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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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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怎么样?”扶着容疏在一旁小心坐下,蝉衣低头看他神情时,才发觉就刚刚一刻功夫,自已脑门上全是汗。

容疏抬眼看了看她,轻轻笑了笑,说到,“没什么大事,就是头有些昏。”

蝉衣还想再问什么,容疏捏了捏她的手,说到,“你且出去看看,贺兰千和你师兄回来没。”

听到容疏的话,蝉衣先在原地站了片刻,见容疏没有什么异状,才出去等着贺兰千和方夙银二人。

半个时辰后,贺兰千和方夙银安然无恙的回来。两人见容疏将蝉衣和霍靖都带了出来,很是大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夜的折腾让几个人都很累,便在见过面后,都各自回房去休息。

天边暖阳高悬,蝉衣坐在走廊上,整个人却觉得心里都是冰冷的。

今早醒来,因为记挂着昨晚容疏的表现,蝉衣一觉醒来就匆匆去见容疏,却在刚到他门口的时候,看见月纤送大夫出来。

见了大夫,蝉衣上前几步,想要问些什么,却被月纤拦住。

“你什么意思?”轻轻眯起眼,蝉衣看向月纤,神情不耐。

月纤冷冷看了她一眼,说到,“想知道什么,我一会儿和你说。”说完,就亲自送那大夫出去。

蝉衣没有马上进屋,而是在院子中等着月纤回来。没一会儿,月纤那身浅杏色长裙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师傅的身体怎么样?”

看着月纤朝自已走来,蝉衣也不罗嗦,直接开口问到。

月纤走到她面前,眼里一片寒霜,“你知不知道,方才大夫和我说了什么。”

蝉衣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

月纤“哼”了一声,语气发冷,“大夫说,容疏的身体旧疾未愈,又被药冲击了内力,导致气息混乱。本来好好调息,再好生休养了几个月,就算不能恢复个十成十,恢复七八也是可以的。偏偏他为了去救你,强行用了内力,导致整个人休内一团混乱,别说恢复十成十,能不能活个十年都是个问题!BBS.Jo Oyoo?NEt”

听到这话,蝉衣脑中轰然一震,好似有千百块石头突然砸向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整个思维,砸的分崩离析。

“蝉衣!你还有脸站在这里?!要不是你,容疏怎么会成这样子?!青水丢着不管,千里迢迢到中原来找你,还为你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说,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这里!你是要将你师傅生生害死是不是!”

月纤的话像是利刃一般迎面刺来,说是鲜血淋漓都不为过。蝉衣缓缓抬起眼来看她,只瞧得见她那张有些扭曲的脸,那眼中的恨意清晰的扎到她眼中。

她浑身僵硬。在月纤冲她扬起手的时候,她都不曾发觉。直到一股气流击偏了月纤的手后,又从她脸颊擦过,她才将涣散的视线收了回来。

房间门口,容疏披着外衣站在门口,黑沉沉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一瞬间寒意噬人,“月纤,我和你说过,这世间,我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蝉衣,包括我自己。”

蝉衣的眼动了一动,直直看向容疏那苍白的脸,眸中有隐约的暗色轻轻浮起。

被阻止了的月纤虽是气恼,可她毕竟更顾念容疏的身体,当下转过身,皱眉道,“都这样了!你还动用内力!”

容疏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一声,没有说话。

月纤暗暗咬了牙,上了台阶过来,伸手要扶他。容疏偏身避过,眼神却看向蝉衣。

而蝉衣只是站在原地,一双凤眸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压抑,人也没有动。

容疏因为身体的缘故,站不久,只能由着月纤扶着走了进去。房门在他身后合上,而蝉衣只是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一瞬心头如狂草。

她以为她能好好照顾容疏,却没想,反是害了容疏。

坐在走廊之上,蝉衣抬头看着天空,心里挣扎的厉害。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五章 一刻情动

这一天过得极为煎熬。

直到入夜之后,蝉衣才回到容疏房间门口,比起下午的失魂落魄,她似乎已经想通了,此时脸上恢复了镇定。

天空上繁星点点,蝉衣刚往门口走了一步,正好月纤推门出来,乍然看见她过来,不由得蹙紧了眉,说到,“你怎么在这里?!”

