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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情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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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有仇。”

屋里所有的人都转向不慌不忙发话的人。芙莲不知几时由她卧室出来,站在走廊边,显然一直静静在那听他们说话。

“有仇?”羽蕊拧起困惑的眉。

“芙音说得对。”芙莲走进客厅。“你不适宜再回“沉氏”。沈飞有可能已经查知你的真正身分,他会对付你的。”

“哇,这可有意思了!”巴伯愉快地说:“比看00七还要过瘾。”

除了羽蕊,他的室友们全部瞪着他。

“不要这么群情愤慨嘛。”巴伯无辜地看看大家。“你们都太严肃了,以至于没看出这整个情况的趣味之处。”

“哦,是吗?”茜蒂对他嗤牙。“聪明先生,你的幽默感总是不逢其时。”

“等等,”凯斯说:“巴伯的话有点道理。”

“这才是我的兄弟。”巴伯得意地咧着嘴。

凯斯没理他,转向羽蕊。“你父亲要你去保护沉飞,可是不要他知道,这很容易解释,你父亲是在顾全沉飞的尊严。”

“他们之间若有仇,就更说得通了。”茜蒂沉吟地附和。“你父亲或许想藉此化解仇隙。”

“那么沉飞应当感到感激,为什么反而会要对付羽蕊?”凯斯问:“这是我不懂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茜蒂和巴伯都皱起了眉。

羽蕊自己思维一团乱。她根本不知道父亲和沈飞有仇怨这件事,她又不想当着其它人问芙莲,她似乎知晓内情。

她走到俯瞰街道的两扇大窗前,视而不见的望着窗外。不论真实的内幕如何,不管回不回“沉氏”,她的生活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了。

她以额头顶着玻璃,发现自己并不想知道真相。或许她父亲在利用她,做什么?她也不想去思考,此刻不想。沈飞查知她是谁的女儿,又将对她如何?这里面的复杂因素,除非她去找父亲,否则不会有正确解答。而她几天前才去找过他,佣人告诉她,他出城了。昨天芙音回去,他却明明在家。

突然,先前的寒意更深的侵入她骨髓。她知道父亲长袖善舞的本事,他不是个坏人,可是他善于操纵和控制人。自小到大,他就以她对他执着的爱和尊敬,操纵她、控制她。

她知道她该怎么做了。她不会回沉飞那,不是因为害怕他知道她的身分会如何。她让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次亲密接触,而现在很明显的,父亲完全隐瞒了他和沉飞之间的瓜葛,她再和沉飞见面或在一起,她便不折不扣进入了父亲的布局或圈套。

她不会回沉飞那边,但她一定要见到她父亲,不管他乐不乐意见到她。

羽蕊正要离开窗边,眼角不经意地扫到街上的一辆车,使她顿住脚步。仔细看出去时,她全身登时僵凝住。

“哦,天!”她低喃。

“什么事?”芙音来到她身后。

“看到停在路边那部灰色奔驰吗?那是沉飞的车。”羽蕊小声告诉芙音,彷佛车内的沉飞会听见。

屋内其它人全都听到了,纷纷走过来,伸着脖子望向窗外的马路。

“他跟踪你!”茜蒂低语。

“精明的家伙!他真的发现了!”巴伯赞赏的语气立即又招来一伙人朝他瞪眼。

“你一到,他就到了。”芙连说。

大家都转头看她。她只看着羽蕊。

“很久以前,有一晚我睡不着,溜下楼去厨房找东西吃,听到妈妈在起居室和父亲说话。她要他停止一个和沈飞的父亲有关的什么计画,叫他一定要放手。父亲勃然大怒,坚持那个计画影响甚巨,他绝不能中途罢手。”

“然后呢?什么计画?”凯斯问。

芙莲摇头。“我没听完。妈妈发现了我。不久之后,沈飞的父母出车祸,当场死了。父亲离开去了欧洲,妈妈也从此不再和他见面,或关心他的事。”

