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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冷笑一声,宋舍心念一转手上法决一动,本来插在地上的三凶罡剑镪的一声飞跃而起,带着暗灰色的剑气飞速迎上鲜红飞剑,在和其那鲜红剑芒交击的一瞬间突然化为数百细小剑气弥漫开来,疾射向其身后那数百筑基修士。
嗯?
双剑在空中刚交击,本来对自己用了两百来年凝练成的血剑颇具自信的血剑一脉首座段冥河脸色大变。
与血剑气血相连的他,只感觉对方飞剑上那无比锐利的剑气中携带无尽特殊气息,在交击瞬间将他飞剑上的精血一分为三尽数冲荡开来,如此一击虽然不能让他的飞剑受到损伤,却也让他难做寸进。
如果就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他心惊,最让他惊骇的还是在自己这一击之下,对方还能化出数百剑气攻击本门筑基期修士,且威力不小。
飞剑一击,宋舍顺势腾空而上,见到段冥河变色的脸,顿时蔑笑出声:“三凶罡剑滋味如何?我告诉你,我就是黄龙派众人,你们不是要灭黄龙派吗?来灭一个试试啊?”
宋舍很自信,他的修为在没寻回三凶罡剑的时候就是金丹中期,葬龙窟内九年修养不但恢复了所有的伤势修为,而且还有精进。
当初凭着一件飞云梭法宝就敢和钟月一齐击杀应符门金丹后期强者,如今三凶罡剑在手,这第一天号称剑修第一的灵剑门的金丹后期在他眼中并没有丝毫压力。
“可恶!”
听闻这话,又感应到身后那数百筑基修士在宋舍一击中陨落了数十个,且伤了百来名,段冥河的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当初黄浦正宗回来的时候就告诉过他宋舍这个人的事情,也提醒过他要小心三凶罡剑,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师兄所言不虚。
但是,这并不能让他退却。
灵力急速运转下,他浑身血气飓风大作,凝练的血色罡风将数道向自己斩来的灰色剑气击散。
这时,在黄龙派众人中,突破金丹中期后刚巩固根基的钟月飞天而起,一扬手祭出一个空空的竹制篮,瓣如雨,带着鲜艳夺目的五彩光华扬空洒向那些继续往下放山门处黄龙派飞扑而去的灵剑门筑基弟子,其攻击范围也将段冥河笼罩在内。
与此同时,下方的黄龙派弟子也纷纷祭出自己的灵器逆空而上迎向灵剑门众多筑基修士,其中那些这九年来突破了筑基境界的两百来筑基期弟子也和宋舍钟月一般飞身而起。
什么?
怎么这么多筑基?
段冥河刚竭尽全力将三凶罡剑击开,神识中见到下方逆空而起的黄龙派两百多筑基弟子心底一凉,惊骇之情跃然脸上。
虽然在刚才的神识感应中他已经知道了来者人数不少,但是他一开始最重视的还是那两个身上散发着金丹中期修士的家伙,其他人却没怎么注意。交战之后更是连续被宋舍的三凶罡剑和钟月的篮法宝牵制,无暇分心查探,现在一看,黄龙派的筑基修士数量之多,远超他们四派众人的猜测。
然而,当他看到那飞身而上的两百多人祭出的各种各样的灵器后,本就震惊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事情的发展和他们四派众人所想的完全不同。
原本他们都以为即使陆九霄在流光城招收了那一两百的炼气期散修,在加上陆九霄本身和那个红头发的小子,即使刻苦修炼,在没有的那要丹药灵石等各种资源下,黄龙派要复出也要五十多年方才有那种力量,而且灵器等等东西也不是随手可得。
即使五十年后黄龙派复出,除了宋舍和钟月以及那两个资质功法不错的小子外,也就血雷神戟能让他们忌惮一下。
然而现在,短短九年的潜藏,黄龙派的人数不但比他们所想的更多,就连筑基也比预期多了不少,而且人手一件灵器。
光从那些灵器散发着的光芒来看,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些灵器基本都在十五重禁制以上。
这下麻烦了!
