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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桃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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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石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要是能发现什么酒真的是出了鬼了。算了,还是卖它一个人情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完完全全地标题无能,原谅我。。

三更,今天是三更。。

拨云见日

吕府甚大,大得让秦春要捂着嘴笑。花草树木飞鸟鱼虫亭台楼阁环廊画璧,应有尽有。

一只飞虫嗡嗡地飞来,秦春摇摇手,再掸去落在头顶上的那片黄叶。泥土的芳香幽幽地钻进鼻尖,天色如洗,空气清朗,但秦春心情却大大地不好。

“该死的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时候下。”秦春低头看着占满泥土的绣鞋,“真是的,我的鞋也湿了。真是难受死了。”

女子把身体想着窗子倾了倾,还没有声音。

“这办法是不是笨了点?”秦春正在自言自语地想打退堂鼓的时候,窗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低声的交谈,听不清在说什么,就只听到嗡嗡的人声。

秦春侧着耳朵仔细得辨认着,一个是吕石君,还有一个的声音却不甚明了。女子小心翼翼地蹲在窗下,小心翼翼地抬头生怕自己的影子映在窗纸被屋子里的人发现。

还是听不清,秦春决定用一记兵行险招,伸手指在窗纸上戳开一个小洞,探出脑袋,眯着眼往里看。

吕石君坐在圈椅上皱着眉头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而另一个男子坐在他的对面,正好背对着秦春,看不到正脸。但秦春一下子脸就变得铁青,旁人或许真的认不出,她绝对刻骨铭心——是吕沛竹。

秦春像吃了一只苍蝇,掉头想走,又听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吕石君的声音:“你就打算这么一直避着吗?你迟早是要跟她解释的。”

吕沛竹的头微微一扬,露出半个侧脸,十分地阴郁。

秦春心一惊,贴着墙转身拍拍胸:她?难不成指的是我?吕石君也参合进了吕沛竹的阴谋里?

女子顿觉五雷轰顶般,一下子天崩地裂,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秦春冷笑,起身要走,却听屋子里声音清朗道:“秦春,你进来吧。”

迈出的脚一滞,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不是冤家不聚头,秦春掉头就走,我管你有什么事情。

刚走了两步,身后的屋子里有人冲了出来,一把拉住秦春,低声说道:“秦春,我有正经事跟你说,你先别走。”

“不想知道不想听,放手。”秦春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

这时,吕石君也从房间了走了出来:“秦春,你,你怎么躲在草丛里?怎么衣服都湿了。”

“个人爱好,用不着你们一个个假惺惺地来关心。”秦春咬着牙恨声道:“吕沛竹,你给我放手!”

吕沛竹目光一暗,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份,眼中满是隐忍。

“秦春,你别闹了。”吕石君看着咬着牙的吕沛竹,开口。

“我闹还是你们在闹。”转身,目光盯着站在石阶上的吕石君:“你,很好,明地里装好人,暗地里和那个人一起骗我。你们当我是什么?”

“秦春,你别激动,我们先进屋说话。”吕石君叹叹气。

“不管怎样先进屋,把衣服给换了。”吕沛竹压低嗓子说道。

“放开,莫名其妙地被你骗到了这里来,被软禁,你们当我什么?给我放手。”秦春说的有些撕心裂肺,一双妙目里的愤怒顷刻间迸发出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柳如生!”吕石君终是说出了口。

秦春哑然地站在院子里,吕沛竹的手松开了。他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一如初见般,那种淡淡的表情。

“你说什么?”秦春惊讶地问道。

“我们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如生。”吕石君低下头,风吹过一阵,有些寂寥。

女子的身上在这一刻被披上了一件衣服,吕沛竹轻轻地搭上,然后很快地将手缩了回去。

“先进去出吧,事情慢慢告诉你。”吕沛竹开口,眼神落在秦春的身上,是一眼的心疼。

秦春不说什么,径直走进房间,一身湿漉漉地往椅子上一坐,微微地打着寒战。吕沛竹低着头走了出去,回来时带着一身秦春平时穿的衣服,递上前:“先出换了出来吧。”

女子接过衣服,冷冷地扫了吕沛竹一眼,转身走到里屋去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桌上多了一碗姜汤。

秦春低着头坐下,看着吕石君,男子努努嘴:“哥哥给你备下的。”

推过盛着姜汤的碗:“多谢了,我不喜欢那种生姜的味道。”

吕沛竹咬咬牙,转过头看着清丽的天色,微蹙起一双俊眉。

“有什么你们就说吧。不会是因为张大少看上了柳如生的事情吧。”秦春看着吕石君问道。

每每想到柳如生心里就有几分不安,张大少是守备的儿子,一副二世祖的样子,若是真的看上了柳如生,怎么就那样善罢甘休?

“没错,张炎,就是你口中的张大少惹出了这一段风波。”吕石君解释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炎喜欢上了柳如生,几次三番要掠走如生。如生无依无靠的本就……,现在又遇着了这种事,能帮他的人也只有我了。上次张炎在你酒铺里找柳如生没找到,但并没有就那样回去。”

“没有回去?他们派了人一直盯着我?”秦春惊异道。

“是,这也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所以后来张炎又来了酒铺,幸好那天哥哥在,所以才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恐怕……”吕石君的脸色铁青。

“恐怕……我也得罪了他,所以他就打算一边掠过柳如生,一边对付我?”秦春恍然大悟,“这也就是你们要把我骗进吕府的原因!”

