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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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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要死了心,却还是要保留这最后一点,哪怕是触手不及的温暖。

蝉衣摇头苦笑了一下,纵使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思,却还是想要把簪子收起来,却在晃眼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什么,让她眸中蓦地一亮,连连再将簪子送到灯下。

灯光如豆,并不算是很明亮,但照亮这一支玉髓簪子已然是足够。

蝉衣就着那不甚明亮的光仔细的看着这支簪子,纤白手指,红玉润润,端的是极衬的一抹颜色。

轻轻转动,再转动,将裂缝对准灯光,蝉衣清透的目光忽的一沉,不明的清淡拂过她的眼底,染上她的心间,席卷她全身。

这簪子里面,似乎是……

眼里惊起碎裂的伤痛,蝉衣微微松了手,那蝴蝶兰造型的玉髓簪子“啪”地一声落在桌上,像是砸在蝉衣心底。

既然不爱,何必如此。

烛光流转过簪子,折射的光芒袭上蝉衣的眼眸,刺的她无端一阵酸痛。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

她静默着坐了许久,目光转过那烛火,红红的火焰烙在她的眸心,印出一个火焰的形状。

心中一动,她抬起手来,手指缓缓地朝烛火伸去……

窗外冷风呼啸,拍打着窗户,发出令人心中难安的声音。

而屋中烛光弱弱,落在地上,拉出一道暗色的影子。

蝉衣离开之后,容疏在原地站了很久,就像是屋外的冰雪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一般。

化不开,解不了,暖不透。

这样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烛火“噼啪”爆了一声,这才在他的脸上引出一点细微的变动。他终是抬了抬眼,转身寻了最近的一个椅子坐下,拿过方才为蝉衣倒的水,将杯子紧紧捏在手里,像是捏住一缕松手就会消失的情绪一般。

杯子里的水早就没了什么温度,哪怕他一直想用手心的热度去温暖它,却还是清晰的感觉到杯子里的温度在一点一点流失掉。

就像生命中的某一种感情。

容疏微微垂了眸,烛光染上他的侧面,一面明亮,一面却隐着阴霾。

他将手边的水杯推开,似是想闭一闭眼,缓解一下心里的情绪,却在刚刚合眸的那一刻,脑中一闪而过蝉衣最后那句话,同时伴着出现的亦是那一刻她的表情。

颓然之后,至终的决绝。

好像这一瞬间容疏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来,手屈起而松开。接着,他暗叫一声“不妙”,几步走到门口,大力拉开门,一脚跨出,几乎是心急如焚的朝蝉衣的房间赶了过去。

深墨将苍穹染的密不透色,那唯一的几颗星辰光芒极为微弱,就像是拼劲全力才在这一块墨色中撕破几个小口,狠命的挤出那样一点微不足道的光亮。

方夙银沐浴完出来,觉得这夜冷的刺骨,饶是他日日习武,也被这风吹得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返身回屋,他走到床边,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昨夜未曾看完的一本书,然后拿了一个软垫靠在床头,便倚着床垫继续看起书来。

屋中的火盆烧的不算很旺,但呆久了还是极为温暖的。方夙银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书的内容不吸引人,还是这屋中温度太过舒适,他觉得有些困倦。

秉承着累了就睡的道理,方夙银将书册放回原处,站起身走到烛台前,想吹灭蜡烛,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外面隐隐闪过一道红光。

他一愣,忙抬头看去,果然在泼墨般的夜色中看见一道红色光芒冲破天际。再定睛一看,那红光竟然是火焰之光。

方夙银心里一跳,莫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几步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一眼便看见不远处那冲天火焰。

心头一颤,他的眼睛蓦然睁大,竟然都忘了从大门走,直接翻了窗出去!

那火光的方向,是来自蝉衣房间!

