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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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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颖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当妈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咋形容孩子错处才懊恼,不带停手的。

“下啥作,停了!”一把给九斤从炕头上扯下来,顺手扔远。想给孩子讲两句道理,忽然发现也没法开口,寻思半晌找不到楔入点,跟颖一样懊恼的表情,“滚!”

等九斤出了房门,夫妻俩相互埋怨地对望一眼。我不理她,吃饭先,忙一天连年饭都没着落,刚吃口就遇见打孩子这晦气事。

“您又不管,妾身管了您又恼火。”颖以为我沤她,不乐意抓我筷子叫停了,“都看学什么样,再往后这孩子要不要了?”

“神经病。”不理她,手打开继续吃,掰块热锅盔夹上。

颖赌气朝炕沿上一靠,有一下没一下的哀叹,既没有节奏感又影响心情,嘴里嚼得没点香味,气得筷子朝桌上一撂,“大过年死人了?”

“那就是妾身,这么下去不出年头就变牌位了!”

“多大个事?至于打完娃还不放过娃他爸?”伸脚踢了踢,“叹气叹得有点韵律啊,杀鸡一样!”

“就今这事……”颖想了半天也不好形容,索性一氇氇到底,“这孩子妾身管不了了!”

“啥事?看女娃尿尿?”话音刚落颖那边抽筋般笑了两口,扑上来就找我厮打。“打啥?你打我又啥用?男的看女的就不许,女的看男的就行?就是个吃屎娃,他想看和我想看不一样,分不清道理!”

看,话就这么一比喻,就好像我真看了一样,他爸他娃一起打,受不了。

“这事我也不知道咋和孩子讲,可你不能下作下作的骂他。骂骂大了,真下作了,你后悔来不及。”给颖手按住踢开一旁,“天地良心,有点脑子的都能记住孩童时期的事,你就没看过男娃?”

“下作!”

“切,说教育呢,看过就看过,反正我小时候撒尿从不避人,当街就来。都不知道被看多少次了,全女孩围了观察,可能其中就有你。”这点女孩有优势,男孩子大气,不怕围观。可男娃不同,总觉得不一样,当不一样到哪了呢?小姑娘不给看就越好奇,偷偷模模被抓住就九斤这下场。

打顶什么用?一打反倒觉得这事诡异了,男娃又喜欢冒险,总觉得干这事有挑战性,交流心得总结战术,年龄一大成流氓了,就程老爷子那种。

颖接受不了我看法,觉得我这属于歪理学说。虽然她一直不承认小时候偷看过,这就引起我好奇心了……

“过来!”冲庭院里自我罚站的九斤招招手,“别怕,来。”

“爸,不了。”

“啥不了?”蹲下给九斤挟起来,“转转去。给爸说说,今怎么被拿住的?”

九斤不好意思,揉了屁股不吭声。

“往后不许……”没想好怎么和孩子说这些,只好加了句,“暂时不许。”

“爸,娘真生气了”九斤内疚的从我手里挣脱,朝后退了几步,又摆出受罚的姿势,“爸,不转了,孩儿就这里站着。”

“那就站直站好!”撮撮手,快入夜了,怪冷的,进屋拿了件皮裘捂九斤身上,“站半个时辰,进来给你娘认错,知道不?”

九斤点点头,感激看看我,孩子纯真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不舒服。这个老封建,得说通才是!

