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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春深-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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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侧开头,身上火辣辣的,这厮声音也太性感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做——做什么?”此地应有装疯卖傻君。

    赵安也侧过头来,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似呢喃:“我想把你压在身下,掐着你的腰,嵌进你身体里——也许那样,你才会忘了别人。”

    我干笑了两声:“我;我本来也没想着谁,何谈忘了谁呢。不用不用这么辛苦你了啊。”

    赵安的凤眼微眯,唇角慢慢翘起来:“我一想到就快活得很,又怎么会辛苦呢。你不想着谁更好,放心,我不会弄疼你。”

    我一只手推在他胸口,这胸肌弹性的感觉,我必须认真拒绝诱惑:“赵安——”

    耳朵边又痒起来:“我在——”

    我急得直冒汗:“我现在没这个心情,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说话行不?”

    “不好;说话有什么意思,边做边说才有意思。”

    我的腰带一松,咣啷掉在地上。我捂住前襟:“郭煦到底是谁杀的?”

    赵安一顿,看着我:“他没说吗?”

    我弯腰捡起腰带:“每个人说的都不怎么一样。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赵安贴着说:“我和高淳一起杀的。”

    “你们怎么放过对方了?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我真的不太明白。

    赵安退了几步,坐到床上:“为政者,有什么不可退的。何况,郭煦一死,天下大乱。他想郭仪登基,自己摄政,你哥哥岂不白白辛苦了这些年?”

    我咬了咬牙:“那你们怎么没杀高淳?”

    赵安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谁说我们没动手?他?”

    我一怔。

    赵安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那夜我们杀了郭煦,就立刻动手了。他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禁中火起不下五处,禁军和内侍省乱成一团。我和你哥哥手下五百来人,箭弩齐发。你去看看勤德殿的殿门就知道当夜战况何等惨烈了。”

    我瞠目结舌,为何竟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还有这个事?不是说谈判谈好的吗?高淳也从来没提到过啊。

    赵安笑笑:“高淳当夜身边只有二十三人而已,一个时辰里战死十七人,只可惜他早有安排,三更天竟然有两千外城禁军凭枢密院密令杀进了皇城。”

    这的确是高淳的做法,十万禁军的总司令,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

    赵安苦笑:“你哥哥的五百死士全军覆没,我们是靠你才退到国公府的。”

    我的下巴快掉下来了。

    赵安笑:“怪我吗?”

    我摇摇头,成王败寇,有什么可怪的。

    赵安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哥哥的河北路军士在城外和禁军僵持了一天一夜。京中一片混乱,禁军封了城门。最后是高淳托国公爷转告,外忧未除,他可以放弃郭仪,扶我登基,但要求你哥哥把你交给他,并且要维持他手上的兵权。”

    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心里热热的。是的,他们没说错,你拿江山换了我。

    赵安笑了起来:“我娘一口就答应了。放虎归山也好,他日鸟尽弓藏也好。当时京城乱作一团,的确没有选择了。更何况,大名府还有郭家的人在。万一他们勾结北辽杀来,恐怕大好江山毁于一旦。”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何要修改律令,还要去求亲?岂不给天下人笑话?”

    赵安皱起眉头:“女帝在位两百年,有什么可笑的呢?我这皇帝,登基以来,政令不出福宁殿,只有那两件私事家事,我娘拿我没办法。我为什么不做?起码还有机会能把你名正言顺变成我的人。”

    不不不,赵安,我不要做你的人。

    我相信赵安的话。如果高淳和梁德君告诉我这些,恐怕我更加不会离开高淳吧。即便那个时候,兵力也好,政局也好,都是双方妥协的结果,但高淳能把我带走,我还是满心欢喜的。

    我问他:“那你都快二十岁了,什么时候才能亲政?”

    赵安看看我,垂目道:“皇长子出生,太后才肯归政。”

    我倒吸了口凉气,这——够狠的啊。

    赵安有些烦躁起来,上来握住我的手:“阿卿,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那天亲口说的——”

    那天?此一时彼一时啊!

第一百章() 
赵安有些烦躁起来,上来握住我的手:“阿卿,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那天亲口说的——”

    我诚恳地看着他:“是的,赵安,我喜欢你,但是这和爱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爱一个人,会一直想着他,无时无刻,不论在什么地方,你会想他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会不会也想起我一点点。他对你的好,你记得牢,他对你的不好,你全忘掉。他要能开心,你觉得花都开了。他要是不开心,你觉得天都掉了。你在水里在火里,可是你心甘情愿就是不肯放手。这和我喜欢你不一样。”

    赵安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就是这样想着你的。一想到你可能在他身下,我就恶念顿起,嫉妒噬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在我面前,哪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也心满意足,快活得很。你为什么不能分我一点点这种心?”

