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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睿祺惊呼,疯了一般过去,紧紧盯着从空中下坠的语香,什么都不想,什么都顾,一门心思要接住她,即使当肉垫!
一声闷响,那一刻世界好似都安静了,淼儿光是张大了嘴却没有声音,浑身哆嗦着,大地都在颤抖,四周还未回去的弟子都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害怕看到那一滩肉泥
睿祺的嘴里不断溢出了血,大口喘着气,浑身几乎无法动弹,嘴角却露出了笑容,他接住了语香!
“啊啊师妹你没事吧!”一向胆小的淼儿却第一个睁开了双眼,看到语香完整无缺顿时松了口气,再看那睿祺是进气少出气多,心中大呼不好,迅速跑了过去,取出了凝雪默念心法,纯净的水灵之气有条不紊的穿过凝雪,转变成极淡的蓝色雾气,像是舞蹈一般围绕着睿祺浑身,很快睿祺碎裂的胸骨完全复原,剩下的就是调息,几天就会完全康复。
淼儿疗法的进步确实神速,可现在他或者她却无法为此感叹,睿祺看着怀中的语香,见那小嘴吐出的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师父说得对,你还需要历练!”
他生气的是语香不懂越是危机时刻越是需要冷静这个道理,更气语香的危险意识。
朵儿看到昏迷的语香,紧紧皱起了眉毛,清新而明亮的双眼沉的可怕,他浮在空中,四处查找,设下结界伤语香的人。
语香脑中轰鸣不断,眼中只有那片一动不动却引得青云府上下大乱的祥云,她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叫吼:“不许伤我师父!”
倏地,嗡嗡响声停止,一个轻蔑说话声在她心中响起,“连这么脆弱的结界都无法穿过还想救你师父,痴人做梦!”
“你是谁?”语香深吸了口气,寒声询问。
“你光看那祥云,却忘记了看祥云的下面。”
语香只觉得浑身软糯用不上一丝力气,连睁开双眼都是无法做到,现在她竭力的想要看是谁在说话,是谁要伤害师父!
想到这里,她的脑子又清醒了许多,忙用力咬了舌头,口中满是血腥味,痛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用力睁开了双眼,就见祥云下站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的额头上竟然有第三只眼,虽是闭着,可语香却能感受到那第三只眼的可怕,仿佛一睁开,那眼神就能杀死自己,第一次,语香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能。
阿朵此刻也发现了神秘男子,立即化作一道银光嗖的迸射过去,“伤语香,你活不了了。”
神秘男子淡淡一笑,浑然不管那利剑般冲去的阿朵,十步五步一步半步他从容的挥了挥手,两个手指头就犹如捻起虫子般捻着阿朵。
“放开我,你个猪!”阿朵此刻想起,因为语香的关系,她目前也只有剑谱中第二层的功力,对这个神秘男子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那神秘男子很是不耐烦的将阿朵扔了出去,轻蔑道:“小小一个低级仙器的剑灵竟然对本尊如此嚣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他的指缝间有轻烟溢出,眼看着阿朵就要被他的三昧真火烧尽,“咦,竟然有她的气息!”那神秘人在阿朵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特别的气息,再细细看阿朵,眼中露出了惊诧,“你叫什么?”
阿朵见有机可趁,反过来就咬了他一口气,神秘人手顿时松了些,他立即念着口诀回了剑中,透过心神大声对语香说:“你千万别和那人斗,他很厉害!”
语香朝着那人看去,那人的双眸充满了煞气,好似从远古走来的战神,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看着语香,嘴角带着一丝讥笑,“现在,你还想上祥云救你师父?”
神秘人的厉害阿朵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可语香却不会有丝毫的惧怕,相反,此刻的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冷静,心中有了打算!
她慢慢抬头仰望着天空,“祥云上的人到底是谁,谁是师父的仇人?”
风更大了,电闪雷鸣,平日里恬静的云华山变得像是修罗地域,虽然没有鬼怪,可充盈的气息却满是死亡的味道,以及令人透不过气的无形压力。
神秘人见语香那样,以为她因此失去了勇气,微微叹息,带着轻蔑,对身旁的黑狗说:“这就是胆小懦弱的凡人!”
嗡——这是剑鸣之声,让神秘人停住了脚步,他略带诧异地回头看去,只见语香用手中的长穗剑指向他,一字语句:“十年,不行,二十年,二十年不行,两百年千秋万世,谁敢伤了我师父,上天入地,我林语香也绝不放过!”
神秘人耸了下肩头,眼底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却依旧是冷冷的,“那好,杨戬随时恭候!”
红光一闪,那人消失了,祥云也消失了,整个世界安静了,无风、无云,死一般的沉寂,山野间的生灵都因为害怕躲藏了起来,包括青云府的弟子。
语香仰望着天空,一动不动,过了良久,她才大声呼喊:“师——父——徒儿知错了!”
她是多么的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听师父的话认真修炼,为什么没有感受到师父那份深沉的爱!
睿祺走过来扶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低沉而宁静,“别难过,你师父不会死!”
