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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by赭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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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扬!我求你!”他那儿干干的,我只是顶住他,用手掰开俩腿,他就痛的哀号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么。”我奋力。  
“这不是我要的!”他大声哭了。  
“你他妈是男人就别老哭,这怎么不是你要的,这就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对男人你还真能从心底爱啊,就是这个,这就是!”我的眼睛也蒙水了,在撕裂中,似乎进入了一点,有液体滑下,他大概出血了,我想,一咬牙,又挺进。  
“——不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悲伤的呐喊在教室里围绕不去,课桌,黑板,讲台上的粉笔盒,关掉的日光灯,他颓然放弃挣扎,用手捂着眼睛,一条条细的水渗出指缝。  

可笑的是我,终究无法像动物发情不讲理由就强迫了他。  
我深深吸气,抬着他的腿,保持那样下流无耻卑鄙不堪的姿势,因他那股放弃一切的颓废,而心口阵阵发疼,就那样的,就那样的,失去了所有蛮力。  
“你别哭了,”我放开他,赤裸的下半身坐在地上,茫然失措的说肖慎你别哭了。说完我却自己想哭了,为什么一直是我在说这句话,不是你在喜欢我么?可为什么总是我在后退在哀求,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真他妈操蛋。  


他发着抖穿上裤子,缩在角落里,靠墙边坐着,下巴埋到膝盖上,不出声地擦着脸上的伤和眼泪。我从兜里掏出手帕扔给他,他当作没看到,我想骂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仓皇离开。  

我推车走在路上,其实想赶紧骑回家,可我没力气,脚是一直发抖,对高中生涯的告别是如此狼狈不堪,我尝试着理清脑中那团乱麻。  
埋头步履匆匆,迎面过来的半大小子炫耀地拿着那年头特希罕的呼机,直往我身边的公用电话凑。“滚开嘿。”  
“你让谁滚。”自找的不痛快,我斜眼看他。  
“让你滚怎么了,你妈来我让你妈跟你一块儿滚。”他挥着呼机,耀武扬威那阳痿样儿。我把车往地上一摔,攥起拳头就抽他。  
“你敢打我!”他护着脑袋急喊,我勾着嘴说打你怎么了,你妈来我连你妈一块儿打。  
“你小子等着,等着。”他边说边啜起嘴吹长长短短的口哨。  
我心说不妙,狠狠补了两拳头,抢过他的呼机,连自行车也不打算要了,直接往路口跑。  
来不及。  
巷子口横冲过来一人拦着我,我看仔细,心都凉了。  
王昊孜溜笑着,一呼噜嘴冲我就是一口唾沫,我转头避开,不动声色地看他。  
“乐扬,我可想你了。”他说。  
我不吭声,他说怎么着,玩深沉了?这跟谁学的啊,“喔”,个孙子一拍大腿,淫笑着,“明白了,跟你们家那玻璃吧。”  
我一听就炸了,跳起来抽他。他早有防备,抬臂挡着,拿呼机的孙子趁势用拳头招呼我,我被缠住动不了王昊,他怪里怪气的继续挑衅,“怎么一听就窜了啊,散伙啦?伤心啦?”  
“伤你奶奶。”我粗声骂。  
“谢谢你惦记她老人家,”王昊用手钳制我,呼机孙子狠狠的下拳,一敌二且我手脚完全乏力,那样儿甭提多惨烈,可就这样,我却有解脱的快感,人就是贱啊,越痛越痛快。  
我的脸大概肿了,看什么都像看到狗肉包子。  
我混乱挣扎也混乱挨揍,直到巷口有个男生惊呼,“干嘛!干嘛!爸爸,你别买烟了,快过来看啊。”  
那俩孙子停下动作,惊呼的男生走近,“哎?你们干吗呢?是不是打架?”  
我一听那声音,咧咧嘴,抽痛的表情类似哭泣,其实发自内心认真想笑,他妈的这小四脚动物越来越鬼,真成精了他。  
俩孙子被“爸爸这会儿在买烟”的男生唬住了,何况那么精致漂亮的脸,善良的不善良的都看他就春风吹遍,“当然不是打架,弟弟你别误会。”王昊说,“他骑车摔了,咱哥俩扶他呢。”  
“喔……”男生歪头挑挑眉毛,真是忒别天真烂漫,无邪了他。无邪的他抄起一个耳光对准王昊就扇上脸,“谁他妈是你弟弟!”  
“你——”王昊彻底傻了,特给流氓丢脸,“你打人!”  
“就打你,”小乔狠狠踩了拿呼机的孙子一脚,个孙子还愣在一边儿二三四呢,“你长得太难看了。让你这么难看!”  
我忍不住爆笑,小乔凶巴巴瞪我,“你笑屁,还不赶紧?真要打起来,我打不过他们的!你可别害我。”  
“是,是。”我抓起地上的呼机,奋力砸在王昊脑门上,扶起车就跑,小乔跟在身后,我趁着跑势跳上车,身后的书包架一沉,小乔扒紧后座架大叫,“赶紧!追上来了————”  
“追上来也不怕,让你爸买完了烟抽他们。”我玩命地蹬脚踏。  
“我爸要知道这事儿,第一个就抽你。”小乔笑嘻嘻地冲后头做鬼脸。  


