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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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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忖了忖,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已经准备扛起这个黑锅,替她挡住清流的明枪暗箭,她讪讪笑了起来:“终究是我小人之心,辜负了……你的好意。”

    他苦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什么好意。

    他是君子吗?哪有一个君子会在庖厨里烹调十几年的阴谋诡计?

    他与她,是一笔十个算盘也算不清的糊涂账。

    “凤骅。”她尴尬地笑着,望了望白芍怀里的娃娃。

    “凤华?”

    “骅骝马的骅。他是个男娃,真是太好了,不用再……像我一样了。”

    “骅骝马……还真是巧。”荀朗想起他今夜所骑的那个入宫贺礼,不由暗叹机缘奇妙。

    却听门外徐尚宫一声通报:“陛下,绮罗娘子来报,戏法已经备好。”

    “戏法?”荀朗诧异地蹙了眉。

    “我本来还布置了西狄幻术,想让他们在夜空造一些祥瑞,骅儿他……来历不正,世家不认,群臣不服……”

    天子气息奄奄,说得十分凄惨。

    丞相低下头,用唇堵上她的嘴,截下了她的话头。

    “让他们好好表演吧,我会与鸿远之一起把皇子介绍给众臣,他是……龙神之子,不是来历不正的孩子,你只管放心休养吧……”

    凤翎瞪大眼,承受了这个苦味弥漫的吻,一股辛酸涌上心头。

    他们都明白,即使物是人非,他们也不会伤害彼此。可是今夜的惨状还是让她遍体生寒,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与子清也会互相攻防,耍诈猜忌。

    ……

    荀朗去了。

    凤翎躺在榻上,听着窗外隐隐传来的乐声,暗暗捏紧了拳。

    “你的计划太冒险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要死了?”天子扭头望着白芍,微笑道,“我说过,他与我有死生之约,永不相负,他若来践约,我便死不成了。他若不来么……他若不来……”

    凤翎的神色渐渐暗淡。

    “好在你和先主公积攒了十多年的福德,终于换回了他最重要的一次效忠。”

    “北城的虎豹兵……”

    “还在原处,未敢擅动。”

    “这便好。”凤翎微微点了点头,叹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发出调令与他相拼……比死……还要怕。”

    话未说完,却见窗外夜空中泛出七彩霞光,凤翎的眼中漾出一线惊喜:“白芍,你替我去看看,这光是不是……”

    重瞳依命出屋查看,片刻后,回到天子榻前,郑重其事跪下叩头道:“禀报主公,祥瑞已经浮现,少主平安无事。”说罢又想起该讲些话来宽慰她悬了半日的心,便扯起笑道:“一个皇子……终于有了三个父亲。笨蛋主公,这一回确实没有白赌啊。”

    白芍说完了,却不见榻上的人有回应,不由紧张地望向凤翎:“主公?”

    原来天子早已泪流满面,惨白的唇颤抖了半晌,只漏出了四个字:“谢天谢地……”

    就在天子流泪之时,前朝的麟德殿上,服侍过三代天子的尚宫徐婉贞正怀抱着凤家皇朝的新生儿,与群臣见面。在她的左右,分立着帝君与丞相。

    人日庆典成了迎接皇子的仪式,清流和鸿党第一次携起了手。

    看着徐婉贞把寓意洗尽前生罪孽的净水点到婴儿额上,朝臣们都识相地欢笑起来,原来丞相骑着火红骏马漏夜闯宫是为皇子诞生而祈福,骅骝马又恰恰应和了皇子的名讳,按照东夷风俗,孩子出生后,需要一个德高才盛之人把消息传布四方,没有人比荀相更适合担任这个角色了。

    一场凶险万分的政变终于因这个男孩的到来化作了一团欢喜。

    三月之后,春暖花开,事实早已淹没,只留华彩文章,天子在桃花树下翻看自己的起居注,史官们这样记录那个不眠之夜——

    “景初三年正月初七,皇长子讳骅,生于超然之台。时有二龙戏于台上,斑斓五彩,三刻乃去。”

