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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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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一怔,抬头望去,只见晴空碧蓝;发丝微扬里,少年勾着一弯红唇,仿佛奚落一般妖冶地笑,“你,发情了?”



沫蝉开始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愣着瞪了他半晌才寻思过味儿来,忍着虎口的疼,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只听得懂人话。”

“嗤……”那少年勾着唇,扭头去望那蓝得仿佛要滴落下来的天空,“如果不是发情了,干嘛一见我就娇喘连连?分明是你在勾。引我,怎么还装?”

沫蝉忍不住了,“你有病啊?”

真不忍心这样看他,长成这样绝美的少年,原来竟是个疯子!

9、轻 薄

“是你有病。5”他竟不紧不慢地回嘴,红唇弯了弯瞄向她的虎口,“我能帮你。”

“哦?”沫蝉挑眉望他,“你有办法?”

“嗯。”

他轻轻慢慢地答,缓缓在她面前躬身,单膝跪倒在她面前。沫蝉还没回过神来,手已经被他捉在掌心。他的指尖微凉,掌心却干燥而温暖。他垂着头只望着她的手,“别动,闭上眼睛。”

“昂?”

沫蝉完全无法思维,只能盯着他那管又直又高的鼻梁看;他那些碍事的发丝,在风中如水藻一般地摇曳,遮住了他的眼睛,让她全然看不清他的容颜——他究竟是说真的,还是逗着她玩儿呢?

还别动,还闭上眼睛——妈的,他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呢?

“不用劳您大驾了!”沫蝉一举先前藏在背后的手机,防备地盯着他,“你再说一句,或者再靠近我,我就报警了!”“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报警了!”

虽然此时是光天化日,可是她却身在空寂无人的小站;眼前的少年虽然相貌清俊,可是谁说恶人都是五官狰狞的?

“报警?”

少年一哂,薄薄的红唇轻蔑地向下微玩,“就用你这个玩意儿?”

他的长眸掠过她的手机。5

沫蝉用力点头,“是的。如果不想被警察抓,你就滚开!”

“警察?”

他笑了,侧头将鼻尖儿凑近她颈窝,故意贪婪地嗅闻,“你以为警察就能奈我何?你太天真了。”

他挑着长眉凝着她的眼睛,红唇轻吐,“乖。让我舔你。”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沫蝉抓狂,眼前这个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色狼!

“嘘……”他的眸子里仿佛滑过冰蓝色的光芒,像是冬日夜空滑过的流星,“别动。”

他的嗓音如山泉冷冽,这一刻放缓了声音又如提亲悠悠琴弦。如有蛊咒,沫蝉惊觉自己浑身酥软,竟然真的乖乖地动弹不得!

他仿佛感知了,低低地笑,仿佛得意,又带着嘲弄。他微凉的手指径自擎起她的手,托升到他唇边。他甚至故意抬头瞟了一眼沫蝉,确定沫蝉惊恐地在看,他这才一笑,当着沫蝉的眼睛伸出舌尖儿——柔柔粉红,却有凌厉的轮廓,他轻叹了声,吻上沫蝉的虎口……

他的唇与他的指尖儿一样微凉,可是他的舌尖却温暖柔滑。他耐心地沿着她古老伤口的轮廓点点滑动,仿佛漫不经心地将她的伤口都含入唇中。

他边自如舔弄,边用清甜慵懒的嗓音呢哝,“……就算当着警察,我也要这样舔你。”

“你,你不要脸!”

跟江远枫在一起的时候,沫蝉都没有与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而在这陌生的小镇月台,却被一个妖异的少年这样轻/薄!沫蝉急得落泪,可是身子却是奇异地酥软,连手都抬不起来,完全没办法抗拒他的侵犯。

只觉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终于凝集成汗滴,沿着她的锁骨滑下。

闪着惑人的光泽,滑过她桃红一片的皮肤。

他的眼瞳倏然一蓝!

10、迷路

“乖,别动。夹答列伤”

他的喘息声在山谷间沙哑回荡。她看见他黑瞳闪过妖冶的蓝色火花,然后他的舌尖儿落上了她的锁骨……

“不要!——”沫蝉悲愤至极,哭喊出声!