蝉衣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客栈是你开的么?还是屋里的人是你的师傅?”

听见这话,月纤脸色一变,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屋里传来容疏低低的声音,“蝉衣,进来吧。”

听见容疏的声音,蝉衣朝月纤轻轻勾了勾唇,举步上了台阶,从她身边擦走了进去。

“师傅。”进了屋中,蝉衣轻唤了一声,朝里间走去。

容疏仍是披着外衣,靠在床边,见蝉衣进来,抬头对她笑了笑,道,“过来坐吧。”

蝉衣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低着头迟疑了片刻,才开口,“师傅,我……”

“和你无关。”容疏微微笑了笑,接着说到,“不要想那么多。我本就比你大许多,早走,也是注定的。”

“师傅!”乍然听见容疏说出这话,蝉衣调好的情绪又再度翻腾起来。她伸手握住容疏的手,抬眼时眸色坚定,“就算你只活的了明天一天,蝉衣也要陪在你身边。如果你再推开我,我马上死在你前面!”

这是蝉衣想了一下午的决定。

这一路走来极为辛苦,从她单方面的付出到容疏为了她抢亲,从她一片心灰意冷到两人互相坦白,从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却被告知容疏或许命难久矣,每一步,不是泪,就是血。

可是,蝉衣撑下去了。

之前或许是那点不甘愿支撑着她,而如今,却是容疏那一句坦白,撑着她。

“师傅,若是你现在放弃,那么,蝉衣也没有力气撑下去了。”蝉衣紧紧攥着容疏的手,抬起的眼眸中,水色迷蒙。

她可以接受容疏一直不给回应,至少她能死掉心。可如今明明二人都有心,却因为大夫一句断言而生生被放弃,蝉衣不能接受。

看着蝉衣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听着她微微哽咽的声音,容疏薄唇翕合,狭长的凤眸潋滟而深邃,流转着让人动容的颜色。

“蝉衣。”他轻轻唤她,声音低的像是可以沁出满心柔情,“若是你决定了,陪着我到生命最后。我便到死也不会再放手了,你,确定么?”

蝉衣重重点头,眼角坠下一滴泪,而她却笑了。

容疏也笑了,漆黑瞳仁凝成两汪深潭。他缓缓抬起手来,手指轻抚过蝉衣的脸颊,指尖下的感觉似乎让他此生都不想再放手。

微微倾身,轻柔的吻落在蝉衣的眉间、眼角,再慢慢下移到脸侧,唇上。蝉衣闭上眼,抬起脸来,握着容疏的手转而环上他的背,慢慢地回应起他的吻。

再熟悉不过的轻抿重吮,一点一点落在她唇上。蝉衣微微张开口,两人的呼吸缠绕,热气拂过肌肤,唇舌交缠中,脸颊也渐渐泛了红。

这一吻吻的细致而缠锦,容疏微微离开她的唇,却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转而吻上她的下颌,又渐渐移至她耳边。

感觉到耳边的热气,蝉衣的手微微收紧,朝后仰起头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而容疏的唇便沿着线条慢慢下移至脖子上。

蝉衣半闭着眼忽快忽慢地呼吸着,感觉衣领似乎被扯开,那微微的热度落在锁骨之上,并在那里流连不返,呼出的热气激起细密的疙瘩。

微微张口呼吸着,蝉衣半睁开眼,见容疏披在身上的外衣早就滑落在他身后,而他的中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已扯松了带子,露出一片光滑的肌肤。

