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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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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陶婆婆略点了点头,又半转向司展颜那边,问他:“展颜,那你信中怎么说是十七杀的人呢?这话可偏差得太多了,这一路上吓得我咧……算了算了,过去了就好,没事儿就好……”

    司展颜向陶婆婆解释,眼睛支看着侧着身的阴十七,他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说:

    “婆婆,那信不是我写的。”

    “是么?”陶婆婆问阴十七,“我是不是把字迹认错了?”

    阴十七摇头,复又想起祖母这会儿眼睛已大半看不清,逐又补道:

    “没有,祖母没认错,字迹……没错,可能是哪里出差错了。祖母,我们不说这些了,现今我住在客栈,祖母同我去吧!”

    陶婆婆点了点头:“好!”

    又转身对土娃子说:“土娃,婆婆我要走了,我家小十七找到了,来接我了,这几日谢谢你了,劳你这般仔细地照顾着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

    土娃子挺年青的一壮小伙,脾性却是感性得很,又抹了一把泪花,咧嘴笑:

    “婆婆说这话见外了,我土娃是孤儿,没银子,也没什么好住处,这几日是婆婆跟着我吃苦了才是,我没能好好照顾好婆婆,特别是婆婆的眼睛,我都没钱请大夫给婆婆好好瞧瞧……”

    说到末处,土娃哽着声音说不下去了。

    这眼疾最拖不得,一拖可能就真的瞎了。

    婆婆躲着人不出门,他便想着请大夫到家里来,可没银子,哪家的大夫也不肯出诊来看一看,可把他气坏急坏了。

    倒是婆婆笑着安慰他,说不必折腾了,人老了瞎一双眼,也没什么。

    这下好了,婆婆的孙女儿亲自找到这来了,看模样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一定有足够的银子请大夫给婆婆治眼睛!

    土娃又悄悄抬眼瞧下阴十七。

    听婆婆说,她的十七是孙女儿,那么眼前这位他初时被认做男儿身的公子,其实不过是女扮男装的小姐了。

    长得可真好看,对婆婆那紧张心疼直掉泪的模样也真是孝顺的姑娘,可真是不错啊!

    瞧了眼,他便赶紧低头,耳根悄悄发热。

    别了土娃子,阴十七和曾品正一人一边地搀扶着陶婆婆到院子里。

    司展颜和他的几个手下就跟在身后,他默不吭声,几个手下更是半点儿动静不敢发出。

    大气不敢喘的,谁都是明眼人。

    这个时候,自家五爷一张脸瞧起来就像风雨雷霆将至,他们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倒是几人中的其中一个,在夜幕下掩掉了大半的异常脸色,握着长剑的右手是紧了又紧,被月光照得一半的唇白得几欲透明,毫无血色。

    走到院门的时候,阴十七半回身对司展颜说:

    “这事你好好查一查,先前你说京城中的那些人,你都查过了,查的结果也是没人有动手脚的迹象,那么司家呢?你可有查过?不管结果是不是司家搞的鬼……展大哥,我希望你没忘了之前我们约定好的承诺。”

    司展颜整个人沐在夜色中,一片黑灰的笼罩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嗯,我会查清楚的。”

    阴十七回头:“祖母,我们走吧。”

    陶婆婆点头:“好,你说出南和巷巷尾就有马车了?”

    曾品正说:“有的,婆婆……”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一声利器插入肉体的低沉噗声。

    只一瞬,便没了。

    “啊……”陶婆婆一个痛叫,接着是张了张嘴,就像是被扔出水面半点儿透不过气来的鱼儿。

    土娃儿家院子本就没有灯照,都是几盏外来的灯照着路。

    听到陶婆婆的异声,阴十七一把抱住身体往下坠的陶婆婆。

    曾品正也是仓惶地拿照路的灯盏往陶婆婆身上照去,照到一柄剑头,由后直穿过陶婆婆前胸,血像流水般涌了出来,瞬间湿透了陶婆婆浅咖色的粗上衫,染红了斗篷内里的白色狐毛。

    曾品正看得脸色发白,手上灯盏发颤。

    他看向阴十七。

    阴十七低埋着脸,死抱着瞬间气绝已没了声响的陶婆婆。

    他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她浑身透着一股谁也无法靠近的悲悚阴寒。

    “混帐!”司展颜发现异常时已是太晚,他几个大步上前,愤怒地将长剑送入陶婆婆后背至前胸的那个手下一掌拍开。

    那个手下手上仍拿着长剑,那司展颜那满是怒气的胸前一掌,他连人带剑侧飞撞到院门边墙上。

    再落下,吐出一口血来。

    阴十七慢慢抬头,看向被司展颜一掌打得吐血的那个手下,声调毫无起伏,问:

    “为什么?”

    →_→谢谢席卷天下灬丿东邪的打赏~

第三百六十章 把她娶() 
为什么?

    那个手下并没有回答为什么,他只是举剑自抹了脖子,临死前只深深地看了一脸怒火滔天的司展颜。

    这一眼蕴含了太多的信息,多到让人不禁浮想连翩,不禁往底处去深究。

    阴十七问司展颜:“他是不是你的人?”