这特么的算是什么事儿啊?她凭什么会遇见这样的少年,凭什么会这么莫名其妙被轻薄了?她是招惹了谁,谁这么折腾她啊?

仿佛上天听见了她的咒怨,电话莫名地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嗓音,“沫蝉?是沫蝉么?”

沫蝉听见了,不能动弹便朝着电话用力嘶喊,“三叔公救命啊,救命啊!”

原来是她方才着急忙慌地触动了手机,而屏幕上保存着之前挂出的三叔公的号码,于是便打出去了么?

那少年听见了电话也一窒,舌尖儿还在沫蝉的颈子上,却压抑地闷哼了一声,硬生生退开。5

山峰如碧,少年的黑瞳里也漾起诡异的翠色。沫蝉一边小心盯着他的反应,一边拼尽力气朝电话大喊,“三叔公我在火车站。这里有坏人,三叔公快来救我!”

“有坏人?怎么会?”三叔公苍老的声音仿佛还不信,“沫蝉你留在原地别动啊。我马上就去!”

沫蝉真是要疯了——她就是在原地动弹不得呢,三叔公还叫她别动!

“三叔公救命,求求您快点来救我!”沫蝉哭得发丝都被泪水贴在面颊上,她绝望地望着那邪佞的少年,生怕他再对她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沫蝉你别担心,我马上就去。唉都怪三叔公我,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就没能及时去接你。”三叔公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沫蝉只觉仿佛救命稻草就在眼前嘎巴儿一声折断了。

正在沫蝉绝望之时,忽然听见急促的电话铃响。嘀铃铃,嘀铃铃,没有用现代人都用的音乐振铃,还仿佛许多年前老式电话的那种最传统的振铃声。

沫蝉愣怔地看那少年忽然皱紧了眉头,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而沫蝉这边,方才还一动都动不了的手脚,忽地就能动了!

沫蝉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趁着他背身打电话的当儿,拎起背包朝着相反的方向,撒腿就跑!



脚步蹒跚奔行在小山谷中,沫蝉不辨方向。只是顺着山谷的走势,一径向前奔去。脚下踩过满地金黄落叶,抬眼去看头顶那片蓝得仿佛要滴下来的天——沫蝉的心再度跳得慌乱,就仿佛梦中的一切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到了身边。

像是一个挣脱不了的预言,不管你怎么挣扎,总是要按着它的轨迹,回到它预定的方向上去。

沫蝉不肯信邪,可是她不信邪的结果却是——

莽撞地奔突之下,她发现她迷路了。

碧色山谷漾起紫色雾气,雾气里大嘴花开得血红冶艳。沫蝉觉得这一丛花开得这样熟悉。

她兜兜转转,竟然是第三次又回到了这一丛花前。

11、撞邪

血红的大嘴花在紫色的雾气里开得妖冶,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夹答列伤

爸是地质队的,常年跟着队伍全国各地跑,一年到头也很少有机会陪她。小时候爸每次休假回来,都会将所有的时间都留给她。沫蝉记得小学三年级刚开始学自然课的那年,爸休假回来给她讲过一个知识,说南美洲有一种花能吃人。

那时候的她还不了解日轮花与黑寡妇蛛之间彼此依存的关系,真正有可能吃人的其实是藏在日轮花里的黑寡妇蛛,小小的她只是摇头:一朵花怎么吃掉一个人?它们有牙齿么?

总之是很难想象,那样如日轮般美丽,能散发出兰花香气的花朵,怎么可能会是吃人的魔王?

沫蝉也从那时候就生出了一点好奇,真想掰开那花朵去看看,它的体腔内是否真的生有动物才有的牙齿?

今天机会就到眼前了,沫蝉盯着那摇曳开合的硕大花冠,有一片刻的恍惚——仿佛很想走上前去,就这么掰开花瓣,便可以得到从小就好奇的答案。

此时雾气越来越浓,被山风吹着裹着她旋转。夹答列伤雾气中仿佛水波一样,漾起层层诡异的目光,一双双蓝色、碧色、白色……的眼睛,或远或近地冷冷睨着她。

雾气中甚至隐约听得见,仿佛有蹑蹑的脚步声,杂沓着,小心翼翼地靠近。

沫蝉大口大口地吸气,本能地向后退去。

“你说,你到这里做什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赶快离开!”

