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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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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气炸了,手中的鞭子往前一挥,“pia”一声极清晰地抽在文科举的脚前,文科举吓得连连退后几步,怪叫:

“华妹妹,莫冲动,洪大人还在这儿,你敢打我?”

“我如何打不得你?你目无尊长,藐视长辈,我就替我娘亲教训你!”

新仇加旧恨,文华再不犹豫,鞭子甩出去,抽在文科举的身上。

文科举双臂护头,双手胡乱飞舞躲避鞭子,奈何他素日如女儿一般娇养,养了一身嫩肉,性子横,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顿时喊疼告饶不绝。

文华冷冷一笑:“你长没长记性?下回还敢对我娘无礼吗?”

“不敢了,不敢了!”

文华本打算再抽他两鞭就停下手,谁知这时候在城外做客的文二老爷听说城里失火,且是文家那条街失火,急急地赶回来,见此情景,忙冲开外围的兵丁人墙,拉住文华欲再次扬鞭的手,手一扬就给了文华一巴掌。

“他是你堂哥,你还懂不懂尊卑!你一个女儿家如此野蛮,将来定是个没人要的!”

文华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文太太目眦欲裂,推了文二老爷一个趔趄,着急地扶住文华问:

“华姐儿,华姐儿,你有没有咋样?”

文华愣了会儿,回过神来,才反应自己被文二老爷打了,抿着嘴角,狠狠瞪着文二老爷父子,脸蛋通红一片,避开文太太抚摸她脸颊的手,侧脸轻声道:

“娘,我没事儿。你瞧瞧,这就是我们家养的白眼狼!”

文二老爷闻言,恨恨地瞪过来,正要上前再打文华,却听见有人在他身侧干咳,他不由自主地转头,霎时脸白了:

“洪……洪大人。”

洪涵巩老神在在地问道:“这是你儿子?”

“是的。”文老二爷赶紧回答。

“哦,就是要过继给文太太家的?”

“正是……”

文太太却突然打断他的话,接口道:“洪大人,这事儿二老爷跟族里提过,不过并未定下来。”

“那就是你家的不对了,”洪涵巩面色微变,口吻严肃,“这场火是你儿子在文太太家中放烟火引起的,文科举要负大半的责任,既然他还是你儿子,你自然也要听听。”

“咋可能?科举咋可能跑到文凤秀家中放烟火?”

文二老爷初闻此事,惊怒交加,直觉就是不可能,看向洪涵巩和文太太的眼神有些怀疑。

“二老爷!”文太太怒道,“莫恬不知耻!”

因文二老爷直接在一群人面前叫出她的闺名,这是对她的侮辱。

洪涵巩面无怒色,没有半丝被怀疑的不满,叫了两个衙差抓住揉捏身上鞭痕的文科举。

文科举顿时像死了考妣一般大叫起来:“疼,疼,轻点!”

衙差哪有心思管他疼不疼,直接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直接把他反绑了。

文二老爷心疼儿子,却不敢在县太爷面前放肆,忙问:“洪大人,这话儿到底是咋说的?我儿子不可能会放火……”

“这话却要问文太太了。”洪涵巩转向文太太道,“我刚问了你家几个丫鬟和小子,都说是文科举纵火,文太太你看如何?”

文太太皱眉,实话实说道:“二老爷家的科举虽平日混闹,胆子却小,纵火必是不敢的……”

她故意加重了“二老爷家的”五个字,文二老爷连儿子的命都顾不上了,哪儿还有心情听她话里的音儿,忙附和道:

“二姐说的很是,我家的科举最是胆小,从小怕黑不敢独自睡觉,十岁他奶娘还陪着他睡,如今也是有丫环陪着才敢合眼……”

人群里传来一阵嗤笑声,文二老爷只盯着洪涵巩的嘴,当做没听到,文科举却朝人墙外瞪过去。

文太太接着道:“不过,我们家是粮商,最讲究个信义,我家的丫鬟小子也必是不会说谎的。”

文二老爷闻言,微愣,继而破口骂道:“你个毒妇!你这话是啥意思?我儿子好好的,烧你家屋子做啥?”