幸运的是方夙银房间离蝉衣的并不远,虽然情急之下忘了隐术还能加速的这一功能 ,但好歹是凭着双腿疾奔数步,也赶到了那着火的屋子前。

头顶一片墨色,眼前一片烈火熊熊,吐出的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噬着这一座木质小楼。那雕栏画栋,那细腻花纹,那些精致的浮雕都一点一点的在这一片红光中慢慢化成灰,再不复存在。

方夙银定睛一看,之前如果说还抱着一丝怀疑,此刻却真真实实的证实了他的眼睛没有出问题。≮我们备用网址:。。≯

这着火的房间,不是别处,确确实实就是蝉衣的房间。

与此同时,道路的另一头也有人急急飞奔过来,红衣翻飞,和这火光相得益彰,更被这火光映出极为鲜艳的颜色。

方夙银眼中动了动,看着那人影划破空气直直落到房屋之前,抬起的目光清冽至冷,和方夙银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文'“师傅!”

'人'“夙银。”

'书'两个人各自唤了一声,而后不约而同的转向蝉衣的房间。

'屋'“走水了!”

“哪里失的火?”

“那边,快去看看!”

同时,有好些弟子从不同的地方给纷纷赶来,有的甚至衣服都没穿好,披散着头发赶了来。当看见起火的竟然是蝉衣的房间,不由得都是一阵惊讶。

“怎么是大师姐的房间?!”

“大师姐在不在里面?会不会出事?”有弟子问。

“屋门紧锁,窗户紧闭,这样子……似乎是从里面放的火,还是故意。”微微打量了一番,方夙银下了断定,并转过头看向容疏。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方夙银就瞧见容疏的眼中蓦然而生着急之色,还隐隐生出一种好似惊愕至痛的神情。

这神情让方夙银心中一动,正在出口说什么,就见眼前红衣一闪,容疏的身影便冲入了火中。

“师傅!”

“掌门!”

众人的惊呼声被吞没在风声之中,而那火苗似乎被这风一吹,又猛地窜高了几分。

今夜,夜色如墨,注定不眠。

【卷三完】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东岚卷】卷末语

卷三在昨天为止,算是告以段落了。

这一卷很纠结,我知道。但是不纠结不成方圆,不纠结不成气候嘛。

蝉衣几人就不说了,大家往下看就是(为啥都不喜欢贺兰千?我倒是挺喜欢他的~噗)。其余的几个配角,我个人比较喜欢钟诗诗和左思。

看,他俩连名字都这样像,注定的嘛。

而方夙银和玉清呢,卷四都会讲到。

比起卷三场景的局限,卷四在空间跨度上会比较有跳跃感,人物感情也会更丰满,大家敬请期待哟~

最后……就算这个文不怎么好——你们也是要吭两声的吧!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一章 烟淼楼的变故

到了渡口,下了船,正赶上漫天飞雪。

那一片片雪花并不大,细细小小的,打着旋儿飘了下来,就像是春日里被风吹落的碎花,未曾落至地面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蝉衣没有撑伞,只是将风氅的帽子戴了起来,帽沿上一因绒绒的毛拂过她脸颊,搔的人有些痒痒的。

“到了。”

她轻笑着说了一声,身后有玄衣男人跟着下来,点了点呕吐,跟着她一直往前走去。

穿过累累城墙,走过有些厚重的城门,便进入了满城的范畴。

从进城的道路一直往前去,便是满城最繁华的大衢。

一踏入城中,便有喧嚣声扑面而来。那是声音似乎还带着温度,城外细雪霏霏,城内倒好像是一瓣雪花都未曾看见,就仿佛是被这热闹给融化了一般。

从城门到烟淼接最近的路线是从右侧的小巷子转过去,但此番蝉衣见到这副景象,一时兴起,选了个最远的路线——从主干道穿过去。

跟在她身后的人似乎想说什么,但见蝉衣这一路上只有到这里方才难得的显出分兴致,便也是笑笑,继续随着她往前走。

两侧街道上,窗铺鳞次栉比,来往行人比肩接踵,一方城市的繁荣景态,比之京城也逊色不到哪里去。

蝉衣一路显然兴致高涨,一边东看看,西瞧瞧,时不时在珠宝首饰摊子前停下来瞅瞅,或者将胭脂水粉拾起来嗅一嗅,活像是才进城的姑娘。

这样闲逛似的走了一大段路,蝉衣在一间商铺前停了下来,似乎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照片,而后方勾了唇走了进去。