不知从哪里磔磔传来沙哑的嗓音,带着冷冷的警告,听起来仿佛是古老屋檐上披着夕阳昏黄光辉振翅飞过的乌鸦。

沫蝉惊得下意识回望,却猛然看见背后凸出的山岩上,方才那诡异的少年正蹲踞其上,一双似乎闪着冰蓝色的眼瞳也正冷冷地打量着她!

山风吹动他的衣袂,仿佛他随时都会随风起飞。他那半长的发丝贴着他的面颊,泠泠地抖动。

沫蝉困难地呼吸着,只是抬头望着他。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盯着她看,仿佛跟那磔磔嗓音的主人一同,等着她的回答。

沫蝉眨了眨眼睛,忽地笑了,猛地伸手拍了自己的面颊一下:夏沫蝉你是在做梦呢,你赶紧醒过来!

她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她脑海中想的是日轮花,可是眼前看见的却是大嘴花——日轮花跟大嘴花根本就不是一码事!而看似理直气壮出现在她眼前的大嘴花,其实,其实是她曾经迷恋过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形象!

巴掌声清脆拍在颊,眼前的一切便像是戏法儿里的幻影,袅袅地如同青烟般散了。沫蝉眯着眼睛望向那依旧一动不动蹲踞着的少年,惊慌地发现,当所有的幻影都形神俱灭,他却还蹲在那里,一动不曾动过。

“你?”沫蝉张嘴发问,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

难道问他,你怎么出现在我的梦里;而梦醒来,你却还在原地?

拜托,他不说她精神病了才怪!

“嘁,原来你喜欢扇自己的耳光啊,真是古怪的爱好。”他终于缓缓启唇,却是冷冷发笑,“不如,我帮你?”

沫蝉就笑了,“我的爱好虽然奇怪,至少我还有脸可打;总比有些人不要脸的好!”

“你想,找死么?”

他慵懒地问,却竟然笑了。那一笑便随之有一道金光劈开山谷中的紫色云雾,一切又是山青日朗。明明这么温暖的场景,却配着他那么阴森的台词。

“沫蝉,那边是你么?”遥远的谷口,传来苍老的声音的呼唤。

沫蝉扭头看见那是位矮墩墩的老人家,正是她从妈手里看过的照片上的三叔公。沫蝉惊喜地挥着手臂跳起来,“三叔公,我在这里!”

再转眼,背后那凸出的山石上,哪里还有少年的影踪?

沫蝉拍了拍额头,好吧,看来他终究还是梦里的虚幻存在。此时梦醒了,便再不会撞见她了吧?

就像小时候邻居奶奶讲过的故事,人独自在山中行路,会遇见“鬼撞墙”。她一定不是真的遇见了这个邪肆的少年,她是撞了邪了。

12、尚方宝剑

“……说起来,也是怪我。夹答列伤那孩子天资聪颖,只是疏于管教了;他爸妈都在国外,他从小跟着我,我又总是忙着山上的生意,免不得便忽略了他。他考了三年了,都没能考上;要是再考不上,我真是愧对他爸妈,更对不起这孩子的前程。”

“我们一家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孩子也不笨,可是怎么就考不上呢?”

三叔公一壁走着,一壁给沫蝉讲那孩子的情况。山路崎岖,沫蝉随着三叔公一步一步向上登着石阶,望着这位头上戴着草帽,身材圆滚滚很有喜感的可亲老人家。

沫蝉对三叔公的印象并不深,只是隐约记得小时候有几次家里寄来大麻袋的山货,鲜美的蘑菇、大朵的木耳,还有叫不上名字来的比榛子还要美味的坚果。那些带着山野清香的美食曾经给了沫蝉甜美的记忆。

妈说那些都是三叔公托人送来的。5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沫蝉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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