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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是一个少年的谎言,让它品尝了人间烟火的滋味,知道了什么是恨,什么是爱,什么是想念,什么是寂寞。
在遇见自己之前的一千年里,那么多个月弯之夜,它是不是都会望着天空,撕心裂肺地咆哮呢?想到这里时,索尔本来并不怎么感性的心,也禁不住涨起涩意。
夜色更深,空气的温度和白日里简直是两个极端,现在身上衣不遮体,就算他肢体强健也禁不住冷。皮肤上很快就生起了一层密密的寒战,汗毛都竖起来了。手脚也都冰凉,没有别的办法,索尔只好把自己蜷缩起来,减少热量的消耗。
豹子似乎还沉浸在往事之中,不愿醒来。
妈的,你长着一身毛,不怕冷,我怎么办。蠢猫!腹诽着,男人开始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发愣的豹子,或许现在给它以抢它也不会躲。
但也只是想想,手中没有枪,它,应该也不会怕。晃晃脑袋,把自己有些傻的想法甩出去,索尔一点也没有留意到,自己对豹子的杀意在听过它的故事之后已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烈。
真冷。
有风一阵阵地吹过,细小的沙粒混在在里面,吹打在赤裸裸的皮肤上,就像是有一张砂纸在摩擦。不由得又狠狠地剜了它一眼。
出于野兽的本能,豹子感应到索尔的注视,就算在笨它也看出来那些在瞳孔里迸出的火花并不是代表了什么友好的意味。看到男人打着颤,豹子了然。
//你冷了?//
废话,不愿意搭理它,男人只是把自己的四肢蜷的更紧。
豹子也不以为忤,径直走到男人所处之地,毫不费力地把他压在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铁打的自尊也不能对抗再一次被野兽强暴的恐惧,声音不受大脑控制一般出现了示弱的迹象。
索尔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在豹子眼睛里是怎样一种诱惑。
阳刚的五官如同刀斧雕刻。眉头微微皱起,海蓝色的大眼睛里是倔强还有遮挡不住的恐惧。就像一头美丽的猎物。
稍微使一下力气就化解了男人的挣扎。
当然,自己比其他同类高上许多的体重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当身体压上男人是他连移动都有些困难,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看到他无能为力的沮丧面孔让豹子心中暗爽不已。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男人一闪神。
接着就感到了一阵温暖袭来,皮毛透着豹子的体温,就像一张天鹅绒的毯子覆盖在身上,马上就驱走了寒冷,虽然着毯子有点重。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在索尔心底。
豹子的呼吸,豹子的心跳,豹子软软的皮毛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突然发现自己正被豹子的气息层层围绕着,越困越紧,根本无法挣脱。
心跳莫名的加速,自己的每次呼吸里都充满着豹子身上特有的野性的味道。
危险。
本能地,索尔感到了慌乱,那是和害怕完全不同的感觉。
一定,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
//别动,否则你就惨了//豹子的警告在头上响起,索尔立马就停止了动作,倒不是因为想服从豹子的命令,而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大腿之上的热度。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害一场凄惨的豹子的生殖器,它已经从囊袋里探出管状的尖端,轻轻刺探着。
不敢挣扎,完全不敢挣扎,压在他腿上的巨大硬物,实在是太明显了。
索尔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像有另一只会吃人的猛兽趴伏在那里似的,他浑身紧张者,生怕会惊动到它。
//不要乱动知道么,否则我就马上操你。//对于野兽来讲,压抑欲望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要不是男人快要被自己玩坏掉,自己才舍不得放掉嘴边的肥肉呢。
索尔老实地不敢再动弹。
豹子似乎也很满意,眨眨眼睛之前突然说://记得我的名字吧?//
索尔不情愿的点点头。
//叫我的名字 。//
面对豹子无理的要求索尔决定暂时臣服。不情愿地回答它
//金。。。。。。//
//再说一次。//
//金。。。。。。//
//好了,不准乱动,不准逃跑,否则就吃掉你。现在睡觉。//恶狠狠地威胁的语气让男人耸了耸肩膀,莫名其妙的要求又让索尔一头雾水。
还是先睡觉吧,不可否认,睡在它怀里至少比赤身露体地冻着好。
可惜太沉了。
挪了挪身体还是不能动,正当索尔开始怀疑豹子的目的只是想要把他压死而已时,豹子善解人意地把身体重心放到了一边,只用一侧的前肢后肢把他拢在怀里。这下还好,叹气的同时似乎听见了豹子的笑声。
不过也许只是幻觉。
疲劳让他很快进入了睡眠,睡眠里他不断本能地靠近那个暖融融的热源,不一会儿手脚就缠上了豹子的身体,豹子也把头颅放在了他宽厚的背脊上,时不时地舔一舔。
第一次,一人一兽出现了奇异的和谐。 这一夜睡的十分舒服。
醒来的时候,索尔枕在金的前臂上,还无意识地紧紧搂著它的脖子。
太阳早就爬过地平线,告示着又一个沙漠里难熬的白日已经来临。
阳光已经洒了一身,暖洋洋的。
睁开惺松睡眼,伸了个懒腰,索尔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出奇的好。甚至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四肢不再酸痛,身上的小划伤都合缝了,就连两腿之间难堪的地方,也只剩下了一点点隐约的抽痛,完全想不到一日之前收到过一只豹子的盛情款待。
贪睡的豹子却还没有醒,侧过头看着它闭眼睡觉的样子就像孩子一般纯真安静,索尔的心底莫名地掠过一丝柔软。
