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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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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毛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还会出现,即使来了对方也只会以为他只是想要Zuo爱。确
实他是渴望拥抱他的,然而在并未确定什麽以前,他不希望因此增加焦躁後离开。
此时他亦意识到,为何人类总爱对那些阿猫阿狗倍显爱心。亦唯有如此,他们才
能在不用猜度他人的环境下感到安心。
    「你在这里干什麽?」
    抬头,他在看教授,猫亦在看他。然而他还是笑了,就像最没有原则的太阳
花一样,为着他人的飘拂而扭曲服从。
    教授还是穿着他最为自豪的灰色西装,内里衬一件纯白背心,提起那笔直立
挺的西装裤昂首前行。他自有他的骄傲,就像他上轻巧转动的锁匙一样,都只能
是属於他自己的事物。而这一切,都是不容许余顺明接触的。
    「你不是能自己开门吗,怎麽坐在这里?」教授偏身打开了门,猫在一瞬间
便从那窄小的夹缝溜进去,还回头去唤余顺明。
    余顺明看着空空如的怀抱,偏头又见那一丝不究的西装裤上也沾满猫毛。忍
不住便笑了,开口也是傻话:「我怕你生气。」
    对。从来都只有他畏首畏尾的在怕些什麽。
    因为他并没有生气的立场。
    「你看来有点不对劲。」教授说着罕有的话,下一秒便把手心递到他面前来。
「生病了吗?」
    又怕会是昙花一现,余顺明慌忙伸手去把他抓紧。最近教他担惊受怕的事着
实太多,也怪不得他毫无骨气地向别人俯首称臣。他边走边凝视着教授的背,未
几就被一种近似着魔的感情占据,也顾不得门户关妥与否,就此张臂把那个背影
吞噬。
    「喂?」教授稍带怪责的呼声亦马上被吞没。
    他就这样紧抱着他,像是要使对方窒息一样紧抱着他。跌坐在地上深陷其中,
教授的脸渐渐在胸口隐没,剩下花白的头发在外飘扬。因而他亦变成了某种毛茸
茸的物种,除了抚慰人心以外再无别的功能。
    安静地平顺着他的心,不再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如此他才会不感到害怕,为
着这种关系内外的感受万箭穿心。
    「教授,教授。」
    他有如牙牙学语一样不断地呼唤着他。别无其他,只在传递着某种纯粹的感
情。
    不过因为不相信,所以教授也无法识别。於是不名的感情只好就此烟灭。教
授只是在想,对方究竟在要求着自己可以做的事,还是不乐意做的事?
    纵使在除了对方的气息别无空气的困迫内,教授所思考的亦是同样的事。
    「想做了吗?」正如他所说过的一样,除了Zuo爱他们再无别的事可做。
    余顺明放开了他,即使有一种被推开的错觉,教授也并没有在意。因为很快
那双懵懂的眼睛又凝视着自己,就像他带来的那头畜生一样无知而愚昧。
    教授吞吞口水湿润了喉咙,缓淡平细地说出,应当被视为猥亵浅陋的言语:
「想做就舔我。」
    在硬绷绷的地板上余顺明爬向了他,温厚有力的手熟练地推开了他的大腿。
他蹲在教授跨下去解开烦人的拉链,露出了无论说什麽都会照办的温驯表情。教
授一边嘲笑他的愚昧,一边又享受着他的无知,唯有这种碰触才能使他安心的那
样把大腿环在余顺明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这样纵乐可能会引致某一方受伤。或者是他的,或许是别人。
    不过这些他都不太在乎。
    3 :3 「喂!」
    在这一声开口以前,所有的东西都已离他而去。阳光、身影、气味、吵闹…
