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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之偿还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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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纪颖,大家都以为坠崖身亡的颖儿姑娘。”红衣气不过他无事模样,大声嚷嚷。
  倏地,五雷轰下,天水倾盆而下,浇透了他全身,他发抖、无助、恐惧……
  “胡说!”他弹起身,抓住红衣的手臂怒斥。
  虽然她行为举止有颖儿的样子,虽然他也曾怀疑过,可……不成立,她有亲人、有一张与颖儿完全不同的脸。
  “我真是胡说就好了。当年颖儿姑娘摔下崖,运气好让曲爷爷救起,曲爷爷在几十年前是鼎鼎大名的神医,如今百多岁了,身子比年轻人健朗。颖儿姑娘摔下山崖,脸碎了,是曲奶奶一吋吋替她补起来的。他们医了断腿、残脸,医了她坏得一塌糊涂的五脏,就是医不来回、回什么丹的毒,要命!那词儿我老记不住……”
  “回光丹。”宇渊失神,喃喃接口。
  那么是真的了?没人编派得出这样一篇故事。
  “就是回光丹!那毒只能用九转续命丹镇压,每年都得服下一丸,不然毒发,熬不过十二个时辰。这药丸一直收在冷刚身上,免得颖儿慈悲心大发,把药拿去救人,再过几天,颖儿姑娘又该服药了,可侯爷抢走药……您、您这不是又一回把她丢人山崖!?”她气得猛跺脚。
  天!颖儿没死,换了身分回到他身边,难怪厘不清的熟悉感在胸中;难怪他一心接近她、留下他,那斩不断的情愫,隐藏不了。
  可,多惊人的话,又一回?
  他再次做出选择,选择颖儿死、公主活,再次亲手将她送入冥府……
  他震惊莫名,呼吸窘迫。难怪冷刚要问他,就是用姑娘去换,他也要换得公主活命?
  他说是、他说是啊!他居然说是……他日日夜夜等候的颖儿,等得她来又将她送走,啊!仰天长啸,他怎能愚蠢至此?
  懊悔将他打入深渊,他回到风雨交加的黑夜,对着空谷大喊颖儿,恨他吧,交换吧,求求老天把他的命拿去换颖儿活下来。
  他六神无主,惊慌失措,他的眼睛飘着、游移着,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他抓起红衣的手,问:“告诉我,曲爷爷住哪里?我马上带颖儿回去找他,他会有办法的。”
  “没办法了,曲爷爷把最后的药丸交给冷刚,他说要出远门找药草,替纪颖解除身上的毒。可她怎能再熬一年?侯爷,您待颖儿姑娘……真坏。”姚红衣气得直甩头。
  她替颖儿出气了?可出这口气有什么意义?
  难怪她不愿进宫医治皇太子,她想尽办法不和他牵扯上关系,偏偏他,一再勉强,最终,勉强她把命交出来……
  宇渊不语,失魂落魄地跌入椅中。
  姚红衣望着他叹气。这是什么样的情孽?
  “侯爷,颖儿姑娘没太多活命时间了,我可不可以接她回醉语楼,连接发生两次事件,我相信侯府里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红衣道出隐忧,冰水浇上宇渊脑袋,他倏地清醒。
  他想也不想,猛然拉起姚红衣往外走,没想到方跨出厅门,就听见人来报——失火了!
  事情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宇渊和红衣赶到时,小屋已陷入一片火海,他几次要冲进火场救人,都让红衣和侍卫们拦下,他暴躁、嘶吼,他出手伤人、恐吓怒喊,弄到最后,大家不得不合力将他捆住。
  好不容易,火熄灭,当侍从从屋里抬出一具焦尸时……他崩溃了!
  他咆哮、他怒号,他想毁掉整个世界似地,举剑将一大片竹林劈得七零八落,但没有人敢劝阻。
  他以为失而复得,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捞不得的月、闻不着的花香,他怎能不怨天尤人,倘若这是既定结局,何苦又来一遭?
