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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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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容她反抗,他握住她腰肢的大手,将她按得更紧。

虽然推不开他,织心还是说:“我不会与如意轩合作,即使如意轩与您的关系不同。”

“你介意红玉?”

“也许与她有关,”她比他更诚实。“但是我不与如意轩合作,也不全然因为她的因素。”

“倘若如意轩是我一人的,你还会拒绝?”

她看了他半晌,然后轻声说:“也许会。”

他眯眼。“你太诚实了,诚实的让我不高兴。”

“我拒绝,只因为您是男人。”她却说。

雍竣挑眉。“什么意思?”

“男人自以为懂得女人,可往往,能把女人气得半死的,也是男人。”她幽幽说。

雍竣一愣,随即咧开嘴。“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合作,只因为我是不解风情的‘男人’?”他揶揄。

织心无声的笑。“解风情的男人,却往往都是无赖。”

他挑眉,以非比寻常的眼光重新评估她。“几个月不见,我的小织心,竟然已成熟得连我都惊叹!我看再过不久,我的小织心就能成为颠倒众生的小妖女了!”

他话里轻浮,又惹她生气。“我不是妖女!”她推开他,转身要走。

雍竣却自身后揽住她。“不是妖女,你是我一人的妖女!”他低笑,握紧她的身子。

他的手极不规矩,不规矩的令她脸红心跳。

“贝勒爷,请您自重!”她挣扎,然在这偏僻山坳,没人能听见她抗拒的喊声,听见的人又充耳不闻。

“自重?一斤值几两银子?”他轻嗤,又嘶哑地贴著她的颈子低嗄地道:“对你,我已自重太久,眼看著就快要不能再‘自重’!”

织心咬著唇,她的心跳早已经乱了调。

此时雍竣忽然反手一拽——撕裂了她的衣带,更扯开了她的衣衫!

“贝勒爷!”她惊喊。

逃开他已来不及,她的身子被他握在手上,衣衫在他掌下轻易碎成片片……

她望进他眼中,为那其中阗合、深沉的欲望而全身颤抖。

“贝勒爷,您不能如此!”她反手掩胸试图掩藏一片春光,然他的目光与铁钳似的五指似狼,令她的身子颤抖,心也发颤。

她挣开他却摔倒在草地上,碧绿的草嫩玷辱了一身羊脂白玉,也催发了男人的情欲。

“你一直明白我想要你,织心,”他蹲下,未碰她,只是暗哑地道:“这压抑已太长久!除了你,对其他女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耐心。但现在,你再也挡不住我,再也阻止不了我了!”

语毕,他伸手,如愿握住他想握的柔软。

织心倒抽口气,她清澈的眸子掐出了水……

闭上眼,她为自己逃不过的命运而默哀。

然而就在这时候,雍竣的手却突然离开她的身子。

织心睁开眼睛后,竟然看见一道绿色身影在山坳间左右飞奔,并不时回头与雍竣缠打——

她睁大眼睛,这幕突然的变化,令她惊讶得回不过神。

突然,绿衣人竟然直直朝她奔来,同时一边奔跑、一边除下身上的披风,一直来到织心面前,绿衣人忽然将披风甩在她身上。

“披上!”绿衣人对她喊。

抓著披风,织心呆了半刻……

她听出,那道叫她“披上”的声音,似乎是个女声?

织心终于认出来,那绿衣人是当日掳走她的蒙面人。

她记得,那天那蒙面美人身上也穿著绿衣。

织心不再犹豫,她将绿衣人的披风紧紧裹在身上。

此时绿衣人忽然奔到竹屋之前,就在开门之际,突然转身丢出一把流星暗器。

那一把暗器虽不能击中雍竣,然顷刻间绿衣人已返回挟住织心,再回头奔进竹屋内。

“你——”

织心话未出口,绿衣人已蒙住她的嘴一路奔跑到屋后,再踹开一道竹窗。

竹窗外,紧临一道水瀑深渊。

令织心惊讶的是,那绿衣人竟挟住自己,跳到那险象环生的窗台上。

就在此刻,雍竣已经追进来。

眼见他夺门而入,绿衣人终于不再迟疑!她毫不犹豫,抱著织心一起跳下窗外那道深渊。

跌下万丈深渊那刻,织心看到雍竣已追到窗台边,伸手却不能抓住她下坠的裙角——

坠落时,她只来得及看到他震惊的脸孔,听见他狂怒的叫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她并没有死,身上甚至连一点伤也没有。

织心醒过来的时候,绿衣人已坐在床边,正在裹伤,同时等待著她清醒。此时绿衣人的脸,仍然以布蒙住。

织心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完全醒过来。

“你,你没事吧?”织心先关心她。

绿衣人停手,似乎愣了一下。“没事。”片刻后,她蹇涩地说。

“我记得我们跌下深渊……你是那时伤到吗?”

“不是。”绿衣人摇头,迅速裹好伤口站起来。“三天已经到了,我要答案。”

织心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还裹著她的披风。“请你先给我一件衣服吧!我身上有了衣服,我们才能谈话。”

绿衣人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返回屋内。

片刻后,绿衣人走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件月牙素衣。

她把衣服放在织心身旁。

织心拿起衣服,背过身去穿衣。“是他伤的吗?他伤了你?”她问。

绿衣人不答。

“我知道是他伤你的。”衣服穿好,织心转过来。“你,你为什么要带我走?”织心忍不住问她。

绿衣人怔立半晌,然后才答:“因为你不愿意。”

织心胸口一紧。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她别开眼,问了另一个问题。

“竹屋是我们的一个据点。”绿衣人答。

“但是那据点早已被扫荡。”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织心恍然大悟。“所以,现在我仍然在竹屋内?”她猜测。

绿衣人唇角牵动。“不是,你在竹屋之下。”

“竹屋之下?”

