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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枕上书·终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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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一个没稳住,直直从床上跌下来,茶茶羞涩道:“殿下可是恼神君既已入了殿下小仓,殿下自由枕席,他却为何另行设榻?”脸红到,“茶茶原本亦有此一问,后来才明白,乃是神君体贴殿下身子尚未大好,方另设床榻。未与殿下一床,却并非神君不愿同殿下圆那

个……房~~”

凤九跌在床底下,脑门上一排冷汗,颤抖道:“你、你先拉我一把。”

圆房。圆房之事,凤九不懂,她没谱的娘亲和姑姑也并未教过她,但她隐约晓得,这桩事极其可怕。息泽到底在想什么,这简直无可预测,为今之计,怕是唯有找万能的陌少商量商量对策。

不过,找陌少,也须填饱肚子,纵万事当头,吃饭最大。但今日陌少知情知趣得过头,她方梳洗毕,饭还未摆上桌,陌少已出现在她舱中,眉眼中浅含笑意:“一大早在我房中留书让我过来,所为何事?且邀我到你房中秘谈,也不怕息泽神君喝醋?”

斯情斯景,让凤九晃了晃头。

片刻前她还神清气爽着要吃肉粥,却不知为何,自见到苏陌叶推门而入,脑子就隐约开始发昏。

模糊间听陌少说什么房中留书。

她并未在他房中留过什么书,更未让他到她房中来。

但此时她瞧着他,只觉得眼前斯人眉眼俱好,正是千年万年来三清境中红尘路上苦苦所求,她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想要得到。瞧着凤九一动不动凝视自己,眼中慢慢生出别样神采,苏陌叶笑意渐敛,刚问出一句:“你怎么了?”少女已欺身扑了上来,牢牢抱住他,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即便是假的,却是阿兰若的脸,阿兰若的身体,阿兰若倾身在他耳畔的兰泽气息。

主船之上,嫦棣袖着手坐在橘诺对面,心中急躁,第五遍向橘诺道:“姊姊,时辰差不多了吧?”?

橘诺抬手,不疾不徐倒一壶热茶,撇她一眼道:“急什么,这种事譬如烹茶,要正适宜的火候,烹正适宜的时辰,或早或晚,皆不见其效,要的就是这‘正适宜’三个字。” 嫦棣哼一声站起来:“好不容易以水为媒令他二人中了相思引之术,我急一些又有什么,也不知息泽大人近日为何会对阿兰若另眼相看。我已迫不及待,他若瞧见这位另眼相待之人与他人的缠绵之态,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冷笑一声,“倒是阿兰若,背夫私通之罪坐定,莫说父君原本便不大喜欢她,便是宠在心尖,这种大罪之下,也不会再姑息了罢。”?

橘诺悠然将茶具放回原位:“那是自然,要想将她打入谷底永不能翻身,陷入必死之地,此方干净利落之法。”起身含笑道,“差不多到时候了,昨夜她扫我们颜面的时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今日,只我们两人前去又怎么够。”?

推门而出,思行河上正是白浪滚滚。

小画舫外白日青天,小画舫内鸳帐高悬,为了挡风,茶茶早几日前便将床帐子换的忒厚,帐子放下来,晨起的些微亮光一应隔在了外头。

床帏略显凌乱,青年衣衫不整地躺卧在枕席之上,少女身上仅着一条薄似轻纱的贴身长裙,香肩半露,扣住青年双手,眼神迷离地半俯在青年的身上,幼白的脚踝裸出,同青年缠在一起。

帐中春光,岂“香艳”二字了得。

凤九昏忙地望着身下的青年,着实迷惑,此时此刻,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下一步,又要做些什么?

身下的人倒是很沉静,目光移到她面上逗留了片刻,像在沉思什么:“拖到床上,剥衣服,推倒,压上来。”

凤九不解。青年凝目看着她:“这四步做的倒熟。”似叹息道,“但我不记得我教过你,哪里学来的?

