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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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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曾经说过,许仕林若穿了官服,她几百里外,便会发抖了,根本不敢靠近。

可是以宁采臣现在的经历来看,躲在官衙的里头,杭州城的大瘟,灵隐寺的战斗……很难说是妖怕人间官员。

到底哪个是真的?还是人道出了什么事?

这是突然冒出的想法,宁采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人道真有什么事发生了似的。

他现在只是四寸九的浩然正气,能有这点感应已是难得。想知道更多,他必须更深入地在人道走下去。层次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见宁采臣心不在焉,许仙四处打量起来。他觉得现在有叔舅这个半仙在,他自然是不会再怕鬼的了。

可惜……

“啊!叔舅,骷髅!”草丛中的人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了,惊得他是连连后退,手脚错乱,不受大脑控制。

宁采臣立即从沉思中醒来,对许仙道:“汉文,千万别昏!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总是这么胆小。你这么胆小,以后怎么配得上白姑娘。”

宁采臣说得太客气了,哪还是配不配得上,而是能不能在一起的条件。否则让小青吓死,就是他的命运。就算没有小青,这世界的妖怪多了。

虽然客气,但这话还真有用,至少许仙是没有昏。

只是他现在的架子是一点儿都不好看,双手向前伸前,仿佛那骷髅已站了起来,他这样伸手阻挡,便能挡住他们走过来似的。

脖子向后扭,恨不能扭个一百八十度,眼不见心不烦。

“汉文,慢慢来,你总不希望自己做个胆小鬼吧!来,一点一点的适应。有些东西了解了,也就不怕了。”

“叔舅,这可是骷髅!怎么能不怕?”许仙辩解着,为自己的害怕找借口。

宁采臣说:“汉文,你是想做大夫吧?”

“是的。”他点点头,不明白宁采臣这么说的意义。做大夫和骷髅有关系吗?

不理他的迷惑。宁采臣又说:“那你是想做个庸医呢?还是想做个华陀似的名医呢?”

“叔舅,哪有人不想做名医的。”

宁采臣点点头,“那你应该知道华佗为关羽刮骨疗伤,以及请开曹操头盖骨的故事。其诗赞道:‘医者刳腹,实别开岐圣门庭,谁知狱吏庸才,致使遗书归一炬;士贵洁身,岂屑侍奸雄左右,独憾史臣曲笔,反将厌事谤千秋。’如果华佗像你一样,见了尸骨就怕,他又怎么刮骨疗伤,刳腹治病?你不会觉得这样的本事,是看书看来的吧!”

恐吓完了,便是投其所好。宁采臣相信许仙是能克服心理障碍的。

可惜……

“叔舅,我站不起来了。还请叔舅帮忙拾骨立坟,不要让这尸骨曝尸荒野。”

“什么?”

“叔舅不是也怕了吧?”

“我怕?笑话,我只是担心有什么尸病什么的。”

“叔舅放心,叔舅真染上病,汉文一定会帮叔舅治好的。”

他***,我挑!真染上病,用你治,我直接找白素贞乡好。你的医术再好,也不过是凡医之术罢了。再说,你现在的医术真不怎么样,连把脉都不会。一堆死人,也能一起呆上两天都没有发觉。

当然宁采臣只是这样想,许仙好容易踏出了这一步,他又怎能不支持。“汉文,你看着,千不不要眨眼。无论是对你的胆气、医术,都是有好处的。”

话是这样说,可真摸死人骨头,他的手还是抖啊!

“噗嗤”是许仙。

宁采臣回头怒瞪了他一眼。“对不起,你继续。”

我挑啊!想当年地方招法医,我没报名,就是不想与尸体打交道,想不到到了古代,竟还是做了这捡拾尸骨的勾当。

这边宁采臣在捡骨立坟。另一边。

“快,快!都快点!误了大老爷的差事。你们一个个全都吃罪不起!”一众差役全都跑步前进,看那方向分明就是这快活林的所在,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这么多差人同时跑步前来。

……

卷四:序战第202章、算计

都说〖警〗察总是会晚半拍到现场,但是这帮捕快动作极快。宁采臣才刚刚捡出来三两根枯骨,差人便到了。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到了现场,便喝令宁采臣他们住手。

许仙离的最近,起身行了个书生礼道:“在下杭州许仙。”

“那个呢?”许仙一身童生服,差人们根本就不会给他好脸sè,江南这地方,读书人最多,以致于童生根本都没人算他们是读书人。

见来了差人,宁采臣也从坡道下上来,不捡不知道,这下面竟然不只一具尸骨。“在下杭州秀才宁采臣。”

人的名,树的影,同样是通名报姓。一听是杭州的宁采臣,众差人立即毕恭毕敬起来。“原来是宁相公,在下等人是这监利县的差人。”

监利县就在杭州旁边,不知道监利县的差人怎么来了。

“你们来这儿有什么事吗?“别人问他们,他们可能不会回答,或是回一句公差也便罢了。但是宁采臣不同,这人不仅有文采,还看得起他们武人捕快这等贱业粗人,自然是恭敬加祟敬。

别说只是问他们来做什么的,就是让他们帮着出力也没有问题。

宁采臣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写了武人故事,竟然获得了这么大的尊敬。

士为知己者死,武人也同样。

“回宁相公,是大老爷令小的来,说是有人报案,这林子死了不少人。”

宁采臣皱皱眉:“这儿不是钱塘县境吗?出了命案,怎么让你们监利县的人来了。”

“回相公,这小的们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大老爷令小的们来的。”

他们这么拘谨,再加上这都是他们的公事,宁采臣自然也就不好再详细多问。不过耳使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他们三言两语,已经把他们知道的全都说了,其他的再问,他们也不知道。

这时随行的仵作在领头差人一边耳语那捕头眉头一皱,转身低语,似乎是想确定一件事。

然后他又转身问道:“宁相公,你们在这儿是出游吗?”