    “写的不错。”凤翎满意地微笑,正要阖上册,不防被人陡然抱起。

    天子定睛看去,抱她的人是个胡子拉碴,形容憔悴的陌生粗汉。凤翎惊得花容失色,连喊“护驾”。

    粗汉却笑盈盈不慌不忙。

    “傻妞,我回来了。这一番,劳你受苦。”

    :

190。第190章 第 190 章 鼎足(一)() 
阳春三月,皇子诞生将满百日,帝国疆土从严寒中复苏,千里莺啼,一江春水,正如女帝渐渐红润的脸色,重又现出生机勃勃的风采。

    可是,去年的旧账还是要算的,而且算得热情高涨。

    那些在风口浪尖中缩紧脖子的士大夫,一旦平安无事,有了反攻倒算的机会,便奋勇争先,党同伐异,做出一副忠臣烈士的嘴脸。

    “这是怎么了?”

    清晏堂里沸反盈天,喧哗声把正要进去奉药的孙季玉吓了一跳,她朝《江山无限》的屏风后伸了伸脑袋,一旁的女史掌事蔡嫣见了,赶忙将她拉住,小声提醒道:“议政呢。”

    季玉吐了吐舌头。

    亲娘啊,今儿的这场嘴仗打得也太凶了。

    清晏堂虽不及宣政殿宏大,开不成御门听政的大规模朝会,却是帝国政务的真正中枢。因为这里是三公九卿内廷重臣在天台宫开会打嘴仗的“沙场”。

    大半年的女史生涯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让季玉知道每位内廷重臣都长了三张面孔。

    第一张在衙署之内,下属面前,常年一本正经,威严赫赫,偶尔轻薄女史,摸鱼躲懒。

    第二张在宣政朝会上,天子眼皮下,风度翩翩,温柔敦厚,一团和气,不见锋芒。

    还有一张,便是在这清晏堂议政时了。

    所谓“文死谏,武死战”。

    真有胆子拉下脸在宣政殿找女帝“直谏”的毕竟不多,何况管理日常政务的是两大权臣,天子只是招牌。所以文官们的战场就只在这清晏堂中,无论大人们地位如何崇高,一旦打起这种嘴仗,也能立刻卯足精神,张牙舞爪,互掐的劲头一点不比斗鸡差。

    今日的这场嘴仗甚是难得,不但内廷全员参与,就连两面大旗——荀相与东皇也都列席。一个大病初愈,一个巡边方返,皇子降生,西北稍安,正是他们回来歇一口气,收拾山头的时候,众人若不抓住这个机会,弄出些子丑寅卯,表一表自家立场,一旦被误会成老滑持两端的骑墙派,只怕今后在朝里也就混不下去了。

    按外朝的规矩,清晏议政时,除了服侍笔墨,负责记事传话的殿前侍郎,任何人不得擅入,便是女史奉茶,若无传召,也不能搅扰。

    “可是这药……该凉了。”

    季玉担心的到不是乱七八糟的朝廷纲纪,而是里头那位安排嘴仗,哦,不对,是主持议政的相国的身体。看大人们吵得正在兴头,她总不能大咧咧闯进去跪倒荀朗跟前同他来一句:“丞相大人您歇一歇吧,该吃药了。”

    她端着茶盘侍立在门侧,等了一阵子,进退不得,十分为难,只听得大人们“民意”、“清望”的喊了几嗓子,她虽不大明白意思,但从接近门口的那几位侍郎的表情来看,似乎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正犹豫间,一个与她们相熟的侍郎出来了,蔡嫣见了,忙招手叫住:“哎杜六。”

    少年走近她二人,四下望望。

    “今日怎么了?都大半天了还不完,吵什么呢?”

    杜六蹙眉小声道:“吵什么……还不是凉州的事。”

    “凉州?”

