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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尽隋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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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砚舒不屑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大家闺秀的形象尽毁于一旦:“现在没人了,你赶紧走吧。”

    秋朝阳看她那副模样啊,忍不住笑了起来:“行,牛鼻子们那里去不了,等我找到新窝再来找你。”

    “废话。”宇文砚舒一脸的理所当然:“你还欠我东西呢?”

    秋朝阳心知是那只黄金朱雀,还有那个邋里邋遢现在不知道在何处行乞的指断阴阳。

    “这个好像不是什么好事物,要不我一并带走吧。”秋朝阳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他那柄白折扇,敲点着已恢复到其貌无闻的石块状的玉女珍艺壶,脸上不掩对宝物的贪婪之意。

    “不行。”宇文砚舒推开他的折扇,嘟着嘴:“我这宝贝来路光明正大,你若带走官盐岂不成了私盐,你要是被抓住了就更加说不清了。”

    “不识好人心。”秋朝阳大摇大摆的打开房门,丝毫不怕被人发现,优哉游哉的大步离开品茗轩。

    萧景琪看着他闲庭散步似的背影,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半晌:“这么嚣张的走出去,你确定他是刺客?”

    宇文砚舒也被他淡定自若的表现震撼到了,但是随即静悄悄的夜空中隐约传来几声刀剑相击的声音,她很不淡定的抽抽自己的嘴角:“算了,睡吧。”

    萧景琪对着黑漆漆的窗外,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心想,舒儿的胆子如今是越来越大了,这种包藏人犯的欺君之事都敢做,这万一哪天……

    萧景琪出去后,宇文砚舒唤来不知守在何处的暗风。

    “属下该死。”

    还没等宇文砚舒开口发问,暗风就主动单膝跪地请罪。宇文砚舒好奇的看到暗风坚毅黝黑的脸上,有着罕见的暗红,目测之名其为羞愧。

    原来秋朝阳刚接近品茗轩的时候,作为尽职尽责的暗卫,暗风和暗雨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异动,可是在他们动手的前一刹那,却突然发现自己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一片树叶落下,秋朝阳旁若无人般进了院子。

    “都是属下学艺不精,才连累小姐受了惊吓。”暗风一直坚持用原来的称呼,坚决不肯改为郡主二字。

    宇文砚舒摆摆手示意无妨,萧景?曾经说过秋朝阳的功夫只会在他之上,暗风暗雨也是暗卫中的顶尖,可是却从未能再萧景?手中取胜,当然也不排除他两有谦让之嫌。

    但是那次秋朝阳在将军府来去自如,在布满士兵的院中毫无阻挡的从他们两人的眼皮子低下救走指断阴阳,就可以看出暗风暗雨绝对不是秋朝阳的对手。与其做无谓的争斗,还不如退避三舍。这秋朝阳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恐怕暗风暗雨已经不能站在这儿了。

    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嘛,宇文砚舒用手指点着脸颊若有所思。

    “有没有查出来倪将军和应公公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暗雨去查看了,还需在等一会儿。”

    宇文砚舒点点头,宫里不比宫外,暗卫行事需比以前更为小心谨慎,不担心被大内高手发现,而是怕被其他人的暗卫发现,这宫里果然是一步一个坑啊。

    过了一会儿暗雨的影子如鬼魅一般从角落里飘了出来,上来就要行礼,被宇文砚舒不耐烦的给免了:“说了多少遍,这些虚礼俗套的能免就免了,直接说结果。”

    “是。”暗雨抱拳。

    宇文砚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暗雨的功夫比暗风高,她却更喜欢接近暗风的原因,暗风才没那么多的规矩呢。

    “南蛮进贡的那尊玉壶的确在傍晚时分失踪,而失踪之前秋朝阳已经在侍卫的追查下躲进了品茗轩。”

    “这么说,就不关他的事,难道还有别的刺客。”

    暗风摇头,“没有,但是有一件蹊跷的事,据说当时有人看到紫苑的采芹急匆匆的找了黄公公,之后黄公公就吩咐手下一个不打眼的小太监去仓库找什么九窍玲珑香囊,属下问过守库的线人,今日进出名单上只有那名小公公去过仓库,不过因为没有找到东西出来的时候还是两手空空。”

    “有人见过那尊玉壶的样子么?”宇文砚舒平展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

    “这玉壶还是先帝在时进贡,被压在仓库已经许多年了,若不是今晚被叨扰出来,谁也不记得还有这事。”

    这么久远的事都会被扯出来,看来是有人看到杨沐送来的东西,故意而为了。可是自己自从进宫以来,行事低调,每日除了去皇后处晨昏定省,几乎从不出门,怎么会得罪人呢。现在看这事好像是杨?所为,她的确有足够的动机去做这件事,但是这么明显的把柄,应该不会只有她才有吧,皇宫里没有绝对的秘密。

    “你这几日多注意紫苑的动静。”

    翌日,宫里刺客盗宝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并听到贼人还在重重围追堵截中扬长而去,不禁都纷纷担忧自身安危。

    清晨在皇**中更是议论纷纷,一干等或美丽,或娇艳,或妩媚的美人都捧着胸口做后怕状,宇文砚舒感叹,西施若是再生看到她当年病捧心口的姿势渊源流传,该是多么的欣慰。

    在坐的除了坐守中宫临危不乱的皇后娘娘,比较淡定的人还有两位一位是地位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一位是圣宠长年不衰成神话的娴妃。两人俱是淡淡的看着在座的各自窃窃私语。元妃面带微笑,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笑容的背后。

    娴妃对这些嗤之以鼻,面有不屑的专心用绢帕擦拭着紫金甲套上不存在的灰尘:“若是害怕便回宫躲着,想来皇后娘娘也不在乎这一日两日的请安。”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妃嫔们听她这么一说,都赶紧闭了嘴。

