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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已久的记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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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前和刚才一直在热心帮忙的大娘把老者从地上扶了起来,他对我们依然念叨着:要去医院取药。

    从老人的表情上,我看的出来并无大碍,这时才为这位女士松了一口气。但为她感到遗憾的是,从头到尾,她并没有给老头道歉。

    这时10路车开了过来,我赶过去坐车,匆忙与他们说了声再见。在上车的时候,刚才那个老头居然出现在我前面,我友好的对他微笑了一下,示意让他先上车。他忙乱的在一个很久的皮包里找着公交卡,让我吃惊的是,老人居然是一个残疾人,没有双手。那一刻,我心怀敬意,一个残疾人,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居然可以这么宽容,他用行为告诉这个社会,并不是所有的老人是等着碰瓷的。

    上了车后,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假如刚才的那位老者真的被撞伤了起不来,这个社会该怎么看他?是不是就要把碰瓷的帽子强加给了他呢?老人是社会中的弱势群体,也需要社会对他们宽容一些,为什么碰瓷的总是老人呢?这个问题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老人身体比较脆弱,再者,老人所能承担的经济负担有限,当被撞倒在地的时候,自然有些担心与惊慌。这样一个正常人的正常反应,极有可能会被误解,再进行放大,就变成了“讹诈”。

    老人下了车后一跛一跳的向医院走去,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辛酸。每个人都有老去的时候,当人老了后,不但行动迟缓,而且维护自己利益的能力也减弱了很多。受到的尊重与理解也越来越少,有时反而会背上骗子的旗号。谁又能为这个群体发声呢!

    老人他没有说谎,是真的要去取药。他不需要这个碰瓷的机会,也许他真的感到很疼痛,但为了一份老去的尊严,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说了没事。然而,那位年轻的女士,老人对你如此宽容,一句抱歉真的很难吗?

55 败家爷们() 
俗话有云,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

    按照反证法进行推理,我这一代依然穷困潦倒,爷爷那一代也是相当拮据。这是一个完整的三代,因此得出一个结论,爷爷的上一代那应该是富人了!还真别说,爷爷的父亲的确是一个地主。据说那个地主曾经良田百亩,是当时那个山里响当当的人物。关于那个地主,我听到了一些传闻,颇有一些传奇色彩。

    我的太爷,一个地主,当时人送外号“马长汉”。据说太爷身材魁梧,一杆高个子。太爷的家产都是日积月累而来,大多都是祖上挣来的。当然,太爷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积极上进的小伙,因此祖上的家业得以扩大。

    在当时,还有一个姓马的人,在老家那里名声赫赫,他叫马步芳。这个恶毒的军阀干了很多惨无人道的缺德事,我们那个山沟沟里也成了那个军阀铁蹄下的遭受地。太爷作为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业。他决定与军阀的人马斗智斗勇,于是他从家里的粮仓里拿出一把土枪,气喘吁吁的登上山顶,他看见远处一对人马正向村里的方向移动,马蹄声忽响忽暗。太爷躺在阳光下,掏出一卷子大烟,点上大烟,猛吸一口,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他突然站了起来,拿起土枪,朝天连开三枪。他恶狠狠的望着远处那一队人马,好似乎抱定了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决心。

    听到三声枪响的军阀部队瞬间惊慌失措,太爷看着渐渐远去的部队,他仰天长笑。太爷下了山,把乡亲们从地道里一个一个叫出来,并吹捧着,土匪是被他吓跑的!

    太爷的不良嗜好最终把他击垮,大烟这种毒物开始一点一点的消磨他的意志,渐渐的,他曾经的狂妄消失了,他那满腔的斗志消失了,他拥有的庞大家业也没了,剩下的,只有一群他的亲人,还有一座土房子。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土炕上,用一双没有任何光芒的眼睛看着从天窗顶上照射进来的太阳光。他清楚的意识到,他的一生就这样要完了。在那种状态下,他思绪万千,他万分担忧。他在想,在死后该怎么给列祖列宗交待!

    共军来了!大家快进地道!

    乡亲们纷纷逃走了,太爷听着一阵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他面无表情。他的儿子们跑进来让他也和乡亲们一起逃命,但他拒绝了。

    共军真的来了!太爷两眼紧闭,眼角泛出点点泪光,他已经做好了被千刀万剐的准备,因为毒瘾已经让他生无可恋,他只求能痛快一点!

    一个战士问太爷:“您姓什么?”

    “马马”

    战士一听姓马,瞬间火冒三丈。原来战士一听是马姓,便以为是马步芳的马家军。

    “拉出去枪毙!”

    太爷突然精神抖擞,他从炕上爬了起来,对战士们说道:“你们误会了!我知道你们西路军被马步芳的军队残害了!但我们是普通的农民,是汉民啊!与马步芳没有半点关系!”

    他迈着疲软的步伐带着战士们来到了猪圈外面,打开圈圈门,猪就跑了出来。

    “你看!你看!我们是汉民啊!养着猪呢!”

    红军没有杀太爷,太爷觉得世道应该快要变了!但他已经没有一点斗志可以活下去。

    他找来一根绳子,趁家人外出劳动的时间,吊死在房檐上。

    一个曾经铁铮铮的汉子,就这样永远吊在了那根绳子上。我望着那个曾经结束了太爷生命的房檐,透过时空,仿佛看到了一个人正从绝望走向希望。

56 为何幸福() 
早上起床后急切的想写点什么,电脑开机后卡的要死,打开一个软件需要几分钟,那时那刻,如果拥有一台性能优越的笔记本电脑是幸福。幸福在每个人的价值观里不尽相同,但每个人都在为幸福努力着。

    前几天去了趟省会城市,几天的大城市生活让我对幸福有了新的认识。我的幸福就是生活在一个偏远城市,没有堵车,车辆不会限号,吃个牛肉面也不会排长队。

    生活在拥挤的都市里的人们,他们整天挤公车、排队吃饭,一直处于激烈的竞争之中。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流露着烦恼与焦虑,看着人海,有种眩晕的感觉。你不得不想,这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忙碌什么?他们抛锚的神情背后又在思考什么?

