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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1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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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就错了,我可是收到消息,据说李云道是那个人的儿子,尼莉克斯的老情人就死在那人手里,所以她才会盯着那人不放,之前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引诱道格一起布下阵,就是想为老情人报仇雪恨,不过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对了,说起来也奇怪啊,按我们在西湖碰到的局面,好像人家早就提前知道我们的布局一般,那几个在街心公园下棋的老头子,难道说我们当真就那么背,随便找个地方下手就能碰到一群早就在华夏隐居市井的老怪物?”

    “说不上来,但我总觉得,一进入华夏国境,我就觉得自己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这几天我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一样……”

    安全屋就在闽东港口城市的一处海滨商务楼内,因为是周末,楼内没什么人,两人蹲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搭没一搭地一边抽烟一边说着些闲话,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楼梯处一道黑影闪了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尼莉克斯调整着呼吸,她知道自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自己终于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了代价。她缓缓褪下红色的教袍,再脱去湿透的白色内衬,此时她早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对着镜子,她隐隐能看到自己完全的身体线条,可是就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肩膀、小腹以及小腿上各镶嵌着三粒棋子,每一处棋子都陷入三分,没有流血,伤势却远比流血要更加严重,尤其是深深嵌入她平滑小腹中的那粒棋子,当时那巨大的力道便让她的五脏六腑瞬间移位。

    鲜血随着她的咳嗽声不断地喷溅出来,她很清楚,像这样的污血体内还有许久没能排出来,也许,往后,这三处伤势会陪伴她一辈子。

    对着镜子,她狠狠咬牙“李云道!”

    对李云道,她原本只是想用杀掉他的方式来报复杀掉她爱人的“红狐”,可是此时,她却对李云道恨之入骨,如果那家此刻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方法来杀掉他,杀掉那个比“红狐”还要狡诈还要卑鄙和无耻的家伙!

    一丝细微声响触动了她敏感的神径,她几乎想都没想,披上红色教袍的同时就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短刀。

    直到门开了,露出刚刚去找吃食的那名部下的面容,她微微松了口气。

    而就在她刚刚准备放下手中短刀的那一刻,没来由地心头一紧,而后便见那名部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道身影陡然袭来,尼莉克斯下意识地抽刀格挡。

    铛!一声脆响。

    是刀与刀的金铁相鸣声。

    巨大的力道从刀身上传来,她腿上一软,便倒在了沙发上。那身影一刀不中,却没有再上来补刀,只是翻身落地后,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对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靠着沙发支着身体的尼莉克斯。

    一把细长的日本长刀被

    那人握在手里,从身形上尼莉克斯判断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身材比自己瘦小的亚裔女子。

    “上忍?”刚刚一交手,尼莉克斯就看了出来,这应该是一个女忍者。

    那女子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主动出手。

    “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那个忍者村能存活到如今,是因为有圣教的大力支持吗?”尼莉克斯厉声道,但她马上就想到了某些情报——据说李云道身边一直隐藏着一名叛逃的上忍,但此人是谁,忍者村那边一直没肯给出一个说法,只说自己会清理门户,那么此时她便终于明白,眼前这个手持日本武士刀的瘦弱女子,恐怕就是李云道身边的那位上忍。

    “他让我告诉你,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该踏入我华夏半步。”女忍者冷冷地说道,“他说,只要他在,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往后要踏入华夏半步,便会叫你们身首异处!”

    尼莉克斯冷笑一声,她的实力远在一名上忍之上,就算此时受了重伤,也并非一个小小女上忍便能轻而易举地拿下的“好大的口气!”

    女忍者淡淡地看她一眼,说道“他让我问你,街心公园的风景,美还是不美?”

    尼莉克斯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却仍然未有任何动作,她回复体力并积蓄力量,如果自己在全盛状态下,击杀眼前的女忍者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此时身上三处重伤,要想解决眼前的女忍者,贸然发动,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他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华夏有成千上百的圣教徒,就算我杀不了他,总有一天,会有人把他的脑袋割下来,用来祭献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亡魂!”

    “他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他让我告诉你,他就在那儿,你们的人尽可以去刺杀。哦,对了,他说,后天的船,不开了!”

    尼莉克斯盛怒,疯狂地咳嗽起来,鲜血不断地飞溅,以至于撑在沙发上的手也开始颤抖。她知道,李云道一定会顺着线索将圣教在闽地的势力连根拔起。

    果然,女忍者又说道“他说,你的手上沾了中国人的血,所以……如果要走,就留下你的手。”

    尼莉克斯抬起手中的短刀,指向女忍者“我代表神圣的旨意,裁决你这个异教徒……”

    话未落音,手在沙发上重重一拍,整个人瞬间腾向半空,闪着寒光的锋利短刀直接刺向女忍者的咽喉。

    砰!一声闷响,女忍者身前腾起一阵呛人的烟雾,短刀刺破烟雾,刚刚站在那里的女忍者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尼莉克斯心生警惕,全身感官都被调用起来,感受着周边一切细微的变化。

    黑夜中的雨声,远处道路上汽车的鸣笛声,一切都是那样地清晰。

    一道闪电骤起,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

    此时屋顶上的那柄闪着寒光的修长妖刀亦如同炸雷般,刀势也如雷雨一般倾泻而下。

    。

第一千八百五十章 只看了一眼() 
如雷刀势让尼莉克斯的瞳孔陡然一缩,那深蓝色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半日前街心公园里那淡淡看了自己一眼的老人。

    半日前。

    街心公园,闹中取静,独安一隅。

    春风轻拂,杨柳摇曳,南方的暖湿气流已经让人闻到了一丝夏日的气息。

    公园一角,一方八角小亭,亭中一方石制黑白棋盘桌,三位约摸年过古稀的老人围在石桌旁,不约而同地盯着那盘局势诡异的残局。

    其中一位灰衫老者问道:“这传说中的珍珑棋局居然是真的?”