    “听说那贼人从紫苑经过,永昌受了惊吓如今病倒在床上。”陆婕妤听到娴妃的训斥,立即端正仪容,,面带微笑。

    宇文砚舒坐在独孤佩身边,有些闪神,真个巧啊。

    “哦。”独孤佩摸摸鬓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请太医了没有。”

    “请了,臣妾正是遇到太医过去才知道此事。”

    “莲心你一会儿替本宫去紫苑看看,这永昌的身体似乎一日不如一日了。”独孤佩抚额,似乎有些头疼,杀伐果决的脸色也松懈下来,让人觉得她有丝力不从心的感觉。

    莲心连忙从袖袋里掏出一盒舒脑薄荷膏,宇文砚舒接过来挑了些在手指上,抹匀,乖巧的跪在凤椅上轻轻的给独孤佩揉着太阳穴。如果独孤??诘幕埃?饧?戮陀Ω檬撬?醋觯?ぷ髦械挠钗难馐嫘⌒〉母狗塘艘幌隆?p》  “是啊,这眼看着婚期就剩两个多月了,宫内大大小小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据臣妾看,还是让永昌多多休息调养身体要紧。”一向不爱说话的莫芳仪,近日可能是因为哥哥在前朝受到皇上重视,说话也比以前爽快多了。

    这是要革了杨?在**的权利了,众人俱都心照不宣,说不上话的嫔妃坐在后面都把脑袋低的更低,大人物说话,小人物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局面是皇后与皇贵妃二分天下,娴妃颇得圣宠也说的上话。皇后年近不惑才生下九皇子,元气大伤,时常身体不适,便让杨?帮着管理事物。杨?嫁人后,皇后的身子也不会无缘无故在数个月之间突然好转,自然还是要找人代理。

    一提到此事,独孤佩眉间就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若不是宇文砚舒与她很靠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察觉。

    杨?坐大,却偏向着元妃的儿子,这一直是皇后心口的一根刺,裁去她的权力是她心中所想,但是接下来的人选却是个大问题,这些年,她确实培养了不少人才,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找着个知己的,皇上那一关也不见得就能过,这的确是件非常令人头痛的事。

第四十三章 吾家有女初长成() 
“汀芷,今儿什么日子,你拿这么多的东西去哪儿?”从太医院抓药回来的采芹意外的遇上不大爱在宫里走动的汀芷,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端着大红布帕蒙着的托盘。

    汀芷不爱说话,在宫里也没什么朋友,但是与同年进宫的采芹因为一起曾在掖庭住过一段时间,彼此之间也相当熟悉。

    汀芷笑道:“明日是箫姑娘及笄的日子,这些东西都是行礼时用的。”

    萧景琪的身份在宫中很显尴尬,她不是什么正经的皇亲国戚,也不是正经入宫的宫女,是随着敏仪郡主进宫暂且盘桓在宫中的人。与敏仪郡主情同姐妹,也因在皇帝中毒一事中出过力,得皇后青眼有加,因此谁也不敢拿她当丫鬟,但又不是正经的主子,所以宫里人都称她箫姑娘,既表示了尊重也不逾越了规矩。

    采芹身后只跟了一个托着白瓷脱胎官窑小碗的宫女。

    汀芷见状,打发身后的宫女先回品茗轩,问道:“永昌公主的身体好些了吗?”

    “别提了。”采芹叹了口气:“到好似越来越严重了一般,经常梦魇,还总说些奇怪的胡话,前几日杜太医又在里面加了两味难伺候的药材,这不,我们只好拿到太医院请医官帮忙煎熬。”

    “那你也跟着累坏了吧。”

    “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做奴才的,主子咋样便是咋样,自从蜀王走去益州后,公主的脾气也越来越…………”

    “嘘!”汀芷一把拉住她躲到一旁的假山石旁,瞅了下两边,采芹身后跟着的那丫头低着头站在路边一动不动,“你不要命了,你主子这话你也敢说。”

    采芹一听,吐了吐舌头:“一时间忘了,这几天累的脑子都有点糊涂了。”

    “也罢,幸亏没人听见。这些日子敏仪郡主赏了我好些好东西,里面有很多提神的,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汀芷想了想道。

    “多谢多谢,那我就先回去了。”采芹喜滋滋的道谢,转身就走,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来:“我听人说皇后娘娘收了箫姑娘当义女,是真的吗?”

    “哪儿的话,要真有这事,我肯定比你先知道。”汀芷不以为然的笑笑驳回她空穴来风的消息,“你赶紧回去吧,别等药凉了。”

    与采芹分别后,汀芷快步赶上已经走远了宫女,与她们一起回到品茗轩。

    西阁内,宇文砚舒正在学着帮萧景琪梳发髻。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呢?”宇文砚舒一面说,一面手忙脚乱的把几丝凌乱的长发陇上去,好不容拢上了这边,可是另一边偏又散了下来。

    萧景琪只好自己拢好别上去,一边道:“不稀罕,什么龙子凤孙的,我连自个儿的亲身母亲都没见过,如今却突然冒出一个义母,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宇文砚舒诧异:“当今国母的干女儿,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呢?”

    萧景琪忽然赌气似的把手上的梳子扔到梳妆台上,语气不甚耐烦的道:“这个干女儿的名分谁稀罕谁拿去,总之,我不要它。”

    宇文砚舒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动气,也不好劝她,正好抬头看见汀芷从外头进来,连忙问:“衣服拿回来了?”

    “是,在偏厅里了。”汀芷道。

    宇文砚舒忙不迭的丢下手的绢帕,走出去:“你帮阿琪姐姐梳头,我出去看看。”

    看她一阵风的卷了出去,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旁人留下,汀芷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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