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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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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蝉衣敛了眸走过去,声音关切,“伤的重不重?要不要紧?”

方夙银隔着众人抬头冲她笑笑,扯了扯唇道,“一点小伤而已,让他们不用同你和师傅说,一个个倒是不听我吩咐了。”说着,目光扫过周围的人,而被扫视下的众人都一个个垂着头不说话。

蝉衣默了会儿,却是越过众人几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的矮凳坐下,伸手拉下方夙银挡在她眼前的手,探头去瞅了瞅伤口,然后蹙了蹙眉道,“这叫不深?是不是砍断了才比较深?师兄的身体还真是禁砍。”

方夙银跟着皱了眉,“师妹——”

“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蝉衣白他一眼,继续说到,“小时候你脱光了在我面前洗澡,我都——唔——”话还没说完,就给方夙银给探手按住,俊雅的面上,竟疑似泛了红。

周围本是大气都不敢出的丫鬟奴仆们听到这话,一个个喉咙一咳,硬是忍着没笑出来。

方夙银沉了脸,将闲杂人等都轰出去后,方松了手无奈道,“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你记得便记得罢,说出来作甚。”

“怎么,旧事都不让提了?那你受了伤不想告诉我和师傅,是不是打算成了旧事又都埋着不提?”蝉衣扬眉将他看着,脸上还带着笑,但方夙银再傻也知道自己这小师妹生气了,所以拿过去那些丢脸的事当面开涮呢。

方夙银叹了口气,“好了,是师兄不对。”

“嗯哼,算你识相。”蝉衣没好气道。

容疏看了看两人,笑着摇了摇头,“蝉衣过来,让大夫给夙银上药。”

蝉衣回头看了容疏一眼,不禁想起前日里他逗弄自己的时候,顿时心头微跳,满脑子杂绪飘过。直到容疏又唤了声,才站起身来走过去。

没了蝉衣的“骚扰”,方夙银安心让的大夫给擦药。

蝉衣半垂了头,忽然感觉一只手抚过自己的头顶,温温的热度落在头皮上,接着耳边便响起淡而宠溺的声音,“怎么不梳头就跑出来了?”

蝉衣抬头,对上容疏含笑的眼,撇了撇嘴道,“还不是担心师兄。”说着,微微偏了头,用抬手拉头发的动作避开容疏的手。

容疏看了她一会儿,又转向方夙银,笑容微沉开口,“怎么回事?”

“徒儿派出的人说看见了红衣人,我便跟了出去。结果撞上他们了。”说话间,大夫已经给方夙银包扎好了。他拢起衣服站起身来,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到,“和那个男人交手的时候,不小心被月……被另一个刺到。”

方夙银的话音刚落,蝉衣就明显的发现那一个极快的转口,“月什么?”

闻言,方夙银看了容疏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也就说了,“就是那个红衣女人,怀疑是旧识。”

“旧识?”蝉衣疑惑。

“嗯。”方夙银系好带子转过身来,迟疑了一下,才接着道,“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不见大师兄么?那是因为从来就没有大师兄,只有大师姐。”

蝉衣被方夙银说的愈发迷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要出来了,便竖直了耳朵要听个究竟。

“在师傅收留我前,派中已经有个女子了。彼时师傅还不是青水派的掌门,而那女子也不是师傅的徒弟,我只记得派中人唤她大师姐,我也是跟着唤的。到你来后年她也一直在,只是师傅收养你的时候你年岁尚小,可能不记得。”

蝉衣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没什么印象,便点点头道,“然后呢?”

“大约是你五岁那年,你大病了一场,大概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在你生病的时候,派中发生了一起大事,之后,派中再无大师姐,而师傅也真正接任了掌门。”

蝉衣心头一跳,似乎有零碎的片段冲破脑中,“……什么大事?”

屋中一片安静。

片刻之后,有些微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大师姐叛变了。”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第二十四章 怒砸圣旨(二更)

叛变?!

蝉衣猝然扭头去看容疏,见他虽然语音低沉似是不带任何感情,但眸中明显有什么压抑,想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极大。

想来也是,就算之前并无师徒关系,但毕竟一起呆过许多时日,总是有些感情的。

亲近的人突然叛变,这种感觉怕是很难受吧。

“那她为什么叛变?”蝉衣很是好奇。

方夙银在她身边坐下,向后靠在椅背上,又小心的避开伤口,待寻到一个好姿势时方接着说到,“这个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她叛变那日杀了许多派中弟子,师傅为了保护你我,让我带着病中的你躲到山下。这便是你病愈后,为什么会觉得派中人不见了许多。”

听到这里,蝉衣微微点头。这个她倒是记得,病的迷迷糊糊的被人搬来搬去,后来病好后发现平日里陪着自己玩耍的几人都不见了。当时问容疏和方夙银,都说是离开了门派回家了。

现在听方夙银说来,怕是早在那时便丢了命吧。

这么想着,蝉衣心头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而方夙银也在讲述的过程中想起过往,一时屋中又陷入一片静谧。

“都是一些旧事了,不用再提。”最先打破安静的仍然是容疏。只见他站直了身子,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带起他衣摆轻飞,衬着外面的雨帘幕影,倒是一派水墨画感觉,“现在要想的,是和月纤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谁。”

方夙银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弯起左手衣袖,在手腕处有道淡红色印迹,乍一看和蝉衣前日的烫伤有些像,“这是被那个男人所伤的。”

方夙银将伤痕展露给容疏看,容疏低眸一瞧,眼中微微一波,声音轻勾,“火系?”

