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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该死的南宫诺一直都是在吓唬她,说什么看遍了她的全身之类的话;而梅茹那个该死的也说她和南宫诺之间有jq。。。。。。
想起这些,再想起一入洞房就被眼前的九五之尊一个大耳刮子劈得找不着北,顶着平白无故的“荡fu”的名头险些死在天牢和冷宫里,而这事弄得她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品行有着浓重的阴影,就如同一层厚重的乌云,总是挥之不去。。。。。。尼玛不去想了,说多了都是泪。
梅霜盯着眼前的红云朵朵,眼泪汪汪的,今日可算是应了那句话,“妾身,从此分明——了(liao)”。。。。。。
见梅霜盯着那初夜的落红两眼发直,眸子里变幻莫测,丝毫没有其他女人面对此物表现出的娇羞和赧然,更多的是愕然吃惊和难以忖度的表情。那表情,仿佛被勾住了魂一般,尤其她愕然抬眸看向自己的泪眼婆娑里,明显是在无声的控诉,弄得事情倒像反了个,好像是自己强迫并夺去她的初夜一般。尼玛是你主动的好不好?!
没意思啊没意思。。。。。。
萧洛真被打败了,百无聊赖,想起梅霜昨夜的铮铮话语,鼻子禁不住微微“哼”了声,懒懒道,“放心,朕不需要你负责的。。。。。。”
昨夜和这个疯狂的女人折腾了近两个多时辰,现在起身腰眼隐隐有些酸痛,这是体力透支的征兆啊。人正盛年却有如此的感觉,可见昨夜的放纵和疯狂。
听到不需要自己负责,梅霜缓过神来。
透过泪眼朦胧,看清眼前的九五之尊眸子里的不屑神色,很快,梅霜反应过来,心底涌起浓浓的失望。
她方才看到的醒目的落红,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会视而不见。
你妹的,这是什么?这就是铁的证据啊!
按照正常情况,这个九五之尊不应该感到惊愕异常随即赶紧对大婚之日他盲目粗暴地给自己冠上“荡妇”的头衔并剥夺自己的一切人身权利由此给自己造成的一系列直接或间接的人身伤害而马上醒悟并向自己诚恳道歉吗?
可人家压根没有!不仅没有,还说不需要自己负责!
什么意思?!
明显的,潜台词是我们就是简单的onenightstand,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刚才还说自己占他便宜,原来是怕自己占他便宜。
好吧,你看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想想就知道了,原来自己当初是不是v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借着这个由头收拾自己才是人家的本意,好让自己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缓解人家那心上人不在身边恼羞成怒的痛感。
我去!怪不得他看到这红色后神情是如此的淡定。
梅霜失望之余又有些愤慨,之前的一巴掌算是白挨了,还有后来的种种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压力,算是白白忍受了。
关键是这个皇帝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说实话,方才她还在为和这个皇帝上床而感到惴惴不安,生怕和他有了牵扯后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如今她倒庆幸了,幸好昨夜是和他睡的。
这实实在在的证据就在眼前,证明自己大婚之夜根本是蒙冤的,所谓的“dang妇”根本是无中生有的,而且,实实在在的你可是亲眼目睹,就算你不想负责,也是赖不掉的。
梅霜心中赌气,装没看见是吧?说到底就是不想承认之前的错误!
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了,说多了只自己徒增悲叹罢了,伤了心和人家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好吧,既然你装聋作哑,话也说开了,她也用不着为自己强上了这个九五之尊、占便宜又卖乖而感到各种不适了。
你情我愿,互不相欠!
萧洛见梅霜对着那抹落红凭吊半天转而又瞧着自己各种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神色有些不悦,落红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她用得着如此的大惊小怪?
“愣着干吗?还不快为朕更衣。”
梅霜回过神来,凝视眼前神色已经不耐的九五之尊,心底暗暗咬牙,无动于衷是吧?希望那蛊毒传染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梅霜心里腹诽着,嘴上也没有客气,指挥着萧洛,“先把那边的单子递给我。。。。。。”
萧洛眉峰蹙起,目光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但还是顺手给她扔过去一个大的床单,看梅霜扔掉手里的浴巾快速围好自己的身体。
带着各种不情愿,梅霜起身。
站在浑身只穿了件薄薄的亵衣的萧洛面前,尽管心里跳得跟无数小鹿狂奔似的,但硬逼着自己的目光“坦然”地面对眼前这具雄壮的男性胴体。
近在咫尺,男子的强烈的阳刚气息刺激着梅霜的嗅觉,即便面上再淡定,内心的慌乱还是让她的手有些发抖。
眼前宽阔且挺直的后背,流畅有力的线条,许是常年练武的关系,没有一丝的赘肉,无处不在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梅霜感觉不自在,在发抖,萧洛此刻的感觉也有些不同寻常。
看着那洁白修长的小手在身上轻轻划过,隔着薄薄的丝衣,激起身体上不一样的感觉,酥*痒的,而且,眼前女人特有的体香,也深深吸引着他的嗅觉,弄得萧洛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的意思。
不过,这侍候人的功夫可真不敢恭维,你看她左顾右盼的笨拙劲头,一会弯腰对照下面的衣摆,一会又仰头看看角度,一会又重新解开上下错系的带子,光自己的腰间束带,她就重新扣了三次。
看得萧洛实在无语,给自己更衣就这么难吗?她这水平,连个宫女都不如,更别说和宫里那些只需自己一个眼神就能领会且圆满完成任务的嫔妃们比了。
这太后天天都念叨这个女人心灵手巧,会这会那的,这现场表演水平就在眼前,她到底巧在哪儿呢?