…轻巧地一下子便被屏除於门外。半裸的教授从床被中爬起来,不,似乎他并不
是唯一被遗留下的事物。
    「喵。」
    教授垂顾着地上毛茸茸的生物,一边提问:「饿了吗?」
    他先用脚尖试探地面的温度,未几却仓猝的掉了下去。教授伏在被子上聆听
猫的脚步声,隐约地生出不愿意承认自己惨状的心情。可他仍然顽固地从被子上
站起来,走向衣柜摸出日前已配搭好的衣物穿上。
    衣柜深藏於墙壁之中彷佛无形,一如人的心思一样难以辨识。他走了两步,
仍旧穿上湖水绿色的羊毛短袜,就像其他得礼而老旧的事物般,忽略时间与气候
的转变地依然固我。
    也许是时候要考虑今天清晨发生的事。基於接待重要客人的需要,教授有想
过要向余顺明发下一道「八点半前离开」的懿旨。然而那位卑微的奴才却已先行
告退了,现在也就成了寻不着边际的云彩。
    某一种感情又充满在咽喉间。然而教授的学养也便太过专门,以至良久也无
法解释这到底所为何事。
    「喵。」
    猫爬在床被上嘻嘻哈哈地耍乐。纵使是重覆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仍能教人
阅读出个中感情。教授感觉猫是笑了,他无法用科学的理据说明,正如前所说那
并非他擅长的学科一样,他只是单纯地用想像赋予以猫独立的人格。
    或许当中又有语病了,可教授也并不在乎。这是一种类近自暴自弃的举动。
然而教授在回忆起Xing爱的馀韵间,仍无法整理出他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那的确
是让人灰心丧气的打击。
    过多的时间浪费在无关重要的閒人身上,教授是时候对衣摆作出最後的烫压,
起来迎接踏碎了铃声的客人。
    自然那又是另一段故事。
    「早安。」
    「怎麽会是你?」教授坦率地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人生不是有惊奇才显得可贵吗?」隐藏在雷克帽下的一张脸笑笑,閒散在
颈後的马尾挥动了风一同走进室内。「而且有关那个人的事,一向不就是由我代
劳的吗?你最清楚,他害羞。」
    客人卑鄙的笑笑,一边依照教授的礼仪脱下了帽子。他把织着啡黑千鸟纹图
案的帽子放在手上把玩,一点也不在意泄露年龄的银发在空气中闪闪发亮。
    教授板着脸把客人邀到饭厅的椅子坐下,似乎是有意让客人离过,才会舍近
图远的选择了硬绷绷的木椅。
    客人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坐下,漫无目的地享受对方的打量以後,也没有主动
说出造访的目的。
    现在教授的心情可以说是极其的不愉快,尽管他以为掩饰良好,层层的低气
压仍然像厕所的流言一样流窜开去。教授把茶杯逐一的摔在桌面上,又随意添置
了几片聊胜於无的饼乾,然後也就是一脸毫无表情。
    客人毕竟失笑了,拿起茶杯吹动轻烟,一边以怀念的口吻忆述当年:「你还
是和当年一样没变。」
    「只是我看你却变了很多。已经到了要用长发来掩饰秃头的年纪了吗?」教
授抬手也拿起了自己的茶。
    「你难道不知道,说谎的人鼻子只会越来越长越直吗?除此以外不该有额外
的改变。」客人却不着边际地说了。
    教授皱皱眉,似乎被热茶烫伤了舌头。
    「或许你是例外的。」後来他说。
    客人也同意了:「世上总有例外的事。」
    教授不明白他为何来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待他的理由。这种多馀的事。
教授正在浪费他的每一点原则甚至是脑细胞去处理他所不重视的事务。
    「我是来把东西还给你的。」客人以一种自以为了解他的口吻说话,似乎这
有什麽好夸耀的微笑。
    他把奉在手心上的盒子给推过来。盒子不大,有一指宽,及一掌高。里头装
的什麽,大概无所不知的你经已知晓,然而客人还要画蛇添足地,为此作出多馀