“你并非真的坠落万丈深渊。”

“莫非是那条地道——”

“地道只是一个幌子。在深渊下方有一块踏石,踏石紧贴著岩壁,岩壁内有一条小道通往山腹,我们已经在山壁内。”

织心睁大眼睛。

如果一直待在王府,穷她一生,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奇遇。

“那么,在山壁内的人,要如何出去?”织心越来越好奇了。

“山壁内有暗流,通往山谷底的溪壑,溪水流出山谷,就到了河口。”

“这实在太奇妙、太惊人了!”织心喃喃道。

“你所有的问题,我已经给你答案。现在我的问题,你也该给我答案了。”

“我已知道这许多秘密,倘若没有答应,就不能活著出去了?”

“你很聪明。”

织心沉吟。“我还有一个问题。”

绿衣人眯眼。“说吧!’

“红豆绣庄并不特别,我也没有名气,你何故为了我大费周章?”

“这个问题你已问过,我也已回答。”

“但是答案不足以说服我。”

“你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

“我想要听你心底真实的答案。”

绿衣人沉眼看她,然后这么说道:“没有其他真实的答案,上一次的答案,就是真实的答案。”

这个答案当然不算回答。

但是织心已明白,从绿衣人口中,她再也要不到其他答案。

“现在,你已没有其他路可走。”绿衣人往下说:“其一,知道芝兰亭秘密,如不答应,必死。其二,拒绝如意轩,你活著,也不会痛快。”

织心怔怔看著她,半晌,她却淡淡笑出来。

“你说话一向如此简短有力?”

“人活著,不该浪费力气说废话。”

织心又笑了,这回,是会心的笑。

“听起来,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你答应了?”绿衣人缓下眼色。

“答应了,就可以立即回到红豆绣庄?”

绿衣人却摇头。“你必须离开红豆绣庄。”

“为什么?”织心的笑容消失。

“因为孔红玉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怕,不管她要如何对付绣庄,我不能逃避。”

“除了对付绣庄,她会对付你,你一定不能回去。”

“我离开绣庄,你与我合作,还有价值吗?”

“你本身就是价值,芝兰亭也不会放弃红豆绣庄。”

织心不语,她想到雍竣。

他已经承认与如意轩有关系,如果孔红玉要对付她,雍竣也会对付她吗?

想到这里她眉心锁起,凝成一股轻愁。

“为了利益,他不会犹豫。”绿衣人突然说。

织心抬起眼,茫然看她。“你说什么?”

“就算你是他要的女人,为了如意轩的利益,他不会阻止孔红玉。”绿衣人再说。

绿衣人猜中了她的心事!

“你知道他是谁?你知道他与如意轩的关系?”

“能在这世间上立足,都有耳目。”绿衣人说著与上一回见面同样的话。

“看起来,芝兰亭的耳目众多。”

“如意轩的耳目也不少。”

织心笑了。“我还是要回去。”她却说。

绿衣人不说话。

“如果丢下红豆绣庄不管,我对不起玉贝勒的托付。”

“芝兰亭会照顾红豆绣庄的生意。”

“红豆绣庄不是芝兰亭的,红豆绣庄就是红豆绣庄,红豆绣庄的绣品卖给芝兰亭,但是红豆绣庄并没有卖给芝兰亭。”织心一字一句地道。

她要绿衣人理解,这其中的差别。

“你一定要回去?”

“对。”织心毫不犹豫。

“那么,我要派人保护你。”

“我不需要——”

“从你我合作这刻开始,你已是我芝兰亭的财产。”绿衣人冶酷地道:“只要是芝兰亭的财产,就要接受芝兰亭的保护。”

她坚定的语气不容分辩。

织心不再说话,叹口气,她自忖可以在这一点上妥协。

然而,与芝兰亭合作,究竟是对是错?

到了这个时候,织心仍然无法厘清。

“我也有一个问题。”绿衣人忽然说。

“什么问题?”

“你为何答应?”

“因为你希望我答应。”

“如意轩也希望你答应,但是你没有答应。”

织心淡淡地笑。“是,因为我是为了你而答应的。”

“为了我?”

“为了你说的那句话。”

绿衣人眯眼,回想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

“‘因为我不愿意’,所以你带我走。”织心告诉她。

绿衣人定定地回视她,两人相望无语,彼此却已了解对方的心意。

稍后,绿衣人对织心说:“你该回红豆绣庄了。”

第七章

“你为何阻止我?”

阴湿的冷窖中,一名男子质问绿衣人。

“因为您说出‘这压抑已太长久’七个字。”绿衣人恭敬地答。

男子眸光乍冷。

“因为这七个字,倘若您在那里要她,事后,您必后悔。”绿衣人又说。

“我为何要后悔?!”男子冷怒。

“既已如此压抑,若未经过深思而行,您必后悔。”绿衣人再说。

男子寒视她。“用得著你来教我?”

绿衣人低头。

她该说的话已说完,现在,任凭处置。

男子冷看她片刻,才低缓道:“你的任务,是保护她。”

“是。”

“你不多事,而且话少,所以我命你保护她。”

“是。”

“多事的人,通常死于非命。”

“是。”

“话多的人,通常最快没命。”

“是。”

“今天你不但多事而且多话。”

“是。”

“再犯一次,拿你的死尸来领罪。”这话比地狱的寒焰还冷。

“是。”绿衣人虽是个女人,然她仍面无表情。

她只是一颗棋子,一颗最微不足道的棋子。

服从与听命行事,便是她的命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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