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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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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阳

【】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楔子

云城的四月,像极了它的名字,如云漂浮,好不自在。

中央大街上,酒楼林立,商铺遍地,街上行人锦衣华服,一派富贵升平。

临街的客栈二楼,不时有叫好声传出,惹得路上行人纷纷驻足。

说书的男子临窗而立,束冠的玉看得出有些年代了,一身灰袍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情绪正是高昂。

他手持的那把折扇,青色扇柄,镂空的地方坠了个掐丝珐琅的小饰物,腰间隐隐露出的紫玉,一看就知价值不凡。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他清了清嗓子,“若说这五国的佳丽,还真说不上个排名次序来,东寂国的柳眉尖公子,外表如弱柳扶风,纤细温柔,做事拿捏很是到位,若是有心,定是绝代芳华万世流传。西寻国的玲珑,甫一出山就有‘遍寻天下宝,玲珑世无双’的美誉,当年的阵仗,几乎是万人空巷啊,只可惜,佳人有了意中人,就此收山,唉。”

一声叹息,万般感慨。

微风带起他的长袍,周围的人也跟着叹息,若能有幸得见,也不枉此生了。

男子手中的折扇抵着下巴,低头微微思索,众人都沉浸在有些惋惜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良久,他抬头的时候,眼里一片清明,若是细看,还看得到嘴角来不及隐去的温柔。

他一挥手,折扇应声而开,那上面竟是晕染的梅花,扇柄的棱角都磨得光滑,但那墨色,却丝毫未退。

在场识画的人俱是一惊,纷纷倾身向前,待看到扇角的落款时,一时间心中的惊疑、喜悦、惶恐不断扩大,不由得对眼前的男子另眼相看。

男子面色丝毫未变,清了清嗓子,又开始讲述,“再说说这南蕖的风夜来,那可算得是个奇女子啊,她出山时外号风仙子,年方十八便声名远播,凡是见过一面之人,莫不被其倾城绝色所震惊。北契的璇玑姑娘,个性虽慵懒淡漠,却是北契名副其实的第一美人,更有人称其容足以乱天下,舍江山而求之。”

听书的人越来越多,小二忙不迭地周旋在各桌之间,每天这个时辰,生意总是特别好,要备上平时好几倍的酒菜才行。

男子仰脖灌下一大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洒了几滴在衣服上,灰衫上顿时出现一幅奇妙的残花图。

他的样貌并不出众,在俊男美女云集的云城,说是路人也不过分,可他举手投足间,谈笑自若的气势,愣是让当场的许多才子俊贤自愧不如。

每日的这个时候,他就会要上一壶酒,几碟时令小菜,等到正午时分,才一拍快板,开始前一天的故事。

云城以商业为主,尤以丝绸为最,来听说书的客人大多绫罗绸缎,锦衣华服,其中不乏风度翩翩的文人墨客。

男子的故事讲得并没有那些江湖说书的人的热血沸腾,只是平铺直叙,娓娓道来,却让人欲罢不能。

壶中的酒已然见底,熟悉的人都知道,今天的故事快要接近尾声了,心情不由得澎湃起来,放在桌上的手紧握着,双眼希冀地看向男子的方向。

一眼扫过众人的表情,男子把酒壶倒扣在桌上,负手而立站向窗外,对面的高楼挡去了部分视线,可是依然看得出蓝天白云的明媚祥和。

“中承国的蝉衣姑娘,身怀绝技,行踪成谜,有幸得见其容颜者,无不摇头叹息,此女若不是性情多变,日后定会霍乱朝纲,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底下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谁也不敢上前,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交头接耳,等他们回过神来,原来的小桌上稳稳放着一锭银子,那抹灰色的身影,早已不见。

众人垂头丧气地作鸟兽散。

恍若只是做了一场梦,真正的故事,才正在展开。

————————————

楔子为作者阿萝所写,人家写不出来的~捂脸~

阿萝:文风温馨细腻,时而俏皮可爱,是真正的治愈系哦~╭(╯3╰)╮

代表作:

《薄荷色年华》《许你一场盛世花开》《牵情蛊》《情事了了》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第一章 有美人兮,娶之费钱

她以手撑着下颌,凤眼微挑,水波轻动,倾城容颜上笑意漫漫,就如窗外莲池中盛开的红莲万般妖娆,“你要娶我?”