“难道沈飞父母的死和你们的父亲有关?”巴伯此言一出,不等他的室友用眼光凶他,自己先打了自己一巴掌。“该死,我太进入情况了。”

“情况是,”茜蒂用力推他走开,“你该去给你自己弄一份你的巨无霸三明治了。”不过她很快便从厨房跑回来,以免错过其它精采细节,她不像巴伯那么大嘴巴,口没遮拦,但整个情况确实很像扣人心弦的情报电影情节,刺激极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羽蕊其实没有特别问谁,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沉飞竟然跟踪她?!

就算他去见了她父亲,知道了她是曹英峰的女儿,也用不着不声不响地跟踪她,足见其中果然有她不明就里的内情,她是该下去和沉飞谈,还是该先见她父亲?

“你们好象觉得这个沉飞有三头六臂似的。”凯斯说:“你们会不会太高估他了?”

“我说,索性叫他上来,问他要对羽蕊如何?”茜蒂抱不平地说:“一个堂堂大男人,偷偷摸摸跟踪个女人,算什么嘛!”

“我不会低估沉飞。”羽蕊静静说:“他有钱有势,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他不会放过羽蕊。”芙音低低说。

“如何不放过法?”满嘴三明治的巴伯又回来了。

这次他的室友没有给他白眼或令他闭嘴。他问的,他们也想知道。

“你逃不过他的掌心的。”芙音对羽蕊说完,疲倦地揉揉眉心。“我撑不住了,我要去睡一下。”

“什么?”茜蒂、凯斯和巴伯齐声喊。

“这个节骨眼,她居然要去睡觉!”巴伯一急,几乎把剩下的三明治全塞进嘴里。

“我们要想个办法。”凯斯说。

“想什么办法?”茜蒂问。

“我才开始想而已呀。”凯斯拍拍羽蕊。“别担心,我们一定要帮你解困。”

芙莲对她的室友们摇摇头。“羽蕊,我先下去,你待会儿再走。”

其它人来不及问问题,芙莲已经出了客厅。

“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等人吗?”芙莲装出一副意外的表情。

沉飞看到她自羽蕊进去的建筑出来时倒是十分意外。

“你住在这里?”他不答反问。

“是啊,这边房租便宜。”

“我以为你们当医生的收入都很高的。”他和她聊着,目光不曾松懈地盯着建筑入口,以及羽蕊停在车道上的车。

“显然一般人都有同样的误解。那是指那些名气响亮的大医生,不包括我这类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然后她扭头四望,又频频看表,按着喃喃自语:“住在偏僻地带就有这种麻烦,紧急的时候叫不到车,我的车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毛病送厂大修,急诊病人碰上我这样的穷医生只好自认倒霉了。”

沉飞岂能听若未闻,袖手不理?“嗯,你的病人遇到救星了。请上车,我送你去医院吧。”

“哦,不大好吧?你不是在等人吗?”

“既然你问起,我好象看到我的保镖进了你住的大楼。她在你那儿吗?或者她顺道来拜访朋友?”

芙莲假装困惑地眨眨眼。“你是说那位项小姐?我没看到她呀。那幢楼只有我的室友在,项小姐不可能认识他们。你大概看错了,沈先生。”

他若坚持他亲眼看见羽蕊,而且她的车还在那,未免显得不合常理,因为他的车停在路边,而他不知他的保镖去了何处。

于是他只好无奈地说:“哦!那大概是我看错人了。上车吧!我送你到医院。”

“那就谢谢你啰!”芙莲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口吻。

车子驶离时,沉飞仍不舍地瞄了一眼建筑入口。

屋内的一伙人看着消失在街头的车子,全松了一口气,唯独羽蕊仍是一颗心悬在心头上。

获知沉飞回到公司后,沈威和沉靖立即前往他的办公室追问他发生何事。沉飞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叙述跟踪羽蕊到南区,及最后竟巧遇医生芙莲,并送她到医院的事。

“那你有没有再回去?”沉威问。

“何必浪费时间?回去她也一定不在了。”沉飞闷闷地道。

“南区?!静默了半天的沉靖突然开口,“你受伤那晚,我去医院看你,不是提过我在电梯里遇到一个古怪的女人吗?”

