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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女初长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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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朵发烫,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贝贝忽然抱住我的腿撒娇:“妈妈坏,妈妈坏。”

我急中生智对主任说:“你看,她刚才是对我说话,我女儿也叫茜茜。引起这样不愉快的误会,真是抱歉。”

女人吐了长长的一口气,急不可耐的让我找到她女儿的骨灰盒,连出示证件的环节都被主任免了,用最快的速度办完手续,仿佛此地不可久留。临走她瞪着主任和我,恨恨的说:“简直是胡闹!”

主任满脸堆笑,弯着腰,一路小声说着对不起,送女人出了门。贝贝自己爬到我办公椅上,像模像样的翻看我的登记薄,口中念念有词:“我不叫茜茜,叫贝贝!”

我浑身无力,只低吼她:“你看什么看,你看得懂吗?快给我下来!”

主任很快折回来了,脸都气成了猪肝色,进门就问:“听说这里还藏着两个女孩,那两个人呢?”

“走了,那是客户,来看已故的母亲。”

主任气的说不出话来,食指对着我,不停的抖:“你,你,你你你……”

我低头等候发落,听得他说:“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胡来?她是奥林佳集团总裁!她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连市长都要让三分。”

“她一个人来,也没有随从,我并不知道是这样大的人物。”我嘟囔。

“看死去的女儿难道要前呼后拥的搞新闻吗?你才来了几天?就给我捅娄子!”主任呵斥。

“对不起,我跟女儿只有一天相处时间,我迫不得已……”

主任显然懒得听我解释了,大手一挥说:“你明天起,不要再来上班了。带子女来这样严肃的地方上班,你还是头一个,我只能杀一儆百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三十九章 生无可恋

下班前一小时,碧月帮我办了离职手续,说难听点是辞退手续。

几日酬劳竟然有三百多块,我拿着那“巨额现金”告别了我的守存房,落魄的象一个无家可归的暴发户。

院落里停着灵车,旁边放了一个担架,上面躺一个人,白布蒙了全身,周围站几个警察,从别人议论中得知那是刚打捞上来的无头女尸,还未找到家属。

我心想:人生苦短,她算早日解脱了。

我牵着贝贝的手走过去,警察立刻警觉起来,问:“什么人?站远一点。”

我没理他,一步步朝大门走去,渐渐远离了这个接近亡灵的境地,走向了一个未知的将来。

走出大门,贝贝问:“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真的有点羡慕那女尸,她已经不需要发愁生计,也不用发愁脚下的路延伸到何方。死亡并不是那么可怕,没有明天的活着更为恐怖。

既然没有明天,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抱着贝贝等出租,好久才来一辆。我几乎快要抱不动她,她悄无声息的长大了。

我选择了自助餐厅,这里啤酒任饮,食物尽兴,正是我目前理想的选择,每人100元,儿童半价,我手里的钱足够应付。

将贝贝安顿好,我象一个没出息的饿死鬼一样把各类食物装满盘子,蚂蚁搬家式的转移到餐桌上,贝贝人小鬼大的将餐巾呈菱形围在胸前,左叉右刀,像模像样的乱比划。

我又拿了几罐啤酒,终于坐下来,问贝贝:“妈妈象不象酒鬼?”

“嗯。”她捧着一碟沙拉用手抓,吃的嘴边都是沙拉酱,象一个小花猫。我不管她,今日,想怎样吃就怎样吃好了。

我开启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半,夹起三文鱼片塞进嘴里,我问贝贝:“妈妈很笨,是不是?”

“是的。”她回答,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又用手抓起一块苹果沙拉,塞到嘴里。

她说我笨,她不选择跟我,我不怪她,她是个说真话的孩子,且比我聪明百倍。有什么比孩子又聪明又诚实更令人心慰的吗?

有人举个酒杯过来,问我:“小姐,你一个人吗?”根据眼睛的余光和他的声音,我判断出他是个寂寞的男人。只是我兴趣全无,我并不需要异性慰籍。

贝贝悠然的回答他:“不是。”

那男人说:“哦,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小天使,那就是两个人了?”他尴尬的呵呵呵的自我解嘲,我心里暗笑,这不过是个自助餐厅,又不是鸡尾酒会,何苦扮绅士。

贝贝说:“三个人。”她对着身边的空座位说:“你坐好,快吃。”

男人惊讶的盯着空座位,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灰溜溜的走了。贝贝抓起一个小蛋糕对我说:“骗他的。”

我一点也不生气,真的,酒是好东西,我发现一切变得温柔而美好,我对贝贝说:“你说话口气足足有五岁,我难以置信是我生下了你。”

我大口大口的灌着啤酒,心里自我安慰:贝贝那么机灵,没有我也会健康成长吧。我再无能力给她更多,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想了一些结束生命的好方法,学三毛用丝袜上吊,或者制造一起车祸事故,或者干脆躺在自己的床上活活饿死算了。这个城市每天死那么多人,多我一个又如何。

贝贝眼睛湿湿的看着我,她叫:“妈妈!”

我还在暗自挣扎:死没有什么好怕,也不需要多宏大的理由。生无可恋,生活这样艰难,比死更难,我真宁愿死去。

贝贝落下泪来,仿佛看透我的心思,她又叫:“妈妈!”

我的额头抵在桌边上,仿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经历了了那么多的痛楚,伤害,动荡,疲乏,我承认我自私,我已无力承受。

我头昏脑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那酒变成眼泪,从眼眶里一点一点溢出来。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有个男人在那边轻声问候:“许默之小姐,近来好吗?”

