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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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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玉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我的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贺兰千的人?在青水流派的时候,你夜里偷偷和月纤见面都当我不知道么?”方夙银看着玉清的眼,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我明知道你是敌人,为什么还要天天把你带在身边,把我的命全权交到你手上?这其中为何,你是当真不知道么?”

当听见方夙银将这段话说完,玉清脑中可余震惊可言。

他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带着刺的棋子,还敢放在身边。是啊,为什么?

玉清在心里问着自己,答案呼之欲出,她却不想去正视,也不敢正视。只觉得那答案重的可以将她生生压死。

看出玉清的挣扎,方夙银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低头唤了声,“玉清。”

这声低柔语调,曾在玉清的生命中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可是,是她自己含弃了。

玉清猝然抬眸,将方夙银含着深情的眼神全部纳入眼底。她心头一阵惊慌,可下一秒,却忽然化作一抹媚态,“殿下难不成是想说,你爱上玉清了么?”

这本就是事实,方夙银并不想否认,但是,此刻从玉清口中出来,配着她再随意不过的神情,就像是将他这一颗心生生踩在脚下。

方夙银忽然一阵心寒。

而玉清像是很满意他这副表情,当下依靠着床柱子“咯咯”地笑了开,“这真是让我惊讶的消息,难不成殿下和一般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对得不到的都这么恋恋不舍么?”

方夙银的眉头狠狠皱起。

而这个时候,玉清忽然起了身,本就着急套上的衣衫下滑,露出整个左肩。她向方夙银靠去,吐气如兰,双手抬起勾住方夙银的脖颈,倾身在他耳边吹着气,低低道,“还是说,殿下对玉清的身体待别眷恋呢?只不过迷糊的一夜,竟让殿下惦念至今。”

当玉清温软的身子靠过来的时候,方夙银心中有一刻的柔软,可是,在他听见玉清这段话的时候,那抹柔软瞬间化为利刃,狠狠往他心上扎去。

他猛然抬手,玉清被猝不及防的推开,仰面躺上床榻,而方夙银也欺身而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让她直直看进他眼底的冷寒无边。

“玉清,不要作践自己。”

“作践”这个词落在耳里,让玉清心头也跟着冷了下来,却更多的是难过。她扬起一抹笑,忽略下颔传来的痛意,笑的阳光灿烂,“作践?殿下这话说的着实好笑。我本就是一个妓。女,三六九等中最低等的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哪里谈得上作践。”

听到这话,方夙银的火气忽然降了一半,可下一刻,又被玉清给狠命刺在了心头。

“殿下不要太自作多情,那一夜我和你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只是吻了我,之后是我使了幻术,身上的痕迹也是我掐上去的。怎么想到殿下这么容易被骗。”

方夙银的手像触电一般,忽然松开。

玉清撑着身子坐起,笑的极为明媚,“殿下刚才赶走的那位邵公子,才是玉清的第一个男人,之后也是唯一一个。”

闻言,方夙银觉得整个人从头到脚如被灌了冰一般,冻得什么都听不见。

静如死墓。

好像时间都在两人之间凝固了一般,半天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玉清,我只问你最后一句话。”许久之后,方夙银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

玉清笑,声音也莫名带着点哑意,“殿下请说。”

方夙银低头看着她,轻声问到,“从开始到现在,你有没有爱过我?”

玉清仰着头看他,脖子似乎都僵了。她扯了唇笑,声音虽低,却是清晰无比,“没有。”

方夙银的身形有一刻颤抖,而后,他也笑了,从无声,到放开了声音,笑声中几多苍凉。

“好。”

最后说了这个字,方夙银不再多呆,甚至不再看玉清一眼,转身大步出了房。

玉清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半天,而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突然瘫了下来。她抬手抹了眼睛一把,竟是一手湿意。

将手捂住唇,玉清憋了许久,眼眶里却越来越满,终是冲破束缚,滚落下一行一行的热泪。

“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她不爱,不是她不愿意接受。是她从选择躺在邵斌身下自甘堕落的那一刻,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方夙银,再无可能。

怡红坊旁的宅子里。

蝉衣好好的睡了一个午觉,待醒来时,只觉得眼前有些暗暗的。

闭着眼的蝉衣慢慢的拼回着睡前的思绪。她记得容疏说让她陪他晒晒太阳,结果一躺下来,倒是浑身酥软,兀自睡了过去。

难不成是一觉睡到天黑了?

这么想着,蝉衣慢慢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却不是暗下来的天色,而是容疏那一双幽深的眼。

她愣了一秒,这才看清容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正低头看着她,然后抬起手来。

蝉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僵着身体不知道动弹,脑子里也似乎僵了一片,一瞬似乎有很多念头掠过脑海。

而下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因为容疏在看见她醒来后,只是对她笑了笑,而后抬手从她嘴边撩起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含在嘴里的头发。

“小蝉衣做什么梦了?连头发都吃。”放下手后,容疏却也不抬起身,隔着这极近的距离,将她直直看着。

离容疏这么近,蝉衣本来因为午睡而有些缓慢的心跳蓦然快了几分。她抿了抿唇,想往后仰头以期离容疏远些,可是她的后脑已经贴在了躺椅之上,除非把脑袋后面的躺椅挖个洞,不然再想往后靠一分,得,把脑袋压扁吧。

“师傅什么时候醒的?”蝉衣淡淡开口,扯了话题来问。

容疏看着他笑,眸色竟是温柔,“我没有睡。”

闻言,蝉衣心头一咯噔,暗想他莫不是在自己睡着后就一直这么看着?

