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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爱 作者:乔维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0正文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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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意朦胧之间听到他在外面讲电话,助理的电话在八点准时打进,知会他今日行程,我套了一件他的棉T恤,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时,看到斯成已经洗漱整齐换了衣服,在房间里对着落地窗打领带。
  还顾着看手机,神色松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单手扣着衬衣扣子,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上的领带。
  斯成自然而然就撒手不管,只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然后地微微抬起下巴,专心看手机里的邮件。
  我踮起脚,替他整理好衬衣的领子,然后站在他的身前,专心致志地系一个半温莎结,手法不够熟练,在将宽的一端向上翻折时,还弄错了方向,我赶紧重新拉出来,斯成注意到了,觉得颇为有趣似的,弯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我自然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喂!”
  斯成更乐,直接低下头,捧住了我的脸。
  他吻住了我的唇,温柔缱绻的一个吻结束后,我再一看,连衬衣都乱了,又要重新来。
  这一次终于顺手,我看到立在早晨的客厅中的男人,剪裁合体考究的深灰西裤,白色衬衣上的香槟色领带,一个半温莎结打得四平八稳,时光在他身上过去,却让他整个人更加的光华沉郁,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光彩。
  这一刻竟然不是梦。
  幸福得让人无比心慌。
  斯成自己动手整理袖扣,我蹲在客厅里给他收拾箱子,将衣柜里的衬衣西服收起来,收拾好浴室间的剃须刀和须后水,还有他的文件书籍,笔记本电脑,尽心尽意地打点一切。
  斯成穿好了外套,坐在椅子上,手撑住下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在床上摺衣服。
  他同我说话,声音带了一丝软弱:“这一个多月,我听你的话,度日如年。我明明已经拖到几乎要走的最后一刻,才敢给你打电话。”
  我低着头给他叠衬衣,默默地说:“你不要再来了。”
  斯成说:“好。”
  我在房间里送他离开。
  后来他每次来,我都跟他说:“你不要再来了。”
  斯成都答:“好。”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第52章 五二

  我们没有办法割断这份感情。
  斯成大约两个礼拜过来一次,有时一个月过来一次,待一到两天,有时久一点。
  时间若是短暂,我们便在酒店里幽会,是的,只能是幽会,我们的确是一对偷情的男女。
  如果他在这里的时间稍微宽裕,我们则会在Bay area一带挑一间私密的餐馆一起外出就餐,或者有空,去听一场喜爱的摇滚歌手的演唱会。
  从始至终我都非常的小心谨慎,从不和他一同走进酒店,用餐从不坐临窗的位置,甚至连一起外出,都各自开车,斯成也不多说什么,只沉默地配合。
  有一天的夜晚,我们在The Warfield看了一场演唱会,散场的拥挤人潮中,我陪着他慢慢地走出去,斯成忽然伸手,紧紧地牵住了我的手,那是第一次,我们在人群中牵手。
  走过982市场街,兴奋的歌迷渐渐散去,路边有流浪艺人抱着吉他,低低地唱一首迪伦的老歌,那是一支古老的英伦民谣:Oh it's fare…thee…well,,my darling true,I'm a…leaving in the first hour of the morn。,I'm bound off for the Bay of Mexiaybe the coast of Californ…
  一整个夏天过去了,我犹如陷入秘境的爱丽丝,住在充满幸福幻觉的洞穴里。
  斯定中有一日好像终于有点察觉哪里不对,他在早餐的餐桌上问:“你最近好像挺忙?”
  我埋头收拾东西,我说我要去图书馆,我要要考LSAT。
  斯定中最不耐烦图书馆:“早点回来。”
  我将车子驶出兰打街,在高速路口转了个弯,在机场接到了斯成。
  他出差途经北美,从东岸飞到西岸,只为了见上一面,陪我吃顿饭。
  十月的秋风渐起,旧金山的天气宜人,他穿了一件素色棉衬衣,手边只拎了一个几何图案的圣埃夫斯手提袋,随行的一班助理秘书已经提前回国。
  我们在机场的大厅拥抱,然后相偕去吃饭。
  那一日我宛如鬼使神差了一般,提议去Gary Danko吃晚餐,这家法式米其林餐厅位于渔人码头,是三藩市内非常有名气的餐厅,餐厅却是见仁见智,有人抱怨环境人多嘈杂,有人则对菜式赞不绝口,不管怎么样,它至少获得了Trip Advisor评出的年度全美第二最佳。
  我在那一瞬间,那个夜晚,非常想要在那样人声鼎沸的烟火气息和他吃一顿饭。
  在生活的一些琐碎事情上,斯成一向懒得打理,一切全凭我的意见。
  我们驱车直往大海湾,路过北滩时,傍晚的夕阳落海面上,波光粼粼,非常的美丽。
  我们在餐厅坐下,点餐到一半,斯定中忽然打电话来:“我Gary Danko外面的街上看到你的车,你在里面吗?”
  我说:“我过来吃饭。”
  斯定中理所当然地说:“那正好,我也没吃。”
  我抬眸望了对面的人一眼,有点慌了心神。
  斯成脸色微沉,但仍出声安抚我说:“你出去等候他,他不会看见我,没事的。”
  我匆匆忙忙地扔下餐巾:“我先出去一下。”
  我在门口截住了斯定中:“我刚进来,不想吃这家了,我们换别家。”
  斯定中纳闷地说:“来都来了,进去吧。”
  我径直往外走:“我出去开车走,你爱就自己去吃。”
  斯定中在后面大叫:“喂,李葭豫,你怎么这么反复无常?”