***  
一到家我才发现事情糟了,乔敬曦正坐在地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俄罗斯方块破纪录,听见动静,欢喜地跳起来,“可回来了你们,乐扬你去哪儿啊,小王八蛋找那么久,赶紧,咱去吃顿好的给肖慎庆祝,这小子考得巨豪迈,特给咱学校长脸。”  
我想躲都来不及,他一靠近就看见我满脸的血痕,红眉毛绿眼睛,啪嗒扔下手柄,“非票子,他妈别掏冰箱了,乐扬让人打了。”  
一阵响声,肖慎从里屋冲了出来。  
我一见他苍白的脸色,心脏就拧起来,痛的不行,再这样我非死不可。  
“乐扬。”他叫。  
我回头瞪着小乔,吼,“你怎么不早知会一声他们都在。”  
“我一紧张给忘了。”他也无辜。  
非票子嘴里鼓满汽水,惊天动地的跑来,“正好,老子被高考憋憋憋坏了,正愁没地儿下手呢。”  
“谁干的,”乔敬曦捏着我的脸细看,眉毛凶狠地打死结,“下手挺狠哪孙子。”  
我懊恼的痛吸气,肖慎一直没说话,这会儿从柜子里拿出酒精和红药水,隔开乔敬曦,给我上药。  
“究竟谁干的?”  
我没来得及阻拦,小乔翘着头发说二中的王昊。我瞪他,他更凶地回瞪我,肖慎给我上完药,挡住那俩穿鞋要去干架的哥们,说这事儿就算了吧。  
“算个屁!我兄弟不能让他们白打。”  
“我不信他们没吃亏,你们这样有劲么,来来回回,看谁先死?”  
肖慎又是那股子好学生的死理,乔敬曦怒红了脸骂他操行,他也不管,愣是拦住门不让走。  
“乐扬,你说。”非票子掉头看我。  
我咽咽口水,“算了。”  
非票子扔下一句“乐扬你跟着他,也他妈变这么没劲”,然后摔门走了。乔敬曦沉默了会儿叹气说得了得了,今天这饭是没法吃了,乐扬你先休息,哥们明天来看你。  
我随意挥手,“没准明天我就不在了。”  
“死了最好,给国家省口粮食。”乔敬曦开了门,回头看一眼,“你走不走?”  
小乔撸着鼻子跟上去,“走啊,老头你请我吃螃蟹。”  
“神经病,这天哪来的螃蟹?”  
“你下海捞呗,”那俩的声音消失在楼梯口,“……不然就欠着,往后从天津捞了寄回来给我。”  
他居然知道,“……乔楚。”  
小乔笑声朗朗,说了一句老早前就说过的话,“谁玩谁啊。”  

