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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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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两个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的断袖。

问题不是他们不是断袖,而是……应该躺在床上的重病之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光秃秃的大树下?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

正在蝉衣想再看一看究竟的时候,忽然起了大风,迷了眼。风停之后,蝉衣再看,已经不见方才那两人。

蝉衣双眸微微眯起,已然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当下也不往那处看去,而是脚下急掠,朝何迁的屋子飞去。

依旧和早上看见的没什么区别。

紧关的门,开着的窗,走廊上桐着正煮的沸腾的药罐,有暗黄的光亮从窗户中透了出来。

蝉衣推门进去,见何迁一如早上一般躺在床上,被子依旧只盖到腰际,正闭着眼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在睡觉。

蝉衣有一刻惊讶。

若刚才看见的那个人真的是何迁话,那他瞬间回来又脱掉衣服躺下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竟然比自己还快。

蝉衣毫眉,实在是不能想象这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些,但实际上比自己晚入门好些年的小师弟,在隐术上会达到这般境界。

和方夙银差不多了吧。

不,应该比方夙银还厉害,难不成到了容疏那个境界?

蝉衣忽然觉得自己也快和外面的那罐药一样沸腾了。

当然,前提是,何迁就是之前她看到的那个人。

“大师姐?”

蝉衣只是在心里沸腾一下,举止神态上还是静止无波的,所以何迁并没有看到。他大概只是感觉到床边站了个人,睁开眼一看,正是貌似专注的盯着自己看的蝉衣。

见何迁睁开眼,蝉衣神情马上一动,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转眼就变成调戏小师弟的大师姐,“唉唉唉,可惜了你这身子骨。要是换一副模样,大师姐我说不定就把持不住了。”

何迁闻言,眼睛似乎暗了一下,而后忽然笑道,“大师姐不需要把持。师弟就在这里。”

一句话,让蝉衣被刚刚喝进去的那一口水狠狠呛住,接着连番咳嗽起来,直咳的脸都泛了红。

而何迁看着蝉衣咳嗽的如此辛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将蝉衣拉到床边坐下,抬手为她拍起背。

待蝉衣咳嗽止住,一转眼就看见何迁平平的脸上,双眸暗亮,和他这张脸极不符合。

“说,你最近跟谁呆一块儿来着?之前明明很老实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咳嗽平息,蝉衣开始兴师问罪。

哪儿知道何迁听到这话,忽然一笑,眼底流转过唬拍色的光,“我最近一直和大师姐呆在一块儿。”

蝉衣默了片刻,很庆幸刚刚没有再喝水。

她承认她错了,下午就不该和容疏说何迁除了老实什么都好,明明他比谁都不老实!

这厢,蝉衣眯着眼,有些情情。那边,何迁打量着蝉衣精致的侧面,脸颊上那一抹浅浅的粉红衬得她娇艳如花。

转眸见何迁正看着自己,蝉衣微微皱了皱眉,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口中跟着说到,“我看你这病还没好利索,不如由师姐再度伺候你好好喝药。”

闻言,何迁不像白日那般不情不愿,而是靠着床头笑道,“有美人师姐相陪,多少碗都愿意。”

听到这话,蝉衣心头一顿,记忆中似乎有另一个人用过类似的语调。这么想着,她转过头,慵懒抬眸,唇边无声泛起一笑,“我忽然发现你这说话的语气,很是熟悉。”

“哦?”尾音微微挑起,何迁方才那不符合他模样的表情似乎倏地一下就消失了,就好像之前从来没有那般神情一般,“何迁自知自己大众,大师姐不用强调。”

一瞬间,蝉衣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欺负师弟的恶人师姐。

三日后。

蝉衣到方夙银房间时,他正和玉清在下楼。

其实玉清这人真的不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那类型。

蝉衣想,若不是发现昨晚那遭事,她怕是也不一定对玉清特别的防备了,毕竟她跟着方夙银这么久,若是要害他,早就害了。

可惜,昨晚的事让蝉衣对玉清的态度愈发坚决。

“师兄。”

方夙银抬头,意外地看见蝉衣过来,顿时眼中一亮,似是很开心,“师妹怎么过来了。”

蝉衣对他笑了笑,转头看向玉清,口中说到,“我忽然很想念玉清泡的那青芽茶。上次没喝成,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那股子香味。今天只好厚着脸皮来讨一杯了。”

听到蝉衣的话,玉清忙站起来,笑着对蝉衣说到,“蝉衣想喝的话我现在就去沏茶。蝉衣陪殿下下棋吧。”

蝉衣点点头,在玉清的座位上坐下来,看着玉清袅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方转过头,拾起一枚黑子,端详了一下棋盘的布局,方落在棋盘之上。

方夙银看着蝉衣落下的那一子,不由得笑道,“师妹你的棋艺还是这么差。这不是送到我嘴边么。”说着,落下一子,同时吃掉蝉衣方才的那枚黑子。

被吃了子的蝉衣倒也不烦躁,仍是悠悠然笑着,摸起下一粒,然后状死随口地问了句,“昨晚亥时的时候,玉清是和师兄在一起么?”

“不在一起啊,怎么?”方夙银回答,“不过我想那时候她差不多也已经睡了吧。”

蝉衣抬眸看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说那个时候我在后山看见了她呢?”

方夙银手中一顿,也看向她。

蝉衣微微眯了眼,笑地有些寒意,“我看见她和何迁在后山,不知道在做什么。”

方夙银沉默了好一会儿。

蝉衣看着他沉默,直到他忽然发怒,一掌将手里的白子拍在棋盘上时,蝉衣也是眨都不眨眼的听着他愠怒道,“我以为你早就没什么意见了,未曾想到你还是这般。玉清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偏偏每次都要针对她。”

看着方夙银隐隐暴躁的模样,蝉衣眉梢淡挑,嘴角微微拉扯,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针对她,师兄应该比谁都清楚。”

方夙银桐在棋盘上的手微微屈起,双眉下压,眼底含怒,“蝉衣,你够了!”

