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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是…”女子声音放得很低。
“我的搭档是吧，叫什么？”姜凡声音冰冷的问道。
“端木霜。”女子轻声答道，面对强者她只能选择尊敬。
“端木霜，恩，好。准备一下，我对这地方不太了解，还得由你带路了。”声音依旧清淡无比，但比起刚才的清冷却强了百倍。
端木霜心中带着一丝激动，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因为对方态度的略微转变而兴奋，也许是因为得到高手的认可吧。
姜凡带着面具，连鼻子和嘴巴都没露出来，只在眼睛处开了两个窟窿，旁人当然不以为然，可端木霜却心里忌惮了几分，带着这样的面具如何呼吸？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以胎为吸的境界，那就是靠着身体内功的运行，从皮肤，从五官其他位置进行呼吸，而眼前之人就定然是先天高手，先天高手在组织内只有十几人而已。
“走吧，车已经准备好了。”声音是门口传来的，在端木霜一个愣神的功夫，姜凡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她了，端木霜不由的又是一怔。
……
整条街都是灯红酒绿，街上一对对男男女女在不停的嬉戏，淫笑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姜凡略微皱着眉头，对这种腐朽糜烂的作风很鄙夷，但是在面具外看上去却是异常的平静。
一辆黑色轿车，姜凡静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端木霜却坐在主驾驶的位子上，此时二人正定睛看着道对面的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楼。
“前辈，这就是德邦商会总部，依格·德邦就在最上面的第十四层，每一层的把守都很严密，尤其是第十四层，更是拥有先天高手坐镇。这依格·德邦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所以相当的怕死，身边高手如云。”作为杀手，端木霜是绝对够格的，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会做好调查，时间再紧也能查到基本信息。
姜凡淡淡点了点头：“不要叫我前辈，叫我无为即可，这是我的绰号。”
端木霜愣了一下，她对于刚刚成为零号的无为一无所知，毕竟那还是内部决意，而她只是一名一百四十名的上等杀手。
“无为前辈打算怎么办？我们必须得有一个好的对策才行啊，里面的强者太多了。”端木霜微微皱眉，对于杀死依格·德邦她是一点底都没有。
“用炮可以直接击毙他吗？”姜凡目测了一下十四层，淡淡的问道，手却摸向了左手的镯子，里面十几张枯叶老祖亲自打造的魔炎符的威力绝不低于炮弹。
“没用的，整栋楼建造的时候都是下足了功法的。炮弹根本连墙壁都穿不过去，除非是从里面爆破才可能炸开。”
“好家伙。”姜凡收回了手，又看了看这栋大楼。
“依格·德邦的实力如何？”姜凡又淡淡的问道。
“我是没有机会靠近他的，他是先天高手，只能看前辈的了。”端木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来说说看这楼里面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姜凡依旧语气清淡的说着。
端木霜一愣问道：“前辈是什么意思？”
“楼里面有没有好人，没做过坏事的人。”清淡的声音让人觉得乏味，这也正是姜凡的用意。
“没有。”端木霜肯定的说道：“这里的人原来几乎全都是杀人放火的匪人，就连依格·德邦以前也是一个贩毒组织的头目，我可以肯定的说，楼里面的人手上全有命案。”语气顿了一下：“和我们一样。”
“不一样。”姜凡只说了三个字就推开车门下了车，直奔大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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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重返北陆 第八十八章 首次任务
端木霜脑袋一下就大了，这个画面她曾经见过，连忙想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嘟囔道：“我不能让这第二个搭档也死掉。”只好戴上面罩追了出去。
有可能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对已姜凡来说更是因为刚才那句‘没有’起了作用，可以是无忌惮了。
姜凡一身长袍带着面具，样子极其古怪，又是无忌惮的走向德邦商会总部，自然引起了守门人的注意。
“不许靠近，再靠近就开枪了！”把守大门的两个人都是中年，伸手如何看不出来，但是这拔枪的速度却是相当迅速。
“滚开！”姜凡眼中寒光一闪，大袖一甩，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接将两人弹飞，砸在了门玻璃上飞进了一楼大厅。紧接着姜凡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此时姜凡并没有下死手，只是让他们断几根骨头而已，但是刚刚走进大厅，就有六个人端枪对着他一顿狂射，姜凡也没想到一进入大厅居然就有六把枪对着自己乱射，眉头微微一皱，一个闪身，六把枪就到了手里而那六个护卫也都瘫在地上。
稳稳的向前走着，后面端木霜满脸的震惊，掏出一把手枪跟在姜凡身后，对于她一个后天初期的武师而言，还是枪来的更实际一些，不过此时她也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神秘高手的差距了。
姜凡乱发狂舞，眸若冷冰，他也不知怎么了，虽然没杀死一个人但是所有敢于阻拦的人全部都被他或是断个十根八根骨头，或是打的内脏重伤，基本上都是直接废掉，以后几乎就都成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的废物。
“对待敌人愚慈，就等于自杀。”脑海中元清老祖的话淡淡的传入姜凡的脑袋。
姜凡却是一皱眉：“难道让我把这些人全杀了？”
元清老祖却是声音清冷的说道：“你看吧，虽然你现在留他们一条命，但也已成废人。他们比死还难受，你将一辈子成为他们诅咒的对象，一辈子想尽办法杀了你。”
