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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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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延年问道:“那黑影究竟是什么?春华,你跟在夫人后头发现这个奇怪的黑影了么?”

    春华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回答道:“奴婢没看到,奴婢正跟在夫人后头,就看见夫人突然的倒下去,想伸手去拉一把夫人,可还是慢了一步。夫人就和何姨娘一起摔下去了。”

    沐秋知道春华回答后,就该问她了,所以也就没等陈延年问,就回答道:“爷,奴婢也看到了,只是疑心是眼花,一直没说。”

    查到这里,可以说是已经猜到是春华了:“你先前说自己在楼上,现在你又说你跟在夫人后面。看来夫人是你推倒的,来人,快将春华拿下!”

    “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她们这是故意陷害奴婢的!我确实在阁楼上,也跟在夫人后面,只是离夫人有几步远。”春华被人架着正要离开,她挣扎着解释。

    陈延年挥了挥手,道:“将她放下,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只有你没看到那个黑影?”

    春华语塞,回答道:“奴婢恰好在看亭阁前种的花就没有看见。”

    陈延年冷哼:“一个两个的,怎么多的恰好?你这样,花时也这样。”

    陈业适时的跑了回来,回复道:“楼梯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奴才已将近日内靠近过那里的奴才们都抓了过来。”

第20章() 
陈延年揉了揉头,为什么他要来管这种糟心事。om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管理不好,怎么帮助陛下治理天下呢?肯定会有流言蜚语的。他问陈业:“人呢?有哪几个?都是那个院的?”

    陈业认真的回答道:“近两日接近过烟雨亭(陈延年妻子摔倒的地方)的总共有十余个,今日接近过烟雨亭的总共有五人。”

    陈延年此刻恨不得化身京兆尹,唰唰几下就把人给揪出来,他烦躁:“陈业,你别说了,让他们一一前来回话。你继续去查花时和春华,尤其是春华,她问题最多,很有可能就是推到夫人的那个人,去搜查她们的房间。记得快点回来。还有弄清楚楼梯上涂的是什么,谁有?”

    陈涵一看立功的机会来了,立刻的急切的跑到陈延年面前:“爷,奴才也可以帮您查找凶手!”

    陈延年对陈涵的印象因为陈涵的一个不适时的微笑而降低了,此时更不想陈涵搀和进这件事,本来事情就很乱。恐怕陈涵一上来帮的也是倒忙。他立刻拒绝了陈涵的请求。陈涵蔫蔫的回到原来站的地方。

    陈业应是后很快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堆人,陈延年只觉脑瓜子疼,随便问了句:“你们有谁认识春华或者花时的?”他压根没想到有人会回答这个问题。

    “会爷,奴才认识春华,奴婢和她打小就是好友。”一个穿着翠色的丫鬟回答道。

    陈延年略有兴趣的问道:“那她可和你抱怨过夫人的不是,或者怨恨夫人。”

    “奴婢不知道。om”那丫鬟继续道:“自从春华做了一等丫鬟后就再也没和奴婢联系过。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她撒谎,爷,她撒谎,奴才前几日才见过她和春华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一名小厮大叫。

    忠义侯府正厅屋顶上。

    “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你不凑热闹啦?”当林渊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哥哥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的向后挪去,站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天,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弟弟?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问题么?那凶手显然是那个春华,都知道是谁了,再看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林葉华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了,当然真正原因并不是这个,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哥,你不觉得这个丫鬟怪怪的么?明明和春华是好朋友,却跑出来指正,虽然不是故意去指正。可这也害了自己的好朋友啊!”林渊正在思索这个不合理的地方,就看见自己的哥哥不见了。他追了过去:“哥,等等我!”哎,不管了,奇怪又和他没有关系。

    对于一个已经跑了很远的人来说,怎么会听得到林渊的喊声呢?

    忠义侯府正厅内。

    陈延年冷喝一声:“先将春华绑起来。”春华是不是凶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撒谎两次了,这对于一个绝对权威来说真的是一个莫大的挑衅。

    春华哭喊:“爷,奴婢真大没有推倒夫人,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她发鬓凌乱,转头瞪着那个丫鬟:“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陷害我。”

    春华一点也不理解她被绑起来的理由,其实根本不是因为夫人的事情。

    其他人陈延年没有兴趣一一审问,对于陈延年来说谁是凶手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要有一个替罪羊,将这件事圆过去就行了,不要留下口舌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人就发卖了。

    陈延年正等得心焦呢,不一会陈业终于回来了。

    “爷,奴才没有在花时房中发现不妥的东西,倒是在春华的房间发现一些巫蛊之物,一只娃娃背面写着夫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还有一只玉镯子,看款式,像是虞姨娘的手镯。那楼梯上抹的是一种特殊的香油名字叫绿意,而全府有绿意的只有夫人和虞姨娘!”陈业低着头回答道。

    “爷,爷,这些东西都不是奴婢的,夫人待奴婢如亲人,奴婢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爷,这都是污蔑啊!”春华哀戚的哭诉道。

    “拖出去乱棍打死!”陈太爷虽然从头到尾,任由陈延年查明凶手,此时知道自己儿媳妇身边的丫鬟竟然害他少了个孙子,顿时大怒。并且连带着对郭氏的看法也不好了,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他的孙子就还在。

    “爹,你消消气”陈延年恭敬对陈太爷说道,并且将陈太爷扶了回座位去。转头吩咐道:“将虞姨娘扔出去。其他人减一个月月例,降一等。三等的去扫茅屋(厕所)和马厩。”

    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陈延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了。本来以为今日是要找出一个替罪羔羊的,最后完美落幕,不禁松了口气。也就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最后还是陈业提醒道:“爷,您今日不去看看夫人和何姨娘么?”