见方夙银还是一门心思护着玉清,蝉衣也觉得说下去没什么意义,便站起了身,说到,“我怀疑何迁,恰好玉清和他碰面,你说我能不怀疑玉清么。”

说完,见着方夙银神情不对,蝉衣便退开一步,悠悠笑道,“不过师兄既然认定了是蝉衣的问题,我想我说什么都没用。打扰师兄雅兴了,你好好陪着你的美人,记得收尸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说罢,她便拂袖而去。

身后的屋中,玉清正好端着茶出来,见蝉衣离开,不由得有些奇怪,走到方夙银身边问到,“蝉衣怎么了?”

方夙银转眸看她许久,神情复杂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笑了,“没什么,嫌我不让她子儿,气走了。”

闻言,玉清不由得也笑了笑,将茶搁在一旁,替方夙银倒茶。

方夙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忽的抬手握住她的手,语调低柔,“夜里风凉。你手这般冰冷,晚上若是出门记得多穿点。”

玉清似乎顿了一顿,抬头看向方夙银,却见他看着自己满眼关心,再无其他。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五章 你不是贺兰千,我了解他

次日一早,蝉衣是被连番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披散着头发出去开门,美人初醒的模样倒是更添别味,让门外的左思都愣了一下,才喊了声,“大师姐。”

蝉衣抬手打了个呵欠,蹙眉问到,“火烧眉毛了?这么着急。”

左思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接着再点点头,直晃得蝉衣眼睛都花了,才开口道,“赤火流派的人上门了。”

赤火?贺兰千?

蝉衣反应了片刻,这才猛地一醒,开口问到,“多少人?在哪里?”

“就两个人。一个红衣男人和一个青衣女人,现在应该还在门口。”左思如实答到。

蝉衣颔首,又问,“师傅呢?”

“李岩已经去请掌门和二师兄了。”左思回到。

蝉衣毫了毫眉,当机立断道,“既然只有两个人,想来也起不来什么大风浪。你去将弟子聚集起来,我换身衣服就来。”

听到蝉衣的吩咐,左思马上转身去寻其他弟子,蝉衣则回房换了间衣服,将头发随意一挽,方用了隐术瞬间到了门口。

到达门口时,容疏和方夙银也刚刚到,几人一会和,其他的弟子马上让开一条道,让几人过去。

走到外围,蝉衣才看见立在门口的贺兰千和月纤。

贺兰千一如之前每次调戏自己那般,带着一副银色面具,而月纤围着面纱,若隐若现美人脸。

只是,蝉衣很想和月纤说,你这遮和不遮真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真的,还是一眼看得出模样。

“不知道贺兰掌门到我这青水来,是要采花还是采草呢?”谁都没想到,这番热血沸腾的场景,容疏开头的话竟然是这般。

脸站在一旁严正以待的方夙银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更别论在其他弟子心目中容疏那高大的形象,这一瞬间,都哗啦啦碎了。

对面的贺兰千对容疏的调侃视若未闻,只是自顾自道,“想必容掌门也知道,金木水火土五流派一直分离,多年前的大战,只有赤火和青水存留下来。”

耐着性子听完这些,容疏耸肩一笑,道,“废话还是吞回去吧,说重点。”

明明是极轻他的语气,但说出话来却好似带着些命令的语气。

贺兰千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继续说到,“其实,容掌门和我应该都清楚,茶木和棕土的门派秘籍都到了你这里,所以青水一跃成为无门派之首。”

这些隐秘的事,除了容疏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此番听贺兰千说来,顿时都惊了一惊。

贺兰千还在继续说到,“我知道,你一直在找赤火和澄金的秘籍,赤火自然在我手里,而澄金——”

“也在你那里。”自然的接过贺兰千的话,容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还是淡淡带笑,似乎听到这个答案很是自然。

容疏这般自然,贺兰千可就意外了,他似是愣了一下,才继续说到,“我说了这么多,想来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历了。”说完,他看着容疏,等着他继续接话。

就见容疏眉眼一挑,懒洋洋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说完,他又看了贺兰千一眼,笑道,“你那肚量应该也撑不下我吧。”

一言毕,四周隐隐传来笑声。

只有蝉衣没有怎么笑,她只是直直盯着贺兰千,似乎要将他面上那层皮盯掉。

因为她怀疑,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贺兰千。

除了长相打扮身形差不多,他的气场,他说话的方式,没有一样像她认识的那个贺兰千。

虽然,她和贺兰千也只是在山顶上住了大半个月,算不上多么熟悉,可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贺兰千。

一定不是。

那边,贺兰千已经把来意说清了,便是想将五流派融合一绕,所以他此番来,就是要收集青水、茶木和棕土三派的秘籍。

容疏自然不会应允,两人说着说着,似乎有打起来的仗势。

就在这一触即发之时,蝉衣和月纤同时开了口。

“容疏。”

“贺兰千。”

喊完不同的名宇,蝉衣和月纤互相看了一眼,清波一般的眼底都一闪而过一丝复杂。

喊容疏的是月纤,喊贺兰千的则是蝉衣。

听见两个人的话,容疏和贺兰千都看了过来。奇怪的是,容疏和贺兰千都看的是蝉衣,月纤倒像是被忽略了一般。

蝉衣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只是看着那个贺兰千,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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