语香觉得自己好没用,也觉得浑身是那么的无力,她依靠在他的肩头,闻到那带着莲叶香的气息,心情平静了下来,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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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走茶凉()
“你这么肯定师父不会死?”语香哽咽着,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夏氏一族的秘史中曾记载:仙君之上者,能御祥云,释雷电”睿祺毫无顾忌的将夏氏一族的秘史说给语香听。
“那就是说祥云上的人,必定是仙君之上?”语香被睿祺所说震撼了。
仙君之上对于凡人来说能成为像青云府这样的地方弟子就是几辈子修来的机缘,而青云府如今的宗主也不过是渡过两次劫的仙人,就算是青冉也不过是比仙人这等级高两级的大罗金仙,那仙君可是排在大罗金仙之上,而据睿祺所讲,仙君之上才能有祥云,也就说这次抓走青冉的人至少都是仙君级别!
仙君,对于与她们就是传说中的存在,而仙君之上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祥云上的人必定比真人修为高很多,他要杀真人太简单了,没有必要弄出这么大动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要活捉真人!”
“所以你说我师父只是被抓了,并不是被杀了?”
睿祺点头,有着与外表不相符的成熟,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一切令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旁没吭声的淼儿终于说话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仍旧心有余悸,可师父被抓,这时候还轮不到她用哭来释放满心的恐惧,听睿祺对语香说的这些,她浑身再次忍不住颤抖,并拉了语香带着血渍的衣角。
“师妹,我们找谁救师父呢?”淼儿知道,凭她们姐妹要救师父根本就不可能。
“冥帝!”睿祺毫不犹豫地说。
“冥帝!”语香两人十分诧异地看这他。
睿祺从怀里取出了一朵桃花,那是桃颜居里桃树上的花朵,很特别,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淡淡的香味儿让人心中一片安详。
“你们回来之前,真人将这桃花给我,她说带着桃花去冥界,找到冥帝让他收我为徒!”
“师父竟然连这都安排好了她早知道仇家要找来了。”
语香黯然地说着,回想起师父去单挑大师父,又将那么珍贵的仙器传给她和淼儿,现在想起,竟是师父在安排离开之后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语香的双眼红了,嘴里满是酸楚:“师父,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仇家要寻来了,却不离开?”
“师妹,我好像看到那只狗妖了”淼儿忐忑地对她说。
“狗妖?”语香回忆,刚才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叫杨戬的人身上,印象中好像有条黑狗!
“那人身后确实有只狗!”睿祺提醒二人。
语香和淼儿相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淼儿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哽咽着:“那狗那狗想要杀了我们俩,是师父显身救了我们”
语香顿觉得心犹如万虫噬心般难受,口中更是发苦,“是因为我们师父才暴露了行踪”
“如果不是我们,师父的仇家就不会找来了!”淼儿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这样一说,语香和淼儿顿时明白,是自己连累了师父,后悔、悲伤、自责一时间全都涌上了心头,两人都沉没了,良久,语香倏地对着祥云消失的方向跪下,“师父,你一定要保重,无论多么艰难,弟子一定要将你救出来,请等着徒儿!”
那声等着徒儿,语香几乎是用吼的,回头时已是满脸的泪水,睿祺伸手帮她拭去了泪水,拍着她单薄的肩头,“放心,你不会是一个人!”
“还有我!”出人意料,淼儿脸上竟没有泪水,眼中的惊恐不安再找不到半丝,她紧紧握着语香的手,坚定地说:“我们一定能救出师父!”
云华山,高山流水依旧,草木花色绚烂,一切都没有变化,宗主在祥云以及杨戬消失后出现的。
那是个面容和善说话平和的女子,修行的人年龄已经不是问题,第一次渡劫时什么样子,从此便会停留在那个阶段,宗主的模样就停留在四十岁的样子,算不上美,却令人觉得安心。
当看到满是狼狈的语香和淼儿时,眼中除了流露出怜悯就是无奈,她摸了摸两人的头,低声说:“罢了,好生留在青云府,从此便忘了吧!”
她是想两人不要想着为师父报仇,却令语香心中窝火,“你不救,倒是劝我们,还是堂堂青云府宗主!”这是她心里的话,此时的她自是不会说出来,却也没有回答宗主,只说:“让宗主劳心了!”
那宗主如何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可也没有办法,唯有叹息着让语香回去,临走时,她对睿祺说:“既然你的伤势已好,还请离开青云府!”
树倒猢狲散,这个道理睿祺怎么会不懂,当初青冉能发现他,这宗主又如何不知道,之所以不说,那是碍于青冉的脸面。
语香正想求情,睿祺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并对她示意不要说,语香眼中焦急,睿祺却说:“宗主能让睿祺在这里将伤势养好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五日后,睿祺一定离开,到时候只有劳烦宗主将结界打开!”
“唉也好,五日后我送你出去!”
“有劳!”睿祺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宗主走后,语香忿忿地说:“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现在叫你走!”
睿祺揉了揉她的头,微微笑着:“傻丫头,你师父说让你入世,真的很正确,你太单纯了。”
“她赶你走,和我单纯有什么关系?”语香咬住嘴唇很是不服气。
“你师父法力高强,留在青云府,就是她的一根心头的刺,一个追逐权位的人,怎么有度量容下一个高于自己的人?我估计这么些年,她也就是表面上抹过去,心中却是别扭,现在你师父被抓走,她哪里还需要再顾及什么面子,人走茶凉,你不懂么?”
淼儿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忙反驳道:“我不信,宗主鲜少出来管教弟子的,怎么就是追逐权位了呢?”
“整个青云府她都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