    我很无奈:“我也想啊,爱一个人太他妈苦了。苦得要死。我也不想干。可我也没办法啊。”

    赵安垂下头:“你可以试试的。起码试一试。两情相悦总比单相思要好。”

    他小狗一般的眼神,哀伤又漂亮。我一瞬间走了神。

    赵安的吻,密切又渴求。我摇摇头,他就贴得更紧,轻轻舔咬着我的唇角。我头往后躲,他的一只手捧着我的后脑勺,躲无可躲。

    在他的气息间,我神思恍惚。

    他就更坚定地贴上来,身躯火热。我退一步,他跟进一步。我退两步,他跟进两步。我还没系牢的腰带又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在我唇间呢喃:“阿卿——阿卿——阿卿——”

    那股子绝望,我多么熟悉。

    赵安的技巧远胜过高淳。他温柔又专注,他的手滚烫,一遍遍抚摩着我的背,像火一样。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似乎我是他天底下珍贵的宝贝,带着虔诚在膜拜这我的躯体。

    高淳这个王八蛋,只会一昧狠干蛮干。我仰躺在床上,看着明黄色的葡萄石榴纹帐顶,忽然想起高淳来。那具修长干净的身体,皮肤在夜色里微微闪着光,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上下起伏或收缩。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他汗流浃背,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汗味,都侵入到我每个毛孔里为所欲为。那彻骨的疼痛,我的**似乎不再是我的,我的灵魂飘散在外看着他全身心投入地占有我。而此刻,我忽然回想起,那夜我们两具绞杀在一起的身体默言无声,只有无尽的攻占和承受,在**撞击声里倾诉着绝望的痛楚和无边的快感。

    而愚蠢的我,只是沉浸在从此你是我的人了那种巨大的愉悦中,为我们的**紧密相连欢呼雀跃,却没有意识到那只是他绝望的唯一的一次放纵,所以急不可耐所以横冲直撞所以决然而去。

    的相接,只相离。

    此刻,我的灵魂一样飘散在外,心里那么酸涩。对赵安,充满内疚和歉意。是的,我有不良动机,我有坏心,我还想借着你断绝自己对高淳的一切渴望期望盼望自己没了幻想。这具**你尽情享用。

    我对未来,无所畏惧,无所牵挂。

    赵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他脱得慢,有点要进行什么仪式一样。眼中有几分惶恐,几分坚持,几分火热。

    我抬起手臂搁在额头上。我知道他的身体很好看,看过无数遍。

    我们从两个扁平少年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而不知道从哪一点开始,一条路分了岔,他越长越高,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肌肉线条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我却停止了长高,纤细瘦弱,肌肉摸起来也是硬的,却是流线型的。历经第二次青春期的我,似乎一直是他的生理成长老师。我淡定自若地告诉他如何洗干净包…皮里的污垢,很遗憾地表示这个时代没有割包…皮的技术,否则他的小弟弟会更茁壮。他脸红着遮着自己不给我看,我踢他的表示嫉妒。

    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惊慌失措,睡在榻上,跟只小狗一样看着我,比他矮半个头的我将他濡湿的裤裆拎起来,抖了抖,告诉他:想女人了,就会这样,日子长得很,还会再有的。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垂头羞惭地别扭着去了净房沐浴。我追在后面问他能不能再想一想我看看硬起来后有多长。

    这些玩笑话,前世的初中、高中,经常有。

    我们在厕所里站成一排,垂下目光,用余光测量着左右两边人的长度和直径,再沾沾自喜或是垂头丧气。初三就开了荤的蛮牛刘满告诉我们硬起来后才知道到底行不行。他喜滋滋地告诉我们他有十六厘米。我当没听见。

    我看到过二哥洗澡。初中毕业的时候,他说奖励我,带我出门旅游。

    我们去了开封。我之前想过很多年,二哥为什么要带我一路北下,我以为他想把我丢在嵩山少林寺被…操。事实并没有。

    那夜我们在嵩山下,住在一个五十块一夜的老大爷家里,没有浴室,土院子里一口井,有轱辘吊着木桶。我穿着四角短裤,在月下一遍一遍地把水桶拎上来,冰冷的井水倾泻在身上,会突然打一个寒颤,有种射…精后的酸爽。再把空桶抖几下扔进黑暗的井里,咕咚的声音传来,闷闷的,扯着绳子再抖几下,咕咚咕咚。绳子往下掉,水满了,我又拎起来。

    忽然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井绳,两下就把满满的木桶轻巧地提上来。我转过头,看见赤身**的高纯站在我身边。他眉眼淡然,退后几步,侧过身子将木桶举起,从头上一冲到底。月光下他身体上的水光泛起银色光泽,锁骨处盛住了一些水珠。他高大修长,整个身体的线条像徐悲鸿的八骏图,又好像动物世界里的猎豹。

    月光下我紧紧盯着他,垂涎欲滴,他放下木桶朝我走过来。我似乎被空气挤压得无法呼吸,胸中一团火。我垂下目光,从他八块腹肌溜下去,那黝黑中的垒垂,随着他的步伐巍巍颤颤,越来越近。

    我猛地一甩手中的井绳:“二哥!你怎么连短裤都不穿!”转身跑了。

    那一夜我脸红心跳不止。梦里我虔诚地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沿着他结实修长的双腿蔓延上去,颤抖着抚摸上他的雄伟,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梦里的他迷离莫测。

    梦醒后,我羞惭不已无地自容,甚至不敢看二哥的眼睛。可他,还是那么柔和地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什么都知道。

    在赵安慢条斯理脱着衣服的时刻,我却咀嚼着前世的细节,重叠起今生的印记来。

    汴京八景在那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理解他来回在人声嘈杂的大相国寺前面做什么,抱怨难吃的包子,还有他开车的时候被一个女交警拦下来,我深以为是女交警觊觎他的美色才给他开的罚单。

    他违规逆行单行道的那个地方,是今日的太尉府。

    我记得,夕阳的金光笼罩着他的侧脸。我因为疲劳和旅游的无聊一直在唠叨。他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懂。

    赵安脱光了,却没有覆上我的身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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