吕石君点点头:“对,那天回来后,哥哥就觉得事情的苗头有些不对,就先吩咐我把柳如生接走。你那边似乎没什么动静,本来打算是派人就守在酒铺周围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也好谋划。但就在柳如生走后没多久,晚上你们打样以后,张炎找了人要烧你们的酒铺。”

“什么!”秦春顿时站了起来。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哥哥派去的人很是激灵,一发现就回来报了。我当时也没了主意。”

“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秦春一下子觉得心惊胆战,若是当夜没有人帮衬了,现在的自己就已经是一堆枯骨了。

“后来,哥哥找到了县太爷,派了几个捕快在酒铺周围巡了一夜,张炎也不是胆大包天的主儿,所以当晚就没有动手。”

秦春大惊,转过头看看身边的吕沛竹。男子依旧抬着头看着门外的入水天色,眼里染着淡淡的哀伤。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些事情,却要把我骗到这里来?”秦春问道,这一句是问吕沛竹的。

“我说,秦春,我怕你有不测,住到我府上来吧,你会听吗?”吕沛竹淡淡地笑了。

“那……”秦春哑然,是呀,倔强如她,怕是宁愿死在街头也不愿再要吕沛竹的半点帮忙的,“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总不能这么一直捆着你们吧,像这样做一辈子的笼中鸟,你愿意吗?”吕石君说道。

“想到办法了?”秦春有些黯然地问道。

“算是吧,张炎有个姐姐,现在已经嫁了人,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平日里很宠这个弟弟,相对的,能管得住张炎的也就只有这个人。所以这一次……”吕石君顿了顿。

“你们如果要用美人计的话,叫他去就好了,女人见了他十个里面死八个。”秦春没好气地说道。

吕沛竹微微一怔,转头问道:“你是八个里的还是二个里的?”

“我不是那十个里的。”秦春斜了吕沛竹一个。

“秦春,这说正事呢!”吕石君愠怒,“办法是要让张炎的那个姐姐知道,你是哥哥的人,而柳如生是你失散多年后相认的胞弟。”

“失散多年的胞弟,你们真能编故事。万一他们去查怎么办?”秦春一想就觉得很不靠谱,万一查到了杭州的妓院,什么事情都穿帮了,到时候死的更难看。

“查不到的。”吕沛竹冷声开口,“你在杭州四年,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当初你几乎跟别人没有任何来往,他们无从查起。”

秦春反诘道:“就算是这样,就凭你一个吕沛竹就能撼动守备府的千金?”

吕沛竹和吕石君的脸色均是一沉,齐齐开口:“这个你就不要问了。”

直觉告诉秦春,这里一定又是一段蹊跷。算了,现在无心管那么多:“你们要我做什么?”

“倒酒。”吕沛竹按了按鬓角。

“嗯,倒酒,再过四天张炎的姐姐回到吕府吃饭,那时候你就负责出来倒酒便好了。那时候柳如生也会来。”吕石君解释道。

秦春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有很多的疑团没有解开,看来得找个时间私下里问问吕石君了。

女子想着转头看到吕沛竹一脸温柔地低着头想着什么,心一软端起桌上的姜茶碗喝了下去,低声道了一声别,就独自地走了出去。

吕石君走到吕沛竹的身边,拍拍哥哥的肩:“为什么每次都不把全部的实情告诉她?还次次下手都这么狠?怕这一次,她又要伤心了吧。”

吕沛竹看着秦春远去的背影,笑笑:“她有她要的东西,或许曾经她以为我就是他想要的人。但最终证明,我不是。既然是这样,我又何苦让她陷在这段节外生枝的感情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为小狐狸正名的一章,表砸我现在的桂花开了,到那里都是一阵桂花香,哎呀呀呀~

不是东西

公鸡才叫了一遍时候,吕府的回廊上,一个人影闪过。

时至十月,早晨的天气已是冷得让早起的人儿直打寒噤。各房各院的人都还没起,下人们也偷懒似地钻在被窝里舍不得那暖烘烘的一方天地。

那么谁会这样勤奋地早起呢?答案是只有秦春这个傻丫头。

“妈妈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秦春搓搓鼻子,将手笼进袖子里,安慰自己。吕石君前两天送来的那件白裘披风,还搁在“行季”的桌上,纹丝没动。现在揉着鼻子直直想打喷嚏的秦春真的有些想念那件极其暖和的衣服了。但她看了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吕沛竹备好后借吕石君的手送过来了。像吕石君这种大大咧咧的男人是不会无微不至到送上这样一件价值千金的衣服。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件事情全府上下只有那种死狐狸会做。

是的,那只死狐狸,也是唯一能猜透她心思的人。虽然,他的讨好往往带有阴谋。秦春很想把衣服一把甩到吕沛竹的脸上,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你这招的确对一般的女人很受用,但对于我,你真的看错了。”

秦春没有那样做,事到如今,对自己来说最好的路是安安分分地熬过这几天,等那个什么张炎的姐姐来过了,戏演完了,就头也不会得回酒铺。于是乎,头条大计就是千万不要去招惹吕沛竹。

秦春小心翼翼地挪过回廊,小贼手战战兢兢地摸上木质的大门。“吱啊”门应声而开。没有烛火的光芒,秦春点点头:“看来,这厨房的人还没起来,嗯,很是顺利呀。”

秦春提着的心一放下就推开木门,大摇大摆地伸腿迈进厨房,摸着黑往灶台上挪过去。吕府的厨房甚是干净,往灶台上一摸,完全没有任何油腻的感觉,看来吕沛竹的洁癖在吕府的威慑还收效挺大的,连这种他铁定不会来的地方也这样干干净净地真是难得呀。

秦春一边没完没了地想着这些乌七八糟地事情,,一边摸着灶台上的火折子。

伸手,一摸,没有,再伸手,一摸,还是没有,再再伸手一摸,哎,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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