第196章 谁的错

文太太被气得没了脾气,叫道:“小寒,你来跟你二老爷说!”

言毕,转了身,细细凝着文华的脸,见着文华脸上的巴掌印慢慢显形,且越见浮肿,文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和愧疚,神色怔怔的,却很快回过神来,满眼心疼之色。

文华摇摇头,死命忍着没掉眼泪——她母亲正是脆弱的时候,需要她的保护,她可不能先哭了,她若哭了,她娘亲必会乱了。

文二老爷遂看向小寒,眼中含着一丝警告。

小寒让另外一个丫鬟守着文太太母女,低声吩咐一人去拿创伤药:“……伤着的是我们姑娘的脸,可得仔细了,莫取了劣质的来。“

等吩咐停当,正好听到文太太的话,却也不显丝毫慌乱,分明是一心两用,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小寒没有压低声音,更不在意文二老爷眼中的警告和寒光,说道:

“二老爷,今儿的下晌,科举少爷到我们家要烟火,红儿说非过年过节的,放烟火做啥?况且我们太太姑娘不在家,没个主事儿的人,没道理我们丫鬟就当家了。科举少爷却说,将来我们家全是他的,就是拿了也没啥,还有些别的昏话……”

小寒微红了脸,面色羞恼,很快又恢复正常,接着道:

“科举少爷不听劝,非要去拿烟火,他又亲自去拿的,我们拦不住。却不想刚出门,科举少爷就点着了烟花,口口声声说,就算他烧了我们家的屋子,我们太太也不会说半个字……就把烟花对着丫鬟们点了……后来不晓得咋的,竟然引起了大火……二老爷,这就是事情经过。”

文二老爷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小寒,又转回头呆呆地凝视畏缩着肩膀的文科举。

“这……这咋可能?科举,这火真是你放的?是她胡说对不对?”文二老爷瞪着文科举,手却颤巍巍地指向小寒。

小寒眼眸微眯,露出一丝冷笑,依旧退回到文太太身后。

文科举情知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此事断是瞒不住的,心里先怕了三分,此时听父亲问,便嗫喏着道:

“爹。我哪儿晓得竟然就失火了,原本只是想吓吓那些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丫鬟们罢了,再说。又没人烧伤,不过就是几间屋子……”

这回,“pia”的声响再次响彻在文科举的身上,只是这回挨打的是他的脸。

文科举立刻委屈地哭了,扬手要还回去。却发现打他的是他亲爹,遂骇得慌忙放下手。

这一巴掌,竟比文华的鞭子还疼。

文太太这时回身道:“二老爷,你听听你们家科举说的啥话,因火是从我们家烧起来的,我少不得问清楚了。一问才晓得竟是你们家的科举。

“好歹你我是堂兄妹,我给他兜着,做主让人拆了那头的屋子。才没把我们整个县府给烧了。方才洪大人问赔偿的问题,科举竟说谁让拆的屋子,谁赔钱!这是人说的话吗?”

文二老爷一听,浑身抖了下,扫了一眼。拆掉的屋子和烧毁的房屋加起来有大半条街,那得赔多少钱啊?哪儿是他们家能承担得起的。

他立马转了话头。说道:“科举说的也没错儿……”

他一语未完,文太太柳眉倒竖,刚才他打她女儿一巴掌还没跟他算账。

文二老爷顶着文太太凌厉的眼神,咽了口唾沫,坚强地说下去:

“科举早晚是你家的,你却让丫鬟怠慢他……再说,当时那多人在场,咋就让火烧起来了?肯定是你的丫鬟们放纵的……”

他每说一个字,文太太的眼神就凌厉一分,终于他说不下去了。

“这样说,文科举放火差点儿烧了县府,竟是我的错儿了?”