身形飞速而动,刚躲过灰色剑气一击的段冥河手上法决如车轮般连环变动,他那柄现在同时对抗三凶罡剑和竹制篮的鲜红飞剑顿时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鲜红血光,逼开两件法宝的同时照得漫空鲜红。
一时间,方圆三里之内山是红色,人是红色,无尽的腥风无声刮起,让人闻之欲呕。
“好家伙,还有如此手段,修为只怕是金丹后期了。”
见自己的三凶罡剑和钟月的篮被逼开,宋舍看向段冥河的眼神微微严肃了一些。
牛刀小试之下,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催发三凶罡剑的威力,对方的那柄用无数人血血炼的飞剑比其他的三凶罡剑也还差一些,但是眼前之人的深厚修为却让他收起了那丝小小的大意。
他看得出,这个段冥河和九年前中条山一役中那些刚和第五天崇明战斗过,修为大减,法宝受损的金丹修士大有不同,不但修为在巅峰且法宝无损,还是剑修,不过……
那又如何?
“月儿,联手再上,用全力。”
宋舍冷笑一声,法决连连变化,三凶罡剑顿时一分为三,化为三柄样式不同气质不同的飞剑分头朝着段冥河疾射而去,飞剑虽然三分,破风呼啸间却似有,威力丝毫没有比刚才少上半点。
“小舍子看本姑娘的,飞篮,去!”
钟月闻言,见宋舍全力进攻,自己也不甘示弱,法决一动,那个空空如也的竹制竹篮内部突然化出无数带着五颜六色光华的鲜,一朵朵瓣从茎上脱落,带着足以裂石分金的力道组成一道线同样朝着段冥河而去。
可恶啊!
段冥河怒喝一声,血剑上无数鲜红精血急速飞出,在身体周身化为十数个不断旋转的数丈剑气血盾。在他全力施为下,那十数个血盾和三凶罡剑的三柄飞剑和五颜六色线交击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伴随着讻讻如波涛的腥臭飓风将钟月的线一下震散,雄浑的修为,巨大的反震力道,还有精血中蕴含的锋锐剑气不但将线震散,就连控制着篮的钟月也喷出一口鲜血飞速飘身退开。
在他强力的反击下,就连钟月的那个竹制篮都裂开了一个口子,篮中的无数鲜顿时枯萎了大半。
一下击退钟月,段冥河不但不放松反而脸色一变。
在他击退钟月的同时,宋舍的三柄三凶罡剑却已经无声无息的破开了他的重重血盾,三柄同样威力的飞剑同时逼命来到。而他是剑修,向来以剑修为傲,专修一口本命血剑的他法宝甚少,灵器在这三柄剑之前就是笑话。
一个人,一柄剑,三柄逼命飞剑,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先抵挡那一柄为好。
这时,却听闻急速飞行的声音响起,两个他熟悉的声音同时传来。
“师兄莫慌,师弟蒋念来也。”
“师叔莫急,尔等黄龙派余孽也敢前来送死?”
宋舍钟月闻言,双双脸色一沉。
却见灵剑门远处山峰两道人影御剑而来。
一者三十来岁,身穿绣着星辰法衣,脚踏宽阔山川画卷。
一者一身鲜红道袍,驾驭着鲜红飞剑。
若是陆九霄在此,便能一眼认出那个驾驭着鲜红飞剑的家伙正是流光城外第一个追杀他,后来被空间裂缝断了一条手臂的金丹修士,只是现在那家伙手臂完好如初,脚下驾驭着的也不再是垃圾灵器,而是真正的法宝。
第176章 困剑阵()
镪!镪!镪!