“没错,我也遇到了她。”沉威说:“事实上,不晓得怎么回事,从那晚起,我便不断地想到她。”他苦恼地承认。“我今早就是去了医院,来回坐了好几趟电梯,像个神经病似的。”

好几年来,自从结束令沉威痛苦万分的婚姻后,他避女人跟避蛇蝎似的。如今他说出这些话,令他的兄弟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但沉靖惊讶的原因和沉飞不同。“真的?我也一样,似乎摆脱不掉她的影子。我今早也去了医院,想看看会不会在电梯里再遇见她。我还问了好几个医院里的人,当我形容她的样子,他们都说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他们看我的表情,也让我觉得我好象疯了。”

沉飞好笑的注视他的两个弟弟,两个人脸上沮丧的表情都如同复印出来的一般。

“希望你们不是同时迷上了一个说不定根本不存在的女人。”他说:“不过她和我们所谈的有何关系?”

“哦,是你提到你跟踪羽蕊到南区,我想起来电梯里那个女人,她曾经十分紧张的警告我千万不要去南区。”沉靖说。

“警告?”沉飞坐直了。“你说说这女人是什么模样?”

“她很美,美得……不像属于凡间的人。”沉靖轻声讯,目光犹似那美得绝尘的女子就在他眼前。“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飘忽灵气,一双眼睛会催眠似的,能教人不由自主的全神贯注听她说话,虽然她的话语无伦次,毫无道理可言。她的声音即使说着急迫的言语,还是优柔得有如幽谷回音。”

“我不可能说得更好了。”沉威嘀咕。

突然像受了电极般,沉飞由座椅上站直。“我见过她,这个电梯女人,我见过她。”

“你也见过她?”双胞胎同声讶异地问:“在哪?什么时候?”

“今天一大早,在曹英峰家里。”沉飞想起当时她驱使他身不由己地离开,驾车回家后才彷佛寻回自己的意志时,不由浑身一颤。

“曹英峰家里?”沈威和沉靖对望一眼,两人都大失所望。“她和曹英峰有何关系?”

沉威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她就那么平空冒出来,像个幽灵似的,我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或她是谁。”沉飞甩甩头,“如果没有你们俩在这,以及你们说的显然和我见到的是同一个人,我会以为是因为我过去两天睡眠不足,所以神智不清了。”

“我看你神智不清和睡眠不足没多大关系。”沉威嘲弄他。“睡眠对你从来不是件大事。”

“羽蕊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沉靖问。

沉飞没法回答。此刻已是星期一晚上,换言之,羽蕊整天没有露面、没有消息。而在绝望的期盼下,沉飞的心不断往下沉。她只要打个电话,就算她编个借口、说个谎,都比她一声不响就此消失得好。她这样,只让他没有选择的相信她心虚。她父亲一定对她说了他去过她家的事。她不敢再来见他,算是承认事迹败露吗?

四天了,羽蕊坚决地等在她好久以前使脱离的“家”。她非见到父亲不可。但这次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他不可能因为知道她在楼下,整整四天都不下楼。

这四天,羽蕊就睡在客厅沙发,这样她父亲一下来她便会看见他。佣人说他不在时,她上楼敲过他的房门,门锁住了,也没人响应她。

四天里,佣人每天上楼照常做打扫工作,但是羽蕊一次也没看见他们送食物上去。

第五天,羽蕊放弃了,她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例如沉飞那里,她无论如何要有所交代,她仍然是他聘雇的人,如此走掉,倒像她有罪似的。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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