文太太一字一顿地问,眼睛紧紧盯着文二老爷。

文二老爷虽是文太太的哥哥,却没少挨文太太的巴掌,头一回还觉得屈辱,后来竟没感觉了,以此类推,他被文太太盯着盯着竟然变得大胆了,索性道:

“横竖我家没钱,就算赔也赔不来。我叔叔在世的时候,就让你多照顾你侄儿,就算是他放的火,你赔几个钱又值当个啥?不过拔根汗毛罢了。”

文太太真真气得心肝肺都是疼的,偏又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自己的堂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问道:

“洪大人,事情前后很清楚了,该咋样处置,我全凭大人的吩咐。说到底,这火是从我们家起来的,吓着了全城的父老乡亲,理当由我赔钱给大家。”

又对人群处行了一礼,扬声道:“今儿的失火,全凭各位父老鼎立相助,我文凤秀,在这儿,谢谢大家伙儿了!”

说完,又深深地一福。

外围的乡亲们纷纷说是应该的,却是不愿散去,仍要看热闹。

文太太深知人的秉性,并未说什么,而文二老爷不一样,因大家说的话都是他家儿子没教养之类的,他气呼呼地喊道:

“日头都走困回家了,你们还不回去,站这儿有啥好瞧的?”

洪涵巩略微皱眉,他这个县太爷都不怕人围观议论,文二老爷却狐假虎威地驱赶围观百姓,心下不喜,面上却对文太太道:

“我原以为是你家的继子,既然不是,这场大火便与你家不相干。赔款自是要赔的,而放火的人……”

洪涵巩深深看了一眼期待地望着他的文科举,继续道:“当然也没那么容易放走。文科举,既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你还是去衙门一趟,把事儿处理了再说。”

文科举眼中希望的泡沫瞬间破灭,文二老爷连忙扯住文太太的衣袖,求道:

“凤秀,好歹他是你亲侄儿,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看在你死去的父亲面上,救救他吧!”

文太太抽出自己的袖子,咬重“堂兄”“堂侄儿”二词:

“堂兄,科举虽是我堂侄儿,可我不过商贾之妇,如何在青天大老爷面前有说话的余地?你放心,洪大人是公正严明的好官,定不会错判了科举。你不也常常嚷着洪大人是青天大老爷吗?你还说,我们珠黎县有洪大人,是我们的福气呢!”

文二老爷忙不失时机地拍马屁:“那是,洪大人是千年难遇的好官,才来我们珠黎县不到一年,人人安居乐业……”

不等他说完,文太太挥挥手道:“既然你这样看重洪大人,当知洪大人品性,又咋会让我求情,岂不是对洪大人不信任?”

文二老爷心里咯噔一声,他怎么说文凤秀变得那么好心,肯为他说好话了,原来是在话里下了套给他钻。

他正要反驳,文太太却不耐烦了,径直对一旁刚指点完师爷记案的洪涵巩道:

“大人,我相信大人公正严明,今儿的事儿是我对不住诸位乡亲,可我家已经烧没了,先父和先夫的牌位一应全无……我,身体实在撑不住,若无他事,容小妇人先行告退。”

洪涵巩伸手请道:“文太太请便。”

文太太点点头,对小寒道:“这儿的事儿你上些心,房屋烧毁的族亲先把他们安排到客栈里去住。”

小寒答应一声,文太太才心疼地搂着文华离去,文华低声道:

“娘亲,这回你可还再让着二舅舅?再让着他,不仅我白挨了这一巴掌,明儿的我们还成了纵火犯了!”

文太太扯了她一把,文华见她面色苍白,神色伤痛,遂闭了嘴巴,不敢再说,只回头斜瞪一眼文二老爷。

黄老爹目送她们到县府中心最大的客栈,方才唏嘘着转身回家。

金穗等着黄老爹回来,殷勤地打水给黄老爹烫脚,亲自脱了他的鞋袜,还要亲自洗,黄老爹哪舍得让金穗做这种事,金穗却道:

“爷爷为我奔波劳累,今儿的又因我跑到城东去,难不成我还不能给爷爷洗回脚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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