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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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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大朋真的闭嘴了。

    他想,他真的不应该瞎操心的。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怎么想,阴十七似乎总能比他做得更好更快更恰当,也更能让人信服。

    因为他在纪光发的眼里,看到了纪光发对阴十七的信任。

    倘若换做是他,他方才必然会很快回答纪光发说,会!

    可以纪光发这样的人,他即固执又有自已的想法,他是一个不轻易改变自已主意的人。

    打定了主意,于是纪光发与他们这些官差僵持上了。

    纪光发不说,他们也拿他没有法子。

    然纪光发不是嫌疑犯,反而是第四个即将遇害的受害者,姜大朋不能像对待嫌疑犯那样去拷问纪光发。

    纪光发是良好平民,他不是罪犯,连嫌疑都没有,他反而是凶手下一个要杀害的目标。

    这样的纪光发,姜大朋在探话查问的过程中,几乎有着本能的小心翼翼。

    即便急得不得了,即便他是真的想救纪光发的性命,可纪光发不合作,他基本束手无策!

    也可以想象,方才那个问题要是纪光发问他,而他也如自已那会迫切希望得到纪光发所知道的案子内情,他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给纪光发一个肯定的答案。

    即便纪光发那会信了他,那么事后呢?

    倘若他做不到,他又该怎么面对纪光发?

    何况以纪光发那样坚持已见的人,是不会轻易便信了他轻轻的一个“会”字。

    所以当纪光发将这个问题来问他,而不是问阴十七的时候,他回答过后,或许得到的不是纪光发的信任,而是纪光发越发不信任的鄙夷。

    因为他太草率,为了达到目的而草率地去敷衍一个受害者。

    这样敷衍的结果,很有可能会再伤害到另一个真正无辜的受害者!

    倘若到时真是这样的结果,姜大朋无法想象,他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他是不聪明,更没有阴十七那样擅于推理的头脑,可不代表他便是一个视人命为草菅的混帐!

    姜大朋看到纪光发那信任阴十七的眼神,不禁在脑海里深深地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呼了出来,静下心来,开始听阴十七自参与查三起服毒案件以来,以查出来的大小线索拼凑起来的案情始末。

    阴十七道:“三起服毒死亡案件,据姜大朋、姜生兄弟、子落、我自已,还有众衙役兄弟一路同心协力所查出来的线索来看,其实它不仅牵扯到了一年前的杨立聪溺亡案,更牵扯了六年前的两起失踪案,当然了,六年前的失踪具体牵扯,我还没有完全整理出来,因为时间相隔太久,可以说根本就没什么线索,连揭北县衙里的档案舍也没有留下更多的线索,所以六年前的失踪案暂且不说……”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纪光发的神态举止看,当她提起六年前的两起失踪案时,纪光发完全没什么反应,有的也只是茫然的眼神,这说明纪光发确实不知道六年前的两起失踪案。

    而在她提到一年前的杨立聪溺亡案时,纪光发整张脸呈现了痛苦、懊悔的神色,这说明纪光发与其他三名死者确实与杨立聪之死有关。

    这便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已之前的假设推论。

    姜大朋则与纪光发不同,他是知道六年前的两起失踪案的,那两起失踪案至今未破,高悬于档案舍里的架上六年之久。

    而姜大朋所知道的限度,也只在于他听姜生说过,且是他让姜生仔细配合阴十七的探查,所以对那两起六年前的失踪案,他只限于知道了失踪的人一个叫高小原,一个叫徐果。

    至于其他,知道的案情几近于无。

    而阴十七这个时候这样说,其实也是在说他们揭北县衙过去捕快的无能,两起失踪案竟是连一起都没能破获,便高束于档案舍中蒙尘。

    倘若不是阴十七恰巧参与了彻查服毒死亡案件,那么六年前的那两起失踪案,又有谁会去记得?

    记得曾经有两个叫高小原、徐果的人无端失了踪影,至今生死未知?

    姜大朋脸上火辣辣地烧着,连纪光发意有所指的目光扫过来,他都超乎平常的敏感度,一下子便接收到且悟出其中的鄙夷含义来,他的脸烧得更旺了。

    阴十七倒是不在意这么一个小插曲,她继续往下说,从一年前的杨立聪溺亡案开始说起。

    一年前,杨立聪入住莲花客栈,因着要参加去年的八月十五的花月盛会,更因着莲花客栈传奇姻缘的盛名,所以与所有住进莲花客栈里的客人一样,他也是抱着能有个好意头的想法住进了莲花客栈。

    可那个时候的杨立聪,大概没有想到,他这一进莲花客栈,便是一脚跨入了鬼门关。

    根据莲花客栈里的店小二说,杨立聪那会住进莲花客栈的时候,很是朝气篷勃,一副喜气洋溢盖都盖不住的模样。

    店小二悄悄跟阴十七说,那时他便觉得杨立聪定是早有一个相好的了,只是大概因着家里的反对,便想趁着花月盛会来一场先斩后奏。

    那时阴十七听到,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徐明珲与徐欢这一对佳侣来。

    大概那会的杨立聪也是对这对佳侣的事迹有所耳闻吧,要不然这样的遭遇怎么会那般相似呢?

