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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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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大官忙活完坐下,握着白瓷杯一会儿,又端起喝掉了半杯,那水还是滚烫得烫嘴,可他却浑然未觉,似乎那一口热水下去,并未烫伤他的舌头,反而烫平了他正在翻滚的内心。

    江香流没有什么严重的心病,这点要比肖大官、明吕好得多,提起从前的事情,他也干脆得多,见肖大官心情尚在平复,他先开了口:

    “阴公子,我们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不像我们……知县大人特意将你们留下帮忙查案子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大官先前的失常也亏得你的明见,我们是真的感激!大官平常就有点性急,碰到丫头的事情,他的性子便更急了,还请阴公子与曾小公子莫要见怪!”

    曾品正没开口,连给个反应动一下都没有。

    阴十七手心感受着杯身的温热,没有继续缠着方将的事情绕,直接再抛出一个肖大官与江香流约莫还不知道的事情:

    “江老板,现今查明真凶要紧,人皮碎尸案已有两人遇害,一男一女,女死者的身份也已查了出来……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女死者的头颅再次在王老家里出现了。”

    肖大官猛地抬头,瞪大了眼,满眼的惊骇。

    江香流手一抖,也将手里白瓷杯给碰倒了,冒着热气的水流了一桌,再顺着桌沿流下桌去,沾湿了桌下地面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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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捶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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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大官早说不出来话来,江香流也顾不得杯倒了,热水沾湿了他衫袍,他又急又惊:

    “哪、哪哪……”

    “王二柱寝屋的床底下,还是酒坛子。”阴十七再次道,说得也更详细些。

    江香流已再开不了口,肖大官更是一副震惊到呆愣的模样。

    怎么会那么巧?

    难道这次是王老杀的人?

    不不不!

    这怎么可能!

    阴十七确定道:“确实不可能,女死者头颅是被徒手撕下,仵作那边应该出结果了,只是我们还没机会到衙门去听听结果,但*不离十,徒手撕下头颅绝非王老这么一个人老体弱的古稀老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听到阴十七的话,江香流才意识到自已的喃喃自语竟是毫无所觉地全说了出来。

    他看着阴十七,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但其中一句,他明白了,意思是王老绝无可能是凶手!

    没错,王老不可能是凶手!

    江香流放下心,稍安了神,追问道:

    “那、那那女死者是……谁?”

    肖大官一脸震惊未褪,满眼的呆愣在这会也尽聚焦在阴十七脸上。

    “江付瑶!”阴十七答道。

    “什么?”江香流有点不敢相信,脑海顿时浮现起那一个温柔善良的美好女子,记忆中最让他动心,却有缘无份的那个姑娘!

    头昏昏沉沉地,似是陷在回忆深处的那片美好中,又似是回到那个心爱姑娘要嫁人了,新郎倌却不是他的那一个天蒙蒙亮的早晨。

    眼有点热,心似是刀割,那种比看着心爱姑娘上花轿,吹吹打打走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的痛,此刻翻倍地再次袭卷江香流。

    他整个人惊魇住了。

    肖大官也稍回了神,也是在听到江付瑶这个名字后方稍回神,他知道江付瑶,更知道江香流与江付瑶的过往。

    他看着泪不停滑出眼眶满面木然的江香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刚才还是他受伤最深,这会已全然换成了江香流。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更清楚江香流对江付瑶的感情,当年倘若不是造化弄人,柴家大爷横刀夺爱,如今的江付瑶将会是江香流的妻子!

    江香流木然地呆坐着,泪像止不住地河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桌面,与早凉了的热水融为一体。

    阴十七见状看向肖大官,见肖大官已略缓过劲来,换成江香流大受打击的模样,她以眼神问了问肖大官。

    肖大官这会也不扭捏,压低了声音简简单单,两三句将江香流与江付瑶的事情说了一说。

    听后,阴十七与曾品正恍然,也是唏嘘不已。

    怎么感觉江香流这七个昔日好友,就没一个有好结果的呢?

    不对,不能这么想。

    江付林与田路里不在清城,一个近在开风县,一个远在燕京,两人的近况尚未可知,不可轻下定论。

    呯!

    凳子突然翻倒落地的声音。

    阴十七、曾品正、肖大官三人六只眼睛直盯着忽而站起身的江香流,再是看着江香流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一个拔腿就跑。

    “他这是要去哪儿?”肖大官怔问。

    阴十七与曾品正赶紧追上,阴十七边跑出里屋边道:

    “大概是要到王老家去!”

    肖大官再不问了,赶紧也追出了里屋,跑到院门又想起自已躺在床榻上的老母亲,赶紧又回头去跟老母亲交代两句,说晚些回来,让老母亲先睡,不必担心。

    江香流跑得很快。

    难以想象他这么一个在追肖大官时追得气喘吁吁的人,一口气跑到王老家棺材铺门前时,竟是连着一口气没喘!

    香烛店的伙计正站在店门口无比聊赖,看到自家老板像风一般跑转过弯来,风一般的身躯又在棺材铺前停住脚步,他愣了两息,走向江香流:

    “老板!咱家店在这边呢!老板……”

    跟在后面的阴十七与曾品正一转过弯来,便看到这样的情景。

    阴十七快跑两步一把拉住伙计,半喘着气道:

    “别去!别去打扰你家老板!”

