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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夸张的是,当罗府门卫第二天打开大门,清扫门前落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家墙壁上写满了字!
门卫虽然不认得字,但是在远处的墙壁上竟然还有人画上了各种男女肉搏的画!
一时间,罗府四周围满了人。
“哎,这墙上都写了啥啊?”一个买菜的中年妇女问边上的一个青年。
“我也不识字啊,不过从墙上这画来看,应该是在说着罗府里面有女人偷汉子吧。”
中年妇女一听“偷汉子”三个字,立马两眼放光:“哦,偷汉子啊,那我知道!”中年妇女津津有味地说,“昨晚我家幺儿说了,这罗府里面住的人啊,没一个是真的。现在罗府的当家人不是罗恒么,他是个杂种!是他娘林梅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的!”
边上立即有人插话:“当真?”
“真!比珍珠还真呢!如果这事不是真的,我咋会知道罗恒他娘叫林梅?”
同样是一个中年妇女听了,不由得开始咋舌:“哎哟哟,我滴亲娘哎,啧啧啧……在我们老家那边,这林梅可是要进猪笼啊。”
这时候,边上又有一个大婶悄悄地走了过来,对着众人说:“哎哎,我这里还有一个大秘密呢。”
一个长得比较猥琐的青年朝着大婶的前胸瞅了瞅:“婶子,你的咪—咪不大啊。”
“老娘一口浓唾沫咽死你!”大婶还真对那猥琐青年吐了一口浓痰,她对着边上的人说,“我告诉你们,刚刚我听一个妹子说呀,这林梅不仅偷汉子。她还杀人呢!她在十前就将罗府的正牌夫人和大公子赶了出去,之后又让人在罗府正牌夫人的药里下毒,前些日子,那大夫人就喷血死啦,那一口毒血,都喷满了半个墙壁呢!”
“噢哟,好可怜哦。”之前那个中年妇女满脸同情,她问,“那个大公子呢?”
“说到这个大公子,他果然是冠军大将军的亲儿子呢。我听说,大公子前些天独自一人杀入一个贼窝,从里边救出了十几个娃,这些娃都是那些贼从别地拐来的良家子,男的为奴,女的为妓。”
“这挨千刀的,谁啊,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
“喏。”大婶伸手指了指罗府,“不就是那个叫罗恒的杂种么?”
……
于是乎,这一天整个长安城讨论最多的人物就是“林梅”和“罗恒”。
而出现频率最多的字眼就是“杂种”和“奸夫淫—妇”。
本来按照罗信的算计,整件事至少要妘娘两三天时间,然后程咬金才会动用他的关系,开始抓人。
可是罗信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孩子折的纸飞机,竟然飞入了皇宫,并且让一个皇子捡到,而这位皇子手中的纸飞机也落入了李治手中。
李治也觉得这纸飞机有趣,在西苑里飞着飞着,最终落到了李世民的脚下。
李世民没有弯腰,他五指微微弯曲,一股吸力将纸飞机从地面上吸入他的手中。
他也学着李治的方式,将纸飞机投了出去,在发现纸飞机真的能飞之后,李世民不由得两眼泛光:“这物件当真十分奇妙啊。”
纸飞机在空中飞绕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李世民身后的一位绝世佳人手中。她那纤纤素手迅速将纸飞机拆开,看了一下纹路之后,就走到亭子边,从桌面上取了一张纸,很快就折叠成另外一只纸飞机。
将纸飞机投出,使其在空中迅速飞绕了一圈,李治见了,不由得拍着手说:“武姐姐真厉害,看一眼就学会了。”
然而,那“武姐姐”很快就被纸面上的文字吸引了,不由得讶异出声:“咦?”
李世民朝着亭子走了过去,从宫装美人手中取过纸,发现上面的字端端正正,而且有些位置还显得不太清晰。
宫装美人对着李世民说:“陛下,这上面的字,像是如同印章一般印上去的。”
“嗯,的确如此啊。”李世民点点头,脸上随即流露出一丝笑意,“这混小子果然是奇葩,竟然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只不过,这蔡侯纸的质地还是软了些,却又符合他贪财省钱的性子,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么不着调的事情。”
宫装美人美目微微泛光,她跟了李世民好几年的时间,从未见这大唐皇帝、天下第一人脸上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而这时候李治则是笑着应了一句:“父皇,您说的这个人,应是信儿哥吧?”
李世民一愣,不禁问李治:“稚奴,你与那罗信很熟么?”
李治可不敢告诉自己老子,他找罗信是为了过段时间在“赛文会”上夺冠,好暂时断了李世民给晋阳公主招驸马的念想。他早就想好了借口,对着李世民说:“孩儿之前在妙应真人的道观里见过他,眼下咱们皇宫里盛行的飞鸿笔,就出自他手。”
李世民听到这话,不由得开始轻抚自己不算长的胡须,沉吟道:“这个罗信总是不断地给朕惊喜,看样子朕也该出手帮帮他,也好将这件事先遏制,免得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说着,李世民突然低喝一声:“来人,传刑部尚书张千进宫!”