    后来,阴十七与叶子落在五子湖上游船,因着船夫无意间的一句热情介绍,她知道了为什么逍遥子会特意选在临风亭里服毒自杀,且还是正面面对着一湖湖水死亡。

    因为那时的逍遥子与第一个服毒死亡的姚君一样,他也不甘心。

    虽然说,林涯对凶手有怨言,但逍遥子与姚君两人对凶手却是同样地没有怨言,但两人也同时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已的死的真相永远埋入土中。

    阴十七道:“所以姚君与逍遥子同样选择了意有所指的死亡方式,虽还是照着凶手的意思服毒自杀,但凶手显然并没有限制死者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死亡,也就是说,凶手允许死者自主选择死亡的地方。”

    她瞧着纪光发一会儿,缓缓问道:

    “你也一样,是不是?”

    在姜大朋紧张得吞口水的当会,纪光发这回没再顾左右而言他,更没有闭口不言,而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二百四十二章 第二凶() 
纪光发也一样,他同样收到了凶手要他服毒死亡的指令,可凶手并没有要求他一定得死在哪里。

    这让已死的姚君、逍遥子、林涯皆有了可钻的空子。

    阴十七不知道凶手到底有没有看出与她同样的问题来,但很显然的,或许凶手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凶手不在乎自已要灭口的人是否给查案的人留下了什么线索,不然以凶手或帮凶能放个四方木盒到她客房里的举动而言,凶手要在死者死去之后,抹掉一些痕迹,其实并不难。

    姜大朋听得全神贯注,听到这里他却激动了:

    “你的意思是,凶手逼人自杀犯案,可凶手却不怕被发现被抓?”

    纪光发没说话,但同样看着阴十七,他也想听到姜大朋问阴十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阴十七摇头道:“不,凶手不想被抓,不然的话,凶手就不会由自已或由帮凶给我送来那么一个四方木盒了!”

    纪光发不知道四方木盒是怎么回事,但姜大朋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亲眼见到过,且研究过。

    凶手以雕刻的图样向阴十七昭示了,凶手还有一条漏网之鱼要杀,且警告阴十七莫再多管闲事。

    纪光发听完姜大朋将四方木盒一事解释给他听后,他的八字眉几乎纠结成一团:

    “这样说来,你也很危险!”

    阴十七道:“我不怕这个,我就是想知道凶手向我昭示的那条漏网之鱼到底是谁,会是你么?”

    纪光发被阴十七问得一愣:“除了我……还会有谁?”

    姜大朋也不明白阴十七突然这样问的意思,但他现在是终于体会到了阴十七绝对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随意乱说的人。

    这样问,一定有阴十七的道理。

    阴十七果然道:“倘若我没有猜错,去年八月初十的夜钓里共有四个人,姚君、逍遥子、林涯,还有你纪光发,对不对?”

    纪光发点头:“对,当时除了姚君、逍遥子是约好在夜里的湖边垂钓,我与林涯都是各钓各的,当时除了我们四人,便再没有其他在夜里湖边钓鱼的人了。”

    阴十七道:“林涯也是早早与朋友相约好到五子湖边夜钓的,而你呢?”

    纪光发没隐瞒:“我是一时兴起。”

    起先,纪光发还真没有想去钓鱼的意思。

    但那个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风雨,风刮得他睡不着觉,雨也是哗啦啦下得巨响,吵得他无法安睡。

    他索性更起身推开了窗台,从楼阁上的窗台看下去,他看到了当时冒雨垂钓的三个人。

    那会夜里黑,他远远也看不大清楚是谁。

    待到他觉得技痒,也拿着一支他平日里宝贝得不得了的鱼杆也下楼出了杂货店,同到湖边去垂钓的时候,他走近了,才知道其中两个挨着坐得很近的两个人,一个是姚君,一个是逍遥子。

    同在五子湖上讨生活,他与姚君、逍遥子也算点头之交的半个熟人。

    纪光发想到姚君、逍遥子已死,不免情绪低落:

    “姚君、逍遥子虽然在那时已是红得不得了,多少人想与他们相交,可他们从来就没有半点架子,连我这样一个貌丑穷困的人,他们也总是一脸笑地与我打招呼……从来没人这样对过我,从来没有……”

    难得有对口的朋友,难得有真心为之相交的朋友,可纪光发却是明知姚君、逍遥子枉死,也只能选择默视。

    不是心狠,更不是无动于衷。

    只是当姚君、逍遥子、林涯被凶手一网罩住挣扎的时候,纪光发何尝不是凶手网中的其中一条小鱼儿?

    他是无能为力。

    正如现如今,他无法保护他所在乎的人的无力,让他恨不得将自已杀了。

    所以当凶手的要求是纪光发如姚君三人一般死去时,他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倘若不是阴十七突然提出那么一个最有可能的可能,利用纪光发对他心中那个人的在乎,而激发出纪光发不得不做死前的最后挣扎,她大概依然撬不开纪光发闭得紧紧的嘴。

    她理解纪光发的心情,但她没有更多的时间让纪光发去追悔反思。

    阴十七继续道:“后来你们各据一方,在暴风雨之下的五子湖上,兴致很浓地开始垂钓,可你们大概没有想到,会目睹一场谋杀!”

    姜大朋听到阴十七说谋杀,不禁眉心一跳。

    纪光发却是半点不意外阴十七话中的谋杀,而是意外阴十七在事隔一年,居然还能根据稀少的线索推测出他们四人当时一同目睹了一场谋杀:

    “没错,我们四人共同目睹了一场谋杀。”

    纪光发承认的语调也是意外的平静,连他自已都有点惊到。

    但随后一想,他这样平静的反应,其实是轻松吧。

    就像一块让他不得不背负整整一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他全身心很是痛快的轻松,所以毫无意外的平静。

    阴十七说出自已的推测:“死者是杨立聪,且凶手就是在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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