商铺中琳琅满目都是精致的发饰,蝉衣走到一旁的柜子边,低头拾起一支蝴蝶形状的发簪,细细端佯。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容似乎印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若是喜欢,就买下来吧。”

身侧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

走到柜台之后的伙计因为见蝉衣一直拿着这发簪不动,正要说话相问,就听见贺兰千开口,便也闭了嘴,看着两个人细细打量。

蝉衣回神扭头,抬手扬了扬手里的发簪,笑道,“怎么?贺兰公子要买给我?”

贺兰千合笑看了她一会儿,低头作势要掏钱,口中也跟着说到,“能得美人一笑,一支簪子又怎样?将这所有都买下来都可以。”

“啧啧,贺兰公子真是大手大脚啊。像我们这种还得靠卖笑生活的人,情何以堪啊。”蝉衣微微眯起眼来,眸光清清拖在其后。

将蝉衣眼底的戏谑完全忽略掉,贺兰千转向一旁的伙计,指了指她手里那支蝴蝶簪子,问到,“这个要多少钱?”

在蝉衣过来看发簪的时候,这伙计就明显感到了商机,后来见贺兰千语气里对她颇多顺从,一下子更来了劲头。结果后来听见蝉衣说了一句“卖笑”,顿时有种打了鸡血的感觉。

卖笑生活是什么生活?那多半是风尘烟花处出来的女子。看着蝉衣这般美貌,也不太像是平凡人家出来的,如今看来,定然是烟花地的头牌花魁。

花魁值什么价?自然是越贵越好!而贺兰干在这伙计的眼里,就是那种为美人一掷千金的金主,难得碰上这么一位金主,伙计在心里掂量了掂量,决定透住一个是一个,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姑娘看上的这支发簪模样极好,手工雕刻,造型精致。在看这玉质,晶莹剔透,还带着——”

“说重点。”贺兰千淡淡的三个字,将伙计满腹形容给一刀斩断。他颇有些委屈的看了两个人一样,才慢慢说到,“十两。”

“十两?”蝉衣眉稍淡掠,掂了掂手里的发簪,状死玩笑的说到,“哟,难不成是十两重?”

伙计唆嗽一声,说到,“十两银子。”

“哦~”蝉衣拖长了语调,应了一声,而后一抬手将发簪精准的插在那伙计头发上,手法快的那伙计半天都没会意过来,“那我送你了,你给我十两吧。”说完,拍拍手,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那伙计见蝉衣转了身,这才回过神来,先叫住她,而后才想起来似的抬手抽掉那蝴蝶簪子。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簪子脸都泛红了,“这……这可是和田玉的。”

蝉衣回身,对着他笑,笑的那伙计莫名的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和田玉?我看是何氐玉吧。你们掌柜的呢?叫他出来见我。”

被越级直接点了上头的伙计耳根都红了,连连道,“姑娘你看看,这簪子真的不错!你要是嫌贵了,咱们再便宜点儿成不?八两?要不六两?五两!五两得了!”

听着那伙计一遍一遍降了价格,蝉衣烦有些好笑。便又走到柜台边,将他看了好一会儿,见他眉清目秀,样貌也还挺端正,只是记忆中似乎不曾有过这么一张脸,便问到,“你是新来的?之前似乎没见过你。”

听到蝉衣这话,那伙计这下知道蝉衣应该是常客了,不禁悬起了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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