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用这条黑色的就行,其余的放回去就好了。”畔之艰难道,对上她那双星星眼压力好大的说,她家小团子果断的伸出爪子,抓了那条黑色的自发的缠上了他的腰。
“可是我觉得黑色不好看啊,要不拿这条白色的?或者这条红色也成啊,巴拉巴拉。。。。”其念念碎之强堪比红袖(红袖无辜躺枪中),畔之极快的帮小团子系好了腰带,然后顺手捏了她脸一把,十分严肃认真道:“亲,我觉得这方面的问题,你可以跟红袖进行深切探讨,小团子还要习字呢。”
待畔之牵着小团子走出去的时候,风语整个人还处于斯巴达中,脸突然之间爆红,刚刚。。。貌似。。。她被美人摸脸了?是么。。。是么!这种心悸的感觉,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愉悦之感,简直。。。。。比收割人命还让人兴奋!!
等回过神来之后,风语简直是飘着出去了,那脸上的晕红,那水色荡漾的眼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了呢,青城冷淡的瞄了她一眼,随即口中冰冷的吐露出两个字:“白痴。”
“小子,你刚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恼羞成怒的风语跳脚的甚是厉害,这人跟她天生是对头,奈何她打不过他啊!
“白痴。”青城如她所愿的又说了一遍,还奉送了白眼,然后施施然离开,风语咬牙切齿,思量着是要用摄魂术呢,还是傀儡术?傀儡术太过阴邪霸道,会死人的,他是美人身边最厉害的侍卫,这样对美人会不会不怎么好?
入夜之后,三皇子府邸一片静寂,暗处却潜藏了不少人,书房窗前,放置着一棋盘,而两人持子对坐而立,一着蓝衣风姿清秀,一着白衣飘然出尘,与棋盘上那交错暗藏杀机相比,两人之间气势胶着,一时之间危机四伏。
“九皇叔心思缜密,奈何一直犹豫不决,故此暂先失了先机,可惜啊。”夏辰煦下一子,说出这话也并无丝毫嘲讽炫耀之意。
“三儿如今青出于蓝,皇叔很欣慰。”夏景容淡定不迫的跟着下了一子,棋盘之上,黑白两字交错纵横,隐约可窥其趋势,一气焰嚣张,一隐忍退让却并未显出颓势来。
“我恳请皇叔下旨赐婚。”夏辰煦语气明快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瞳孔深幽,嘴角上挂着一抹绚烂之极的笑意。
夏景容面上神色不显,只是那持黑子的手略微捏紧了些,半响之后,他才淡声问:“哦?三儿看中了谁?”
“九皇叔明知道,又何必再问?”语气略显的咄咄逼人了些,夏景容下了一子之后,这才抬眼看他,那俊美之极的面上,划过极为复杂的情绪,声音中含了几分强抑制的隐忍,沉声道:“三儿,纵然你要整个天下,我也可以拱手相让,只是畔之。。。。她不属于你。”
夏辰煦嗤笑一声,那捏在手中的白子突然咔嚓一声被碾磨成粉末,那清俊的面上浮现暴戾之色,凶狠的盯着他,厉声道:“九皇叔,这天下我若想要,你觉得。。。我需要你让?你还能活多久?又能保南朝多久?四弟在我手中,任我拿捏,后宫中的那两个女人,就算怀有太子与二哥的血脉又如何?只要我想,可以随意让那两个女人消失,九皇叔,我比你年轻,比你活的长,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斗?”
他说的每一句都似戳中软肋,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沉默但惊才绝艳的少年,他肆意嚣张,且有这个资本,他纵然双腿皆废,但。。。。会活的比他长。
夏景容喟叹长叹,黑子在手指间揉捏翻转,眼底沉寂如深井,淡声道:“纵然如此。。。。你也赢不了,不会有赐婚,畔之不会嫁你。”
“你拦不住的,只要小团子在我手中一天,之之就不会忤逆我,她极疼那奶娃子,看不得他受一丁点的苦,九皇叔,你曾教我什么叫做狠,你看,除了之之,任何人都能成为我的棋子。”他嘴角上扬露出些许残忍的笑意,他以此为乐。
夏景容看着这个由他亲自教导的侄子,不禁苦笑,他比他狠,就连手段也与他之前如出一辙,当他终于成长为现在这副模样,就连他也忍不住心寒,内心只有畔之这一执念的人,如何能阻止他的残暴?
“你娶不了她,她是东紫摄政王楼浮沉的女儿,人家已赶往南朝,并已宣告天下她的身份,从今以后,没有顾畔之,只有楼畔之,想要娶她,先过缙王一关吧。”
撂下这话之后,那黑子已在指间碾磨成粉,淅淅沥沥的洒落在棋盘之上,夏辰煦面色僵硬,畔之的这一身份他不是不知道,之前她被掳去东紫皇宫,也间接接触到楼浮沉的势力,却没料到她会偷跑回来,如今。。。情况倒是复杂了。
“三日之后,我会迎之之入府,九皇叔,若你有本事,便来阻拦吧。”他当机立断下了最后宣告,三日之后,是部署好一切的最短时间,他等待太久已不愿再等,要么,之之彻底成为他的,要么。。。他死,就看夏景容怎么做了!
夏景容未曾料到他会如此疯狂,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畔之变成他的是么?纵然他只能活两年,也绝不放手!她都敢以身相付,他又有何畏惧?!
本文来自看书网小说
第两百二十章 所谓教书()
第两百二十章所谓教书
夜深雾浓,他拂袖而起,棋盘已乱,已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从窗户那看去,不远处的偏院中还点着烛光,他心念念的人就在那,夏辰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冷笑道:“那院子暗哨不少,九皇叔可有兴趣一闯?”