  他迈开步伐追了上来。
  我们走到外面的,斯定中不悦地叫:“看到我就走,至于吗你?”
  我不想与他起争执,放低声音说:“我刚进去,人太多了,好吵,我们换别家。”
  斯定中脸色稍霁:“好吧。”
  我们并肩往餐厅外的空地走,斯定中边走边与我闲聊:“我今天没开车,坐你车啊。”
  我为了掩住略微紧张的情绪,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你车怎么了?”
  斯定中无所谓地答:“没怎么,保养而已。”
  他走在我的身畔,习惯性地抬手拢住我的肩膀,我们结婚以后在公开场合,这是非常寻常的事情,我挣扎了一下,斯定中没有放开。
  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在一家意大利餐厅与斯定中吃晚餐,吃到一半,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我看了一眼,起身对斯定中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走进洗手间,关上门,从包里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小声地说:“喂。”
  斯成的声音,有点恼怒的低沉:“他为什么在路上也要抱着你?”
  我好声地安慰他:“没有。”
  斯成苦涩地说:“你们的关系仍然这么亲密?”
  我急忙否认:“没有!”
  这时,哗啦啦地一声响,隔壁传来冲水马桶的声音,我被吓了一跳,等了会儿,隔壁的人出去了,我才说:“我们还在外面,我一会再和你联系。”
  斯成在那端沉默。
  我压低了声音地说:“晚点我给你打电话。”
  斯成的呼吸声传来,透着沉沉的压抑,过了一会儿,他控制住了情绪,声音重新变得冷静,带了一丝漠然:“好的。”
  挂了电话,我站在洗手台前,冰冷的水泼到脸上,脸颊是滚烫的,在刀子上游走,实在是一件太心惊胆战的事情。
  我回去座位上时,斯定中随口问:“谁啊?”
  我胡乱搪塞:“一个同事。”
  斯定中转过头,狐疑地望了我一眼。
  陪斯定中吃了一顿饭,他邀我一起去酒吧,我食不在焉,只说要回家。
  斯定中结账后先离开了。
  我在餐厅里坐着,从看到斯定中走出门,一辆红色跑车在外面侯着,驾驶座上是一位风衣女郎,一头金色长发在风中飘扬。
  斯定中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她的脸,然后坐上了副驾驶座。
  我看着车子驶走,又等了十多分钟,然后下楼,驾车离开。
  酒店的套房里,我走进去,宽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留了一盏落地纱灯,我转进里间的书房,房门半开着,他独自一个人,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黑漆漆的房间里,只看得到他指间一点点的红色火星。
  柔软的地毯吞没了一切声息,我静悄悄地走进去,探手扶住他的肩膀,柔声说:“你吃晚餐了吗?”
  斯成愣愣地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动了动身子,随手将烟熄了,问:“几点了?”
  我望了一眼客厅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多。
  我替他叫了晚餐送上来。
  斯成胃口不佳,一顿饭草草收场,服务生过来收了盘子,他坐在沙发上,衬衣挽至手肘处,扣子也松了几颗,人显得闲散,也有点颓唐,他顺手从一旁摸出打火机,清脆一声响,手刚碰到烟盒,还是又放下了。
  我坐在他身前的地毯上,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别介意,好吗?”
  斯成看我一眼,眼底有复杂难懂的情绪,但还是伸手摸摸我的头:“不会。”
  他抬手将我抱到了沙发上,我柔顺地倚在他的肩头。
  斯成说:“葭豫,我知道很难,但你得和定中谈一谈。”
  我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却只能说:“我……”
  这一段时间,我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斯定中另有自己的消遣,我们彼此相安无事,大部分时候他心情都不错,见了面他还能笑嘻嘻的,我无数次面对斯定中,都想说,但每一次,都说不出口。
  两个人无言地坐着。
  宽阔奢华的套房内,连安静都显得庞大而可怕。
  过了许久,斯成扶起我的脸,低声说:“我出去阳台吸支烟。”
  我怔怔地坐在沙发上。
  他一直不跟我提,但我知道,他期待着我处理掉婚姻关系。
  他失望,是的,我知道他失望。
  我知道他因为我,受了多少委屈和难堪,我耗尽了他平生的光明与磊落。
  我们想要在一起,是根本没有出路的一件事。
  我去洗手间,将脸捂在毛巾里,坐在马桶上,在浴室里无声地哭。
  我鼻子发酸,眼眶发烫,不知道哭了多久,听到斯成在外面敲门,有点焦急的声音:“豫儿?”
  我将脸在毛巾上抹了一把,呜咽一声:“很快好了。”
  他推门进来。
  斯成站在我的身前:“我又没责怪你,你哭什么?”
  我眼泪又流下来:“对不起。”
  斯成伸出手,将我抱进怀中:“好了。”
  接下来的一整夜,我们都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进去洗澡,他给我吹头发,我们亲吻,爱抚,在黑暗用力地将彼此弄得生疼。
  我们像陷入绝境中的末日狂徒。
  在软弱的人性和*里煎熬,忘记道德和羞耻,只争朝夕。
  早晨我起来,站在厨房的小厅望着窗外,院子里一颗合欢树,枝头的叶子已经稀疏,街道对面的邻居,院子里早早地装饰起了圣诞树。
  冬日的旧金山,天气沉沉的,常常下雨。
  斯定中睡眼惺忪地下楼来,昨晚我根本不知道他回来,他说:“我车子送去保养,我昨天开了你的车。”
  我一向不介意这种事儿,他不必特地和我说。
  我答应了一声,继续烤吐司。
  斯定中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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