷冷一笑道:“大人对这名女寇,太留情面了,依晚生之见,就该重刑侍候,三木之下,不怕她不招。”
  王大人又叹了一声,道:“这……云飞,你忘了十天前,那个叫齐天恨的侠客投书托请的事么?”
  “嘿嘿!”冷笑了几声,这位叫马云飞的师爷吹着了纸媒,先为王大人点燃了烟,才轻轻地道:“大人哪,这件案子不宜再拖了,拖久了,对大人只怕不利。”
  一听到这里,王大人怔了一下。
  “这个……只是那位叫齐天恨的侠客,曾经提到了按察使端大人……恐怕不便用刑吧!”
  马师爷道:“大人怎可轻信这些江湖人的话?按察使端大人不一定就真的认识他,就算他真的和端大人有交情,这件事大人做得是名正言顺又怕他何人?况乎现在端大人还没有信来,大人就给他来个假作不知,先套了她的口供定了案子,往省里一送,以后的事可就不是大人的事!大人要是做得漂亮一点,就不必送省,给他来个先斩后奏,也无不可。”
  王大人吸了一口烟,却听得两旁衙役喊起了堂威来,在眼前喷出的一片烟雾里,可就看见了一身大刑的姣姣少女迈进了大堂的头道儿坎儿。
  王大人本来还有些话与师爷商量,见状也就暂时忍住不发。
  紧扣着犯人锁链子的正是那位拿“寇”有功的大捕头——“一条棒杆”赵铁松,另外两个一一“铁翅鹰”孙化、“粉面金刚”胡大海左右侍立。
  三个人都吃过江芷的苦头,是以一丝也不敢粗心大意,刀剑出鞘,如临大敌。
  犯人在大堂正中站定,“一条棒杆”赵铁松嘴里轻声道:“过了这堂就完了,跪下吧……”
  一抖锁链子,大吼一声,喝道:“跪下!”
  江芷原本也就没打算倔强,双膝一弯,顺着赵铁松的一带之势,噗地一声跪倒在地。
  赵铁松向上跪叩道:“女犯梁金花押到。”
  王大人点一点头,说道:“你们退开一边。”
  赵铁松恭应了一声,挥手带着孙、胡二人退后十来步,却是采取三角的部位,暗中监视着。
  王大人就着大堂两侧的一十八盏宫灯,打量着这位艳容四播的女犯人,心里着实地吃了一惊,记得初过第一堂时,对方是何等标致的一副容颜,全堂上下,就连知府大人在内,哪一个不惊为绝色,怦然心动?而现在只不过是十来天的间隔,看上去已判若二人。
  犯人的长发披散着。多天没有梳洗了,白皙的面颊染了一层污垢,双目红肿,衣衫褴楼,虽说是未曾落刑,可是加料过重的几副刑具,把她的细皮嫩肉,也却磨肿磨破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相当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王大人一拍惊堂木,道:“梁金花,本府夜审三堂,你也折磨得不成个样子了,还是从实招了吧!”
  江芷白中泛青的脸,蕴含着无比的疲倦,她苦笑了一下道:“我本来不是梁金花,大人你要我招些什么?我又能招些什么?”
  王大人冷冷笑道:“好个刁蛮的女寇,本府因怜你年纪轻轻,一再地对你容让,你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来呀,大刑侍候!”
  大堂上立时扑过来数名衙役,将一截夹棍套在她双腿之上。
  王大人一狠心,手拍惊堂木道:“上刑!”
  绳索绞盘一经绞动,只听得木夹棍上吱吱响动,江芷那张苍白的脸上一阵泛青,只疼得全身上下簌簌一阵颤抖。
  一旁那马师爷却凑近座前,道:“大人,梁金花是有功夫的女人,这点刑怕吃不住她。”
  王大人一声叱道:“用力!”
  四个衙役,各施全力,只把儿臂粗细的两根绳索绞得成了麻花卷儿,江芷身子陡地站起,又坐下来,只痛得全身连连打颤。
  她总算幼学内功气力,这番刑迫,虽使得她痛穿心肺,要想伤害她的筋骨却是不易。
  在四名壮役的全力绞盘之下,只见她修长的身躯,扭动得像一条蛇,冷汗涔涔直下。
  王大人眼看如此,生怕把她弄成了残废,一拍桌案道:“停!”
  只听得“崩!崩!”两声,夹棍上粗如儿臂的绳索,竟然当堂折断,绳索一断,夹棍自然地松落,江芷颤抖的身子乍然一松,又坐了下来,身躯由不住向后倒下去。
  “一条棒杆”赵铁松上前一步,伸出一只右腿抵住了她的后背,大声道:“姑娘,你还是招了吧!”
  江芷陡地向后仰首,头上长发,就像是一条软鞭似的,只听得“唰”的一声,扫在了赵铁松面颊之上,一个是无防,一个是有意。
  这一下子可还真不轻!
  赵铁松“啊”地叫了一声,踉跄后退,右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紫红颜色。
  众目之下,他岂能吃这个亏?怒叱一声,一脚踢在了江芷背后,满身刑具的江芷,休说是还手招架就连闪避也是无能。
  这一脚踢了个正着,江芷身子就像皮球般滚了出去,项上的枷具,足下的锁扣哗啦啦一阵大响。
  王大人一拍惊堂木道:“大胆!”