姜凡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眉头紧皱，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发呆，突然十多个端着枪的黑衣人冲了下来，对着姜凡就是一阵扫射，姜凡连躲都没有躲依旧傻傻的站着。
突然身后一声惊呼，端木霜正好冲上来看到姜凡站在枪林弹雨中，连想都没想就冲上来保护。
“嘭…”
端木霜脸色一下就变成苍白，左手捂着肩膀继续开枪还击。
“前辈，快躲开！”
姜凡双眼灵光闪动，右手轻轻一扶，端木霜的身体居然飘了起来，飞到了台阶下拐角后面。
“我来教你该怎么做吧。”一股带着无限寒意的声音从姜凡的嘴中传出。
端木霜，呆呆的靠着墙坐在，刚才发生的事情犹如梦幻，但是肩膀上的伤口的剧痛却是真真切切的。
台阶上面那十几个人，狂射了足足一梭子子弹，那叫个过瘾，对于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来说，除了自己和发钱的人外所有人的死活都不在乎。
不过一通扫射后除了打中了一个小妞外，眼前的面具怪人却一点都没有被射到，看着身上完好无损的姜凡，这些人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快换子弹！”也不知道谁突然提醒道，所有人立刻丢掉空梭子开始换子弹，不过手已经不那么灵敏了，甚至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连续的插了几回梭子依旧是插不进枪身。
还没等这些人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悟过来，端木霜又飘乎乎好像吊死鬼一样的飞了起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但是也都看出了是带着面具那个人控制的。
“妈呀！”三个年轻点的丢下枪就跑，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东西人类的恐惧心实在太大。
可惜的是，他们的选择做晚了，如果刚刚射击发现打不到就直接逃走也许他们就不会成为姜凡真正开始杀手生涯的第一个试验品。
“嘭嘭嘭……”
令人浑身发麻，牙齿发颤的闷声不停的响起，三个青年的头上都出现了一个透明窟窿，一头栽倒。
此时姜凡身上已经笼罩了一层煞气，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了三个窟窿和三具尸体。
就在台阶上剩下的人还在的时候，姜凡已经到了离他最近的那个人面前单手抓住对方的脖子。
“吱吱，扑……”
血肉横飞，身首异处，也许这些人见多了身首异处，但是被捏碎脖子强行分开的应该是第一次。
姜凡又来到第二个离他最近的人面前，那人忽然发疯一样的往楼下跑，然而就在他跑到端木霜身旁时，就在端木霜恐惧的眼神下整个人突然四分五裂了，瞬间崩碎成肉末。
“啊……不要，不要过来，你这魔鬼！”
所有的人都四散奔逃，不过血光却依旧在三楼上飞洒着，每个人都被强行拆分成五六段，最多的甚至已经被姜凡用指剑弄成了十几块。
姜凡眼中全是嗜血，嘴角淡淡的翘起：“小子，这回知道应该怎么杀人了吗？”
端木霜被刚才身体爆破的人弄了一身的肉末，双眼满是恐惧的看着站在三层的姜凡，此时姜凡身上的白袍已经染成了血红。
姜凡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向四楼走去，此时凡是看到姜凡一身肉末血水的人，全都疯狂的逃窜着，不过姜凡也并没有去追。
此时面具下的姜凡脸色已经是铁青，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走着。
“师父，你…你以前真的是修仙者吗？不会是个修魔的魔头吧。咳咳”姜凡亲眼看到自己师父利用自己是如何杀人的，自然也看到了身上沾着的块块血肉。
“当年我屠杀了多少不从的修仙门派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不过你要记得如果你想活着，就必须杀掉你的敌人，对敌人永远不要仁慈，仁慈是上位者才应该有的东西，你现在连下位者都不是，凡是敌人都要至于死地。”元清老祖少有如此的语气，平日里那个懒散的老人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王。
姜凡淡淡的摇了摇头，不过下手却开始变得重了起来。
凡是抵抗的不再会出现活口，端木霜虽然有些畏惧，但毕竟是经过铁血训练的杀手，依旧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跟着姜凡，时不时的还会开枪补射一下。
见姜凡渐渐的不像刚才那么血腥，端木霜暗暗吐了口气，但是伤口的疼痛却依旧让她无法完全集中精力
第五卷 重返北陆 第八十九章 杀虐
姜凡忽然停下脚步，端木霜一时没有回过神身子和姜凡撞到了一起，伤口正好撞到了姜凡后背处，疼的她大口喘气，可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却直接冲进了她的嘴里，虽然她已经闻惯了血液的气味，甚至有些喜欢上了这种略带些腥味的气息，但是姜凡身上有很多内脏碎片，那股恶臭就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了。
端木霜强忍着胃液的上窜和伤口的疼痛，抬头茫然的看着突然停下的姜凡，脸上全是冷汗。
这一撞之下，姜凡倒是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撞到了自己后背，不由的也是一怔，看了看满头大汗的端木霜，纯美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痛苦。
姜凡伸出了挂满了血污的手，手心上放着一颗粉红的药丸：“吃了吧。”
“#％￥&……？？”端木霜相当的茫然，轻轻的拿起那个粉红的药丸，上面还挂着一根血丝。
目光清冷的看着脸色有些发绿的端木霜，轻声说道：“吃下去，对你的伤有好处。”说完又继续向下一层走去。
端木霜看了看已经上楼的姜凡，又看了看手中挂着血丝的丹药，皱着眉闭上眼睛将要丢进嘴里猛的咽了下去。
服下的瞬间一股清凉就遍布了全身，然后渐渐的向左肩左肩移动。
“当啷”
端木霜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掉到地上的弹头，不由的一愣，右手猛的摸向了左肩，满眼的震惊，伤口居然已经完全愈合了。
此时姜凡犹如一颗刺目的流星，带着一条光线在反抗的人群中游走，指剑斜肩斩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