第428章 家教

和老资格的大家族相比,王家的家教不系统,不完善,也不科学。

这是九斤偷窥事件发生后,和周边能称上“阀”的家族作了全方位对比得出的结论。

未学艺先学礼,就这一条九斤就和同龄的豪门儿童有了差距。所谓礼,用礼仪、礼节概述就显得肤浅,从一动一行到德育心智包括品行、心态以至性格,全方位施教。按九斤的年龄来说,己经偏晚了,别家从孩子学话就已经开始。

九斤的行为用这个年代的准则来形容就是缺礼少教。这不是骂我当爹的如何如何,而是这个幼教的“礼”中就包括一系列严谨而科学的少儿性启蒙教育。对大家族而言,合理的性启蒙教育属于豪门家教的重要环节。

父母极少出面现身说法,也不会因为孩子好奇而打得吱哇乱叫,到了一定年龄会指定一位有一定常识的未婚女性来对孩子启蒙。年龄不很大,我问过了,五岁的孩童就该慢慢接触这些,启蒙老师选择十到十二岁的女孩最合适,两人可以通过日益增长的友情和日常生活中的广泛接触达到相互促进相互认识的目的。

这仅仅是第其中一环。离让孩子身心健康的成长为唐帝国四有新人之路还非常遥远,需要更大的投入,一位德高望重的礼教老师是必要投资,绝不能马虎。不是说父母想怎么教就怎么教,也不是颖那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随心所欲教养出来的不是人才,是杀才。是败家子。

汗颜,不敢问了,再问人家就该指我鼻子骂了,王家这么个教养方式在别人眼里简直是糟蹋东西,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前对不起元首,后对不起百姓,左对不起……(凑字)

我换人请教吧。至少和兰陵交流的时候不在乎被鄙视。粗心大意惯了,从没观察过兰陵怎么培养甘蔗的,也从没关心过甘蔗其他功课的老师是什么德行,不过有一条我清楚,甘蔗还没开始接受性启蒙,他比九斤小,还没工夫注意这些微小环节,养几条狼是个苦差使。

“当然有人。”兰陵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怎么开窍了?知道问这些了?还以为你家孩子都放羊的打算。其实挺好嘛。老王家德行从你手里发扬光大,代代呈传下去也别具一格。”

“别闹。实心问你,这不是不懂嘛!”欺负老百姓可以,可你嘲笑侮辱朝廷命官就过分了,还不是给你李家培养人才,幸灾乐祸个什么劲?

“早干什么去了?礼教老师?”兰陵笑得打跌,不知道她抽那门疯,我怎么她了?

“老师!我一直这么称呼的,可笑?”

“不笑称呼,早习惯了。”兰陵眼珠灵活乱转。一副又打算坑我的表情道:“我到认识个德高望重的,若郎君不嫌弃,就替你引见引见。”

“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打量半晌,看不出破绽,“倒是心急,不许耍我。不要许敬宗那号的。”提前说好,道貌岸然的不许进门。太固执死板的也不收留。

“当请长工么?轮你桃?人家不挑你都好的。别说小小个侯爵,就是当个圣上请这些人还得端整的坐跟前听人家问两句话。教孩子得先知道父母是什么个品行。上至太子择师。下至草民,一样的章程,不是你财重势强就能请来的。”

“哪我朝家里请个爷回来了?”听得我有点不愿意。虽然不多,可的确有这种人,说难听话,这种人连撒尿都桃不出来毛病,把自己锤炼得和机器人一样,想想家里突然多了个这……挺恐怖的,和王家氛围格格不入。

兰陵又笑了,“不和你废话,想孩子好还不下功夫,世间哪有这么些好事都叫你摊上?”舒缓了下手指,轻叹一声,“其实也未必都是好的,比起别的教席来笃娃最喜欢你,生了豪门大户真是个好事么?你掂量掂量,想好了找我。”

“我是他爸!少乱和外人比。”

是得掂量掂量,为了王家以后能多屹立几年,是不是该舍弃九斤、三、四美好的童年呢?甘蔗比九斤年纪小,可的确比九斤懂事早。俩人同样站一起的话,甘蔗就比九斤招外人喜欢,犹豫不决啊!

“那就请了来。”颖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有了决断。“不嫌师缚桃咱家,可咱也得挑挑他。好不好,留不留的,他说了不算,咱说了算。”

“定是好的。”能叫兰陵说好的那就真好,这点我坚信无疑。可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因为我和兰陵在好不好的认识上稍微有点偏差,往后孩子不是我想像中的模样了,我可能会埋怨兰陵。

“是谁?”