第66章 不能当皇帝儿子,但可以做女婿()
李世民说话的间隙,转头看向身后,结果发现李治正一脸欣喜地与宫装美人说话:“武姐姐,信儿哥这人真的很有意思呢,还有哦,他家里也有一位与姐姐不遑多让的美人娇妻呢。妙应真人前些天还收了这位美人为徒,传她医术。”
眼见李治这么“黏糊”宫装美人,李世民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再联想到太史令李淳风的话,李世民不由得开口说:“既然你们对那罗信这么有兴趣,过两天就随朕一同去他家好了。”
宫装美人微微错愣,她眨了眨眼眸,微微垂下螓首,轻声应命:“奴婢遵命。”
再说罗信,这货此时正在小院里的卧房里,陪着迪娅在说着悄悄话。动手动脚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罗信以治疗为名,将迪娅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不过他在“摸”的时候,的确是用先天之炁修复她的身体。
眼下迪娅已经能够吃米粥了,偶尔还能娇羞地抗议一两声,当然,她的抗议往往是无效的。
不过,说到迪娅的身份,罗信一直觉得奇怪,因为那些卖身契里并没有迪娅的名字。
现在迪娅状态还算不错,罗信就开口问她:“迪娅,你老家在哪啊?”
一提到自己“老家”,迪娅的眸子一下子就湿润了。
“哎哎,别哭、别哭,如果你想家的话,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家探亲好了。”
没想到罗信会说这样的话,迪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抓住罗信的手臂,用一份恳求的目光看着罗信。
虽然她话不多,但罗信还是拍着胸脯说:“放心,我向来说到做到!只不过你现在要乖乖养病,等身体好了才能乖乖地当我小女奴啊。”
罗信说话的时候,手指已然轻轻地点在迪娅那比一般人还要挺的鼻尖上。而她自己对于“女奴”这个身份并没有丝毫的排斥,早在罗信抱着她离开那个又脏又臭的房间时,她的人、她的心,以及她的灵魂都已经属于罗信了。
眼见迪娅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罗信的头也是缓缓低下,两人的鼻尖不断地靠近。
当罗信就要吻上迪娅那略厚的性感红唇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就听程处亮大喊:“信儿哥,信儿哥,快,快!”
罗信站起身,看向气喘吁吁的程处亮:“啥玩意儿啊,火急火燎的?”
程处亮整张脸都被憋红了,他缓了好一会气,才对着罗信说:“快点,外边有圣旨!”
“啥玩意儿?”罗信一时间有些发懵。
圣旨,圣旨跟他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快出去接圣旨啊!那圣旨是给你的!”
现在罗信整个人是蒙圈的,因为就在几秒钟前,一个太监当众宣读了圣旨,圣旨的内容很简单,李世民终于将“东海郡公”这个爵位落实到人,砸在了罗信的头上。
尽管罗信和罗恒一直在争夺这个东海郡公的爵位,但罗信却不知道东海郡在哪,这个东海郡公有什么权利,每个能“收租”多少银钱。
当罗信双手接过圣旨的时候,那些太监转身就走。
就这么搞定啦?
罗信还是有些懵哔。
按照电视剧的桥段,不是要请那些太监进屋喝茶,然后送上一两箱金银么?
眼见太监走出大门,罗信不由得转头看向身边的程咬金:“伯父,怎、怎么回事啊?那几个太监走得也太潇洒了吧,咱们不用拿点银子犒劳一下他们吗?”
听到罗信这话,程咬金也是有些懵哔:“犒劳这些没卵蛋的贱人作甚?”
接着,从程咬金的话里罗信终于知道,李世民对太监管制得极为严格,而且皇宫里的太监数量一直控制得十分严格,李世民本身对于太监这个身份也是深恶痛绝的,因此还真没听过他宠信哪个太监,以至于皇宫里所有太监的地位都普遍不高,也没有哪个大佬,或者官员真把他们当人看的。
罗信点点头,“哦”了一声。
但同时,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皇权的可怕之处。
细想起来,罗信和罗恒两人拼死拼活争抢的不就是皇帝丢出来一块肉骨头么?
眼下,主人家随手就赏给罗信,而这个罗恒……
“对了,罗恒那杂种现在怎么样?”罗信问程咬金。
不待程咬金说话,程处亮就笑着说:“半个时辰前,同样也是一份圣旨送到了罗府,陛下收回了罗恒的一切职务,发配到西北充军了。还有那罗府,现在是你的了,那个老贱婢因毒害大妇、生活不检点等罪,被太监当场灌了毒药,死了。”
“嗯?”
罗信两眼瞠圆,此时此刻,他非但没有丝毫的庆幸,反而是感受到了皇权的真正可怕之处。
看样子,在这时代,对于当权者来说,想要一个人死,实在太简单了,往往一句话就能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而程咬金显然是看透了罗信的内心,他挥退了四周众人,亲自领着罗信前往偏院。
三人坐下之后,程咬金对着罗信说:“怎么,怕了?”
罗信一愣,条件反射地起身:“开玩笑,怕个球!信哥我从小到大还真没怕过谁!”
程咬金伸手又将罗信按在了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份坏坏的笑:“你小子啊,跟你爹一个糙性。看似好像心思细腻,其实啊,还不如我整个大老粗来得精明。身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远离朝堂纷争,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说起来,这日子是挺美的,却也是清淡无味的。男儿在世,当提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
罗信耸耸肩,苦笑着说:“可是,很多时候无论你做得有多好,一旦上边那位要砍你的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蠢!”程咬金没好气地横了罗信一眼,“这位子坐得再高,他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是要护短的。”
让程咬金这么一说,罗信似乎抓住了某个要点,但又一下子不明确。
“举个例子。”程咬金伸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程处亮,“你可知道,伯父当初是在多少人里杀出重围,将清河公主驸马这个身份夺下来给亮子的不?”
程咬金又说:“你小子呢,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