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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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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君所言不差,若此事别人前去必定难成,但……”

    徐方突然笑而不语,这立时吸引了刘澜的目光,难不成他有办法?心中一喜,道:“难不成徐先生有办法劝降臧霸?”

    徐方摇摇头,道:“不能,但下官举荐一人,或有三分可能,说服臧霸来归!”

    “何人?”

    刘澜直勾勾的看着徐方,虽然只有三分可能,但他愿意试一试,若是劝降不成,到时在攻城不迟。

    “此人名叫陈矫,乃广陵人,现为郡功曹。”徐方侃侃而谈,道:“当年臧霸之父戒因私杀而得罪本县太守,太守拘捕,不想却被臧霸救出,至此亡命天涯,幸得陈矫之父接济,至黄巾起,霸聚众从陶州牧,这才有了后来屯兵开阳!”

    “却也有些渊源,难怪会有三成把握!”刘澜听他说完,点头道。

    刘澜虽然没有说同意,但他却从其口气中听出了他是同意派陈矫去劝降的,徐方道:“使君,陈矫现在帐外,若您同意,何不召其进帐?”

    刘澜没有说话,只是取出一张蔡侯纸,在上面写了二句话:琅邪相,军权不动。

    写完,将信叠成四方,交给徐方,道:“陈矫我就不见了,让他把这封信交给臧霸!”

    “卑职明白了!”

    徐方接信后转身就走,却被刘澜喊停,他走上前眸光灼灼的看着他,道:“此行凶险,可谓独闯龙潭,不管臧霸降不降,你和陈矫都要活着回来,明白了吗?”

    徐方心中感到,士为知己死的豪情顿生,重重点头,道:“使君放心,徐某还要活着在军前为使君出谋划策!”

    “我记下了!”看着徐方转身离去,刘澜心中却有种不会再见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觉,但他却在心中期望着感觉不会成真。

    开阳城早已风声鹤唳,所有人都在数月前听说了徐州牧刘澜率大军要去救援青州,这本来不会让他们紧张,但在数日前开阳城却有一条笑道消息开始热议,那就是刘澜援青州是假,灭开阳是真。

    虽然开阳三万守军对上徐州五万步卒未必会输,但自从字面来看,多出的二万人让开阳军紧张非常,士气更是如晴雨表一般,降到了低谷。

    军营的火食变得越来越差,每月六百钱的薪俸已经拖了半年多,若在平时,士卒们不敢有怨言,但在战时若还无法发放,难免就会出工不出力了。

    臧霸在校场转了一圈,眼前的一切让他的眉头早已皱成了川字型,但客观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又该如何去提升士气?

    现在能够提升士气的方法就是补足薪俸,改善火食,可他哪来的钱粮?莫说他现在没钱,就是粮草,也只能再维持不到二个月,若是将士卒火食改为一天一顿,也许还能撑几个月甚至半年,可那时又该如何抵挡刘澜?

    ~~~~~

    PS:徐方此人,文献记载较少,可以说在汉末默默无闻,但在极少的文献记载中却有这么几段,其一是三国志记载他与赵昱乃徐州名士,而魏氏春秋载陈琳为袁绍檄州郡文时,言其打败曹操,司马窃以为两人乃一人也,至于说文人掌兵,历史中不乏其人,就不表述了。但若真是将徐方搞乌龙了,还望在书评区指正。(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章 陈矫() 
就在今天,臧霸听到斥候的回报,刘澜进去了即丘县扎营,离开阳城不过数百里,只要他愿意,明天就能看到开阳城外遍插旌旗。

    他又想到了笮融给他送来的书信,让自己坚持,他会从广陵偷袭徐州城,可眼前的情形,他能像笮融说的那样守住二个月甚至三个月吗?如今他的情况别说守城二、三月,就是守城月余都是痴人说梦,所以他看到信函后只是笑了笑,打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抵抗,反而是要投诚,而投诚,他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吕布,二是刘澜,但相比投吕布立即会与曹操相争,他心中更倾向于投刘澜。

    可刘澜迟迟没有反应,他原以为其会派使节前来游说,那样他就能待价而沽,争取最大的利益,可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反而失去了西逃兖州的可能。

    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着刘澜到来,然后献城?到时莫说是手下的军卒保不住,只怕这个开阳太守的虚职也要被撤了。

    臧霸忧心忡忡的返回了府衙,只是刚到郡守府门前,就见远处一名小卒喊道:“臧将军!”

    臧霸回头看去,原来是城门校尉阳和,停下脚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城门校尉来了,只能说明开阳城外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刘澜来了?可算算路程,刘澜绝不会来的这么快,虽然不是他,可臧霸的心还是在瞬间提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刘澜,只怕都不是好事。

    城门校尉阳和上前躬身施礼,道:“城外来了二人,其中一人自称是将军旧识,特来拜访。”

    “旧识?”

    臧霸诧异的看向阳和,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旧识来访?恐怕躲还躲不及,沉声,道:“他可说姓氏和籍贯?”

    “他没说。”阳和摇摇头,但随即又道:“不过听口音。倒像是东阳人!”

    “东阳人?是恩公还是笮融!”