看着这块毫无伤痕的皮肤,蝉衣忽而想起他身后那道斜长的伤痕,手不禁缓缓抚上,心头泛起酸涩。

感觉到蝉衣手指按住的地方,容疏微微顿了一下,却也将她揽紧一分,抬头再度吻上她的唇,意带安抚。

蝉衣轻轻笑了,媚眼流波,晃过容疏的眼,亦将他一双深邃到看不见底的眼眸耀的一片情动。

薄薄的中衣从身上滑落,一抹嫣红映入容疏的眼。他微微敛了眸,手掌从蝉衣的腰间往上抚摸,人也跟着倾身吻在她的后颈。

可下一刻,他却忽然顿住了。

轻轻拨开蝉衣落在身后的发,那片光裸肌肤之上,一块红色印记格外引人注目。

在蝉衣蝴蝶骨之下,腰背之间,有一处小小的胎记,暗红色,蝴蝶形状。

容疏微微眯起眼,脑中忽然浮现霍靖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那个小女孩身上有个蝴蝶形的胎记,蝉衣说她不曾看见过,而容公子是将蝉衣带大的人,霍某想问一问容公子,可否在蝉衣身上看见过那样的胎记?”

虽然在捡到蝉衣的时候,容疏就知道她的身世可能不简单。而霍靖上次和他说过这些话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

只是,他希望他的蝉衣,真的只是普通的女子,没有所谓的家仇,不要手染鲜血。

手指轻轻抚上那只小巧的蝴蝶BbS?JOOYoO.nEt胎记,容疏本是染上一点情欲的眼骤然清朗。

难怪蝉衣一直看不到,腰背之间,蝴蝶骨之下,本就是自己不太看得见的地方,何况又这么小,蝉衣自然不会想到那所谓的蝴蝶状胎记会在这个地方。

如此说来,蝉衣真的是被薛通灭门的那户人家那唯一一个幸存的小女孩了。

见容疏突然停住,蝉衣半转过头来,一双眸子水波潋滟,“师傅?”

容疏拾起落在床上的中衣,慢慢替她穿上,口中轻声说到,“我方才没控制住。”

这话被容疏用低哑慵懒的语调说出来,格外惑人。蝉衣低垂了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低声道,“其实蝉衣……”

容疏拿手挡了她的话,低眸时笑的温柔,“既然霍大侠已经救出来了,和我回青水吧。”

闻言,蝉衣动了动唇,唇畔摩挲过容疏的掌心,让他念及方才那旖旎的一幕。

“不过,蝉衣,你的房间已经烧成了灰烬,不如和为师一起住吧。”轻轻挑起眉梢,容疏长长的凤目中写满了笑意,唇角淡淡的一勾,便夺去了所有的风华。

亦夺去蝉衣所有的心神。

“好。”蝉衣妙眸低转,忍不住含笑轻叹。

抬手将蝉衣揽回怀中,容疏看向桌边的烛火,眼中被映的透亮。

让蝉衣避开这些仇恨的最好方法,就是远离这里。

“咚咚咚。”

贺兰千走到门口,拉开门,看见蝉衣笑吟吟站在他眼前,心情极好地和他打招呼,“早啊。”

往旁边让出一条路,贺兰千摇头笑道,“拜托,都什么时辰了,还早。”

蝉衣笑了几声,走进屋中,身后传来贺兰千的问话,“你昨晚在容疏房中照顾了他一晚?”

其实贺兰千这话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蝉衣就很自然地想起昨晚差点那什么的画面,眼中微微顿了顿,但脸上还是一派笑意,“是啊。”

贺兰千点点头,走到她面前,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壶,说到,“要喝水就自己倒。”

“哎,懂不懂进门是客啊。”蝉衣抬眼看他,笑意盈盈。

贺兰千在她对面坐下,耸肩道,“你我二人还客气什么。”说完,他又问,“找我有什么事么?”

“嗯,确实有事。”蝉衣在他对面坐下,“明天,我会和师傅一起回青水。”

“哦。”贺兰千的表情很是镇定,像是早料到一般。

蝉衣倒是有些意外,“贺兰千,你——”

“我说了,做夫妻不如做知己,你我二人现在不挺好的么。再说,咱们那婚事做不得数,最后一拜没拜成,你不用计较这么多。”贺兰千面色坦然,心里那一点点暗淡终是没让蝉衣知道。

看着贺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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