    但谁也没有逃避,一如既往的早起,然后出门挤公车、排队吃牛肉面。就算压力很大,从未放弃追寻幸福的脚步。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中,幸福也许是能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有自己的小日子。或者幸福就是能在这个大城市里取得自己的小成功,拥有自己的事业,给家人带来稍好的生活环境。

    我暗自庆幸,因为我就不用有他们那样沉重的焦虑。但没有任何焦虑不见得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在毫无压力的环境里生存的人不知道该如何进取,也不知道该如何竞争,一时很难适应一个良性的竞争环境,只能生活在自己长居的一亩三分地里。

    在省城的那些景点里,我没有发现拥挤的人群。这座城市的人不喜欢散步,也很少去景区游玩。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比游山玩水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生存。没有比生存更为迫切的事情,要在那里生活,首先要争取生存的权利。我问同行的小常,多久来一次山上的景区。她无奈的告诉我,几年之中,她只来了一次。

    拥挤的车流将整个城市装点的特别忙碌,司机为了一寸的距离争分夺秒,把驾驶技术发挥的惟妙惟肖,只有不相撞,任何缺德的超车与插队都属于正常现象。人群跟蚂蚁一样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强大的人流给人一种窒息感。望着天桥上来来往往,我想问,我们真的幸福吗?

    告别了省城的繁华与喧闹,回到了自己这个人口稀少的城市。朋友把油门踩到底,轿车在马路上飞驰,我由衷的感叹道,生活在这里真幸福!当然,我觉得这种幸福是狭隘的,只是幸福海洋里的冰山一隅。

    年关将近,我又有些不满了。能回家看来也是一种幸福,工作了一年,回到家与家人唠嗑、打牌、喝酒,跟家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57 过年() 
近几年由于工作原因过年的时候几乎没有回过老家,前年例外,爷爷去世后,算是沾了以爷爷去世为代价的光。城里没有老家农村那么热闹,反而有些冷清。整个一条大街上看不见几个人,稀稀落落有些萧条。要不是市政府牵头搞了一个社火活动,在街上敲锣打鼓的游行了一趟,让人感觉不到年味的存在。想起在老家的年味,甚是怀念。

    小时候天天期盼着能过个年,一到过年,就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可以拿,还可以拿着压岁钱买一些擦炮玩。

    老家的环境在多篇文章中提过好多次,属于比较落后的山区。可能是落后这一点,反而流传下来了很多习俗与传统。所以年味就足了起来。

    腊月三十这一天,父亲通常拿出尘封已久的笔墨,买上几张红纸,再翻开已经被他研究过好几遍的黄历,一幅幅鲜明的对联就在父亲的左思右琢下生成了。父亲通常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的大作,顺便问一下旁边也在瞎欣赏的我们,我们弟兄连连点头称赞,父亲会心的又笑了。

    我和弟弟在下午张罗着贴对联,凝视着写有“鸡鸭成群”、“膘肥体壮”的字样,好似乎在干一件极其威严的事,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把这些红红的对联贴在对应的地方,是不是会发挥无尽的法力,保佑整整一年的清平安康呢?

    到了晚上,一大家人在爷爷、四爷的带领下去祖先的坟前接祖先回家。我们小孩子最为感兴趣的就是帮大人们放炮,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我们磕头、烧纸。祖先们兴许也很高兴的跟着我们回家了;把祖先们接到桌子上,摆上各种祭品,祖先们开始享用后代们准备给他们的丰盛晚餐。我们就开始打牌、聊天、喝酒。这一天,似乎就是团圆的象征,只有这一天,我们才像一家人,显得格外团结,富有凝聚力。

    到了凌晨,陪祖先们“尽兴”后,年轻的人就去庙里烧头香。庙里灯火辉煌、青烟缭绕、钟声阵阵,各村的人都纷纷而至。见了认识的人互相问候,送上一年最美好的祝福,还会幽默的跟熟人开个玩笑。面对神灵,我们都非常虔诚,祈祷着、跪拜着。

    大年初一的早上,所有人都起的很迟,这是一种风俗。谁起的早了,谁就是叛徒,至少传说里是这样说的。我们其实醒的很早,因为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完成。听见大人一说话,我们迅速穿上衣服,提着被窝里暖好的鞭炮,拿上写着“出门见喜”的红纸飞奔出去。按照父亲的指示,贴好“出门见喜”,战战兢兢的用香头点燃鞭炮,整个山谷中回响着鞭炮发出的爆破声。接下来爆破声此起彼伏,一直响到中午才渐渐停了下来。

    吃完母亲准备的午饭,拜年的活动就开始了,一家一家的去拜年。见了年长的就扑通跪倒,说明要给谁谁谁拜年,家里的小辈会佯装着阻挡一番,但跪倒之后,就不再管了。

    从初一到初三,有的村会举行篮球赛,八方村民都慕名参加。伴随着喇叭刺耳的声音,在一阵一阵的黄土里小伙子们你抢我夺,为自己的村打拼荣誉。好似乎那个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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