    臧霸心中一动,立即吩咐阳和,道:“速去把他接来,记住此时乃关键时期。不要轻易开城,放下箩筐将他拉上来就好!”如今东阳被笮融占据,此人若不是笮融的信使,就是恩公前来,可恩公此时前来开阳。所谓何事?”心中思忖,突然福至心灵:“难不成是刘澜……”若真是这样,那这位鼎鼎大名的‘卫青’还真是一位有心人,这样看来,此番开阳之危也可化解了。

    不管如何,只要他肯派使前来,那他就有保住兵权的一线希望,即使不是他派来的使者,而是笮融的信使,那他也很愿意听他说些什么。只不过若是依然让他坚持二、三个月,那自然免谈。

    不多时,臧霸的亲兵将陈矫领进了臧霸的书房,此处虽然名曰书房,但里间却没有一本书,有的只是他收集到的一把把兵刃。

    一进房间,陈矫笑呵呵的拱手施礼,道:“宣高,我们又面了!”

    “刘矫,果然是你!”臧霸笑迎了上去。道:“一晃都快十年了吧,没想到你小子十年都没变样,还和以前一样!”看着丰神俊朗,白面无须的刘矫。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倒是宣高看着苍老了许多,不复当年神勇了!”陈矫意味深长的说道。

    “人老了都这样!”臧霸尴尬的笑了一声,道:“季弼还请上座!”

    二人客套一番,分宾主落座,只听臧霸说道:“季弼今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陈矫盯着臧霸看了半晌,却不说话。他和臧霸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当年臧霸的父亲只是受到了刘家的一点庇护,但从刘家落败之后,从此再无联系,一晃就是十年未见。

    眼见他已经要步入而立之年,在陶谦主政徐州时,他就是小小的郡功曹,本以为新任州牧到来他会凭着才学高升,不想却只能在郡功曹继续苦等。

    他知道,刘澜连他的老部下都没有晋升,即使他真有才干,也绝不会轮到他,就在陈矫想要弃官而去,去别郡寻求晋升机会时,徐方找到了他。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必须要拿下这份功劳作为晋升之礼,说道:“其实在下此次前来,乃是来当说客!”

    臧霸早就猜到了刘矫的来意,他心中虽然有了献城的打算,但并不是现在,脸色立时变冷,道:“刘矫,若是你来与我叙旧,我仍当你是上宾,若你来只是劝臧某开城投降,那你别怪臧某不念多年的情谊了!”

    “当然是叙旧而来!”陈矫心中一颤,知道此时机会并不成熟,一转口风,道:“宣高有所不知,自从家父过世,刘某已随母姓,现在叫陈矫!”

    屋中陷入了沉默,半晌,才听臧霸尴尬的笑了一声,道:“到是勾起了季弼的伤心事了。”

    “无妨!”

    陈矫鼻子微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如今我家娘子已诞下一名麟子,取名陈本,不知宣高可曾娶亲生子?”

    “生了,叫做臧艾,初平四年生!”臧霸眼中露出了喜色,他对聪明的儿子臧艾报了很大的希望,希望他可以升入天子之阶,而不是像他这样,在开阳残喘。

    他的心思早已飘忽天外,陈矫看着臧霸若有所思的模样,一连低唤数声,这才将他唤醒,道:“宣高可曾听说袁绍进攻青州?”

    市井小儿都知道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不知晓,不过他知道这是陈矫在一步步的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他希望这样,只有如此才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而不是像他刚才一张口就提当说客,如果当时他就要继续往下听,只会把他的真实想法爆露,不但无法谈条件,反而还会被陈矫牵着鼻子走。

    “刘州牧此次从开阳过路,不就是为了援救青州吗,这种事我又岂能不知!”臧霸颇具深意的说道,如此他就掌握了大义,说道:“得青望徐,我若是刘州牧,只会快马加鞭前往援救青州。而不是在开阳停留不前,你说对吗?”

    陈矫知道臧霸的目的,自己在说他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想通过自己来说服刘澜放弃攻打开阳。但这怎么可能,刘使君不会傻到留下臧霸这么一个大患去救青州,而且广陵还有一个笮融,到时即使救下青州,只怕徐州已经成为他人所有了。

    但他却不敢这么说。有些事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是不能说出来,若是说出来,陈矫相信,不止臧霸要杀他,若是让刘澜知道,他的小命依然不保。

    其实他这次的差事很简单,就是来替刘澜送信,只不过是他立功心切,想要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臧霸。但他还是小瞧了后者。其非但不买他的账,反而没有任何想要投诚的意思,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触怒他,像刘澜对徐方的交代,此次首要是要保证性命,不然可就是没功劳也没有了。

    反观臧霸,早已看清楚了刘澜与陶谦的区别,最大区别,两人一个是掌兵将领出身。一个是文人,所以陶谦需要他在开阳牧边,但刘澜却绝不会让军权旁落,在徐州出现他这样的小藩镇。可刘澜既然要收回自己的军权,那么他相应的会开出什么诱人的价码?

    还有他那些老部下,刘澜又会如何安置,这是臧霸首要关注的,但陈矫突然的沉默让他有些开始怀疑了,难道刘澜并没有让他带着什么承诺而来?只是抱着吃定自己的态度。降则罢了,不降则玉石俱焚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刘澜就太小觑他了,难道他真以为他臧霸是泥捏沙筑的不成!

    就在臧霸阴沉的看向陈矫时,后者正巧也看向了臧霸,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会的瞬间,只听陈矫说道:“这里有刘州牧的一封手书,宣高若是愿意,何不拆开一看?”

    臧霸没有说话,但锐利的目光却变得柔和,虽然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陈矫知道臧霸已经默认了,他愿意看刘澜提出的条件。

    陈矫从怀中取出了刘澜的手书,双手递给了臧霸。后者面无表情的接过书信,不动声色的展开阅览,刘澜的价码出乎了他的意料,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二句话是另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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