“没问。”最不爱问老师的名字,从小学一年级开学到大学毕业,我能记住三四个老师名称,还不一定教过栽,都是芳名,男的一很无视。

“怎么不说问问?咱们心里先有个底。”颖总埋怨我粗心大意,能说好的肯定是享誉全京的大人物,私下接触多少能有个了解。

“再想想,孩子还小。”经过这么多天的交流后,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这方面夫妻都比较坦诚,我承认自己不可能教养出封建主义的接班人,颖也明知频繁打孩子不对,可没法改正。

颖发愁去哪找个合适的丫头陪伴九斤,家里不少,端茶送水伺候人都好说,可真正牵扯到九斤就变得为难了。这个太高那个太瘦,又不是挑媳妇,就是个小女伴而已。

“不是那么说的。”颖已经了熟其中行情,“说不是选媳妇。可也不是丫鬟。青梅竹马大了,九斤上心了,丫头自然也落了咱王家。虽成不了正室,可名义上九斤的人,王家得给丫头家里把礼下到,往后更不能亏待。”

心里有点接受不了。这个教育方式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五岁个屁孩,跟前就先预备本活教材,还青梅竹马。我小时候咋没这种待遇?开裆裤穿了满街跑,小姑娘见王子豪来了都拿石子砸,树上石榴少了就朝我栽赃,还跑去告我家长,然后见我挨打开心异常。

天壤之别啊,封建社会的优越性全在九斤一人身上体现了。说来也怪,王修家长怎么不给娃安排一个?看来王家的教育方式一直这么粗犷,不精细,才出了王修这号败家子。

“夫君想什么呢?”颖看我表情猜了点端倪。自言自语嘀咕道:“二老过世多年了,大君可不好再去埋怨。”

“埋怨什么?”心理不平衡导致口风不严。“我才不稀罕!”

“就知道。”颖很容易揪了把柄,冷嘲热讽道:“稀罕得来得及,这时候该知道都知道了,就不用找什么人带了吧?”

“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系统的学习一决,要不麻烦娘子就给我父子俩一人找一个。为夫不扰挑拣,趁了九斤挑。”

“去,没正经!”颖笑着拍拍手。“不和您磨牙,总得找个趁意的才好。”

“等等。”忽略个重要环节、有关九斤一生幸福的关键。叫住颖一本正轻的探讨道:“我就担心一点,咱家找几个丫头陪九斤无所谓,就万一咱娃大了娶个小心眼婆娘。比方你这号的。两口子不待见一吵嘴气死一个咋办?”

颖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是个问题。妾身竟然忽视……”

探讨得浑身疼,最后话题不了了之。和颖站门口呼吸下新鲜空气。正遇见院里二娘子的丫头正朝俩丫鬟大声吩咐,是小侯爷写字累了要吃什么特殊点心,赶紧去预备云云。

夫妻俩对望一眼,都没吭声,却也没见颖再给九斤张罗什么贴身丫头,我则被刘仁轨逼去了天富寺,给九斤找什么礼教老师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天富寺位于长安西北,泾阳边上的一座前朝遗留寺庙。说是寺庙,早就没了香火,仅有一些残檐断壁横竖交错地躺在荒凉的崖顶上。玄午门事变发生的同时这里正进行一场惨烈的厮杀,当地老人的印象里大约死了万把人,据我所知则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亲卫对精锐,建成太子的大队亲卫就是在这里消失,而所谓的山东好汉秦叔宝就是这场屠杀的始作俑者,无往不利的老英雄在这里遭遇了小小的挫折,满载人头和伤痕而归,病榻上一卧就是十年。

庙产早已荒芜,方圆十数里枯草滩乱坟岗渺无人烟,没人喜欢靠近这里,一说就是闹鬼,别说耕种,就是走两步抄个近道都心悸。不时跑来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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