他这是挑衅,又含着些许试探,夏景容收回了目光,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离开,只是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话:“三日之后,你我之间也该有个了结。”
夏辰煦收敛了面上嘲讽之色,眼色晦暗深沉之极,他步步紧逼,他不知为何却一直退让,也不知是否有意让他坐大,如今他看起来略显颓败之势,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因至今为止,就算折损人马,他都未曾动用他的黑骑军!
冷淡疏离的眼色落在了不远处那抹烛光之下,面色这才柔软了些,纵然就这么看着,空寂的心才稍微温暖些,他所求的不过一人而已,纵然天憎神怒,也在所不惜。
昏黄的烛光下,红袖就着烛光在缝补衣物,畔之则抱着小团子在旁,一遍一遍的教他背诗,红袖并不识字,故此也听不懂她口中念着的诗词是何意,只是听着那温软的声音,嘴角忍不住微抿着,小姐还是个才女呢。
“姐姐,这首诗我会背了。”念了几遍之后,小团子出声道,神色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畔之点了点他的小鼻头,就让他背了一遍,小团子摇头晃脑背了起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小团子真聪明,来,姐姐再教你一首啊,听着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等她朗声念完,小团子的眼都昏成蚊香状,之前的小得意尽数不见了,耷拉个头,口中嘟囔道:“姐姐欺负人,这个介么长。。。。。。”
一旁蹲着看热闹的风语也略有风化的迹象,干笑着问:“这。。。。也是诗?怎么没听过啊?”
“哦,这是一个叫李白的人写的,共有979首,我模糊大概记得三百来篇左右,就挑几遍简单的教给小团子好了,等教完了李白的,再教杜甫的,幸好当初在这上面也用了些功,不然还真不知道教什么。”
畔之呢喃了几句,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风语默了,话说,这首诗粗鲁算来也有一百七十多字,也算简单的?那她所谓的复杂些的该有多复杂?还有,就算她并不精通什么诗词歌赋,但从她听来,这首词都极为精妙好么!按理说,那个叫李白的才华如此横溢,应该名满天下才是,怎的没听过?
可惜无论她如此猜测,畔之也只是规规矩矩的教小团子背诗,一字一句的教,也不嫌烦,所幸小团子是个聪慧的,大致用了半个时辰将这诗背了下来,说起来畔之并不怎么擅长教小孩子,只会用些粗苯的方法,又多花了些时间,而等背完这诗之后,看时辰也差不多该入睡了,也不假手于人,亲自给他洗脸洗脚,然后哄着他睡。
睡前故事自然是少不了的,风语瞧着有趣,也不舍得离开,就着床边坐着,听着畔之说什么四师徒上西天取经的故事,连她这个大人也渐渐听入了迷,但她也大概说了一章而已,小团子听完故事之后便心满意足的睡去,小脸甚是恬静。
哄了他睡下后,畔之才长长叹了声气,一转身便撞进一双冒着绿光的眼底,风语紧抓着她手,压低声音颇有些激动的问:“那白骨精呢,到底有没有被打死?美人,你告诉我嘛。。。。”
“。。。。。。”畔之无奈的笑笑,轻声问道:“这等妖怪鬼邪的故事,你也当真?”
风语难得的露出少许女子的娇羞来,一跺脚哼了一声说道:“很小的时候就上了天山,除了师父,也就几个师兄而已,又没人跟我说过,后来大了,听的也皆是些江湖恩怨的事,你说的故事很有意思啊。”
她说这话,面上稍显少许落寞之色,她所喜欢的不过是这种入夜之后,倚在床头轻声软语的温暖罢了,畔之微眯着眼,胸口有些酸楚,伸手抚摸下她的肩膀,淡声道:“你明日再来听好了,明晚我会继续说的。”
“好呀,还是美人疼人。”风语欣喜着,甚至伸手拉起她的手摩挲着她的俏脸,欢喜之色尽显,她的喜怒如此明显,甚至毫不掩饰对她的亲近之意,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手中却是染了不少鲜血,世人眼中也并无慈悲之心,纵然摄魂,可操纵傀儡,就连那阴邪之术也擅长的很,但在她面前,总归还是存有本真。
“夜深了,快回房歇着吧。”畔之催促着,也未将手抽回,风语倒是规矩了,放开了她的手然后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才走出房去,红袖忍不住笑道:“小姐,风姑娘可真有意思呢。”
畔之也只笑笑,并未应话,然后想起什么了,突然神色紧张的凑到她面前,紧色问道:“红袖,我那些家当没丢吧?”
那些嫁妆什么的,之前离王府被毁,那些东西也差不多没了,不过。。。除了那些嫁妆,她还有些私房钱来着,楼大叔给的十万银票还有平常攒下的,红袖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噗哧的笑了,将那针线放下,拉过畔之的手,柔声道:“总归是想起来了,小姐啊,你说以后要是红袖不在你身边的话,可如何是好?那些银票我一直贴身藏着呢,分文不少,还有些金银首饰,我也藏好了,待。。。。待小姐安定下来,便帮小姐取出来。”
畔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似乎。。。。这么久了,她还真就现在才想起来,钱财这事一直都是红袖给她打理着,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羞怯的小姑娘已如此成熟稳重了,甚至能撑起一个院子,她从不担心她会贪了她那些东西,因她一心也只知维护她这个小姐。
心下温软,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暖香,半眯着眼,红袖身子一僵,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浓烈了些,也比寻常多话了些。
“我知小姐的难处,红袖没什么本事,只能尽量不让小姐担心,所以小姐无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