豹子竟然有睫毛,并且好像还是很长的。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它们又和想象之中不太一样的硬度。果然是物种不同。 刚要把手收回来,豹子猛然睁开了眼睛,琉璃色的瞳孔直愣愣地盯着索尔。好像在问,你干什么一样。看得他一阵做贼心虚,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加快。像是干坏事被人当场抓住一样,连忙躲闪开豹子的注视。
豹子翻了个身,把他压得结结实实的,准备继续呼呼大睡。
好重,虽然索尔有190多公分,在人类中已经属于健硕的体型,但是和豹子比起来,简直就可以算得上是纤细了。
//他妈的,你想压死我啊?// 抱怨着索尔四肢并用想推开它,金则是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
当然,牙齿没有合上,只是那根溜滑灵活,布满细细倒刺的舌头在他颈项上的皮肤上攻城掠地,作威作福起来。
有些痛,有些痒,还有些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肉体上快感。
豹子喷出的呼吸和口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索尔知道,动物都有一种本能,就是舔舐。依靠把唾液的气息染在物体之上,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在巴黎的逼仄小屋内,玛丽也曾经扬过两只猫,每天都舔舐彼此,表达亲密。想到玛丽,索尔的心里面就像受了一锤。钝重的疼痛。不知道她怎样了,自己来埃及之前还拜托好兄弟拉尔夫照顾她。玛丽是个好女人。不论活得怎样辛苦也不会向他抱怨,总是一脸微笑着对他说没关系没关系。她在那边音信全无,自己却在这只豹子的怀里,还一脸享受的样子。猛然间,索尔意识到这样的事实。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的变化感到害怕。
//你,你放开我。//有些慌乱地开口。
豹子睁开了眼睛,眨阿眨的,就是不理睬他,不论怎么挣扎,豹子还是纹丝不动。
恨自己没用,索尔心里更加烦躁,也不再抗争,任凭豹子把自己压在身下,呼吸沉重。
//你刚才在摸我?//豹子脱口而出的话让索尔黝黑的脸庞上却浮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一边生气自己的鬼迷心窍,一边保持着缄默。或许是因为距离太近,又或者是他们有了太过亲近的肉体关系,颇具暗示意味的话让他不自在地面红耳热。
虽然听不见回答,但是看见男人害羞的样子,豹子依旧很开心,一根根银色的胡子都翘起来,尾巴也翘的很高。
庞大的身躯往旁边一滚,豹子前后伸了个懒腰。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偷偷舔了一下男人的面颊。亲密的举动让索尔想起人类之间才有的亲密行为。
亲吻。
或者说,豹子在亲吻他。
索尔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时半会都没有从小小的震惊里清醒过来。
//我不会轻强迫你留在这里陪着我的,迟早你也会像舒亚一样离开,不是么?//
洗了洗脸,一人一豹走回了原来的岩洞。
进过餐后豹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长袍,白色的绵袍,是当地的款式,索尔穿上还算是合适,不管怎样,总是比赤身裸体地好,虽然它的主人可能是这只不太信任人类的生物吃掉。
毕竟在刚刚自己吃着沙枣时,豹子当着他的面,淋淋漓漓地吃掉了一只羚羊的内脏。
相顾无言。
豹子不说话,自己当然不会主动搭理它。
吃过大概能算是早餐的那一顿饭后。
索尔和金陷入了沟通的窘境。一直到豹子开口说了这一句话。
//为什么?//话说出口,索尔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完全是喜悦,还有一种急切,而这种急切是什么,他并不能确定。
//雨季到了,我的发情期也到了,你只要陪我到雨季过去,我的发情期就会结束,我会送你回到人类的地方,这期间我会保护你,也会养活你的。//
//你要我做你的泄欲工具?//豹子的话坦白的让索尔生气。
//你,你不会找你的同类去啊?//
豹子眼神立刻就变得黯淡起来。
//我对其他的豹子根本就没有兴趣,我只要人类。//
听了金的话,索尔有些不解,但是须臾就就反应过来了。是因为舒亚吧。
年轻的豹子第一次陷入爱情的漩涡,对方是人类的王子。就动物的本性而言,当然都会选择同类作为伴侣,前提是如果那些低等的生物有爱情而言的话。就像鸭子会把破壳而出时第一眼看见的生物当作自己的母亲一样,豹子也把人类当作自己爱恋的对象。
//等雨季过去,不要很久我就会送你回去。//
它的话太有诱惑力。
不论怎样,自己都是想要活下去的。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不能摆脱豹子的束缚,如果它不愿意,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留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一辈子。并且忍饥挨饿,衣不遮体。
但是,只要答应它,不出两个月,雨季就会过去。
答应它,就意味着要像个女人一样被这头野兽压在身下,整整两个月。
但是,能过活下去。
不答应的话,看看豹子的眼睛,索尔发誓如果自己敢说个不字的话,自己的下场一定就和那只只剩下了骨架的羚羊没什么两样。
自尊,自尊这种东西在生存面前,太没有了分量了,这一点自己不是从小时候起就明白了么。何况一次的行为,和两个月,除了时间上来说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轻轻地叹了口气,在豹子期待的目光里,男人点了点头。
豹是夜行生物,也就是说,它的大部分生理活动都是在夜晚进行的,比如说交配。
索尔不想把这个字眼说得这么直白,虽然他是个粗鲁的壮男,但是不代表他没有丰富的感情,以及对爱情这种东西的憧憬。
在巴黎时,和玛丽也经常会做相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