那句话隐在黑暗的走廊里,却如此生动活跃,犹如眼神多情神色多变的少年,谁玩谁啊,谁玩谁啊。  
我嘿嘿笑了起来,等周身恢复些力气,站起身去穿鞋。  
肖慎扔下手里挖西瓜的勺子,紧张的看着我,“乐扬你想干嘛。”  
“我二中认识人,能打听到王昊家住哪儿。”我说,非他妈花了那孙子不可,我就想打人,这会儿。  
他气的嘿,鼓鼓发怒,“不准。”  
我理他呢,抓他像抓一堆垃圾,往旁扔开,千万般算计,只是忘了这当口我伤残了,居然拧不上他,他怀揣炸碉堡的壮烈,拦腰抱紧我,乐扬,你不准去。  
“你放开。”  
“你不准去。”  
“我数一二三,你放开。”  
他看看我,我一脸认真,他听话放手,刚放开三秒种就又抱住,我苦笑不得,他妈的撒尿也没这么迅雷不及掩耳,“你别这么赖,抱这么紧干吗啊,你信不信我把下午的事儿给干完了!”  
他贴着我的身体猛然间颤抖起来,他是真的怕,可怜成这样还不肯放手,我冷笑说你别逼我真强奸你。  
“乐扬我是为你好,我不是逼……”  
“我知道,你他妈从不逼我。”  
我爆发地怒吼。  


***  
那晚上,我终究没真出门找王昊叉架,或是找任何谁叉架。我只是躺在地板上默默回想着这一路来发生的种种,我的脑海中有无数个肖慎,每一个他都鲜活闪亮,神情生动姿态优雅,每一个他都活在刚刚过去的每一分钟,无比清晰而深刻。  
他走到我的生活里,发稍和睫毛垂落冰凌子。  
我们一起走过了几百天,可能几千天以后就能忘记。  
我教他骑车,他磕磕绊绊,我使坏在后面抓住架子不让他用力。  
我老忘带钥匙,他说他带着,就在校服外兜里,可是那天啊那天啊,是桃花开,粉红雪白的艳阳天里我们换上夏装。  
——你是笨蛋嘛?  
——不带钥匙的人有资格说我嘛?  
我从邻居家的窗口爬进屋,他抬头看屋顶,回味留恋起初在那里看星星的夜晚。  
——考试之后,还上去。  
——嗯。  

注定是要被毁弃的约定。  

他在上铺睡着了,不再跟我挤一张床。  
我摸了摸他冰凉的脸,认真亲了一口。  

次日早晨,我在自己床上醒来,他拿着牛奶,看我醒了,笑的神情气爽,“乐扬,你要热的冷的?”  
“随便……”我抓抓头发,光着膀子走过去,“我特想吃路口面包店的米糕。”  
他一挑眉毛,“那个啊,我……”  
“我特想吃,现在,”我用力点头,“小龙你能不能去给我买点?我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的。”  
“可是……”他迟疑,我说谢你了哥哥,我一辈子记得你好。  
他慢慢笑了起来,“这倒无所谓。”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这话就是不相信我了。  
他摇头,“不是不相信,只是乐扬你要知道,我比谁都知道你。”然后拿了两张钱和钥匙,穿鞋出门。我怔怔地看着他,他人都在门外了,突然愤愤地说真没这么使唤人的。  
我笑出声,他瞪我,我赶紧谄媚,“我用崇拜的眼神恭送你,路上小心。”  
他表情才得意了点,挥挥手,“拜了您。”  

他刚走,我就随便穿了件衬衣,拿出抽屉里的钱放兜里。饭桌上的书包是我昨晚就准备好了的,里面塞了必要的物件。  
我从一堆没有了价值的模拟卷中抽出一张,在背面写,“走了,你保重。”  
手一直在抖,“重”字被我写的认不出来。  
关上门,我最后看了一眼肖慎挂在墙上的帆布书包。  


我到火车站,买好了票才打电话告诉我妈我这就过去,让她准点来接,别让我苦儿流浪记,我妈在电话里惊喜交错最终还是喜悦更胜一筹。  
我握着站票,挤出月台那如海的人潮,一身汗,跟落水狗似的爬上火车,一眼溜过去,排摸出一姿色中等的列车员姐姐,把她夸的那是天仙下凡鱼看了都想上岸上了岸更被她内外兼修的心灵美貌和人格魅力所震惊,姐姐笑成了花,揪着我耳朵给找了每节车厢后厕所隔档的小小空间,“等车开了俩站,空出座位,我紧着你。”  
“这就很满足了,”我打饱嗝给她听,“这趟旅途因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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