    另一位月白长衫的老人抚须点头:“恐怕是真的。”

    唯独蹲在一旁石凳上青衫老人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噶玛拔希穷尽一生搜集天下珍奇古书,我那徒弟的亲儿子打小被把老喇嘛费尽心机搜刮来的书扯下来擦屁股用。他说这是书中记载的‘珍珑’,那便不会有错。”

    灰衫老者听闻噶玛拔希的名字,不由得心生唏嘘:“喇嘛帮你养了二十五年的徒孙,你倒好,生生躲起来开了这几十年的面馆。”

    青衫老人摆摆手道:“愿赌服输嘛!”说着,老人轻轻拍了拍石桌,“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赢上一局?今天也一样,你们赢了,我把那把从老神棍那儿弄来的那把剑拱手相让,你们要是输了,嘿嘿,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你们俩这些年培养的那些个徒子徒孙,挑上那么四五六七八个跟着我那徒孙一起干一番事业,如何?”

    另外两名老人仿佛嗅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老人倚放在石桌旁的长条型布袋,不由自主地同时咽了口口水。但似乎两人又同时想到了什么,几乎同时摇了摇头,月白长衫的老人刚要说话,便见那青宵老人假意不小心拔弄开了那布袋的袋口,古朴长剑的剑柄刹那间露了出来。

    对坐两名老者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异口同声道:“是那把剑?”

    青衫老人笑嘻嘻地拢好布袋,故作惋惜地摇头道:“唉,算了,想当年,这把剑……”

    不等他说完,另外两人急忙摁住他道:“休走,我赌!”

    青衫老人分别看了两人一眼,狐疑道:“当真?”

    两人点头,灰衫老者佯怒道:“我江叟翁何时食过言?”

    月白长衫的老人也道:“青龙,咱们也大半辈子交情了,我兄弟二人说一不二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青衫老人笑着点头:“那是那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就说好,若是我们输了,这把剑归你兄弟二人,但若是你们输了,嗯,你们澹台家那些徒子徒孙们,也不用多,由我们挑四人,如何?”

    澹台二老对视一眼,觉得这笔账似乎倒也不算亏,反正孩子们培养了这么些年,或才高八斗或满腹经纬,却总也要有个供他们施展的平台,若是赢了,还能白得一把名贵无比的古剑,何乐而不为呢?”

    “来吧!”澹台二老有些迫不及待地拿了棋子,“该你先!”

    青衫老者微微一笑:“跟你们对弈的可不是我这糟老头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动脑筋的事情,以往这种费脑子的事情,都是噶玛拔希来做,我就出出力。来来来,小兔崽子,过来见过澹台家的两位老祖宗。”

    一身白衫的青年男子从远处缓缓走来,春风吹指他的衣角,踏着公园的青石板小径,穿过那些摇摆的柳枝,面带谦逊的微笑,那对桃花眸子,也仿佛与周遭的自然融为了一体。

    “见过两位老祖宗!”李云道恭敬欠身,澹台家自清代便代代出大儒,新中国成立后,便是连出几位教育大家,国内几次重要的教育体制改革,都源自澹台家之手。两位老祖宗看着年过古稀,但真要探究起来,怕是早就过了百岁,,虽不算鹤发童颜但此时却依旧精神矍铄。

    澹台二老颇为欣赏地打量着李云道,灰衫老者当先开口:“不错,比你父亲当年多了三分儒雅。”

    月白长衫的老人也点头笑道:“当年你调离西湖后不久,我们便听得一些老伙计谈论你,个个对你赞不绝口,这容貌嘛,比你父亲当年那一身莽撞如牛要强些,不过这棋道如何,还是要手下见真知,来了,休要多言了,落子!”

    李云道再次微微欠身:“二老过奖,得罪了!”而后,单手捏起一枚棋子,没有丝毫地落子。

    “咦?”澹台二老再次同时发出声音,白眉微蹙,而后那灰衫老者几乎有些愤怒地抬头看向李云道,“你这算什么?”

    李云道微微一笑:“二老请静观其变。”

    于是灰衫老子怒而落子。

    就在他落子的瞬间,便听得那月白长衫的胞弟喊道:“慢!”

    喊着慢时,却已经实实在在在地慢了,因为棋子已然落下。

    落子无悔。

    看到胞弟的表情,灰衫老者再低头静观棋盘,而后抚手长叹:“论揣摩人心,你比你父亲强!”

    李云道微笑恭敬欠身:“您过奖了,不过是在您二老面前班门弄斧而已,卖弄心机的小伎俩,还望二老不要介意!”

    月白长衫的老人笑道:“兵者,诡道也,这诡道不就是争的人心嘛!”

    李云道笑着解释道:“只是听闻澹台大先生为人刚直,解放前便有唾骂日伪政府所谓文化部长的长篇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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