“嗯。如果猜得不错,他应该是火系。如果对应东岚的五行流派的话,很有可能是当年的赤火派。”

东岚隐术五行流派,澄金、茶木、青水、赤火和棕土。早在许多年前的门派大争中,五大流派全部受到重创。而后,容疏所在的青水是最早恢复过来的,并在之后渐渐成为如今东岚最大的流派。

而现在看来,怕是赤火也再度崛起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其他三派是已经消失在历史中,还是……也将一一出现?

蝉衣瞬间觉得了解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

在闲王府呆了十天之后,在方夙银被伤之后,在蝉衣了解过往之后,师徒三人决定,要回东岚一趟。

然而,三人还没有启程,就被突如其来的又一道圣旨给打乱了。

“谢主隆恩。”方夙银将手举过头顶,接过老太监递来的圣旨。黄色绢布上,金色蟠龙清晰可见。

“杂家就在宫中等候闲王殿下的大驾光临了。”老太监笑的满脸皱纹,对站起身来的方夙银躬身作揖。

方夙银也笑,一脸公式化,“劳驾公公了。”说着,示意管家拿了赏钱给老太监。

老太监接过赏银,不着痕迹的拢入袖间,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闲王殿下记得一定要带上蝉衣姑娘。那杂家便先走了。”说完,目光扫过不远处低着头的蝉衣,然后一展拂尘,带着身后的小太监慢悠悠出了王府。

待老太监走后,方夙银挂着笑的脸瞬间冷下,接着一把将手里象征着帝王皇权的圣旨掷在地上。

就闻“啪”地一声,然后便见那明黄圣旨落在尘灰之中,蝉衣微微蹙眉,有些不赞同道,“二师兄不可。”

“有什么可不可的。反正无人知晓。”方夙银皱着眉,脸色冷然。

“怎么了?什么事惹得为师一向好脾气的夙银徒儿发这么大火气?”容疏含着笑,从旁小道缓缓走过来,视线滑过地上的圣旨,眼中轻轻一波,轻挑的声音跟着扬起,“啧啧,连圣旨都砸了。”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第二十五章 夜黑风高,狭路相逢

“师傅。”蝉衣和方夙银各自喊了一声,若不是方才老太监指名要让蝉衣出来,怕是蝉衣也会和容疏一样,躲在栖梧院数蚂蚁。

容疏对着二人点点头,走过两人中间,直直到了那圣旨边,微一俯身将站满尘土的圣旨拾了起来。方夙银动了动口似是要阻止,却见着容疏动作悠然的拍掉圣旨上面的灰,然后缓缓展开一一过目。

“哦?这皇帝这么心急,竟要你明天就启程啊。杨妃生辰?关你什么事啊。嗯?连小蝉衣都在上面,这皇帝的耳目还真多。”容疏眯着眼笑嘻嘻的看完圣旨,然后手一松,圣旨又“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蝉衣看着圣旨惨遭师徒二人两次摔掷,很是对这个命途多舛的圣旨同情了一把。

还好此时也见他们三人,要是被第四个人看见,指不定要怎么说这闲王藐视皇权。

“小蝉衣啊小蝉衣,为师真该把你丢在山中不让你出来。这下好了,连皇帝都知道你了,为师却还是无名之辈,真真伤人心啊。”容疏缓步走到蝉衣面前,提着袖子似乎擦了把泪,但眼里明显都是笑意。

蝉衣咳嗽两声,还没说话,就闻方夙银有些气恼的声音,“师傅,你真不知道这老皇帝为什么要点师妹去么?”

容疏放下袖子,将右手背在身后,笑眯着眼道,“自然知道。世人都道着承国皇帝已然快到天命之年,还是好色异常。三宫六院不满足,年年还到处搜罗美人。这下估计是知道蝉衣和闲王的关系密切,点了名让你将蝉衣送上去呢。”说着,他忽的伸手挑了蝉衣的下颌,装作细细端详了会儿,很是赞同的点头道,“嗯,我的小蝉衣果然国色天香,难怪皇帝老儿大老远的都要让你入宫。”

蝉衣被容疏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的心跳微窒,只觉得他的面容仿佛画中出来一般,眉眼精致的她都想探手去摸上一摸。

这个念头刚一生成就被蝉衣拍了回去,再抬首时容疏已然退开,正和方夙银说着什么,而他手指的温度还停留在下巴上,惹得她心思愈发飘乎。

“所以还是不要让师妹跟去了。”一番走神间,方夙银已经下了结论。

蝉衣转过神,开口道,“若我不去,那师兄怎么办?”

方夙银走过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无事。”说着,他又转向容疏,语气无奈,“怕是冯杨之事让皇上动了心思,而后又听说闲王救下了蝉衣,便动了心思。”

容疏颔首表示赞同。

蝉衣想了想,终是笑道,“既然是冲我来的,我不去总是不太好的。师兄,皇上念着你的父亲对你多方容忍,不代表他就一直不计较你抗旨的事。次数多了,他作为一国之君面上过不去,指不定到时候要怎么整你呢。”

哪知蝉衣话刚落,就见方夙银神色微微一沉,哼了声道,“他若是真的念着父亲,就不该这样逼我了。”

从方夙银的面容和语气中,蝉衣察觉出似乎另有隐情,还未相问,就被容疏按住了肩头,后者的笑容抬眸可见,“为师觉得蝉衣说的对。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三番两次被逆了旨意肯定是不舒服的,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丢了命。”

方夙银张了张口,似要反驳,又被容疏抬手止住,“不用说了。为师明天陪你们一道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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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要离开漓城,蝉衣自然是要回烟淼楼一趟的。

所以就有了现在蔷薇靠在贵妃榻上,摇着纨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的场景。

“你当年和我签的可是三年。如今时候不到便要走了,要我这烟淼楼以后如何盈利?”

蝉衣在她对面坐下,很自觉的拿过她手边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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