一向威仪的青年竟被自己压在身下,还这样叹息,凤九感到稀奇。他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倒影,像是寒夜里柔和的星辉,又冷,又暖和。

她低头亲上青年的眼睛,感到他的睫毛一颤,这也很有趣。

她唇齿间含糊地回他:“看书啊,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里边什么都有。”

青年声音极低,不靠近贴着他几乎就不能听清:“那书里有没有告诉你,下一步该做什么?”

她离开他一些,将他的脸看清,点了点头:“有的。”很多事,她依然想不清楚,既然想不清楚,就懒得想清楚了,只是本能地想更加亲近身下的青年,她郑重地道:“ 下一步,要把灯灭了,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了。”抬身疑惑地道,“但灯在哪儿呢?”

青年依然保持着被她缚住双手任她鱼肉的姿势,凝视着她,良久才道:“我觉得你看的那本书,删减了一些东西。”

凤九嘴上嘟囔着:“是姑姑给我的书,才不会删减什么东西。”一边自顾自寻找床上有没有灯,但想了想又觉得即便是姑姑给的书说不准也有残本,好奇地道:“那你说删减了什么东西?”

青年的目光却有些深幽:“现在不能告诉你。”

凤九眼中映入青年说话时略起伏的喉结,他这些地方,她从没有认真注意过,因为从未贴的这样近。或许过去其实有这样靠近的时候,只是胆子没有今日这样大。

她对书本中删减了什么已然不感兴趣,含糊地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应,放开压住青年的一只手,转而移向他的衣襟,将一向扣合得严谨的襟口打开。她的手顿了一顿,青年敞开的衣襟处,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她眼睛亮了一亮。

青年丝毫没有反抗,淡然地任她施为。她凑过去用手细细抚摸,摸了一阵,颇为羡慕地赞叹:“锁骨唉,我就没有。”遗憾地道,“我小的时候,有一年许愿就是许的要一副漂亮的锁骨,结果一直没有长出来。我娘亲说因为我长得比较圆,就把锁骨挡住了,其实本来是有的。”边说边收回手摸自己被肉挡住的锁骨要给青年看,触上去时,却愣了一愣,打了个喷嚏道:“怎么好像又有了。”

明明仅一只手能活动,青年捞被子却捞得轻松,一抬手薄被已稳稳搭在她肩上,目光依然深幽,替她解惑:“因为不是你的身体,其实就算是你的身体,也依稀看得出有锁骨的摸样。”动作间衣襟敞开得更宽,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浅色的瘢痕,看上去像是个什么刀伤剑伤。

一句话没头没脑,凤九没有听懂,只将手碰上那道瘢痕,眨了眨眼睛,小心地揉了揉道:“还痛吗?”

青年僵了一僵,偏着头,明明是个陈年久远的老伤口,却坦然的嗯了一声:“还痛。 ”

凤九小心地挨过去,绯色的唇印上那条瘢痕,贴了一阵,伸出舌头舔一舔,牙齿却不经意撞上锁骨。青年闷哼一声,凤九担忧地道:“涂了口水还是痛吗?”

青年顺着她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可能是,因为又添了新伤口吧。”

凤九蹭上去一些,贴着青年的领口找了半天,却只看见锁骨处一个齿印,指尖触上去,微微抬头,嘴唇正对着青年耳畔,声音软软地道:“是这里吗,那我再给你涂点口水……”

话还未完,不知为何人却已在青年身下,凤九迷茫地睁大了眼睛,瞧着青年一副极英俊的眉目就近在眼前。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原本搭在她身上的被子此时却稳稳搭在他肩上,被子笼下来,就是一个极静的世界。

她想他刚才可没有这么用力地压着他,也没有这样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动弹,但她也并不想要反抗。

青年面色沉静地瞧着她,近的能听见他的吐息,她觉得他的吐息不像他的面色那样沉静。他瞧着自己,却像是瞧着别人。他眸中自己的倒影看着也像是别人。

她偏头好奇地问他:“你在想什么。”

青年顿了顿:“可能是在想,要快点把你们换回来。”

她不懂他说的后半句,却执意攀问她听得懂的部分,声音仍是软软的:“为什么是可能呢,难道刚才脑子空白了一下吗?”注意到青年一瞬的怔忡,扭了扭手腕道:“你累不累,我有点冷,你躺下来。”