伴随着火星飞溅,三声精铁交击的声音响彻半空,两柄血剑和卷轴同时挡住了宋舍分化的三柄飞剑。
初初交手,战力高低立马分晓。
那曾经追杀过陆九霄,血剑一脉刚进阶的金丹修士闷哼一声,血剑裂纹乍现,其本身也急速喷出一口鲜血,脸色一下苍白起来。
而那展开后一山一水都是无穷剑气的卷轴则是在三凶罡剑一击下金色光华明灭不定,三凶剑威让身穿星斗道袍的灵剑门金丹修士脸色微微一白,随后恢复正常。
只有血剑一脉首座段冥河力抗三凶罡剑丝毫不落下风,但纵使如此,当其看到师弟和师侄的状况后却也脸色一变。
“段首座,看来你们灵剑门的战力也不过如此而已,哈哈!”
以一敌三犹占上风,宋舍之前的阴沉脸色顿时是消失不见,就连不远处的钟月也心里一松。
“哼!别高兴的太早!”
听闻这话,段冥河还没说话,那个身穿星斗道袍的蒋念便冷哼一声,手上法决连连变化,那堪堪挡住三凶罡剑之一的画卷上顿时金芒大作,无数锋锐金色剑气从画卷中密密麻麻而出,即细密又锐利的在天空纵横飞舞,迅速疾射在三里内天空的各个方位,随后……
“剑轮阵·剑气灵霄!”
法决一出,在段冥河和另一个受伤的金丹飞退间,一道道原本散乱的剑气就像是有秩序一般组成一圈又一圈剑轮,由大及小,从外而内遮天蔽日的将宋舍钟月二人团团围住。
坚韧剑气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的对着宋舍和钟月猛攻而去,如雨,如飓风,密密麻麻,不断磨砺切割,挡之不尽,防不胜防。
蒋念竟然不需山川地势配合,便凌空布阵将他们围住。
最让两人人惊骇的是,无论他们往那边突破,那些剑气组成的剑轮都始终将他们包裹在其中,无论他们如何左冲右突竟然都无法突破。
“是剑阵?阵剑一脉的首座是吗?看来小看你了。”
法决变换,三凶罡剑三剑合一,顿时发出一道暗灰色的百丈光华将自己和钟月护在其中。宋舍眉头微皱,到了现在,他才发现那个挡住自己一剑,身穿心斗道袍的家伙不是战力不继,而是修炼阵法,本就不擅长单打独斗。
“小舍子,这两个家伙厉害,要不要?”
“还不到时候!”
密密麻麻剑气击打在灰暗的光华上嗤嗤作响,虽然每一道剑气的威力都不强,也还不足以击破两人护身光华,但是在连续围攻下,只是片刻,宋舍所散发出的灰色光华就变得有些黯淡,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钟月见状上前问了一句却被他直接拒绝了。
宋舍现在的压力不小,三凶罡剑虽强,奈何对方修为是金丹后期,和那个段首座一样比他强了一阶,他能以一敌三已经是三凶罡剑的威力够强,若是罡剑回归前,对方两人任何一个都能将他战败。
钟月的意思他懂,无非是要施展家族秘法而已,但是他们上次斩杀应符门元洪的时候受的伤才刚好没几年,现在也还没到岌岌可危之时,不到万不得已宋舍不想让钟月再次受伤。
这时,在蒋念施展剑阵之时退开的段冥河再次驱使飞剑攻向两人,他那带着腥风的血红飞剑在他法决催动化为一道数百丈长,三五丈宽的巨大鲜红大剑混在遮天蔽日的万千剑气大阵中对着天空剑阵中宋舍两人的护身光华狠狠斩去。
磅礴的气息,锐利雄浑的力道,还未到达便已经让宋舍两人脸色大变。
“月儿!”
感觉到那巨大的威胁,宋舍全身灵力急速运转,原本在万千剑气不断磨砺切割之下已经有些暗淡的灰色光华顿时再次坚固起来。
于此同时,已经压下了伤势的钟月见状也祭起已经灵性大损的竹制篮化作一道淡淡的黄芒向着鲜红大剑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