站在楼下的男子重重点了头,俊朗的面目上,眼神坚定。

她笑,声音轻灵,眸色妩媚,“只要你以红绸为毯,从你的府中一路铺到我这烟淼楼来,并为我放上三天三夜的烟火,我便嫁给你。”

女子话音一落,周围便是一片抽气声音。

这男子是谁,众人有的还不清楚,但那绝色女子却是人尽皆知。

十里繁华最深处,渺渺仙影袅袅衣。

前一句说的是这至盛至繁的漓城,而后一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漓城中最惑人心肠引人向往的名妓,蝉衣。

“怎样?陆二公子若是办不到,蝉衣可是要送客了。”蝉衣抬了手,身子离栏杆远了些,宽大的袖口沿着手腕滑了下来,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陆二公子立在原地,蓝色锦袍愈发衬出他此刻的沉静。

“咦?那个好像是蕲州陆家的。”围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开了声。

“蕲州陆家?不是吧——”旁边的人蓦然出声,一脸吞了鸭蛋的模样。

“蝉衣姑娘叫他二公子,难不成……他是陆大侠那个传说正直善良的二子?”

噗通——瞬间有姑娘昏倒在地,双腿抽搐,内心惆怅。

她的陆大公子没有指望,好歹还有陆二公子啊。可如今陆二公子居然要娶蝉衣!她不活了啦!

“好!”

一声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嘈杂,只见陆二公子高扬着头,视线直直落在蝉衣身上,双眸清澈而坚定。

他们现在所在地是漓城,而蕲州陆家离这里可是隔了好几个城镇,从蕲州一路铺红绸铺到漓城,得耗费多少的人和力啊。

而烟火虽然常见,可是为了一个女人放整整三天三夜,还是一个青楼女子,怕是没有人会做吧,更何况万丈红绸迎娶她。

本是有意让陆二公子知难而退,可此时听到他一声铿锵有力的“好”字,饶是见惯了风月的蝉衣也有一瞬愣神。

倚着栏杆望下去,只见那少年脊背挺直,眼神热切,双眼澈然见底,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透彻,忽的一下有什么漫过心底,不由得收敛了一分挑逗的心,曼声问,“公子确定?”

“确定。”斩钉截铁的回答。

蝉衣笑了,霎时万花失色,只有她媚眼如波,勾魂夺魄般扑面而来,高高在上的佳人顷刻化作风情娇娥。

“那蝉衣便恭候公子的万丈红绸和三日烟火了。”柔曼声中,蝉衣起身转离,一身青色纱衣如花瓣飘然,转瞬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

“听说没?别的男人为美人是一掷千金,可这陆家二公子为了美人却是挖心陶肺。这蝉衣姑娘要什么,就给什么呐。”

这些日子来,茶余饭后,大家谈的最多的怕就是陆家二少爷陆萧彦为了迎娶名动整个中承国的名妓蝉衣,而准备万丈红绸和三日烟火的事。

“啧啧,那可不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这蝉衣姑娘名噪三年,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哪个不是王公贵族?这陆萧彦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蝉衣姑娘那般绝色的人儿,竟然也允了嫁了。”

“兄台,你看外面!”一人指了窗外给说话的人看。

“什么?”说话的人撑了半个身子,什么也没看到,“我啥也没看到啊。”

“喏,那么大一坨狗屎。”

“……”

“赶紧去踩一踩,下一个走狗屎运的就是兄台你了。”那人忍俊不禁。

……

“你丫的今晚给我睡柴房!!!”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第二章 突然驾到的陆大公子