橘诺,嫦棣二位公主领着一队侍女浩浩荡荡闯进画舫的小舱时,听到的,正是厚重床帏后头传出的软语呢喃:“我有点冷,你躺下来。”隐约有一两声喘息,令整个小室顷刻生出春意。

二位公主相视一笑,甚觉满意。

来得正是时候。但捉奸,要讲个技术,有文捉之说,亦有武捉之说。文捉,讲的是个礼字,帐外头奉天奉地奉出公理,引床上一对鸳鸯哆哆嗦嗦自出帐伏罪。武捉,讲的是个兵字,一条大棒直打上床,将床上的鸳鸯打个现行。

论痛快,自然是武捉,但二位公主自忖打不过苏陌叶,且未出阁的姑娘青天白日扰人红帐,也不是什么体统,只得抱憾选了个文捉。

床前歪斜着一件白色的锦袍,零落了一条玄色的腰带,由头有了。嫦棣抬袖遥遥一指,做疑惑状,“这不是陌先生的衣裳吗?”做大惊状:“帐中难道是陌先生?”做满面义愤难以启齿状,“阿兰若你出来,光天化日好不知耻,竟同自己的师父行此苟且,蝼蚁尚且比你知羞,你此番却令宗室颜面何存?”

嫦棣这个扮黑脸的头阵唱的极好,橘诺立刻配合地揉头做眩晕状,同身旁侍女道:“ 去,快去请父君母妃同息泽神君,就说出了大事请他们速来。原本想瞧瞧阿兰若妹妹的身体,却不想撞着这个,该怎么办才好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二位公主一唱一和,被吩咐的侍女也如兔子般急蹿出舱,一看就是个跑腿的好手。画舫四围早差遣了人驻守,帐中二人此时如笼中兽瓮中鳖,帐外双目铮铮然守着一大群女官,只等上君君后并息泽三人延请至此,拉开的戏底下方便唱出好戏。前头的龙船到后头凤九的画舫,统共不过几步路,加之橘诺的妙算,上君上得画舫入得舱中,不过顷刻。

舱中大帐紧闭,传出几声衣料的摩擦,因帐前两位公主见着上君忙着跪下做戏,并未留意到这几声衣料摩擦得不紧不忙。橘诺是个人才,嫦棣更是个人才,前一刻还在帐前唾沫横飞,恨不得嘴里头飞银刀将阿兰若钉死在当场,上君的脚尖刚沾进船舱,她牙缝里头的银刀竟顷刻间变成一篇哀婉陈情,跪道万不得已惊动上君,却是因阿兰若与苏陌叶不顾师徒伦常,私相授受暗通款曲,此时二人俱在帐中,她同橘诺两个姑娘家遭遇此事何等惊吓,不知如何是好云云。

因这出戏一步一环都和嫦棣的意,因此她演得分外尽兴。兴头之上时,眼见上君投向帐中的目光饱含怒气,且渐有乌云压顶之势,心中十分得意。得意间一个走神,再望向上君时,却见他看着她身后,眼中滔天怒气一瞬竟如泥牛入海,转而含了满目的讶然。

嫦棣好奇,忍不住亦回头相看。

这一看,却看得身子一软,侧歪在地上。

身后大帐不知何时已然撩开,阿兰若躺在床里侧,外侧坐在床沿上的银发青年,正不紧不慢地穿着鞋,却哪里是什么苏陌叶。虽然身上披的不同于寻常紫袍,乃是一件清简白衫,但这位穿鞋穿的从容不迫的仁兄,他们口口声声的奸夫,却实实在在,是阿兰若明媒正娶嫁过去的夫君息泽神君。

舱中一时极静。上君瞧了僵在一旁的橘诺一眼,颜色重看不出什么喜怒。

侍女们垂目排成两串,大气不敢出。几个站得远胆子大的在心中嘀咕,从前主子们私下对二公主殿下时有耻笑,言她空领一个神官夫人的名头,却搏不得神君大人的欢心,今个日头已升得这样高,神官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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