这都好一会了,她居然还在皱眉琢磨着那腰间的玉带该是怎么个扣法。
若是平时他着急上朝,这弱智水平的梅霜早就被他轰一边去了,可眼前,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保持淡定。
不为别的,只那嫩藕般的胳膊、灵巧的青葱小手,还有梅霜不时蹲身下去的时候露出的春光——高耸的沟壑,光滑的脊背,润洁细腻的肌肤,曲线完美,,都叫他移不开眼。
萧洛不自觉地呼吸有些沉重。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梅霜浑然不觉自己春光大泄。
只心里抱怨着,这皇上的衣服怎么这么复杂?而且和女人一样,内衣外衣的,一层一层的,热不热?
好容易结好萧洛腰间的束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笔,不错,第一次就很专业。
恰好仰头的时候,看见萧洛漆黑的眸子里望着她有些幽暗,好似波涛汹涌。
她有些不解,随即恍然大悟,唉,不就费的时间长了点嘛,至于脸色这么难看。
“朕昨夜救你于水火中,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萧洛看看大功告成神情得瑟的梅霜,再看看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黑着脸训斥道。
心说这个女人真是自由惯了,给自己穿个衣服都穿成这样,必须得下功夫狠狠*一番。
梅霜无语。
这还松松垮垮啊,再说自己还浑身酸痛呢,这都强忍着给你穿好了,你还不满意。
萧洛重新自己整理好衣服,冷冷道,“跟朕回宫,若是朕被你传染上蛊毒,你当五马分尸!”
“。。。。。。”
——
老鸨子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有玩好,这次玩大发了,不仅收了不该收的钱,更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四更天的时候,老鸨子琢磨着这时间该办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这才吩咐人打开了门上的锁。没想到屋内的两个人皆是衣冠整齐,根本不曾有过办事的迹象。
老鸨子虽然愕然,但才不管这套,人我给你找了,至于后面你们两个人发生过什么可和她没有一两银子关系。
她之所以过来,完全是因为昨夜被林恬儿骂得极其难听,她向来爱惜名声,哪受过这般辱骂,于是,施施然过来讨债了。
站在和那个陌生的男子面前,瞄着气愤的小脸通红的林恬儿和那个神色沉静的男子,神情很是不以为然。
刚才她听那些手下向她报告说这个男人貌似有些来头,所以她特意多打量了这个陌生的男子。
心中自我安慰着,这见天的南来北往的富贾客商多了去了,哪个不是衣冠楚楚?她也没看出眼前的这个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的男子人、除了气场上有些不显山不露水的咄咄逼人,但整体上没看出多大的威胁性,再者五千两银票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至于如此惊天动地嘛。
但她们这行的规矩是和气生财,就算心里再不甘心情愿,面上还是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这位爷,瞅你新来的,昨儿我费了不少的劲可算把姑娘找来了,没想到倒挨了一顿痛骂,怎么的就为那点银子我可真是难做人。”
见老鸨子恬不知耻地索要银子,本就气得七窍生烟的林恬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上前揪住老鸨子的衣服伸手就来了个脆生生的巴掌,“我嘞个去,你这个贪财的老鸨子找打!用调包计将我骗到这里来,你说,你将人弄哪儿去了?!”
这一巴掌那叫一个结实,直打得老鸨子平地转了个圈。平白挨了揍的老鸨子晕头转向之际勃然大怒,正准备叫人进来狠狠收拾这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小蹄子,却听见那个陌生的男子将手里的折扇一收,淡淡道,“哪行都有哪行的规矩,你收了银子,自然是要为银子办事。你仔细看看,这个姑娘可是我们之间谈好的?”
原来他们之间好像认识。
老鸨子顿时气结,但仗着自己是坐地户,尤其被林恬恩人的一巴掌弄得威风尽失,自然不甘心。看林恬儿的架势,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她一个眼色,外面进来几个驻场的男人,没想到林恬儿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身子灵活地躲避几个回合后随即几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扫荡腿将几个打手给踹了出去。
老鸨子当即大惊,林恬儿拍拍身上的尘土,骄傲地昂起头,“再不说,他们就是你的——”
老鸨子吃惊后退几步,正要逃跑,却被林恬儿提溜回来,老鸨子惊吓之余直喊饶命,宁可退钱却就是不回答林恬儿的问题。
那个陌生男子倒看出了点什么,让林恬儿松手,他上前,扬手开出一万两的价码。
老鸨子心说现在你就是十万两我也不敢接啊,和钱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林恬儿一看武力加金元都不好使,更加火冒三丈,这都四更天了,也不知道林书童怎么样了,万一有个差错,她算是完了。
和老鸨子僵持了一会,她跺跺脚,干脆自己出去找去,走之前她没有忘记问问那个斯文的男人叫什么,等回去见到林书童得问问。
偌大的妙春楼,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而且这个时辰大家尚在梦中,静悄悄的。
只见夜色笼罩下的妙春楼的楼梯上转悠着一个娇俏的身影。
转了半天的林恬儿根本没有找到梅霜。
一来这事不好张扬,其次也根本不知道林书童到底办成了没有,万一打扰了梅霜的“办事”,后果可不是她能负责得起的。
直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的时候,林恬儿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她和梅霜相约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有个*在里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