    阴十七与曾品正,伙计都认得,可他没能明白阴十七这话啥意思:

    “不是……阴公子,我家老板他跑错铺面了,我家香烛店在这呢!”

    曾品正道:“没看到你家老板不对劲么!”

    伙计愣了:“不对劲?”

    江香流一脸苍白,他瞪着棺材铺紧闭的门板,两个眼珠子不带转的,瞪得就像原本就是粘在门板上。

    身躯站得挺直,泪痕还满面,一路跑过来时,风干了不少,可这会在棺材铺前这么一停一站,他的泪再次夺眶而出,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脸庞,再落在脚下。

    哭成这个样子……确实很不对劲!

    伙计悄声问阴十七:“阴公子,我家老板他是受什么刺激了?”

    阴十七道:“看好香烛店,其他的你无需管,你也管不了。”

    “我知道,就是……就是有点担心。”伙计人卑位微,被阴十七那么直言一说,他也没生气,就是觉得阴十七说得有道理之余,他也不觉说了心里话。

    阴十七终于将视线自江香流身上转到伙计脸上,露出一抹暖心的笑容:

    “没事,你放心吧!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家老板真出什么事的,你只要替你家老板看好店,便是帮你家老板最大的忙了。”

    “嗯!”伙计重重嗯了声,没有缘由的,他就是觉得连知县大人都相信眼前的阴公子能破大案,那他就更相信眼前的阴公子说话一定算话。

    没什么再好担心的,伙计慢慢退回了店门槛前站着。

    终归是有点忧心的,他没回店里面去,就那样站着看着自家老板江香流。

    过了片刻,晚一步跑出院门的肖大官也到了,不敢上前,同样与阴十七、曾品正站在两家铺面的中间线处,一瞬不瞬地,小心翼翼地盯着两三步之外的江香流。

    看到了肖大官,伙计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肖大官失常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为此江香流还一下晌没在店里。

    这会见到肖大官恢复了正常,平安无事,他是高兴,也更觉得江香流应当是不会有事的。

    有事也不怕,有两位厉害的外来公子在,也有自家老板的至交好友在,虽多年未有往来,但自下晌那么一番转折,再见肖大官也紧跟其后追来,他是既高兴自家老板与肖大官重归于好,也高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没事,这下他真可以放下心去了!

    呯呯呯!

    就在伙计的心终于安回原位的时候,江香流突然大步两个跨前,举手成拳就往棺材铺门板上捶打,吓得伙计刚踏上店门槛的脚差些一个趔趄。

    阴十七、曾品正、肖大官三人不由扑上前,将江香流围在中间。

    江香流只一个劲地捶打着门板,没有说话,眼眶红得发烫,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已哭出声来。

    他怕一个松口,就是嚎然大哭。

    看着这样子的江香流,肖大官眼前一阵模糊,突然想起当年得知肖丫头死讯时的自已,也是这样捶打着棺材铺紧闭的门板,也是这样死死咬住了不哭出声来。

    他那会只一心想着,也许消息是错的,也许是有人搞错了,也许丫头根本没死,只是心情不好离开了几日,再多……再多也只是失踪而已!

    曾品正站在江香流的身后,即便没有看到江香流此刻的正面,他也能感受到江香流身上那浑身的悲悚。

    他默不作声,看向阴十七。

    阴十七与肖大官各站在江香流左右一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香流的右脸,在那半张脸上,她看到了难以言会的痛苦,与几近渺茫的希翼。

    江香流将铺门板捶打是呯呯作响,这会尚刚刚入夜,孔半街上尚有几家店铺开得晚些的,未曾打烊的这几家,无论是掌柜东家还是伙计帮工,统统不明所以地伸出脑袋来瞧。

    看到是同街香烛店的江香流在捶打着王老家棺材铺的门板,十数人皆议论纷纷起来。

    “这是怎么了?又出事了?”

    “不能吧?刚搜出一坛子头颅来,再出事,那这孔兰街往后还能做买卖?”

    “香烛店跟棺材铺相邻,吵嘴了?”

    “你见过一个人吵嘴的?没看到只见着江老板一人么,王老根本就连铺门都没开!”

    “也是……”

    “这情景,怎么觉得似曾相似……”

    一名上了年纪的掌柜突然道,感慨后是越想越觉得这场景太过熟悉了!

    努力回想过后,老掌柜突然一掌拍在面前伙计的肩膀上:

    “对了!对了!对了啊!”

    前面伙计是同家铺面帮工的伙计,被老掌柜一个熊掌拍得呲牙咧嘴:

    “什么对了对了的?您老能轻点么,一惊一乍做啥子哟!”

    老掌柜没理会同店伙计的抱怨,只一个眼落在不远处棺材铺前,站在江香流左侧面的肖大官身上——对了,十三年了,这个当年还只是小伙子的肖大官便是这样捶打着棺材铺紧闭的门板!

    那会棺材铺里根本没人,王二柱被抓进牢里,王老夫妻俩天天到衙门击豉喊冤,哪里还会有人在家?

    一个而立之年的汉子,突然脆弱得还不如一个婴孩,阴十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情啊爱的,是这世间最奇妙的东西。

    她说不清道不明,不仅是她,这世上人谁又能说清道明?

    爱能使人坚强勇敢,也能使人瞬间颓废成一摊烂泥,更能使人一下子自天堂跌进十八层地狱。

    此刻的江香流,应当就是在最底层的炼狱中。

    听着肖大官三言两语述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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