我扣了电话,那是一个客客气气却阴森恐怖的声音,他找我定没有什么好事。那个心理医生李韶华。

贝贝忽然说:“李医生。”

我一征:“你怎么知道是他?”

贝贝看着我,一字一句说出来:“段先生,多拍摄,多观察。”

我一听,酒意醒了一半,贝贝记忆力好,正在鹦鹉学舌,她是在重复李韶华的声音,她继续学下去:“这个孩子有价值。”

我如坠冰窟,定是李韶华在我这里碰壁,转而去找段言配合,借用DV拍下贝贝的诡异举止,以备后用。

慢慢的,很多事情在我头脑中清晰起来,我寒毛直立。我低估了他们,他们低估了贝贝。

第四十章 不痛之痛

饭没有吃完,我匆忙拉起贝贝去找段言。他恰好从外面回来,我们就在门口相遇了。

段言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只让贝贝自己先回去。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妈妈对不起你。”贝贝深深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很忧郁一步一步走回去了。

段言问我:“你喝酒了?”

我点点头。

他似抓住了把柄,说道:“幸好孩子没有跟你,你整天都醉醺醺的。”

我想说,若不是痛苦到极点,若知道明天还要继续活着,我又怎么会借酒消愁?但是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段言不罢休,极尽讽刺之所能:“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当妈妈?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你这样子,我不敢再让贝贝跟你见面。”我有一肚子的理由来揭穿他,反驳他:为了完全控制贝贝,他是如何指使母亲取走我的存款。并不是真的那么爱女儿,而是意识到了她可换得的价值,也不是贪恋那点钱财,只是要以此来毁灭我的士气,断掉我要回贝贝的念头。

然而,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贝贝在他手上,我不敢硬拼,我甚至不敢让他看出我已经明白了他的险恶居心。

天在旋,地在转,我双膝没有越来越没有力量支撑,慢慢的,慢慢的,跪下来。

我抱住他的腿,卑微的请求:“段言,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求你答应我,不要拿亲生女儿去交换什么。”

段言愣住了,继而又冷笑一声:“许默之,你也有今天。你不记得你曾经多么高高在上的了?”

我再无情绪跟他兜圈子,说道:“段言,很多事情你不明白,贝贝其实很正常,她只是智力超群,心灵早熟而已。”我的膝盖象猫咬似的痛,有点湿湿的,大概是血吧,也许我跪在了碎玻璃或者铁屑之类的东西上。

段言完全变了,动也不动,一点笑容也没有。大街上的陌生人见此情景也会拉我一把吧,可见他对我连陌生人都不如了。

他说:“你别太自以为是了,真正不明白的是你,你有太多事情不知道!”

我低着头说:“那么,请你让我明白些。”

他冷冷的说:“我已经为你付出够多了,你明不明白,再跟我无关。”他转身回家了,留我一个人傻傻的跪在那里。

过了一会,有双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抬起头,是碧月。她大概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搀起我说:“回去吧。你连尊严都没有了。”

我笑了起来,那笑容一定很惨烈:“不是还有为了孩子杀人放火的母亲吗?我这点尊严又算什么。”我们慢慢往回走,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说:“回宿舍后到处找不到你,怕你想不开,才追到这里来。”

我歉疚的看着她,抚摸了一下她的垂顺至肩的头发,说:“你比我小几岁,却更象我的姐姐,你看似粗枝大叶,内心却十分温柔。”

她跟我开起了玩笑:“能发这种感慨,可见不是一心寻死了。你不准死啊,还欠我很多钱呢。”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活了?”

“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你,可能早就死上好几回了。”

“现在不会了,碧月,我自私的生下了她,我不能自私的一个人寻求解脱,几个小时前,我还想过到底采取何种方式终结自己,但是,现在,我必须为了贝贝忍耐的活下去,她有危险。”

碧月停下来,问:“什么危险?谁要害她?”

我说:“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有人觉得她举止跟常人有异,可能会进行观察实验。”

碧月不以为然:“有的孩子九岁就上大学了呢,还有的孩子能说出前世的经历,我还见过一个电视报导六岁儿童用意念移动桌椅呢!我看贝贝只是调皮聪明而已吧。”

我心情沉重的说:“但愿如此。”

我和碧月一直走回去,夜,隐藏了白天的野性,安静而犹疑。我们的鞋子踏在柏油路上,咔哒,咔哒,咔哒,秒针一般计算着我远离的时间。

是,我远离了从前的房子,远离了一种生活。我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在这个弱肉强食、动辄离异、瞬息万变的成人世界里,我要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活下去。

几个小时过后,终于回到了静心楼,碧月送我进了屋。一开灯,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到我膝盖上的血已经流进了鞋子里。她回到自己房间拿来棉球,消毒水,消毒湿巾,把我按到椅子上,轻轻帮我擦拭,仔细的看肉里还有没有什么异物残留,她问:“痛不痛?”

我笑着摇摇头,不痛,碧月,痛已经没有意义。

第四十一章 谁可相依

夜里做了一个梦,视觉,味觉,触觉都出奇逼真。梦境里弥漫着一种过时黄菊的气息,不时有烧过的纸灰飘到脸上,远远的停放着一个尸身,被厚厚的大花棉被全全覆盖。我虽紧张,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伸手碰到棉被,一片冰湿,那尸体嚯的一下坐直了,仔细一看,这不是父亲吗。

父亲伸出青灰枯瘦的手,想抚摸我的头,不知怎的,我身子一侧,躲开了,父亲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落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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