  就让她敖游四海乐逍遥、就让她行医助人,做尽所有想做的事,他们不碰面、不相交,他宁愿她长命百岁,不要她留在身边,苦头尝遍。
  这回,他没病倒,只是像游魂般在府里四处晃,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找他与颖儿走过的旧时路,还是找他们遗落在某个角落的欢笑声?
  但是……没有,找不到了,他再见不到颖儿,见不到过往的欢乐。
  他对她……很坏……
  是真的,坏到不行,他凭什么决定她出让生命?他凭什么强留她,又没本事维护她?他是这么烂的男子呵,她怎还能对他笑?
  他疯了!颖儿的影儿在他眼前晃,不管在哪儿,他都看见她的笑。
  走近颖儿为他剥莲子的闲茶亭,亭里那抹纤细的背影……又是颖儿?
  颖儿在哭呵,她不散的魂魄回来,捣脸低声哀泣着自己的不幸。他放轻脚步前行,他想走到身旁,环住她,向她说声对不起。
  然他的脚步在听见她的说话声时,嘎然停止。
  “曲姑娘,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诬赖你,那全是桃红姐姐要我做的啊,她说我不谎称你推倒公主,就要把我逐出侯府,我没爹娘兄长,侯府就是我的家了,我离开,怎能活下去?”
  她不是颖儿,但她的一番话骇着宇渊。
  居然是桃红,是她诬赖颖儿推倒公主!?宇渊迅速隐身到树后,一颗心惊惧不已。原来,凶手就在他身边……
  “曲姑娘,请原谅我吧,我知道公主改药方指控你;我知道公主故意跌下山坡,想把罪加到你身上;我也知道若不是你在,公主和小小姐早没救了,可这些话我怎能对侯爷说?桃红姐姐不会饶我啊!”
  “绿萼姐姐……”闲茶亭外,两名捧着炭盆和香烛纸麻的小婢女匆忙走近。
  “绿萼姐姐,昨夜曲姑娘也来找我了,她一定很恨我,是我把迷药放进她的饭里,她才会昏迷不醒,才会大火来时,来不及逃走。”黄衣婢女坐在绿萼身边,跟着抽抽答答哭起来。
  “你们把我吓坏了,曲姑娘已经死掉,她不会、不会……”粉衣婢女忐忑不安地搓搓双手。
  “谁说不会!?你没看到公主发疯了吗?一定是曲姑娘冤魂不散,回来索命。”
  “放火的不是我们,诬赖曲姑娘皆属不得已,她会懂的,我们只是身不由己。来,我们快给曲姑娘祭拜,曲姑娘心好,一定会懂的。”黄衣婢女一面说着,一面燃起香烛,邀齐三人一同跪下,闭眼,喃喃祝祷。
  真相大白!这场计谋竟是自导自演!?
  怒极、恨极,宇渊从树后头现身,走到她们身边,三个人一见到宇渊,吓得全身发抖,跪不住。
  “为什么?”他向前一步,冷冽声音教人不自觉发寒。
  她们缩成一团。不干她们的事啊,她们只是婢女,主子怎么说,她们只能怎么做。
  “为什么!”他大吼,拳头捶向石桌,一时间,石屑四散。
  “侯爷对曲姑娘太好,赏荷谈心、挖笋煮汤、秉烛夜话,公主知道,伤心……”
  好啊,竟不知自己家里处处眼线,他做什么事都教人瞧得一清二楚。敛气,拳头紧握,他从齿缝间挤出字句:“你们,跟我走!”
  他——不会善了!
  “为什么!?”
  公主哭天抢地、捶胸顿足,恨不得啊……恨不得捶出心肝儿,教那人看清。
  “他为什么不肯多看女儿一眼?他不知我差点丧命吗?你对我好残忍啊!钟离宇渊,你不要逼我恨你!”