天啊,她应该没有说梦话什么的吧!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八章 只要你还在为师身边

似乎看出蝉衣的窘迫,容疏笑容愈发深了些,“小蝉衣的睡相很好,只是说了梦话。”

蝉衣抽了抽嘴角,干笑道,“是……是吗?我说了什么?”

容疏意味深长的一笑,微微低了分,低声道,“你说,‘师傅,别走’。”

“啪”地一声,蝉衣相信,自己心里肯定有什么断掉了。那断掉的力气弹的太疼了!

此时,容疏离蝉衣离的极近,像是一俯身就能碰到她一般,而蝉衣已经往后很用力的靠去了,却仍是拉不远这一分距离。

这氛围有些暖昧。

看着这一副好似“任人宰割”神情的蝉衣,容疏轻勾嘴角,眸色深深。

正在这万分让人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丫鬟,远远的看见两个人这番模样,先是愣了一下,再回神时,容疏已经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是那人的错觉。

“什么事?”蝉衣调整了下情绪,抬头问那个匆匆过来的丫鬟。

那丫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般唤了声“夫人”,然后说到,“厨房的让奴稗过来问问,晚上备几个人的饭?”

蝉衣转眸看了看容疏,容疏笑了笑,说,“夙银说晚上回来的。”

蝉衣点点头,冲那丫鬟说到,“还是三个人。”

那丫鬟颔首应下,转身离开了院子。见丫鬟走开,蝉衣站起身来,也不太敢看容疏,只是低着头说到,“徒儿回一下房。”

容疏轻笑一声,应了。

蝉衣转身离开,身后有幽深目光一直追随。

到晚饭做好的时候,方夙银还是没有回来。

容疏和蝉衣隔着石桌对坐,身旁的大树上挂着灯笼,蜡烛的光透过灯笼纸透了出来,有种朦胧迷幻的感觉,

“什么时辰了?”两人无声对坐了许久,容疏忽然出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半天没说话的原因,嗓音有些微哑。

蝉衣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道,“快戌时了吧。”说完这话,她微微蹙了眉,道,“师兄怎么还不回来?”

想之前方夙银每每去怡红坊,好歹吃饭的时候都回来。今天都晚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去了哪里。

容疏沉默了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说到,“我去寻他。”哪知,他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是喝了冷风还是怎么呛到了,又急急咳嗽了起来,身体也因为咳嗽的缘故颤抖起来,禁不住往凳子上坐去。

蝉衣忙走到他身边,抬手拉住他下坠的身体,扶着他坐回原地。又用空的一只手给他后背顺着气,耳听得容疏的咳嗽声极为干涩,甚至到后面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

一声又一声,好像在蝉衣心头割下一刀又一刀。她松开容疏,慌忙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容疏面前,着急道,“师傅,喝口水吧。”

容疏接过水,却因为咳嗽的动作有些剧烈,因而抖掉了茶杯。蝉衣也顾不上去收扮碎片,再匆匆倒了一杯,听见容疏的咳嗽稍微停了一些,却还是不放心,又怕他拿不住杯子,干脆在他身前阵下身来,仰头扶着容疏的胳膊,将茶杯送到他唇边。

容疏就着蝉衣的手喝了口水,温温的水流滑过喉咙,润泽了干涩的嗓子。他终是缓了半天,渐渐停了咳嗽。

微微转身随手将茶杯搁在桌上,蝉衣仍是半蹲着身子,仰头看着容疏似乎有些泛白了的脸,轻轻蹙了眉道,问到,“师傅到底是怎么了?近日一直在咳嗽。”

容疏微微勾唇,深墨般的眼底像是润了水一般,被灯笼映透,“也没什么,可能染上了风寒罢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哑的不像平时。

这声音听在耳里,让蝉衣的心忽然难受。她仍是仰着头,直直看着他的眼,问到,“真的只是风寒么?”

低头看着蝉衣清泉一般的眸光,容疏轻笑一声,抬手抚过蝉衣的发,手掌边缘擦过她细滑的肌.肤。看着她这般着急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忽然很想将她拥进怀里。

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蝉衣惊讶的被容疏揽进怀里,熟悉的清苦气息萦绕鼻间,那不高不低的温度就贴在面颊之上。

蝉衣有一刻的愣住。

容疏揽着她,心里却很是涩然。在蝉衣看不见的时候,他才能放心的苦笑一声,低声说到,“只要你还在为师身边,为师也不舍得怎样。”

这话轻飘飘地转入蝉衣耳中,她微微张了张口,莫名也觉得一阵心酸。

可下一秒,她就推开了容疏,从他怀中站了起来,低着眸轻声道,“师傅身体不适,还是在家休息吧。蝉衣去寻师兄。”

说完这话,蝉衣转过身匆匆忙忙地往外面走去。

出了院子,她却慢了步子,而后转过身看向院子里面。即便隔了一段距离,她还是清楚地看着容疏还维持着方才抱她的姿势,头微微低着,让人看不清情绪。

心头骤然涌上一阵难过,蝉衣转过头,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在她知道自己爱上容疏的那一刻,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师徒会变成这般样子。

离开了宅院,蝉衣第一个去的地方自然就是怡红坊。

说来,蝉衣一个女人自然是进不的怡红坊这种地方的,可是,她可是贺兰千的妻子。

所以,当她被人挡在门外的时候,她只冲那人婉转一笑,笑的对方魂儿都没了,方缓缓想笑道,“告诉你们老鸨,蝉衣寻她。”

听见“蝉衣”这个名字,对方的第一反应是,这竟然就是承国第一名妓蝉衣啊。

第二个反应才是,她居然就是老板的新婚夫人!

这个得知一进入脑袋,那人马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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