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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想起同窗四年,很惦念她。”
“所以我给你们制造机会,让你们说说话,不是贴心表现吗?”
“你别在这儿顾左右而言他的,我们要说的是你装蒜,说瞎话的事儿!多大脸啊说你是歧本的女朋友。”
虞美人捏了捏眉心:“你不看新闻是吗?同框照片你看不见是吗?”
“视频都有可能剪辑,照片算什么?你不把自己的逼格炒作的高一点,怎么盖过当小三的负面。新闻?你不会以为我们跟那些墙头草网友一样白痴吧?混这圈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一点蹿红内。幕?你在这么短时间内被全民知悉,你扪心自问你没使手段?没炒作?没买水军?”
虞美人没应她的话茬,只是说了一句:“你那手环是高仿,还是仿的人家的高定,钉子头有圆钻九颗,方钻两颗,知道什么意思吗?”
“它不是……本来就是这样的吗……”
虞美人把大衣袖子往上叠了一小截,露出与她那只外表无异的手环,说:“九颗圆钻是美,两颗方钻是人,加在一起是‘美人’。”
“……”
虞美人看着她忙不迭的拽袖子,卖力遮挡那只高仿手环,站起身来,最后再次扫了一眼在座的人,觉得应该是没人再说话了,就朝门口走去。
没走出两步,隽灵枢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门,她身侧是阮嘤,阮嘤身侧是陈州牧。
“虞美人你牛逼啊,放我鸽子跟别人吃饭,我倒要看看跟你约的是谁。”隽灵枢说着看向了圆桌,然后就看到了一群惊掉下巴的男男女女。
隽灵枢不知道这么多人,忙把她大明星的劲儿又端了起来,冲在座人笑了笑,然后把虞美人拉到了一边:“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我不是给歧本打电话,让他告诉你晚上再约吗?”
隽灵枢皱了皱眉:“叔叔说你故意放我鸽子,让我到这儿来找你,顺便替他捉奸。”
虞美人的眼角合时宜的抽了抽,歧本大概是听到她电话中的语气不对了。
“你们这是……聚会吗?”隽灵枢一边往圆桌那边瞄,一边问。
虞美人看过去,发现陈州牧和阮嘤已经过去开吃了,偶像当的这么接地气也就这两个活宝了,里出外进的谁看了都不会以为是正当红的明星。
陈州牧问桌上人:“这是aa吗?还是谁请客?”
所有人都把眼神投向了戴高仿卡地亚的女人。
陈州牧了然的冲她笑了笑,阮嘤也看了她一眼,觉得眼熟:“你是不是演那个……”
“是,玲珑计。”她在阮嘤努力回想的时候抢先回答,她怕她说不出来,自己脸上挂不住。
阮嘤皱了皱眉:“没听过,我还以为你是演‘三张机杼’的女配呢,看错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完还赔了个笑脸。
在阮嘤话毕之后,戴高仿的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隽灵枢上前之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端着高脚杯朝她跟前挤,奉承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听得她都犯恶心。
虞美人其实没想让她们这么难堪,但歧本那个人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在得知虞美人可能受了欺负之后,他肯定是坐不住的,所以,在隽灵枢落座没多久之后,他就摆着大排场来了。
歧本进门时,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这个所有人不包括虞美人,她早在隽灵枢来时就想到了歧本肯定会来,所以不像她们那么惊讶,也不像他们把歧本看的那么高高在上。
之前要跟虞美人单约聊投资的男人看到歧本傻了逼了,他还问虞美人懂不懂投资……他还要约她出来谈谈股票……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大脸呢?
那几个先前攻击虞美人的女人都不说话了,这回到底是谁打脸再清楚不过了,隔着三米开外,虞美人都能感觉到她们的脸蛋正呼呼的冒着火。
歧本把大衣脱给他一个狗腿子,然后走上前来,先是礼貌的与在座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虞美人一侧,偏头看她的脸:“宝贝儿怎么了?”
隽灵枢和阮嘤两个了解歧本的人听到从他嘴里说出这么句话,十分默契的抽了抽嘴角。
虞美人推了推凑近的歧本:“你不是跟我说你在广州吗?”
“我是四个小时前跟你说我在广州。”
虞美人皱了皱鼻子,白了他一眼。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开心?”他又问,问完这话之后就扫了眼在场的人,眼神有威胁成份在其中,还有一丝狠厉。
虞美人点点头,把手环摘下来搁桌上:“这东西仿货太多,我不戴了,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在哪个黑作坊花十块钱做的呢。”
歧本拿起来就扔向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以后你自己设计,我跟你买,再送给你,戴腻了就把设计稿卖给高级珠宝品牌,或者你自己成立品牌,我投资。”
在场人无一例外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歧本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都能引得他们受惊过度。
后来,歧本就带着虞美人走了,撇了隽灵枢三人,也撇了一众想要给虞美人难堪的同学。
再后来,听说那几个像是用化粪池的水漱口的女人再也没有在娱乐圈里出现过。
第52章 |()
虞美人最近在忙着把她和歧本的两套房子中间打通,没日没夜的拿着图纸写写画画,就连歧本好不容易能有一天的休息日都没说腾出时间来亲热亲热,把歧本一张俊脸逼的黑破了天际。
自从歧本同意把半山腰两处洋楼当俩人栖身地之后,虞美人就无时不刻的表现出决不辜负歧本这个决定的态度,白天不出门就算了,晚上也不睡了。
十四,静谧的夜晚一轮皎月当头,歧本衬着白花花的月光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霸占了他工作区的虞美人,觉得自己真造孽,这是做了个什么狗屁决定?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儿,谁还能比他更胜一筹?