    陈延年睨了陈业一眼,真不识相,没看见爷在休息么?可是这种话怎么好当在父母面前说,于是说:“爹娘在这里,我不放心!”

    陈业再傻也明白了陈延年话的含义,于是道:“是奴才逾越了。”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聊着天,完全遗忘了受伤的两人。

    陈奉远听见自己母亲受伤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和好友在远郊打猎。一听说母亲受伤了就赶紧的向城内赶过去。

    他看着两边向后边倒去影子,思绪飞远。怎么母亲的伤这么蹊跷,母亲伤了右腿,奉甯也是右腿受伤。难道思茗知道了这件事事情是母亲做的,所以找人来害自己的母亲?陈奉远将这些可笑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越想忘记越无法忘记,这种猜测让他坐立不安。他加快了回城的速度。

    他永远忘不了,当他查出真相时的吃惊不解。他永远忘不了当他拿着证据去质问母亲的时候,她癫狂的笑着:“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贱人的孩子可以挂名在我的名下,成为嫡子,还这么幸运的被你叔父领养!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他一直知道母亲是善妒的,可他不明白,一个已经被领养的孩子又在哪里碍着她了,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他一直以为奉甯是自己的嫡亲的弟弟,原来不是。

第21章() 
陈奉远一直以为母亲是碍于奉甯已经过继给了叔父,才没有去看望过奉甯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母亲这是憎恨厌恶奉甯的。om

    可一面是自己疼爱的弟弟,一面是自己尊重的母亲。所以他撒了谎。那个喂药的小厮是母亲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奉母亲的命去害奉甯。一直以来没有下手成功是因为奉甯身边常年跟着一堆小厮丫鬟,而那一次却不同。至于其他的,他对思茗说的都是实话。

    陈奉远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思茗为了替弟弟报仇,而害自己母亲的念头。他加快了回城的速度。

    谢府,谢景倾书房。

    书房内摆着两排书架,书架的对面是一张桌子,桌子正对着窗口,窗外种着青竹。门口挂着珠帘。谢景倾正在书房内练字。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只见一名着鹅黄薄衫妙龄女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持一团扇,扇面上画着几朵莲花。

    “难得你来看我。”谢景倾感慨道。

    “还不是要怪主上吩咐的事情太难做了么。”她笑着,随意的在书房内找了个凳子坐下。

    “怎么?没办妥?”谢景倾问道。

    “今日葉华发来消息,告诉我事情办妥了,那春华成了替死鬼,陈夫人的腿也折了。”那女子摇着团扇,回答的漫不经心:“只是可怜那何姨娘无辜受难罢了。”

    “还是要多谢忘尘你的一番筹谋了。”谢景倾感激道。

    “既然已经汇报完了,那忘尘就先告退了。om”忘尘正是这名妙龄女子的名讳。她说完话也不行礼就掀开门帘,离开了。

    忘尘名字本不叫忘尘的,原名叫沈冰卿,是吴闻的结发妻子。吴闻靠沈家上位,入了内阁,就想一脚踹了沈家。吴闻娶了沈家政敌刘家的女儿,做出宠妾灭妻,将沈家弄垮后休弃了沈冰卿。

    而沈冰卿父母只有沈冰卿一个女儿,听闻女儿被休弃,沈母急怒攻心生了场重病。而沈父也被免职了,家中没有收入来源,沈母没有药医治,最后病死了。沈父在穷困潦倒的境地下找了份教书匠的工作,在夜归的途中被人打死了。

    吴闻怕沈冰卿报复,就派人追杀她,所以第一次遇见谢景倾的时候,才会以那样狼狈的姿态出现。

    谢景倾第一次遇见忘尘的时候,她正在和一群乞丐抢吃的,他那时只远远的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面容被脏乱的头发挡住了;第二次遇见忘尘的时候,她奄奄一息的倒在自己马车的前面。当然,这些都是忘尘告诉他的,不然他何以记得住一个只有片面之缘的人。

    谢景倾记忆中的第一次见面,这要追溯到六天前,谢景倾从城外赶回城内。浔文和浔华跟着谢景倾坐在马车内。

    车夫见不过是个乞丐就打算驱逐她,忘尘大喊:“公子,公子,你救救我,我必当报答你!”

    “一个连自己也养不活的人,怎么报答我?”谢景倾问的很冷酷,所谓的同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廉价的垃圾。

    “幽州,剑雨。”忘尘只说了两个足够引起谢景倾好奇的两个词汇。

    这两个词汇让谢景倾沉默了,他对浔桦道:“让那个女人上前回话。”

    浔桦下了马车,将忘尘带上了马车。谢景倾问:“你想要什么?”

    忘尘答道:“我想要吴闻的命。”至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忘尘的眉目是舒展的,她是带着笑在说这句话的。

    谢景倾又问:“吴闻?他可是一品大官,我不过是个还未入士的书生罢了,怎么帮你?即使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又能带给我什么?为了你去得罪一个一品大官,似乎并不太划算呐!”谢景倾打量着眼前黑乎乎的一团,如果不是声音,他几乎看不出来眼前的这一团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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