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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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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全尸”。

    “夏女士,我还是开门见山吧,前几天你见过瑶瑶吗?”跟一个不擅心机的女人对话,李云道不想绕太多的圈子,而且一个上午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也没有精力和耐心跟别人兜圈子。

    “瑶瑶?”夏澜秀眉微蹙,“瑶瑶不是被你们同事接走了吗?”夏澜似乎并不清楚李云道的身份,只以为眼前的年轻人是个普通的刑警,甚至有可能是钱强之前的部下。

    李云道没问答,只是接着问:“这个月17号,你记得你在哪儿吗?”

    “17号?”夏澜起身,护士站长办公室的墙上就贴着护士们的排班表,看了排班表,她转头道,“17号有两位重要病人做心脏搭桥手术,整整做了八个小时,我从上午8点进了手术室帮忙,一直到下午4点多才出来,最近胃口不好,从手术室出来,几位同事就拉我去吃火锅了,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怎么了?瑶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云道摇了摇头:“请你原谅,现在还在办案阶段,我只是向你了解点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出示证件?”夏澜此时才警惕起来,刚刚这个年轻人只说自己是公安局的,但姓啥名啥一律都没有介绍,也没有出示证件。

    李云道苦笑,他没有证件,上面只宣布他安检排查小组副组长的职务被就地免除,但副局长和刑警支队长的职务却是他主动提出要停职的,证件自然也暂时交给了阮小六,主要还是不想让恐怖份子有任何可趁之机。

    “我也刚刚停职。”李云道对着夏澜笑了笑,“对了,我是李云道,不知道老钱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

    夏澜先是一愣,随后立刻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李……李局长……”钱强在咖啡厅约见李云道的那天晚上,她在哄瑶瑶睡觉的时候,听瑶瑶说过,爸爸下午见一位很帅气的大官叔叔,那位叔叔人可好了,不但陪瑶瑶玩,还给瑶瑶买香草冰淇淋,那晚是她首次留宿钱强的卧室,以柔情抚慰了钱强停职的失意后,她问起瑶瑶口中的大官叔叔,钱强才很概括地提到了这位姓李名云道的年轻副局长。

    她本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或许长相上有几分资色,但此前的失败婚姻让人对社会和人性都充满了失望,医院院长已经是她平日里能碰到的级别最高的官员了,更何况员工近千人的医院,新上任不久的院长还不一定认识她这个小小的护士长。在她眼中,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李云道已经算是了不得的大官了,钱强一个分局局长就可以在社会上呼风唤雨,更不用说这位级别比钱强还要高的年少得志的副局长了。

    只是,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停职?你也被停职了?”她的表情有些惊异,在她在看来,似乎公安局动不动就会让人停职,连局长级别都这样了,更不用说下面的警员了。

    李云道摇头道:“一时间我也解释不清楚,瑶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亲自处理。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可能会找人证实,但是你不必介意,这是警察办案的必然程序。”

    夏澜点头,她终于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不寻常之处——似乎面对所有事情他都风轻云淡,连停职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坦然应对,要知道老钱那样沉稳的人,在被停职后也低落了数日才调整过来的,不是吗?

    从医院出来,一辆黑色宝马蓦然停在李云道的面前,车门打开,后座紫衣女子,微笑不语。

    李云道很乖巧地弓身上车,端会在紫衣女子旁,眼观鼻鼻观心,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乔治说袁紫衣极有可能成为他的师娘,在李云道看来,似乎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自己那个文武双全的二哥。

    “嘿嘿,小师叔!”司机转头,却是将头发染成黑色的乔治,不过那对碧绿色的眸子依旧相当抢眼,“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仙子一样的美女,袁紫衣。”乔治用手挡住嘴唇,做了个“就是她”的口形。

    李云道想了想,转头笑道:“二嫂。”

    紫衣女子原本面若冰霜,一声“二嫂”似乎喊得她心花怒放,沉着的俏脸上终于出现了几份不易察觉的喜色。

第九百六十章 处境不妙的李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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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北京的部署,原先这个由原总参二部牵头的e30安全隐患排查小组本是要由他来领衔的,但他好像在国外碰到了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上面的意思是让我来整合资源。”一身罕见的紫色风衣将女子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她看了一眼这个在徽猷口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家伙,似乎也没发现什么能让她觉得眼前一亮的优点。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不太擅长跟国内的官员虚与委蛇,加上我还有其他的任务,所以……”

    没等她说完,李云道便摇头笑道:“二嫂,两个钟头前,我已经被就地解职了。另外,局里那边,我也申请了暂时停职。”

    或许是那声二嫂,让紫衣女子的冷峻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她莞尔一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能就地解职也能就地复职,官字两张口,全凭一张嘴嘛!他们解你的职,我是知道的,只是你们浙北省来了位大人物,他开了口,你们省厅和市局也不得不照办。”

    “大人物?”李云道皱眉,思忖片刻道,“省里有人事变动?”

    袁紫衣微微一笑:“他说得果然没错,你的确很聪明,尤其在某些方面。”

    李云道苦笑:“我进入体制时间也不算长,跟我有过节的不多,无非蒋家、朱家和赵家,而能选择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却也不怕老王家反扑的,也就一个如今出了一个中央委员和一个国务委员的赵家。但具体一点,这半年六省换主将,随便算算也该轮到浙北了。看来,赵家那位二伯是要来主政浙北了?”