“我怕黑。”歧本说。
虞美人连窝儿都没动:“起身右转直走三米开灯。”
歧本:“我腿疼。”
“玻璃缸抽屉里有云南白药,你自己喷。”
歧本:“我手疼。”
“那就老实在沙发上待着。”
“我怕……”黑字还没说完,虞美人就从二楼扔下来一个方枕,正中歧本俊脸。
她走到木栏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歧本:“你能不能自己玩儿会儿?
“玩什么?”
虞美人与歧本的眼神之间没有搁挡,就这样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相望,一时间,房间内再也没有翻纸张的声音,再也没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只剩下他们有规律的呼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突然,“嗯……”歧本又回到了虞美人一遍那个关于玩儿的问题,只有一个‘嗯’,一个意味深长的‘嗯’。
虞美人嘴角一勾,跑下了楼扑向歧本,坐在他大腿上,埋首在他肩窝。
歧本顺手把她圈在怀里,偏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脸颊蹭了蹭她冰凉的鼻尖。
“下周三就可以开工了,到时候我学生盯着,咱俩出去玩儿吧?”虞美人撒娇。
“去哪儿?”
“嗯……没想好,哪儿都行,主要试试他们几个有没有独立完成一个活儿的能力。年后我就要着手ed。th在北京开设分部的一应事宜了,我有个打算,把他们几个安排到分部,一方面是自己人,知根知底,一方面我亲自带的学生,水平还是有一定保障的。至于香港那边,还是我自己跑吧,我一上任就来了个大换血,不跑个一年半载的我不放心,况且啊,你不知道……”
歧本以为虞美人下来是跟他搂搂小腰亲亲小嘴的,谁知道她还是三句话不离工作,他都快后悔给她那个品牌了,现在倒好,又是拍戏又是顾工作室,好不容易在家了不是看图纸看案子就是召集几个酒庄主开视频会议,把他一个旷世美颜就这么搁在一边不理不睬。
“你的计划里,我排第几?”歧本实在忍不了了。
虞美人一个皱眉,抬起头来,看着歧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秒懂他这话几个意思,抿了抿嘴,在颊上挂了一抹笑容:“在我的计划里,他们没有跟你相提并论的资格,你永远是我的心头肉。”这是真心话,当然,也有应付在里边。
歧本当然不信:“你的话要是能信,那公主早改了随地大小便的毛病了。”
虞美人:“……”
“你安排一下,空出一周时间给我。”
虞美人听到他这话,换了个姿势,从侧坐变成了跨坐,双手夹住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一周我能挣多少钱吗?”
“多少也不会有我一周挣得多,我不都在意,你有资格在意吗?”
虞美人:“……”
歧本拿掉虞美人的手,交叠在她后腰握住,然后倾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明天我有个采访,在下午。”意思是,上午不用早起。
虞美人嘟嘟嘴:“我明天上午跟阮嘤有约,她之前不是写了首歌给我嘛,收进了她的新专辑,明天她有一个粉丝见面会,我答应了给她站台。”
歧本的脸又耷拉了下来,他把虞美人从他腿上掫下来放一边,睡觉去了。
虞美人看着歧本的背影,嘴角一点一点扬起来,可以在今天这么爱一个人,是她前半生想都没想过的。
她从沙发上下来,追上歧本,跃起身子跳到他脊背上,轻松的在他身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明天上午约了阮嘤,我今天晚上属于你。”
歧本难得无奈的笑了笑,就这么扛着她上了楼。
——
次日,歧本还是一如往常的早起。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无论晚上多晚睡早上都是五点起,三十几年雷打不动。
他洗完澡就下了楼,早就候在门外的道奇得到他下楼的信号就进了门,领着厨师,给他做早餐,不知怎的他突然就好奇早餐学问了,洗了洗手过去取经。
道奇看着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歧本,越来越跑偏了,肯定都是虞美人那个祸害带的。
正想着,虞美人下楼了,她没在床的另一边摸到歧本令人贲张的身体,睡意全无,就起来了,刚穿好衣服的她还没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牛肉和葡萄酒的混合香。白马庄的酒,她酒窖有几瓶首都鉴酒协会评分九几的白马庄酒,酒质很年轻,那种青春的气息她不会闻错。
歧本专心致志的捣腾腌制的白蛤,知道虞美人下楼却没空抬眼看她。
虞美人倒不是很在意歧本对她的不理不睬,反正他下厨的样子还挺帅的,可以看一会儿。
道奇凑到虞美人跟前,看着歧本的方向,问:“大嫂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老大竟然出现在了厨房,我跟他那么久都没见他下过厨。”
“你跟他那么久不也没见他找过女人吗?”
这倒是……道奇有时候会觉得虞美人这个女人真牛逼,可以让他一贯清冷对人的老大走下神坛,还能带他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我,所有不可能、不能够他现在可不敢早作结论了,搞不好他有一天会为了虞美人当街裸奔。
几个西餐厅排行榜的主厨候在歧本身后,一面提醒他烹调步骤,一面偷偷打量着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