  四名衙役早扑上去,狠狠地将江芷按在了地上。
  赵铁松厚着半边脸,当着府台大人面,他却也不敢过分放肆。
  当时上前一步,跪下一条腿来道:“大人,这女犯人泼辣得很,请大人赐准交由卑职在牢房内询问,必能招供!”
  王大人冷冷地道:“这案子本府审得正大光明,岂能容你私下刑罚——赵头儿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
  说到这里,那位马师爷又伸过脖子来,轻声嘀咕道:“大人不要忘了提证人毛三。”
  一言惊醒梦中人。
  王大人嘿嘿一笑,望向江芷那边道:“梁金花,你上次不是向本府要人证么,今天本府已找了一个,你可愿与他对质公堂么?”
  江芷挣坐而起,冷笑道:“证人?还会有什么证人?”
  王大人手拍惊堂木,喝道:“提证人毛三!”
  “提证人毛三!”
  “带毛三!”
  “毛三”早就在大门外等好了,一声“提毛三”,他就立刻走了进来。
  三十来岁的一个矮个头,生就的小鼻子,小眼睛,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奸巧狡猾之辈。
  这个人在两个衙役陪同之下低着头狗也似的窜了进来,跪在大堂上,叩头如捣蒜般地向着堂上,大声嚷道:“青天老大人,冤枉呀!冤枉呀!”
  王大人沉下脸怒叱道:“放肆!”
  那汉子就像吃了烟袋油子般的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连连地胡言乱语道:“是……
  我……大人……”
  王大人冷笑道:“你是毛三吗?”
  “是……大人!”
  “用不着害怕,本府提你不过是个证人,你只要老老实实地把你知道的据实说出来,画了押,就可以放你!”
  “小人……小人一定照实说,大人……恩典!”
  “好!”王大人扭脸向江芷道:“犯人带过来!”
  一阵子锁链声,将江芷前拉后推地带到了跟前。
  王大人手指向江芷,向那个叫毛三的矮个子道:“这个人你可认得?她叫什么名字?
  是干什么的?你要看清楚了再说,听见了没有?”
  毛三叩头道:“是,是!”
  然后就站起来,走到江芷面前,煞有介事地看了半天,然后回身跪倒!
  “看明白了没有?”上头问。
  “看明白了!”毛三结结巴巴地道:“她是大盗……梁金花!”
  “你没有看错?”
  “没有……看错。”
  “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这个……”毛三咽着唾沫道:“小人有一亲戚,素行不良……在长江落草……为寇,有一日带小人到他住处,曾经指与小人看过他们的首领梁金花。”
  “只看过一次吗?”
  “不……还有一次!”
  “说!”
  “是……第二日我那亲戚说是有一趟买卖,小人……一时好奇,也跟着我那亲戚前去观看。”
  “且慢。”师爷抹着嘴,向一旁的笔吏道:“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
  然后他转向发怔的毛三道:“你用不着怕,说下去。”
  毛三叩了个头道:“是……小人那个亲戚在杀人,小人在一旁观看,这个梁金花也在现场。”
  “她可曾杀人?”
  “她……好像也杀了人。”
  “混蛋!”堂上一拍惊堂木,喝道:“杀就是杀,没杀就没杀。好像算什么意思?”
  “是……杀了。”
  “杀了几个?”
  “很多……好……”
  他又想说“好像”,却临时想起来,吞进了肚里。
  堂上关照说:“记下来。”再嘱咐毛三道:“说下去。”
  毛三讷讷道:“事后他们一哄而散,小人……也就回家了。”
  “嘿嘿……”王大人的笑声大可寻味,他于是转向江芷道:“梁金花,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芷苦笑了一下,道:“他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听,我也没有什么话说。”
  王大人冷冷地说道:“你可愿与他对质?”
  “有什么好对的?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就是了。”
  王大人怒容满面地道:“这么说你是认招了?”
  “我有什么好招的?一切都是你们串通好了的。”
  “大胆刁妇!”王大人“啪”地一拍惊堂木,怒声叱道:“掌嘴!”
  江芷冷冷一笑道:“用不着打,这件官司我也懒得再打了,你们看着办吧,只是有一点,请你们快一点了结就好了。”
  这时那位马师爷可又把头凑了过去,低声向大人嘀咕了几句,王大人频频点头。
  遂向江芷道:“好吧,本府就成全你吧!你可肯画押?”
  江芷苦笑道:“我如再不画押,你也下不了台,你们怎么写,我就怎么画吧!”
  王大人顿时面现喜色,拍桌道:“画押!”
  笔吏双手捧着笔供,一直走到了江芷面前,递过了一支笔,还有打手模的印色盒子。
  王大人道:“梁金花,你要想明白一点,长痛不如短痛,这件官司你就认了命吧!”
  江芷叹息了一声,喃喃道:“我江芷生平从未曾干过一件亏心之事,更不曾杀害过一人……你们却要诬陷我是杀人越货的女寇,足见这个世界,已无天理,更谈不到什么国法……真正的可悲!”
  说到这里,信手拿起笔来,却见笔供上各项大罪一一注明,她深深了解到自己一笔画下去,无异自承罪状,自己也就代替梁金花。无论如何,这个死罪是脱不了的了。
  她忽然想到了那位执迷不悟的梁金花,她是否知道自己在代她受刑?是否又知道自己将要代她受死?
  如果她真能借着自己的死,而重新做人,改过自新,这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又想到自己近月来不幸的身世,连番的波折,真正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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