    袁紫衣没有说话,她对国内的政治官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总觉得与其花时间内耗,不如多花些心思对付国外那些图谋不轨的魑魅魍魉。但李云道的举一反三,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也只是提了一句,这看上去不大起眼的青年居然就能分析出这么多的信息,她开始越来越相信李徽猷的话——三儿生来就是走仕途的料。不过,他今天早上的所作所为,却是令她大跌眼镜——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一个合格政客所必备的觉悟。

    “二嫂,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儿上午的决定做得太过于草率了?”李云道苦笑着望向这个论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分的紫衣女子,她虽然笑着,但眼神总是恒古不变的拒人千里。

    袁紫衣缓缓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置国家利益而不顾,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局内人会做出的决定。”

    李云道笑了笑,面色如常:“其实我也觉得如果作为一个合格的政客,那个时候就应该一声令下,将那女人拿下而后严刑拷问,实在不行还能用各种高科技的药物手段,总能问出些我想要的答案。”他转头望向车窗外,冬日明媚的阳光透过零散的泡桐枝叶,在路边形成斑驳的光影,他沉默了片刻,才接着道,“其实刚下山那会儿,人命这东西我真没觉得比山里的山跳崽子值得多少,可下山时间越长,在这红尘间陷得越久,我就越发能体会大师父说的‘救人一命胜造浮屠’的意思,更何况,瑶瑶那孩子,的确乖巧得令人不得不去喜爱。让我做出将成骨古的决策,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还做不到。如果硬要说起来,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他们看来有着些许迂腐和不合时宜的底线的青年,老谋深算的政客一类的,跟我不搭边,我也没想真的变成一个事事以政治利益为先的屠夫。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解释,也不是因为你是那个什么组长,说这些是因为我自个儿憋得慌,得找个人唠唠,你是我二嫂,我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妖艳娇媚二哥不在,没人给我蹂躏祸祸,也就只好在你这个二嫂面前发发牢骚了。”

    袁紫衣听得很认真,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很能理解李云道的处境,换作是她,也许也会做出类似的决定,用一个五岁女童的性格来换取世界和平,大道理上说得通,但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从本质上来说,她和身边这个读书破万卷的青年是一类人。她想了想,说道:“那你现在准备如何处理?”

    李云道耸肩:“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心中还有一些疑惑至今未解,难得歇息下来,我就跑来这里找答案了。”

    袁紫衣笑了笑:“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快了。”

    “那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还需要点时间。”

    “明天e30就开幕了。”

    “我跟阮小六说了,让他派人盯紧我,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唯一的突破口应该就在我这里。”

    “你的处境的确不是很乐观。”袁紫衣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直来直往是她一贯的风格,哪怕是心中中意那个无论长相还是才学能力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子,她没有丝毫地藏着掖着。

    李云道苦笑道:“我好像自打出生就没怎么处境乐观过。睡在襁褓里就被大师父从冰天雪地的大东北带到了同样白雪皑皑的大雪山,途中碰到个老道士,居然还是个悬壶济世的老郎中,一看眼就断言我绝对活不过十二岁。好在老喇嘛存了跟老道士斗气的心眼,硬是用密宗不外传的某些法子把我的身子骨给熬打了出来。我跟你说我十二岁之前大多数时间都是泡在药桶里度过的你信不信?弓角和徽猷也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我这么个兄弟,打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过了十二岁他俩还得轮流陪我跑山熬打筋骨骨,一拖就是二十几年哟。说句难听的,我以前真觉得我是他俩的累赘。碗口粗的树杆,弓角一脚能踢断两根,我二哥更绝,他是练内家功的,他一拳下去树杆断倒是不会断,但来年绝对枯死,我问过老喇嘛,二哥一拳真的能击断百年老树的筋脉,绝不带含糊的!后来我就发了狠,逮到机会,我一定一脚一个,把他俩都踢下昆仑山,求富贵也好,求前程也罢,总有个出路,跟我这个么一个废物一起老死在昆仑山算个什么事?二嫂,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娘们很絮叨?”将手肘支在车门上斜望着李云道,袁紫衣突然觉得身边这家伙就算不是徽猷口中七八岁就读书破万卷的神童,也肯定是个性格和心眼都不坏的家伙,虽然长得没他们家老大魁梧,也没老二那般帅气,但胜在长相清秀不惹人生厌。她想了想,笑道:“你一品气娶了蔡桃夭和阮钰,你把你刚刚的话放在北京城里头吼一句,你看看是不是有的是人等着排队来折腾不死你。”

    李云道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个啊……嗯,我碰到桃夭以后,就开始转运了,真的,你还真别不信。江西那座山上的牛鼻子老道叫张无极,他给我看过相,说我五行缺木,遇木才逢春。我不知道我媳妇儿是不是木命,反正自打碰上了她,连老天爷都开始眷顾我了。哦,不对,应该说老天爷让我碰上她,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眷顾。”

    他顿了顿,接着道:“所以我不能死啊,我家风驹刚刚出生,还没满周岁呢,我怎么舍得现在就去死啊!所以哪怕处境再尴尬些,再困难些,咬碎了牙,没准儿就能撑过过去了。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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