的说明:「这是你的瓶子。」
    「常澄,我不记得我委托过你这种事。」教授的语气仍然强硬,只是双手经
已把盒子接过来,随而又把粉红的丝带结打开。
    被点名的人顺从地黏在盒子上的手指放开,又相互的交叠起来。等着教授为
盒里的内容物脸露困惑时,又再合时地给予评说:「那可是小伙子亲自修补的哦。」
    教授从盒子的夹缝中看了瓶子好久,却也没有碰一碰的意思。
    「不高兴了吗?你最宝贵的事物被人……」常澄笑了笑,假若年老曾为他带
来什麽的话,那必然是别人不可超越的经历。「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也便放过
他吧。」
    「的确如你所说这是我珍惜的事物。然而明知如此的你还要让第三个人渗和
进去,才是我最不可忍受的事。」教授发了话,也便有了结束的意思。「至於其
他的……无论我再怎样宝贝,都已经粉碎掉了不是吗?」
    「你不愿意再让其他的人来伤害你了。」他拿起了自己的帽子把玩着,一边
放在指尖上转啊转啊,冷静地分析没人拜托过他去做的事。「既然如此,我也不
想再去说谎。」
    「你就舍得了?你那眼睛也不眨的独门绝活……」尖酸刻薄的言语尚未发挥
得淋漓尽致,教授却闭上了嘴,只是使劲的摇摇头驱赶烦闷。「今天还是算了吧,
你回去好了。」
    幸而客人还是依言的站立起来,礼貎地把坐过的椅子一推,转身便做了告别
的准备。忽略溅出的茶水不计,屋内的一切开始回复到他未曾出现前那样平静和
谐。不,或许教授还忽略掉了些什麽,只是他这刻早已过於专注,以致再有其他
的什麽,他都无暇注意了。
    依照预定客人应该消失於门外,然後再也不回来。然而这时常澄却稍为偏首,
把视线放在欢送他出门的教授身上,喃喃自语般问了:「我就不明白,既然你在
意的只是孙家华,当初为何又要拒绝他?」
    3 :4 生命一直在流动,他们不往好的方向走去,便一直变坏。
    他们仍然在流动。二十四节气这时於他已失去意义,他仍然感到寒冷,在仲
春的阳光下一切仍旧严寒。
    教授想,或许是时候去给自己倒一杯水。然而那不是说着般容易办到的事,
他始终需要一个帮手。
    「喂?」
    於是他呼唤了,然而却乏人回应。
    大概是时间久了,他也忘记了。其实自始至终他可以依靠的都是自己。
    也许他亦忘记了对方是什麽时候开始不再造访。或者过於相似的经历教他失
去了辨识的信心。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也便盲目,教授躺在他舒适的被窝中抑压咳
嗽。而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会隐没在这里头,教授也便开始怀疑,昨天他实在不
应该喝过多的酒。
    诚然他是生病了,不然怎会後悔把寻欢作乐的痕迹带回家中,教另一个寻欢
作乐的对象看到。这世间最愚昧的事就是提及感情。他知道纵使余顺明生气了他
亦无需在意,然而这时他生病了,才不得不软弱至此。
    或许过一会便会好了,从没听说过有谁死於感冒的。不过这或许是百年一次
的意外,就在偶然之下,他遇上了足以致死的大流感。
    而此刻他却什麽都不能做,除了辗转反侧去抱怨自己的软弱外,唯有静心去
感受骨髓所渗出的痛。汗水经已湿透床单,或许仍有猫在叫,不过已不是他有馀
暇去聆听的事物。
    「少洋,少洋……」
    教授开始觉得,有什麽事物正在呼唤他。
    缘於非常古老的记忆。
    他在挣扎着不被摇醒。
    他想要一直睡着,不论在过去或是未来,而这并不为等待什麽。
    然而就像其他违背他的事物一样,毫无意义地从手足起添上乏力的感觉。他
似是从半空飘浮起来,突然失重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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