“不,是我们发现这儿有暴lù的尸体,想重新帮他们捡骨立坟。”宁采臣说了可以说的。

“那,宁相公可注意到这儿还有别人吗?”

宁采臣与许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这儿自然还有别人,白素贞,只是她比他们还要难以自圆其说。

带队的捕头想一下,然后把宁采臣带去了坑边。仵作已经把尸骨处理好了,只要几具尸骨下竟然还有一具尸体。

“宁相公,这人你可认得?“捕头问道。

这个时候说不认识比认识要简单,但是偏偏这个人,宁采臣是不可能说不认识的。

他正是与自己起了冲突,几月不见的左玉郎。

他怎么会死在这?而且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刚死没多久?又是什么人把他埋在这尸骨下?

几个问题,转瞬便在宁采臣脑中响起。“是,我认识他他就是左玉郎左公子。”

宁采臣不是不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这是古代,不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律法时代。

这并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律法便比后世更公正,相反一个人治大于法治的时代,就是公正,也是相对而言。但是恰恰如此,他才不得不真话。

左玉郎与自己的针锋相对,杭州城知道的人很多。自己这边说了假话很快便能找到人推翻。

而只要有人能推翻,地方官便可以顺理成章怀疑自己。

在人治社会一旦被怀疑了人品,那么这个人便完了。

宁采臣相信如果真是有人对付自己那么对方一定会这么干。

一个有才无德的人,到哪儿都会受到鄙视更不用说什么做官了,今后就连科考,恐怕也没有他的份。

一瞬间转过这么多,说实话,反倒成了自己的出路。

“宁相公,恐怕你们要跟我们走一趟了。”捕头也不想抓捕宁采臣,但这荒山野岭、荒无人烟的,宁采臣偏偏就呆在这。作为唯一的证人,同时也是嫌疑人。他除了这样处理,也没有别的办法。

宁采臣也知道他们不是故意为难自己,也就同意了。

在去县衙的路上,捕头更是透lù了一个内情。即,他们监利县这段时间重新来了一个老爷。这个老爷姓左,偏偏就是左玉郎的父亲。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以前左玉郎有个同族做shì郎,已是难缠的很,现在他亲爹又做了县官。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据差人说,他们这大老爷刚上任第三件事,便是派人找他儿子。

差人们虽然打听到了快活林,也听说了左玉郎就在里面。可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怎么进去?

县太爷为此拍了桌子,大骂逆子,他也不管了。

可是昨个便有人传信说左公子根本就不在快活林,而是为人所害死了。他们这才匆匆赶来。

接下来,便是前面的一切了。

乍一看,这事没什么。可是若是这一切都是有人设的局的话,宁采臣相信他们一定有后手。

先别说这后手是什么,宁采臣却不由得有些坦心。因为越是这乍一看没什么的案子,害起人来,才纹丝不漏。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只有对簿公堂时,先看看对方是谁,然后才能决定怎么做。

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官司不用打,便输了一半了。

监利县根本称不上县城,低矮的城墙,不多的人流,说是县,倒不如说是镇。

只是这个地方借助了佛家寺庙的昌盛,在唐朝便建了县了。因为这儿的寺庙有李世民钦命修建的寺庙。

华夏的王朝很有趣,总免不了表里不一。

比如唐朝自李渊起便自称老子的后人。老子为道教三祖之一,他的子孙后代建了朝代那道教一定会蓬〖勃〗发展吧!

恰恰相反,真正发展的反而是佛门。连道家发源地,总坛所在的徐州,也为人家所端了。

说远了只看这监利县家家信佛,户户焚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佛国。

县城不怎么样,自然这县衙也不怎么样。

个个不大的衙署大门,两个差人天精打彩的站着。衙门东侧置一大鼓,这便是“登闻鼓”俗称“喊冤大鼓”是供百姓申诉冤屈的,知县听到鼓声立即传唤击鼓人,上堂受理,如案情重大,知县立即升堂审问,若事情细微,即行刑讯,以肃法堂。

宁采臣自然是用不着敲这登闻鼓的,不过衙门外的一副对联却吸引了他:莫寻仇莫负气莫听教唆到此地费心费力费钱就胜人终累己要酌理要揆情要度时世做这官不勤不清不慎易造孽难欺天这副对联告诉百姓要体谅知县的为官不易,无事莫登三宝殿,也警告百姓进这门要慎之又慎,一个不留神,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亏的是自己,所以,衙门还是少进为妙。

乍一看,这对联似乎揭示了古代司法的黑暗,但是作为半个律法人,宁采臣知道这副对联是多么的真心实意,自暴了自家的短处,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可以说他打破了为官的潜规则。

这是直接把官放在了“坏”的一面。多打官司于人无益,后世那么多的官司,争房产争遗产。真正得利的又是谁?

乍一看谁打赢是谁得利,可没有了情感之后,真的就赢了吗?

所以赢的只是这官啊!赢了要付钱,输了便不用了吗?就是赢了,这开始的诉话费,后面的法院执行费,更是一分也不少,执行的次数越多,huā的越多。

宁采臣不由对这县官起了兴趣,想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懒人,还是一个黄老信徒。

黄老之说,是官无用,民自理。

这在当今官家祟信道教后,大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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