    两个女娃都十分诧异。

    “不是要处理人日那天金吾羽林的纠纷吗?怎么又扯上凉州了?”

    “嘘……混说什么?”杜侍郎慌忙将手指竖在唇前,压低声音,“金吾羽林何曾有过纠纷?”

    两个女娃鄙夷地望了望少年。这个内庭八卦本就是他传出的,如今又怕成这样,真是十分猥琐。

    少年依旧故作神秘。

    “今日的议题是凉州逆案,东皇殿下好不容易带回了叛贼,不得收拾定罪吗?”

    “你是说……”

    “邹禁?”

    到底是季玉嘴快,叫出了叛贼的名字,吓得两个同事慌张不已。

    “哎呀,你轻点。”

    “就是,还不曾定罪呢。你可不要胡说。”少年急得脸都绿了。

    “那你出来做什么?”季玉冲杜六翻翻眼,没有好气。

    “去寻东皇殿下嘛。”

    “哦,我看他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还当是吵完回府了呢。”蔡女史眼珠一转,盈盈笑道,“杜六哥,我替你去寻吧。在这里站得我腿也要硬了。”

    “你?”少年知道这女娃的心思,嘴角一掀,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好啊,他是出恭去了。你去寻他正好。寻到了,更衣伺候,万般体贴,明儿你就是摄政王妃了,咱们全得抱着您的大腿。”

    “你?”蔡嫣又羞又急,连骂少年“混说”。

    季玉捂着嘴笑得不行,险些把手里的药都打翻:“出恭那么些时候?肠子不得拉出来?”

    “季玉,你来得正好。”杜六似乎想起了什么,敛容道,“我看荀相脸色不对,咳了好几次了。”

    “又病了?”女史们闻言也都蹙了眉,十分忧虑。

    “从进去就没说过一句话,全是底下的在掐,偏偏殿下又溜了。看那架势,就是好人也要气出病。唉……圣人难为啊,我得去把殿下请回来,否则何时是个头啊。”

    少年说罢,抬脚就此离去。

    女史们这才明白,是无赖鸿昭又使出了“借尿遁”的老招,置身事外,只把荀朗顶在杠头上听这场要命的嘴仗。

    季玉撇撇嘴,十分不屑。就是山寨火并也该有匪头在场,这种一方缺席的“斗殴”算是怎么回事?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邪招,确实符合“洪账房”一贯的行事风格。只可惜苦了那循规蹈矩,贤良端方的荀相国了。

    “你快去吧,奉药不是奉茶,耽误不得的,你悄着点声儿就是了。”蔡嫣忖了忖,也明白了此刻的形势,终于松了口。

    季玉点点头,小心翼翼朝《江山无限》后头挪去。

    堂内气氛果然紧张,老少臣子个个脸色铁青,好在荀相还是那样和蔼风雅,一身青衫常服,坐在紫檀榻上,见她来了,微微一笑,一点手,示意她到自己身侧。

    季玉在荀朗座边站定,终于见识到了帝国最耸人听闻的奇观。

    众大臣唇枪舌剑的表演恍然让她回到了何村。

    :

191。第191章 第 191 章 鼎足(二)() 
遇上荒年,全村打劫后,她的乡亲们也曾为分赃不均大打出手,闹得何贵田头痛不已。原来贵人吵架和村汉纷争也没有太大区别,除了骂街的话难懂一些,骂街前要拱手行个虚礼,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架势实在是一模一样的。

    荀朗自管吃药,双眉微蹙,由始至终,一言不发,显然他也和当年的何太爷一样在为“分赃不均”而头疼。

    “太苦了。”

    “恩?”

    季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声抱怨竟是荀朗说出的?

    荀朗咳了一阵,对发愣的女史悄悄道:“季玉,劳你去后头体仁馆,寻白姑娘讨一点冰糖陈皮。”

    “哦。”季玉茫然点点头,收拾了药盏要走。

    “白姑娘是哪一个,你可认得?”荀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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