  她抓起杯子、茶壶,疯狂地一件件丢向墙壁,铿锵匡啷声不断,下人们被她吓得纷纷走避,满室混乱。
  “公主,您别这样,会吓着小小姐。”
  桃红死命抱住玉宁公主,安抚她的不安,她不明白,小姐怎变成这般吓人。
  自从清醒过来,发现驸马爷不在,公主就常常发狂,她时而嚎哭、时而吼叫,她总是摔东西、打人,她换了一副样儿,教人不知所措。
  府里谣传四起,说死去的曲姑娘阴魂不散,把公主逼得发疯,说得桃红心底发毛。
  司徒先生开的安神药吃过一副又一副,全不见效用。
  “我懂了,她不是儿子,不能传宗接代,相公才不要她,对,一定是这样!该死的肚皮,给你琼浆玉液,你居然不思报答,让我生个赔钱货,我说要儿子、儿子,听到没有,我不要她!”
  她挣脱桃红,嚎啕大哭,猛拍自己的肚子后,又抢到摇篮边,用力抓起婴儿高举,熟睡的女婴被她这一抓,吓得哇哇大哭。
  “公主别这样,驸马很喜欢小小姐啊,那日您没看见驸马抱住小小姐的慈爱模样,他是真心疼爱她呀!再过几日,等驸马忙完后,一定会过来看公主。”桃红忙着从公主手上抢回婴儿,抱在怀中轻拍。
  怎么办才好?这些日子,桃红几度求见,驸马都将她拒于门外。
  情况似乎又回到五年前,驸马无心府里事,他看不见公主、看不见所有人,一心沉沦于悲伤中间。
  杀死曲无容是错的吗?她怀疑了。
  “还要等多久?他怎可以这般待我?我生下的是他的骨血,我是他的妻呀,我那么爱他,他怎能爱别人?”
  “驸马很关心公主呀,他让品福楼的厨子为公主做药膳,还叮咛司徒先生好生照料。”她哄着公主,不敢说实话。
  “不稀罕,贵为公主,我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宫里御医岂比不上司徒大夫,我要的是他的关心,我要他记得,这个世界上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他不准爱别人,只能爱我,他是我的!”她宣示似地大吼大叫后,颓然坐倒在地上。
  “桃红知道,驸马知道,大家都知道啊,公主是驸马的妻子。”
  “可他拚了命想否认啊……呜呜……他只爱纪颖,不爱我……可纪颖死了,死透了,对不对?”
  “对,她死透了,死得连尸骨都不齐全。”桃红连声附和。
  “好高兴哦,纪颖死得不能再死,他总算能爱我了吧?”
  “当然。”
  “桃红,你说谎!”她大喝一声。“你没看见曲无容吗?他爱完纪颖又爱上曲无容,怎么办?他谁都爱就是不爱我。桃红,快快帮我啊,怎么办?你把曲无容弄死好不好?”
  “别怕,曲无容死了,她再也威胁不了公主。”桃红急急道。
  “曲无容死了?打死了对不?烧死了对不?她一定一定要死啊!”她抓住桃红号哭不已。
  “是是是,曲无容死了、死了,她死了,桃红派人放火烧死她了。”
  “哦,终于死了……”公主松口气,浮起一抹幻笑,跌坐在床边,但不久,她又恐惧起来。“要是再来个青楼名妓,他也爱上怎么办?他怎就可以爱上任何人,就是不爱我?”
  “再不会有别人了,公主放心。”桃红连声保证。
  “对,不会有别人,曲无容是借镜,谁敢登堂入室,我们都不留她全尸!”
  她们的句句对话让站在门外的宇渊沭目惊心。好一对穷凶极恶的主仆,颖儿没冤枉她,公主的温柔善解全是假装,她心肠歹毒、手段凶狠,谁侵了她,她便要置人于死。
  忿忿不平,宇渊用力踢开门,他铁青着脸,笔直走向她们。
  忽见到思念多日的男人,公主清醒几分,二话不说奔向前,环住宇渊的腰,靠入他的胸膛里面。
  “你终于来了,相公,我好想好想你。”公主连声说。
  他抓住公主双肩,将她往后推开,厉声问:“就因为曲无容登堂入室,所以你非杀她不可!?”
  公主两行清泪挂在颊边,哭红的双眼仰望丈夫的脸,发傻。她怎听不懂相公在说些什么?她只想爱他啊,哪有杀谁啊!
  “相公说什么啊,玉宁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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