至清漓江,至盛漓城。

漓江蜿蜒之地,亦是中承国最繁华之地。

清凌水波上画舫精致,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桨声依稀中伴着歌女曼妙歌声,交织如梦。

而漓江两岸酒家林立,浓酒笙歌,无数商船昼夜往来。到了这晚上,更是灯火通明,雕镂画栋光色灿烂,更有轻歌曼舞,丝竹飘渺,端的是极美之景。

十里繁华最深处,渺渺仙影袅袅衣。

作为众人推崇的名妓蝉衣,容颜倾国,她有;气质出众,她有;才艺殊绝,她更有。

然而,像蝉衣这般色艺双殊的女子何其多,她无非也就是更美一些,何以会引得众多文人墨客大官小民趋之若鹜的去扯她的石榴裙呢?

自然,是有不同的。

别家青楼的花魁名妓,或是擅长舞文弄墨,或是精于琴棋书画,再来就是舞姿绝美,歌声极妙,这些,蝉衣也算不得“最”那一辈儿,只不过让人瞧着赏心悦目罢了,倒还不能深刻到半夜都能喊着名字双眼发光睡不着的。

那么,她怎能成为整个中承国最富盛名的名妓呢?

何为隐术,就是迷惑人的眼睛,或是借助身边任何一样东西,达到众目睽睽之下隐去身形或消失不见的一种术法。

若是简单白化一些描述,其实就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唰”地一下不见了,然后又“唰”地一下出现了。

刚到漓城的年轻男人听船夫这般讲到,只抱着臂微微点了下头,说了句,“果然神秘。”

男人一身玄色箭袖袍子,腰间系着银色腰带,眉目清俊,品貌非凡,一双眼沉如寒星,只微微挂了那么点笑意,便叫如冰雪般的寒意削减了不少。

旁边的船夫用力撑了一把蒿,回头笑道,“隐术神秘什么,蝉衣姑娘更神秘。”

“哦?”男人挑高了嘴角,问到,“敢问这蝉衣姑娘是怎样一个神秘法?”

船夫笑了笑,抽空捋了把胡须,“蝉衣是个迷。她从何处而来,家中可还有其他人,为什么要到这烟淼楼来,这些都没有人知道。虽说她在烟淼楼呆了两年,做了烟淼楼两年的摇钱树兼花魁,这烟淼楼的老鸨啊,也只认她赚的银子,不知她任何事。”

听罢船夫所言,男人侧眸看了他一眼,淡笑道,“船夫似乎很了解。”

船夫也笑,“哈哈!我在这漓城几十年了,可还有不知道的事?”

闻言,男人抬头觑了那船夫一眼,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眉目疏朗,眼角眉间虽有些细纹,倒也不是很影响他本算周正俊朗的模样,反是增添了一抹过尽沧桑的感觉。

这看起来方至不惑的年纪,何以说的自己七老八十似的。

“公子,烟淼楼到了。”

顺着船夫的手看去,只见波光淋漓间,一座精致的画舫泊在河面上一处较开阔的地方,有船只从旁经过,划出的水波撞上那画舫,便一圈一圈的荡出涟漪来。

而那画舫飞檐漏窗,雕梁画栋,周身装饰华丽,檐铃悬挂,高高挑起的大红灯笼下,烟淼楼三个字雅而不媚。

船夫停稳了船,看着男人一步跳上了岸,收了银子,却没有像别的船夫一般,将长蒿往画舫边缘用力一撑,转回去继续接下一单生意。而是将绳子牢牢拴在画舫边的木桩上,返身从船舱内取出一顶蓑帽戴上,而后就靠在船舱边缘,双手抱着手臂仰头看着烟淼楼三个字,染了皱纹的眼中,有浅浅的波纹闪动。

那男人自然没去看船夫是走还是留,只是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而后扯唇微微一笑,走进了烟淼楼。

如果当时他知道,这一进,会在之后带来那么多的事,怕是当初打死他也不会进这一趟了。

哪怕是为了他那个不长进的弟弟。

当然,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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