    司展颜看着院子边墙下那个已成尸体的手下:“是……”

    阴十七仍紧紧抱着气绝的了陶婆婆,手死命压住那涌出大量鲜血的剑口,仿佛还能止住血让陶婆婆还生,她没看他:

    “信封是你的,你认出来了。不要否认,你看到祖母拿出信封来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你的反应。你瞬间的本能反应出来的神色已经告诉了我,那信封你认得。”

    司展颜想跨步,想走近她解释,可终究没有:

    “是……”

    曾品正提着灯盏的手一抖,灯光来回摇了几摇,照映着阴十七半边的侧脸。

    那半边脸冷寒如霜。

    阴十七说:“花大哥说过,你的院子叫翅院,你自小喜欢翅膀,故许多你的东西都会有你亲自设计画就的双翅图纹。我肯定这信封是你的,可不仅仅就因着你一时蹊跷的神色……你觉得有谁会临摹你的字迹?谁最有可能在你眼皮底下用了你专用的信封?谁会这般积心处虑地来对付我?害我身边的人?”

    只要他一说出来,她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司展颜了解她,即便此时看不到她的神色表情,他也知道,那个害死陶婆婆的人一旦被她查出晓得,那便只有死一个下场。

    可谁会有可能?

    就像她说的,谁会临摹他的字迹像到十成十,谁会在他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拿他专用的信封偷偷寄了这么一封致陶婆婆于死地的信?

    他有想到一个人。

    可他又不愿相信会是这个人。

    他这辈子除了她,想要用性命去护着的人,大概也就那么几个。

    死一个少一个,十年前已死了一个少了一个,他已承受不了再死了谁少了谁。

    他可以理解她失去陶婆婆的痛苦,因为他也曾失去过,他能感同身受。

    所以即便有怀疑,他也不能说,他无法承受再失去他生命中所在乎的人。

    司展颜沉默着。

    阴十七笑了笑:“司展颜,我阴十七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你?”

    从前她以为他只是洪沙县衙的一个捕头,高高在上的,冷漠如霜的,但其实他是外冷内热的好人。

    从前她是这样认为的,是她错了?

    从前她以为他即便身份不简单,即便真出身于京城中八大世家之一的世家,真是她阴家死敌的司家子弟,他也不会伤害到她,更不会容许他人伤害到她。

    到了京城确定了一切揣测皆是事实,她还是这样坚信,是她错了?

    从前她会允许他靠近她亲近她,牵她的手抱着她吻上她,是因为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这个人,认定了他会如两人所许下的承诺一般好好地对她。

    进了今琳城心里始终不安,她摇摆着忧心着,却还是选择相信他,是她错了?

    是。

    此时此刻的一切,都证明她错了。

    她祖母上京吃尽苦头,连好好的眼睛都被风沙寒雪吹坏冻坏了。

    她还来不及好好为祖母治眼睛,还来不及好好地在祖母膝下尽孝,祖母便让他的人一剑刺穿了胸膛。

    她认出了他专属的信封,认出了他的字迹,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他承认之后,她还是给了机会让他解释,可他却选择了沉默。

    他了解她,真是太了解她了!

    那么到现今,还需要问个明白追根究底么?

    不。

    不需要了。

    不管是不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他都代表着司家。

    他心里考虑的不仅仅是她,还有他司家,他司家的亲人族人。

    怪么?

    有的,怪的。

    可她能怪谁?

    怪他维护着他自已或他想维护的人,还是怪他与她生来本就敌对的身份?

    换个立场想想,她大概也得有所顾虑,毕竟那是血脉相连的亲族。

    但凡是个人,便无法不顾虑。

    最后她想,她应该怪的人,是她自已。

    这一夜风雪大盛。

    阴峻晚一些找到了南和巷,搜找到土娃子家的时候,正好是阴十七问司展颜最后一句的时候。

    没有等司展颜回答或解释什么,他带走了阴十七。

    看了浑身是血已身亡的陶婆婆,又看了院子边墙下司展颜手下那具自抹脖子的尸体,他大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又问了曾品正几句,他便了解了所有来胧去脉。

    说不清心里是幸还是不幸,他只是复杂地看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小妹一脸的灰败。

    将阴十七和陶婆婆一同安排上了他带来的大车后,他让曾品正跟一起骑着马儿在大车两侧慢慢走着跟着。

    他想着自家小妹这时一定得单独地和陶婆婆安静地呆一会儿。

    回到京城,阴家风光替陶婆婆办完身后事,已是十日后。

    外面的天也变了变,至少司家的天已是大变。

    司展颜成了司家的少主,被司煌明明白白地召告了所有司家族人。

    阴十七拿着个酒壶在郊外司家祖坟里喝着酒,就坐在陶婆婆的墓前。

    她伸手轻触着墓碑上面刻下的字——故祖妣养祖母陶氏老孺人之墓。

    最后辗转落在侧面刻着的字——不孝孙女儿阴十七。

    对着壶嘴又是仰头一大口,喝得太急,她呛得连咳了好几声,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红玉绿倚在边上看得焦急难受,却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自陶婆婆死后,自家小姐就整日是这么一副模样。

    从前只吃茶不喝酒,现如今是顿顿不离酒。

    劝都劝过,谁都劝过,连自家老爷和大爷,及叶二爷与曾小公子都有劝过自家小姐,可都没用,半点用也没有。

    这眼看一壶酒又要见底,指定自家小姐又得醉倒了,两人是脚步微迈,身子前倾,时刻准备着冲上去接住酒醉倒下的小姐。

    阴十七晃了几晃,咳止住了,伸起手背抹了模糊的双眼,让视线明清些,得以看见眼前祖母的墓埤。

    她摇了摇酒壶,冲红玉绿倚喊:

    “没酒了,你们再拿一壶来。”

    红玉不敢违,赶紧回大车里把早就温好备在车厢的另一壶满满的酒给拿出来,走近了她还是劝了句:

    “小姐,要不别喝了,再喝可就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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